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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75-玄石玄善恶,76-妙手妙清浊)

**小说 2021-01-09 11:0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奇魄香魂】(75-玄石玄善恶,76-妙手妙清浊) 【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奇魄香魂】(75-玄石玄善恶,76-妙手妙清浊)



【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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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回 玄石玄善恶


  虚竹张口结舌不敢说话。那女子道:「对不起,这只雕吓着你了。」巨雕摆
摆头,低鸣几声,似乎懂得人语。虚竹见此越发吃惊,慌张道:「你们……你们
是谁?怎跟着我来到这里?」

  女子再微微一拜,道:「小女子复姓独孤,名雪,段掌门叫我雪儿好了。」

  虚竹见此女有名有姓,说话时虽面无表情,但眼珠微微转动,眼神透出一丝
暖意,便安心了几分,听她口口称着掌门,站起问道:「你也是童姥属下?怎未
见过你?」这自称雪儿的女子微微摇头,道:「小女子受命在此守墓,但并不是
天山派的人。」虚竹听到守墓一说,登时又慌张起来,吃惊问道:「守墓?什么
守墓?」

  独孤雪上前几步,望着虚竹身后的那片冰山,答道:「这里便是天山派历代
掌门的冰葬之地,先掌门的夫人白素素,亦葬于此,当日不便面说,小女子令这
只雕将林夫人的仙骨请来,请段掌门莫怪。」虚竹这才明白,白素素的遗体何以
失踪,忙道:「不怪,不怪,当谢姑娘才是!」

  独孤雪接着问道:「林掌门下落如何?段掌门或可告知。」

  虚竹回道:「你问我师父?他葬在蝴蝶谷,日后我自当将他老人家的遗骨迁
回这里。」说完,又不禁诧异问:「冰天雪地,你一个女子,怎在这里辛苦守墓,
难道是受我师父之托?」

  独孤雪摇头叹道:「我与他素昧平生,只骑着雕见过他小时候的样子,不想
一面之后,缘份已尽。」

  虚竹一听,心头巨震,不由后退一步,迷惑盯着独孤雪的脸,但在雪花飞舞
中,看不十分真切,吃惊想:「她说得不像假话,那她该有多少岁,难道也是童
颜不老?又或是返老还童?」见独孤雪凝神远方,又叹一声,轻道:「我们独孤
一族世世代代守着一桩浩劫。今日天降火石,莫非天意显兆?」虚竹听闻天意二
字,心头突突一跳,向独孤雪上下一打量,见她雪白之中,袖摆上有一个鲜红图
案,好似火焰飞升,虚竹心中又是一怔,这图案好似在哪里见过。

  独孤雪这时目光从虚竹脸上掠过,转身走向飞舞的风雪,喃喃念着:「冰火
相击,天地一劫,寂寂千年,独守梦绝。」言毕身子已从崖边落了下去。虚竹不
由惊叫,见那只大雕也随着扑下峭崖,几声鸣叫之后,振翅再现,背上已乘着了
独孤雪,倏忽鸣声远去,一人一雕隐去不见。

  虚竹身上落满雪花,兀自呆呆发愣,默默念着独孤雪临行那句话,觉其语意
之寂寞清冷,远比漫天雪雾更加令人惘怅,脑海中忽然浮起另一丽容,其实在他
向二奴说「主子去妓院嫖娼,护卫们站岗放哨」之际,已经想起了玉花轩之时的
木婉清来,但这是他心中的隐痛,不自觉地想要逃避,因此念头一闪而过,此刻
身心均一片清冷,不禁又忆及往事,手不觉抚上胸口那道伤疤。

  这时,风雪中一声高鸣,那只大雕又落回虚竹眼前,已不见了独孤雪。虚竹
怔了怔,惊奇道:「你是回来接我的?」大雕咕咕两声,竟似点了点头。虚竹惊
疑乘上雕背,双臂紧紧抱住雕颈,觉大雕向前一纵,落势甚急,疾风刮耳,眼中
白茫茫的一片,顷刻间春回大地,透过薄薄云雾,满目葱绿,顿心旷神怡,落地
之后,仍兴奋之极,向鸣叫离去的大雕不停摆手,那雕回旋两圈,一飞冲天。

  虚竹施施然回到山峰脚下,诸女正焦急万分,一面向上呼喊,一面使用工具
向上攀爬,可一时之间哪里能爬得上如此陡立的冰壁。见虚竹从下走来,均又惊
又喜,跪下问安。拓跋氏更是喜极欲泣,叫声主人,眼泪便在寒风中流下,关切
之情满溢言表。虚竹见了,不禁感动,心中疑虑一扫而空,便想:「那日她收走
纸张,必是担心藏宝图有失。也罢!灵鹫宫诸多人等,日常花费巨大,我将所有
财物留下便是。」令拓拔氏和众女起身,笑道:「我发现了那条火龙,不过是块
烧红了的大石头而已。」拓跋氏点点头,未显如何惊奇,原来她们已在峰底发现
了另一小块火石。虚竹再说起冰封墓葬和独孤一族,众女万分惊疑,无人曾听闻
此事。虚竹只好作罢,带拓跋氏去了后山石洞,叫她将财物一概清点收好,当晚
回房,心里想着独孤雪,「责罚」二奴到深夜。

  这日,群豪最后去除生死符的也恢复无恙,众人喜气洋洋齐聚独尊厅。虚竹
笑道:「我总算大功告成了。」然后向拓跋氏道:「一切由你主持罢!」拓跋氏
叩头称是,起身面向众人,她早把事情一切提前安排妥当。原先的三十六岛和七
十二洞,经过一场恶战,现下只余六十六位岛主、洞主,拓跋氏便制了六十六道
天山令牌,要求各岛各洞依旧年年送供,并随时听候缥缈峰命令,来人须持令牌
觐见。拓跋氏发完令牌,再由符敏仪和程青霜向众人宣读了天山派教规,并出示
了一对「善恶赏罚」令牌,符敏仪持「恶使令」,程青霜持「善使令」,凡依照
教规是赏是罚,均有左右执事,即符敏仪和程青霜,敕令行使赏罚,如有不从反
抗者,格杀勿论。

  数百群豪齐声应偌,但也有面上不平者。众豪多是桀骜不驯之辈,当初加入
天山派,乃为形势所迫,并非出自本心,如今身上生死符已除,便生了一些不服
不愤。但知虚竹既能解生死符,自然也能种,因此敢怒不敢言,却有几个将怨气
发泄到符敏仪和程青霜身上,窃窃私语几句,一人大声道:「掌门恩公么,我们
自是真心佩服,但由两个小丫头执行赏罚,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颜面何存?」另有
人接道:「不错,她们虽长得美貌,但总归是个女孩子,若耍起小性子来,赏罚
岂非难明?」再有人道:「你怕什么?你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她们自然另眼
看待,而我这样的大老粗,不会甜言蜜语讨姑娘开心,便要大大吃亏了。」众豪
听到这话,纷纷嬉笑,见拓跋氏面上一冷,又赶紧噤声,却有一个奶声奶气的人
笑道:「我看也未必,上面粗不粗不要紧,要紧的是下面粗不粗,嘻嘻!」众人
再次忍不住发笑,虚竹也不觉露出了笑容。

  只见拓跋氏冷冷一哼,向符敏仪和程青霜注目示意。二女上前叫道:「天山
七剑!」接着响起一声齐呼,七个弟子单手持剑,跃到符敏仪和程青霜前,躬身
肃立道:「七剑在此!」符敏仪又叫道:「布阵!」七个弟子道声是,铛啷抽出
剑来,倏忽分散,姿势不一,各守方位。众人都是一惊,见她们手中的七柄宝剑
寒光逼目,照得厅中闪闪发亮,显然都是锋利之极。虚竹想起石壁上那些大圈套
小圈的图形,才知那是一个阵法。

  拓跋氏向群豪大声道:「我自知本领低微,左右执事也年纪尚轻,现请众位
出来七个,只要能闯出掌门主人亲手调教出的天罡北斗七星阵,我等便恭恭敬敬
让贤,绝无二话。」众豪都低头不说话,虽不相信几个小女子能有多厉害,但谁
也不愿轻易出头,只有几个胆大的敢于色迷迷打量着「七剑」。拓跋氏等了一会
儿,冷冷再道:「既然各位如此承让,我等便要整肃教规了。」说罢向符敏仪和
程青霜瞧了一眼。二女向虚竹跪下,禀道:「请主人允许奴婢们执行赏罚。」

  虚竹一愣,不知她们何意,只得点了点头,

  符敏仪和程青霜立身对视一眼,同时跃入场中,正落在七剑中央,便像一下
触到了剑阵机关,七柄宝剑从上下左右各个方向,齐向符敏仪和程青霜攻去,每
柄剑形状不一,路数也不一,人影飘忽,变化莫测,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时间厅
内四壁都是粼粼剑光,符敏仪和程青霜看似凶险之至,每每在剑尖触及衣衫时,
才来得及闪避,或是用手中令牌挡开,那令牌与锋利的宝剑相击,发出沉闷的扑
扑之声,显然也是奇异材料制成,原来就是用那块天外落石锻炼而成。二女嘴角
不觉露着微笑,她们之间如此磨练平日已经熟极,此际当然游刃有余。而群豪咂
舌不已,瞧出这剑阵实是厉害之极,心中都在想:「我若进得阵中,便是生了三
头六臂,也早已毙命,灵鹫宫要是早有这个剑阵,我等绝攻不上峰顶。」

  突然,符敏仪和程青霜从剑阵中脱身飞出,七剑即归原位。符敏仪和程青霜
却未停步,飞快窜入人群之中,只听「哎呀呀」一声叫嚷,一人被她们高高扔了
出来,正是适才奶声奶气之人,这人落到七剑之内,剑阵即发动,只见剑光闪了
几闪,那人不及惨呼,便断臂断腿,四分五裂。众声惊呼之中,又有一人被扔出,
落地后也被剑阵绞碎。群豪相顾失色,仓皇躲藏,但哪里躲得过「生死符」的擒
拿术,适才出语嘲讽之人纷纷被掷在空中,有的未等落地,便已重伤半死。符敏
仪和程青霜的「天山六阳掌」虽然功力未纯,但她们的掌力隔着令牌发出,威力
便倍增,群豪之中没人能抵挡住她们二人的合力一击,不一会功夫,已有十几人
支离破碎,在剑阵中横尸倒地,血气弥漫了整个独尊厅。

  虚竹心惊肉跳,每个死者他都给亲手拔过生死符,不由大叫:「住手!」符
敏仪和程青霜跃回虚竹身前,跪道:「请主人吩咐!」虚竹站起惊道:「你们这
是为何?」

  「回掌门主人,天山派教规第二十三条:言语不敬,出语污蔑上司者,死罪
论处,凡我派弟子闻之见之,即格杀勿论!闻之见之而不杀之者,亦同罪论处!
奴婢们依此,正在执行派规。」

  「这个……尽管如此,他们几个也是初犯,你们下手也太狠了些。」

  众豪听了,呼啦啦跪下,乱哄哄求饶。拓跋氏也向虚竹跪下,禀道:「主人
仁慈,但这些人桀骜难伏,不训以重罚,恐怕他们日后再生反心。」符敏仪接口
说道:「是!主人,我们灵鹫宫向来视男人为猪狗,岂容他们出言不逊。」这话
一出口,便想起主人也是男人,此语大有冒犯。而程青霜似乎愤怒已极,听了符
敏仪的话,怒道:「世上臭男人只会凌辱柔弱女子,个个该杀!」说完才见符敏
仪脸色惨白,顿时猛醒,也知自己失了口。二人对视一眼,磕头慌道:「奴婢亦
犯派规,请主人责罚!」

  虚竹对她们的无意冒犯不以为意,只是吃惊她们受白素素熏陶日久,对男人
深怀恨意,现下已这般凶恶,若日后个个像白素素那样,他这个男主人岂不是要
睡不安稳!摇了摇手,坐下向众豪道:「你们既已属天山派,违反了派规,那也
无话可说,以后不要再犯就是。今后不仅要听我的话,也要听副掌门和左右执事
的命令,否则我也不及给你们求情。另外,你们这些日子麻烦了众姊妹,回去后
多送些礼物来,众位姊妹们自然高兴了。」他说一句,众豪齐应一声,表情恭敬
之极,再也不敢流露丝毫非议。乌老大等虚竹说完,小心道:「掌门恩公,我们
回去后,即刻准备今年的贡物,到时将胭脂等礼物一并送来,请掌门恩公和众位
师姊不弃笑纳。」旁人纷纷附议称是。虚竹笑道:「如此就好了,大家都是同门
兄弟姐妹,以后也不必十分客气,各位一路走好,我就不送了。」众豪闻言如蒙
大赦,匆匆磕头退去,有一些人上前收拾了尸体,极为不安,对跪在地上的符敏
仪和程青霜,以及持剑端立的七剑,惶惶不敢相视。

  群豪退尽后,拓拔氏和七剑也退回众女中,只有符敏仪和程青霜仍然跪在地
上不敢起身。程青霜战战兢兢,显然惧怕之极,而符敏仪低着头,面上带着几分
委屈。虚竹盯着符敏仪,心中忽一动,他一直觉得符敏仪与某人想像,现下才知
那人是尤三姐,她们同属回回一族,面皮都是白腻如脂,眉目也有些相似,尤三
姐委屈含愤时,正如符敏仪此时的神色。虚竹沉吟一会儿,突然叫了声:「护法
何在!」待二奴应后,伸出两指向符敏仪一指。二奴不假思索,飞身去将符敏仪
捉住。虚竹一言不发,起身就走。二奴无措,只得托着符敏仪随他离去。众女眼
睁睁看着,惊慌不已,不知主人如何惩治符敏仪,程青霜更是心惊肉跳,拓跋氏
也惶恐无主,只怕主人大怒,牵连众人皆不好过。厅中一时肃静之极,众女大气
也不敢出,过了约半个时辰,二奴慌慌张张跑来,稍一迟疑,捉住程青霜的双手
双脚将她架在头顶。程青霜仰面向天,绝望闭上眼。二奴挟程青霜出去后,众女
更是惊慌,符敏仪没有现身,必是凶多吉少,不知下一个会轮到谁。这回只过了
一会儿,二奴又急急走回,径直到拓跋氏前。拓跋氏惊道:「二位妹妹!」二奴
面色潮红,躬身道:「妹妹得罪了!」说罢将拓拔氏也抬了出去。

  众女中不知谁先哭了一声,随之哭声响成一片。过了许久,日头西移,厅内
渐渐黑暗。众女又饿又累,不时出一声抽噎。突然,又不知谁叫了声:「拓跋姊
姊!」众女吃惊瞧去,见拓跋氏缓缓走进厅内,身后跟着符敏仪和程青霜。众女
怔怔打量,见她们三个的四肢手脚皆完好无损,只是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均鬓丝
凌乱,面透红晕,脚下软绵绵得有些走不稳,且眼圈发红,饧饧双眼好似张不开,
却又透出水汪汪的亮光,像是疲倦之极,又像是刚刚睡醒打过一个哈欠。众女吃
惊之后,皆为之心神一荡,她们之间等级严格,时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听候上司
吩咐,每日小心翼翼,何曾见过三人如此的慵懒娇态。

  拓跋氏登上高台,在中央椅中坐定,符敏仪和程青霜微一躬身,分立在椅后
左右。拓跋氏神色庄重,但喘气有些不均,嗓音也明显沙哑,说道:「掌门主人
另有要事,明日离宫,左右护法陪同主人前去。自即刻起,由我和左右执事代理
本派事务,各部且一切照旧,请姊妹们务必小心做事,万万不可大意!」众女齐
声答应。

  众女退出大厅后,久久惊魂不定。到了晚间,听闻主人卧厅内摆了一桌酒席,
赴席的是副掌门、左右执事。席上吃了一会儿,「七剑」也被二奴叫去。按理这
该是为主人饯行。但次日主人并没有离宫,而是去了后山石洞,当晚卧厅里加了
几张床,送饭传令皆是二奴,拓跋氏等十人再不见踪影。余婆婆等明眼人便有了
狐疑,不料见天天如此,又惭愧自己想得龌龊了,想必是主人临行前,匆匆传授
武功,乃至昼夜不休。


            第七十六回 妙手妙清浊


  又过了一月,虚竹终于真得要走了,各部首领带领精干手下,到山脚为主人
送行。拓跋氏等人也终于露了面,且都换了一身装束,在灰衣灰袍的众女中十分
醒目,但见拓跋氏额佩银饰,身披一件黑貂大氅,显得既庄重又雍容;而符敏仪
和程青霜二人一样的装束,皆白衣白裤,上罩雪貂坎肩,脚蹬白鹿长靴,头顶雪
豹尾,额垂白玉珠,一眼望之,犹如两朵盛开的天山雪莲。

  最令人心跳的则是「七剑」,她们手持长剑,头上一抹红飘带,身系黑面红
里的齐膝披风,上为竖领貂襟,暗扣紧束柳腰,胸形毕露;下穿粉绸绒裤,紧贴
肉皮,没有一丝褶皱,又将臀股勾勒无遗,使得整个娇躯喷薄欲出。琴、箫二奴
与「七剑」服饰相同,少了手中一柄宝剑,但多了一头翻浪金发,愈显妖艳。

  年轻诸女惊异之下,皆脸红暗羡。余婆婆不禁皱了皱眉,心道:「穿戴如此
惊世骇俗,以后外出行走,难免招惹无端是非。」再瞧拓拔氏等人神色,余婆婆
的心开始通通乱跳,见她们瞧着虚竹,眼色暧昧,唇角羞笑,绝不是奴婢对主人
应有的表情。

  虚竹和二奴纵身上马正欲奔驰,天际传来清远嘹亮的一声鸟啼,一只体形硕
大的黑雕从白云中钻出来,展翅在高空盘旋。众人仰头注目,皆吃一惊,见黑雕
上白衣飘飘,竟然有个人乘在雕背上。虚竹欣喜地向上连连扬手,心道:「她也
来送我了!」那只黑雕盘旋两圈后,一头钻入云雾之中,再也不见踪影。虚竹收
回手,面色黯然。箫奴悄悄问道:「雕上便是主人想要寻找的女子么?」虚竹点
点头。箫奴又道:「我们去将她抓来,任由主人责罚,好不好?」符敏仪在马下
听见了这句,立时满脸绯红。

  二奴此时竟与虚竹开起了玩笑,这全得益于临下山这三十多个昼夜。

  许多年以后,符敏仪和二奴在神雕指引下乘舟破浪之时,想起那个夜晚来仍
然会脸红心跳。

  当日二奴将符敏仪捉进卧厅,虚竹令二奴端住不放,他上前来吮得符敏仪兹
兹作响,笑眯眯道:「你办事认真,我再教你一手雌鹿功。」说罢,一面盯着符
敏仪的委屈惊慌,一面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襟,呼吸顿然粗重,见符敏仪的身子已
然熟极,且肌色既不同于寻常女子的粉嫩,也不同于二奴的白里透红,而更像是
羊脂玉外又涂上了一层羊乳,白白腻腻泛着脂光,一对丰乳,乳晕却很小,两点
红艳,点缀得玉体愈显雪白。虚竹咕嘟咽口唾液,笑容变得狰狞起来,扯尽衣裙
后,眼光似要将人一口吞下。符敏仪知道了主人意图,浑身抖得像筛糠,令二奴
也不禁随她发抖,待见了一条狰狞粗巨的肉棒,禁不住闭眼哀泣一声,委屈之极
地咬紧了口唇。

  虚竹摸了摸黑亮耻毛,令二奴将符敏仪白腻密实的腿间大大分开,然后抓住
肉棒「直捣黄龙」,发觉蛤唇分外紧厚,试了几下,才塞进去硕大龟头,再往里
耸去,顿豁然开朗,符敏仪的蛤道竟似一个肉葫芦,蛤口十分紧迫,蛤内肉壁却
十分松弛。此时,二奴眼睁睁看着这条粗大肉棒渐渐消失在符敏仪体内,回想自
己当初,不由得心惊肉跳,手麻脚软。而虚竹在深入之中,发觉蛤口费力磨研着
茎柱,带动里面的滑肉不住在茎头上颤揉,真是妙不可言,不由他不用尽力气塞
得茎根半点也无,牢牢接实,这时才发现符敏仪已经昏迷过去。

  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让虚竹不禁生了恻隐,揉着符敏仪的两瓣腻臀,想要
小心抽出来,不料一抽之下,又被紧厚之极的蛤口磨得极爽,忍不住又小心塞了
进去,来来回回几十下后,渐渐惊奇发现,由于膛道外紧内松,抽出比插进所受
的紧迫更大一些,随着松弛的蛤壁变得油油润润,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插入时越
来越顺滑,抽出时越来越阻滞,竟似吸住粗茎不放。虚竹不由停下回味,惊喜地
瞧瞧符敏仪,见她呼吸急促,知她已经苏醒,便痛快得大抽大送,这种箍住不放
的滋味登时更加刺激,叫他没过多时便一泄如注。之后,摸赏着泪湿脸蛋,笑嘻
嘻道:「从今以后,你就是自己人了,我对你也更加放心,再说你这么美,白白
虚耗青春,岂不十分可惜?」符敏仪不敢泣出声,哽咽道:「谢主人责罚。」

  虚竹将符敏仪抱上床,接着令二奴再将程青霜捉来。

  程青霜来了后,面无人色,遵从虚竹的吩咐,哆哆嗦嗦解开了裙带,脱到只
剩最后一层时,再也忍受不住惊羞,停手哀求一眼,正见黑乎乎的一团肉在主人
手里急颤几下,突然变成一个吐着涎水的大肉棒。程青霜骇然睁大双眼,似一口
气没上来,倏地软倒,原来她幼时曾惨遭恶人奸污,这一下竟被骇晕过去。虚竹
吓了一跳,赶紧上前瞧看,知程青霜晕了过去,有些诧异,也有些无趣,命二奴
再将拓跋氏捉来。

  拓跋氏被二奴端抬进房,一见情形,便知晓了自己将要受到何等责罚,求将
自己放下,解开裙带,走向床边,见到床上的符敏仪,眼泪刷地流了下来。虚竹
叫拓跋氏躬伏在床沿,匆匆从后蜕出她的屁股,不顾干紧滞涩,直弄得木床嘎吱
嘎吱乱响,解去了程青霜带给他的焦躁后,见茎筋粘出了缕缕血丝,才知拓跋氏
人过中年,却是头一遭,于是按下性子,扶上床好好温存一番,直至拓跋氏热了
脸蛋,才再次进去,三浅一深,先慢后快,当撑紧了花底连连爆射之际,拓跋氏
似有所感,止住喘哼,惊瞧一眼,一边迎合一边流泪,然后泪眼饧饧道:「谢主
人责罚!」虚竹爽喘道:「你这个样子才美。好姐姐,你再瞧瞧我。」拓跋氏被
这声「好姐姐」惊得心停了跳,不得不睁眼,又实在不敢睁,犹犹豫豫终于张开
一线,却又哪里敢瞧他,只好眯着眼,躲躲藏藏,似瞧非瞧,这神态恰好回去了
小姑娘时的娇羞,喜得虚竹一边吻着,一边「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

  虚竹卧在拓跋氏和符敏仪中间,左搂右抱一阵儿,开始无边无际地找个话头
问上一句,问了拓跋氏几句后,突然问了符敏仪一句。符敏仪见拓跋氏一直开口
应话,她自是不敢不答,含羞带怕应了一声,接着又忍不住委屈道:「奴婢什么
都是主人的,自是不敢丝毫抱怨,无论主人怎么使唤,奴婢也不敢不从,只要主
人喜欢。」说完抽泣了几下鼻子。虚竹本就喜符敏仪丰腴体白,机敏俏丽,此时
见她哀怨似嗔,不由欲火又盛,翻上插实,缓缓抽磨起来,这回定下心来,越发
觉出蛤嘴儿越咬越紧似叫他不要出来,不知不觉间抖了一个激灵,死死揉着花心
射去一波,见符敏仪银牙暗咬,柳眉紧结,仍然满面委屈,不禁又嗔又喜,接着
运起合元神功,疯狂大动,撞得白臀翻起层层腻浪。符敏仪再受不住如此骤胀的
急搅,哼哼着欷歔不已,终于扭蹙不住,眉间舒展开来,一下子汗了赤脸,白玉
般的鼻尖也溢出细珠,但心里仍然未忘委屈,到了难忍之极时,突然抓紧了虚竹
手臂,手心里全是汗,哀哀呼出一句:「啊啊……主人……你打骂也好,杀了奴
婢也罢……不要如此戏辱奴婢……啊主人,求你……杀了奴婢……」

  二奴和拓跋氏听了这放肆言语,都心头猛跳,想不到符敏仪居然敢这样冒犯
主人。虚竹也停住一怔,越发嗔喜,于是放缓动作,用心使出「三浅一深,三慢
一快」的手段来,非要见她啼呼求饶不可,但觉花池正在变得软烂无比,而蛤嘴
忽然收紧,像一个滑溜溜的油葫芦将茎根越收越紧,居然一下没有抽出,便再也
收心不住,忽一下变得疯狂无比,眼见符敏仪蹙眉不胜之极,羊脂般的脸上泛起
了浓浓春红,他也突兀忍精不住,不得不一股脑射得遍体尽酥,终于射出符敏仪
的一声细促尖叫来。

  二奴躲在一旁偷偷看着,这时每个裆底俱已湿透。

  虚竹吸着符敏仪口中的干热,同时一只手勾着已泛滥成河的蛤嘴,气喘吁吁
地继续挑逗:「嗯嗯,你底下像个包着婴儿的襁褓一样,我便命你给灵鹫宫生个
小主人吧。」符敏仪昏昏涨涨之际,猛地吃了一惊,疲倦的汤眼露出惊羞。虚竹
勾出一指白花花的新鲜油蜜,接着再问:「好不好?」。符敏仪撇一撇嘴,又显
出来一丝委屈,只得应唔一声。虚竹得意地呵呵一笑,又忽然想起,自己练成了
合元神功,按照书上说法应该是子孙无望了,不由发愣,摸了摸胸口剑疤,神色
不禁有些黯然,接着又想起了双儿和藏在温柔乡里的薛宝琴,沉吟道:「我离家
已这么久,该回去瞧瞧了,琴奴和箫奴随我走,这里一切交给你们了。」

  虚竹说完这句,闭眼半晌无声,拓跋氏和符敏仪自然也不敢擅动。二奴以为
他睡去,轻轻走来为床上三人盖上被子,不料虚竹突然张眼,一骨碌坐起,二奴
被他吓了一跳,听得:「护法何在?」登时一凛,退步齐应:「奴婢在!」接着
见主人向缩在角落里的程青霜一指,不容细想,奔去抬起。程青霜见虚竹笑眯眯
走来,一时又要晕去。虚竹口上哄她,手上运起拆花指,绕着她腿间,频频弹动
敏感之处。程青霜终耐不住痒,腰肢不由扭了起来。虚竹见此继续用心挑逗花唇
和花蒂,心下已无焦躁,且决定要走,又多贪婪之意,直至程青霜呻吟,才彻底
占了她身,徐徐开垦起来,抬眼一瞧,却见二奴脸上比程青霜还要潮红,又抬手
解开二奴胸襟,将她们的两对乳掏了出来。

  二奴眼见主人大发雄威,早已熬熬汲汲,只一触,乳尖立时润润翘翘。她们
纯净不知风情,却偏偏生了敏感之极的双乳,这段日子里,受拆花指一弹,或是
夹住火烫的茎柱一磨,二奴就不由眼迷息热,有时只单单双乳受了玩弄,底下就
能丢了去。虚竹一边抽添得程青霜蹙眉娇哼,一面弹点得二奴娇颤不住,二奴的
手脚越来越软,几乎要架不住了瘫成软泥的程青霜,哀了虚竹一眼,不得不稍稍
躲避他的手指,幸好虚竹到了高亢,收手勒紧程青霜,只顾忙去抽射。待虚竹将
程青霜抱去床上,二奴等不及听候吩咐,匆匆溜向屏风,不想又来一声:「护法
何在?」只得停住脚步,颤音道:「奴婢在!」

  虚竹呼呼喘着露出怪笑,懒洋洋抬起手来,却是清清楚楚指向了琴奴。二奴
同时愣住,不明其意,手足无措,而虚竹只是定定指着,箫奴回过神来,迟疑地
拿住了琴奴的左臂和左腿,正不知往下如何,虚竹一步跃来,抬起了琴奴的右臂
和右腿。琴奴从来只知捉别人,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被劈开双腿如此端住,顿惊慌
之极,又尴尬万分。虚竹哈哈大笑,箫奴也扭头忍笑。琴奴只好勉强一笑,只当
主人又在与她开玩笑,不料见主人伸出另一只手来脱她裙裤,当即又呆住,蛤间
受了一揉,脸蛋登时通红,不得不开口求道:「主人,容奴婢先去隔间……奴婢
想要……要……」突然抖个激灵,蛤内受了拆花指,只得闭口坚忍。原来虚竹知
她们熬熬汲汲,也见她们一直辛苦,便也要服侍她们一回,勾弄几下后,无名指
也插了进去,无名指不能运用拆花指,却意外摸到了一处突起,这处突起膨起在
肉壁内,似乎越鼓越大,还在微微跳动。虚竹顿感奇异,将颤抖的中指指肚也揉
在了这处突起上。琴奴登时紧张之极,居然奋力扭挣起来。虚竹越发好奇,只管
揉个不停,见琴奴扭曲了脸,咬牙咧嘴,似到了高处,便一心要给她个美,两根
手指匆匆又勾又弹,便觉突起处已胀成了凸圆,竟还有了微声,凝神听去,声音
越来越清晰,竟然像是哗哗水声。

  「呜呜……主人……」

  虚竹正惊疑间,琴奴一下放声恸哭,蛤口突然变得松弛,而蛤道却从里向外
收缩起来,猛地咬紧了里面的两根手指。虚竹一怔,吃惊抽出来,惊见一汪晶亮
哗啦淌出蛤嘴,登时再吃一惊,记起了双儿那次,惊喜想:「乖乖,狐狸精都能
尿出莫名其妙的水来。」忙再伸进湿淋淋的蛤口,寻到那处涨硬了的圆凸,用心
再试。只见琴奴裂开了嘴巴,忘形哀呼,随着虚竹运足了拆花指,股间不停喷出
扑扑水花,喷出四、五股后,水花没了,接着又窜出烫呼呼的一大股,稀稀落落
滴淌不止,这回却像是真正失了禁。再看琴奴,见她停声迷神,活不成似得不时
抽搐一下。有了双儿身上的经验,虚竹不再吃惊慌张,笑嘻嘻将琴奴从箫奴手里
抱在自己怀里,知她此时定是美极了。而琴奴亦如双儿一般,害羞之极地紧紧伏
在虚竹胸膛,腿间仍滴着残尿。

  此时,箫奴的双腿越抖越急,她的尿意已憋了许久,见了琴奴的尿水,再也
忍不住,顾不上等候主人吩咐,也顾不上了禀告,受了惊吓似地直奔里间,但只
走了两步,突然紧紧并拢住双腿,躬身羞得无地自容,原来一下收个不住,不觉
尿出少许。虚竹将琴奴也抱去床上,床上已满,只好将她放在符敏仪脚下,回身
又去捉住箫奴,替她将尿湿了的裙裤脱下,笑道:「尿尿有什么打紧,你忍这么
辛苦做什么?」说罢,从后端起箫奴,抱分双腿,如给婴孩把尿一般,口中嘘嘘
吹出哨音,箫奴摇头羞泣,忍得浑身直哆嗦,禁不住淅淅沥沥滴了一些后,不由
什么也不顾了,捂上脸,一下尿了个痛快。此时此刻,但觉耳闻目睹的所有刑罚
都不比忍尿更加令人难禁,同时又觉得唯有这次放尿最是叫她快活。

  此际,一个白影从他们二人身旁飞快飘过,原来是符敏仪赤裸裸地踏着凌波
微步逃去屏风后,片刻后传出尿盂里的哗哗声,响一下,停一下,显然是符敏仪
小心翼翼,却又无法不发出声。

  虚竹哼哼一笑,心想:「这丫头倒机灵,她只怕我也给她如此把尿。」接着
见拓跋氏和程青霜也飞也似地去了屏风后,二人身形如电恐被虚竹捉住。但虚竹
已顾不得她们,等不及箫奴尿尽,便匆匆放去床上发泄突来的盛欲。二奴在主人
面前撒过尿,心里一下少了许多禁忌,顿比之前丢魂十倍。拓跋氏三人听着羞人
之极的叫床声,躲在屏风后也觉无地自容,不得不运足轻功出来,惊羞拾起地上
的衣服,狼狈逃出卧厅,仓皇之间只瞧了床上一眼,那情景就已深刻于心,久久
不能平息心跳。

  床上二奴跪伏着,像两只金发玉兔,将两个浑圆雪白之间的肥美金蛤并列在
虚竹身前。虚竹抽添着一个,摸玩着一个,手指不经意间滑过后菊,忽觉那里似
有微微蠕动,特意摸去,又觉出菊口滑腻腻地一张一缩,便收回手来,兴致勃勃
翻开正在抽添这个的臀肉,眼睛一亮,又见了一个特异美处,眼下菊晕呈鲜亮的
粉红色,比普通人的大了近倍不止,且被深深褶皱分成了一模一样的三瓣,除了
这三条褶皱,余下皆是柔软光滑,不禁伸出食指,向中一按,便见三瓣菊肉蠕动
起来张开了菊眼儿,一截指头轻易陷了进去,不由微微一惊,正自窃喜,又突觉
指头似被什么东西咬住,轻轻的一叩一叩,这下令虚竹大吃一惊,急忙抽出不敢
再试,心惊:「乖乖,她们到底与人不同,屁眼里居然生着牙齿。」

  晚上席间,拓跋氏等三个都是平生头回喝酒,更兼心里埋着屈愤,便是毒药
也不顾了,又哪管杯中深浅,个个不知不觉喝得面如赤霞,又哭又笑,二奴安静
瞧着,心中十分纳闷,她们在虚竹的笑劝下,喝得最多,却略无半分酒意,但觉
所谓这「酒」,只是入口辣些,在肚中与普通的水没什么区别。

  虚竹大醉之下,令二奴叫来了「七剑」,抱起其中一个,狂笑着在厅内转了
两圈,然后放在桌上,杯碟酒杯砸了一地,骇得其余「六剑」惶恐之极,跪地连
连磕头,桌上那个更是吓得半死,战战兢兢被玩弄了一番,然后不顾痛楚,磕谢
主人责罚。虚竹得意大笑又抱起了另一个。一夜间不知抱过谁,没抱过谁,也不
知用过了几次合元神功,直到天亮醉意尽去,又神采奕奕带十女去了石洞,众女
默然练功,忍辱惊怕。而虚竹瞧着哪个可爱,便叫到身边来调笑取乐。晚上回到
卧厅,依如前晚那样,吃饭喝酒,一个接着一个抱上床。如此几天后,众女渐渐
无可奈何地放开了心怀,符敏仪最是胆大,说出话来总让诸女心头一跳。而二奴
也总是蛤间湿透,汲汲待哺。

  有一次,虚竹仰面一躺,叫箫奴自行骑动,箫奴勉力支持,不敢停下,突然
哼哼哭泣起来:「主人,奴婢万死,奴婢忽然……忽然……忍不住……尿了主人
身上……」虚竹笑道:「快,快,用力夹住!这会最快活哩!」箫奴见主人和蔼
愉悦,惊惧方去,迷迷糊糊想:「主人既然喜欢,我便可心尿了就是。」于是乎
抽泣着细细品味花心儿噙住茎头的滋味,丢得更是魂销骨蚀。

  天山脚下,虚竹再次辞别了众女,带二奴向山下驰去,洋洋得意之极,此次
不仅死里逃生,而且大有收获,其它不说,更练成了连御十女的合元大法。这些
日子以来,他贪婪运用,每日岂止十次,最后只是因内力损耗而感到疲倦,运息
养神后,即充沛如初,四肢肺腑也无异状,只要内力不竭,便可连连坚挺,果真
是精随气足,随心所欲。另外也体会到了拆花指的真正妙用,颤热的拆花指游遍
胴体,最后触在娇户上,眼中所见,确如那一句,「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
牡丹开。」,再寻到蛤内的「死穴」,持续运足指力,便见此句未言之妙。

  其中,二奴的「死穴」成明显的水囊状,不消手指头怎么费力,便汩汩溅出
不知来历的水花来;其她女子的「死穴」则不甚明显,而且十次之中只有一二次
能喷得出,有时即便泛滥成灾,被勾得红肿,也始终不出。这些女子中,符敏仪
又独特异,似由于蛤口又紧又厚,水最难喷出,只有一次,扑哧一声,冲出一股
浓白,溅在虚竹臂上就像洒了牛乳,喷过了这一股,符敏仪就抽搐晕去,其丧魂
失魄比二奴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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