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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几时这么好·大修版】

**小说 2021-01-09 12:3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妖刀妓·几时这么好·大修版】           【妖刀妓·几时这么好·大修版】

【妖刀妓·几时这么好·大修版】


          【妖刀妓·几时这么好·大修版】


作者:tlyx2001
2012-4-5发表于:SexInSex.net
首发·风月东胜洲SIS

  「睡你的罢!没事儿别醒着。当心魂都教人给吸干啦,还没得轮回转世。我
同我的亲亲弦子聊聊。」

  耿照被扇得一愣:「她俩几时这么好了?」却见符赤锦让她双手撑后,抬脚
大大分开,露出红艳艳的、软腴湿亮的花唇阴户,翘着腴臀跪在她两腿间。

       —————以上原着的分割线————————

            某夜·巡检营驻地·粮仓

  「吱呀呀——」包着铁皮的木门被一只手推了开来,这只手色若乳凝,圆润
酥红。手的主人是一个二十许人的年轻少妇。她皮肤白皙,容颜娇美,卷翘的乌
黑睫毛下是一双媚眼,无端的勾人魂魄。身上衣裙,都是大红之色,用细细的金
线绣出大朵的金丝牡丹。她胸前丰满异常,酥胸微露,奶蜜色的双峰间却有一道
深深的沟壑,行进间一对乳瓜弹跳起伏,更显傲人。虽然身子丰腴,然而少妇却
有把极细的腰身,硕大的双峰与极丰满的雪臀,让少妇看起来如同个肉葫芦,她
轻移莲步,行走间摇曳生姿,乳丰臀肥,妩媚动人。这一身放在旁人身上俗艳已
极的装束,在少妇身上却宛如黑夜中的燃起一团烈火,令无数的采花浪蝶甘愿投
火焚灭。大红的绣鞋轻轻踩在地面上,女郎迟疑着走了进来。

  朦胧的月光便照进了阴森的仓库,少妇借着月光环顾四周,看清了仓库内的
物事,却见库中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包包盖着朱红印章的麻袋,内里装了粮米,
堆起来足有一人多高。在仓库中间是一块特意清出来的空地,上面横七竖八的铺
着几面军旗。军旗的后面,是一张小木桌,上面放着几盘炒花生米、泡椒凤爪之
类的下酒菜,已经吃了大半。两个酒杯上面横担着筷子,然而板凳上却空无一人。

  看见库内空空荡荡,少妇暗暗的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去,耳边却响起了一
阵刺耳的笑声。

  「哈哈,我就说,耿夫人是个讲信用的人。」听到声音,少妇身子一震,慢
慢扭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两个军官模样的人,其中一人满面笑意,只是显而易
见的淫猥之意混杂其中,让笑声越发刺耳。

  「这越浦城最近可不太平,耿夫人如此尤物,夜间如此行走,小心被哪个泼
皮无赖抓了去,到时候真被奸了身子,与耿典卫那里只怕不怎么好看吧?」另一
人声音冷淡,言语之中的恶意却比之前那人更甚,几乎不加掩饰。

  望着门口的两人,符赤锦的俏脸上血色全无,雪白的脸上写满了厌恶和恐惧。
她认得眼前的两人,于鹏、邹开,身为骁捷营的正副统领,是慕容柔的心腹。再
次听到他们的声音,少妇似乎重新坠入了那一夜的噩梦当中。

  那还是自己随着岳贼的时候,当初他还未得势,虽然占了五帝窟,但仍然想
尽办法要挤入慕容柔的镇东将军府。然而,官场不同于江湖,绝世武功并不代表
一切,相较于靖波府四大门派与狮蛮山旧人,虎王祠岳家不过是个没落已久的门
派,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的岳宸风只是个可笑的暴发户。花费了大把的金银,岳贼
终于搭上了邹开的关系。然而邹开和于鹏二人,却并非什么善与之辈。送金银、
古玩、珍奇数次未果,岳贼终于按耐不住性子,亲身去问究竟。

  「我们兄弟二人什么样的女子都见过了,唯独没见过女贼。」于鹏轻轻用碗
盖打去碗中的浮沫,随口说了一句:「岳先生身为大侠,想必遇见过不少邪道匪
类……」

  还未说完,岳贼已经明了对方话中之意,匆匆告辞。当夜晚间,岳贼便派自
己潜入骁捷营二人的营房,一入营房,自己便被等待已久的二人发觉,在匆匆过
了几招后,来犯的女贼束手就擒,被五花大绑的押在营内。这一幕擒贼的烂戏让
二人十分兴奋,当场便奸了自己的身子,眼看着两人轮流进入自己的身体,少妇
却还要强装笑颜。随后便是一次又一次的轮番奸淫,一直到天亮为止,少妇已经
分不清被两人污了几次。若不是岳贼当日还怀了培养阳丹的心思,事先将自己的
容貌易容成寻常女子的话,只怕自己所受的痛苦会更多。若非易容,当日陪情郎
晋见将军夫妇,第一眼便会被两人认出。时隔多年,本以为已经逃过一劫,却不
料昨晚于鹏派人送来了书信,约自己今日来此。

  想到对方可能不怀好意,现在又与自己的夫君不睦,少妇将拳头攥了又攥,
立时便想去骁捷营结果二人,然而思前想后,符赤锦暂时打消了念头,这两人身
为将军心腹多年,深谙官场狡计,加之慕容柔身负异能,杀这两人倒是容易,但
一个不慎走漏风声,自己夫君辛辛苦苦创下的局面,立时便成梦幻泡影。不能让
耿郎前功尽弃,少妇心想,哪怕要自己付出任何代价。

  两人似乎是完全没感觉到少妇面上的厌恶之色,借助月光,四只眼睛只是不
错神上下打量着少妇。紧紧盯着少妇胸前的一对雪团,于鹏恨不得当场便剥开少
妇的衣衫,将那对奶子捏在手中狠狠的揉搓玩弄。于鹏满脸笑容,宛如狮虎看见
了猎物,道:「我等日常谈起来就真是羡慕耿大人,不知道祖上烧了哪柱高香,
娶了耿夫人这般沉鱼落雁的大美人。今夜这一见,哎呀呀,耿夫人这身大红一穿,
啧啧……那是格外的俏。耿大人夜夜拥着耿夫人这样的如花美眷,摸着耿夫人这
丰乳肥臀、雪白的身子,于床第之间只怕是有无穷的艳福……哈哈哈哈。」

  苻赤锦冷着脸,看他自说自话,等到于鹏的笑声停止,少妇冷着脸,正色道:
「二位大人深夜约妾身到此,怕不只是说几句调笑话吧。若是无事,小女子还要
回去伺候夫君。」一边说着,她一边低了头想要从二人的身旁绕过。

  眼看便要绕过两人,邹开鼻中闻着少妇身上传来的浓香,眼瞧着她在袖口处
露出的玉腕微带酥红,白如凝乳,色欲魂销,急忙伸手去抓。符赤锦本可躲开,
但想到现下所扮的身份,手指动了动,却终于让他一把抓住了柔荑。

  「耿夫人,别忙着走,你看这良辰美景,不若陪我们兄弟说说话,解解闷吧。」

  邹开紧紧抓着女郎的柔荑,眼光却沿着女郎的脖颈一路下滑,直到女郎的腿
心处方才停住:「我看耿夫人正当青春妙龄,正是最为贪欢之时,那耿大人却年
纪尚轻,胯下之物想必不大,如何能填饱你身下那张小嘴?莫不如我等帮帮耿大
人的忙……」说着便向少妇的胸口摸去。

  符赤锦被他言语一提,思绪一下子飞到自己在情郎雄伟异常的胯下婉转承欢
的样儿上,面上一阵发红,突然想起邹开正在调戏自己,羞红一闪而逝,伸手挣
脱了邹开的手,右手一把将摸来的手打落,正色道:「邹大人与我家相公同在慕
容将军处办事,慕容将军可容得你们二人如此调戏同僚的眷属么?」

  「啪啪」在一旁看戏的于鹏鼓了鼓掌,道:「咱们将军眼里不揉沙子,调戏
同僚眷属的罪名坐实了,最轻也要打军棍撤职查办。可是,于某却有一事不明,
还望耿夫人指教。」

  「于大人都不明白的事情,哪用得着奴家我来指教?」

  对少妇露骨的讽刺完全不在意,于鹏干笑着道:「自打那日见了耿夫人,我
二人便觉得眼熟,回来之后左思右想,邹老弟突然想起,当初岳老师还在的时候,
营里来了个女贼,我二人大发神威,几个照面便将她擒了下来,见她奶大臀肥,
屄小身子俏,就想给她个自新的机会,谁想这女贼极为放浪,绑在柱上便要人肏,
后来硬是将我兄弟推倒奸了数次,直到天明才肯罢休。我瞧着那女贼的相貌和耿
夫人有些类似……」

  听着于鹏的话,苻赤锦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本就苍白的脸上这时更如透明
一般,拢在袖中的粉拳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反复数次,方才强打精神,一口否
认,语气中却微微带了丝颤抖:「奴家小户人家出身,被耿大人所救,因而以身
相许,此事明明白白。这世上相像之人极多,想来是那女贼与我有些相像,二位
大人恐怕是认错人了。」

  看见了女郎脸上的动摇和惊恐,邹开一阵冷笑,拿出了压箱底的货:「行了,
别演戏了,五帝窟的符神君。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当日的女贼弃了岳老师,却
姘上了耿大人!当日你被肏的欲仙欲死,挺着奶子给咱们舔鸡巴的样子,我们可
还记得一清二楚!若是将军知晓救他的是七玄之一的五帝窟神君,你觉得你夫妇
二人的脑袋还能保得几日?」

  「五帝窟」「神君」一出,宛如在少妇耳边响起了一个炸雷,饶是她镇定功
夫极好,也吓得往后一退。苻赤锦心中陡然升起了杀人灭口的念头,红影一闪,
身形便已飘到两人身前,双手掐住两人的脖子,少妇艳若桃李的俏脸逼近两人,
上面杀机毕现,一阵冷笑:「只需一下,两位便要去奈何桥找阎王说去了。还有
什么遗言没说,尽快交代!」

  「想……想杀我们灭口么?」料不到少妇的身手如此了得,没留神一下子便
被掐住脖子,于鹏喘息的说道:「你……你觉得我们有那么傻?」「小……小娼
妇,只消我们一死……立刻有人把你的身份报给……报给将军,到时候我们临死
……临死也要拉你夫妇陪葬!」邹开说了几句,便觉得喘不上气,用尽最后力气
咆哮道,「若想活,还不把我们放开!」

  紧盯着正自挣扎喘息的两人,苻赤锦的脑中转过许多念头,银牙紧咬,跺了
跺脚,双手渐渐松了开来。

  觉得脖子上一松,于鹏连忙狠狠吸了几口空气。一边揉着被掐的脖子,于鹏
一边却紧紧盯住少妇那过于丰满的胸脯,说道:「就算慕容将军不杀你,那耿大
人只怕还不知道你做过婊子,到时候事情传了出去,大家都知道堂堂慕容将军的
红人,耿大人的老婆却做过娼妇,卖屄舔鸡巴的无所不为,那想必耿大人的脸上
也不大光彩吧?」

  见美貌的少妇低头不语,邹开劝诱道:「只消耿夫人再如当初那般陪我们玩
一次,咱们从此各走各路,宛如未识一般。不知道耿夫人意下如何?」

  少妇仍旧沉默不语,于鹏和邹开对望一眼,都把心提了起来,见识过少妇刚
才的身手,两人才知道对方武功之高远超自己预料,虽然布下埋伏,但要对付少
妇仍显不够。突然间符赤锦一抬头,脸上满是决绝之色,吓得他俩一哆嗦,若不
是长年在将军面前修养,几乎便要跪地求饶。却见少妇双目一闭,两行热泪顺着
眼角不住滴落,宛如断线的珍珠。

  「好,这次我便任你们施为,过了今晚,从此后莫要相扰!」

  (耿郎,才答应你白头到老,想不到奴家今日便要把身子给他人呢。)

  一边流泪,少妇的双手缓缓的伸向衣扣,在空中停了半天,终于放在了扣子
上,可往日灵巧无比的双手今天却格外笨拙,解了半天,才勉强解开了第一个衣
扣。

  大大的松了口气,邹开瞧见女郎的犹豫不决,生怕夜长梦多,赶忙装出不耐
烦的样子,佯怒道:「再哭哭啼啼,磨磨蹭蹭,伺候的大爷们不爽,我们就直接
去找将军了!拿出你当女贼时候的淫荡骚浪来,哄得大爷们高兴了,咱们早肏完
早回家!」

  知道邹开之意,于鹏也在旁边帮腔道:「对,先学婊子自渎一个,让我们看
看欲火焚身是什么样!对了,你的武功,大爷们担心,你且先封了自己的穴道再
说。」

  「四个时辰内,穴道不会解开,我便宛如常人一样。」

  停了一会,符赤锦终于不再犹豫,双手连点住自己的几个穴位,封住了自己
的武功。伸手拭去眼泪,少妇嘴角上翘,勉强做出一个笑容,犹如梨花带雨,更
显妩媚。双手慢慢的、缓缓的向上,紧紧抓住胸口衣襟,稍一用力,「刺啦」一
声,将衣襟撕为两半,大红的抹胸下空无一物,随着衣衫的破裂,两个雪白的肉
团蹦跳几下,便露出真容。她双乳本就极硕,现在挣脱束缚,摇曳间更显硕大。
得她常年习武之助,两个乳瓜并未下垂,胸前两点嫣红更是微微上翘。将上身破
损的衣衫褪下,女郎解开衣裙,褪下中衣,露出一个红嫩的玉户。她身子极丰腴,
那腿心处三角处也是极腴,上面满是乌黑发亮的卷绒,内中的玉户丰润,仿佛上
好的乳酪,一碰便要融化。一心想尽快完事,少妇只几下便全身赤裸。扭动起曼
妙的腰肢,赤裸的少妇一手扶住自己的左乳,不断揉搓,到后来更是伸出香舌,
将乳头含在口中,轻轻啃咬,另一手却伸向下体玉户,拇指食指撑开红嫩的花瓣,
中指缓缓插入窄小的腔道。随着苻赤锦充满成熟冶艳风情的舞动,两个巨大的奶
子仿佛灌满牛奶的皮袋不断的晃动,两个奶子相碰,又自弹开,发出淫荡的肉声。
浅窄的腔道被中指插了数十下,便自缓缓分泌汁水,随着手指的进出,慢慢滑过
少妇大腿上的肌肤。

  被眼前景色吸引,两人的胯下早直起帐篷,于鹏擦了擦口水,笑道:「想不
到耿夫人脱了衣裳比穿了还美。瞧这奶子这身段,岳老师之所以回不来,只怕是
死在你这个屄上了吧?」

  邹开更加着急,上去伸手捻住苻赤锦的奶头,缓缓转动几下,道:「唉呀呀,
奶头都挺到这种程度,耿夫人莫不是想男人了?是不是耿大人连日操劳,没时间
喂饱你,你才脱光了来引诱我们两个?」

  「真替耿大人难过,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淫贱货呢?」于鹏在一旁重重的叹
息了一声,似乎真的在替同僚惋惜。「不过也难怪,本来就是个风骚的女贼,装
正经人家装够了,还不是要找人肏屄。」

  知道二人是存心羞辱,但形势所迫,苻赤锦也不得不低头。长年在岳贼身边
潜藏,她早已习惯了含羞忍辱,强装欢笑。被乳头上传来的剧痛带回现实,少妇
媚眼如丝,轻声笑道:「是……是……奴家是想男人了。两位大人了,……我家
夫君多有得罪,……奴家今日便用身子替丈夫向二位赔罪了,请二位高抬贵手,
放过我和我家夫君吧。」

  「放不放过你家夫君,那不看我俩要看你做的怎样。」于鹏笑着指了指胯下:
「既然耿夫人这么急切,那便先给我们俩吹个萧吧。」说着两人只一斜身,露出
中间一块空地,赤裸的少妇走到两人中间,慢慢蹲下身子,伸手解开两人的裤带。
刚一拉下裤子,两条又粗又长的鸡巴顿时弹跳出来,一不留神,便打在苻赤锦的
脸上。瞧着眼前这两条曾经进入自己身子的鸡巴,少妇忍住想撕碎它们的念头,
一只手抓住一条鸡巴,几乎同时撸动起来。这二人显然许久未曾清洁鸡巴,两条
鸡巴上传来阵阵的异味,直冲少妇的鼻翼。少妇此时却管不了这么多,张口亲了
亲于鹏的鸡巴,樱唇轻启,含住了整个龟头。小巧的香舌随即跟上,不住的玩弄
着马眼。如此进行一阵,苻赤锦紧缩口唇,几下便将于鹏的鸡巴吞进了喉咙,喉
头的嫩肉紧紧的摩擦着深入其中的鸡巴,少妇吸吮了几下,便又吐出来,玉首轻
转,依样把邹开的鸡巴吞了进去。苻赤锦不断左右摇摆,轮番吸吮着两人的鸡巴。
「啊」「哦」鸡巴插入苻赤锦的嘴中,少妇的口舌功夫极好,又是曲意侍奉,两
人不住的发出粗重的叹息。

  「妈的,几年不见,小骚货的口舌功夫见涨。老邹,你先让开,让我先玩玩
这个大奶浪货!」

  享受了一会,,于鹏便不满于两人轮流的现况,示意邹开先退在一旁,他抓
住苻赤锦的头发,将玉首按在自己的胯下。少妇的秀发被他抓得生疼,却不敢露
出一丝不悦,专心对付于鹏的苻赤锦,面泛桃花,宛如品尝到最妙的美味,口舌
中啧啧连声,变化着花样,将鸡巴整个赛入自己的口中,舌头不断吸吮舔弄棒身
和马眼,两只玉手更是轻抚紧搔,不停的在棒身和春袋上变换。邹开鸡巴轮空,
却被玉手指引,直戳在少妇丰腴柔软的大奶脯上,奶脯随着鸡巴的按压,不停的
抖动着,变换着各种形状,荡起一片耀眼的乳浪。

  「啊……好…好婊子……小嘴真会吸!比当初可强多了……啊……做过婊子
的就是不一样……翠香楼那些粉头……哪里比得上……」

  如此玩弄了将近一刻,于鹏已然忍不住了,大吼一声,便把阳精尽数喷入苻
赤锦的口中,感觉一股热流涌来,口中满是腥臭之气,符赤锦刚要吐出,于鹏却
喘息着喝止道:「吞下去……都给我吞下去……」

  忍住恶心,苻赤锦喉头响动,把射出的精液吞了干干净净。见于鹏已然射精,
邹开拍了拍苻赤锦的奶脯,苻赤锦心领神会,松开鸡巴,待邹开坐到地上,少妇
双手托住胸前大奶,两边一夹,便紧紧裹住鸡巴。她双乳丰腴巨大,触手绵软已
极,但弹力惊人,邹开的鸡巴虽然不小,被夹在其中,却只露出一个头。符赤锦
含住露出的龟头,套弄几下,邹开只觉得鸡巴如同插入一块牛油当中,与肏屄大
不相同,说不出的丰润难行。双手抓住那对奶子肆意蹂躏,邹开爽叫连声,道:
「符神君……当初我就瞧着你这对宝贝大的出奇……现在这对奶子这么淫荡,比
……那年大了许多,给谁揉大的?那岳老师鸡巴小的可怜……能……能喂饱你这
小骚屄?是……是不是背着他偷人来着?」

  不想再提岳贼,但背着岳贼偷上了现在的情郎,却是宝宝锦儿毕生的幸事,
想到和情郎的以往,符赤锦也感到一阵甜蜜,可是念及正在被人侮辱,紧接着却
一阵心酸,仿佛是为了确认自己的心意,少妇松开紧紧含住的马龟头,用香舌轻
轻划过马眼,舌尖一点上面的细缝,符赤锦媚笑声中带着一丝真心的喜悦:「奴
家的浪穴又小又紧,可岳宸风那个家伙更小。以他那么小的家伙,怎么能满足的
了奴家这个小娼妇呢?奴家早就想背着岳宸风偷人,只恨自己偷晚了,这对大奶
子全是靠偷人揉大的,每次一想到背着岳宸风偷人,奴家就忍不住丢身子!」

  邹开过去只道少妇柔弱,眼见耿照实力强过岳宸风,便曲意投靠,没想到今
日听她言语之意,那是早不满岳宸风,正想深究,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断杀夫
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想到此处,拧了下少妇的奶子,他笑道:「背夫偷汉,
就是破鞋,快快躺下,大爷今天就用鸡巴试试你这双破鞋被人穿大了没有!」

  符赤锦依言躺在地上,瞧着邹开耀武扬威的鸡巴,双手抱住腿弯叉开双腿,
露出小腹下那一片黑曲卷绒。虽然有些茂盛,但裁剪的却极为整齐,露出粉嫩的
洞穴。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是情郎与自己交欢的情景,腿心子处花浆四溢,左手
两指拨开花唇,右手中指就着花浆,一下便没入了三个指节,在穴中沾了沾满溢
的淫水,少妇在两人面前晃了一晃,让两人瞧看清楚,这才放到嘴边,用鲜红的
舌头将手指上的水渍舔干净。少妇妙目微闭,只露出一条细缝,吃吃笑道:「自
刚才骚货见到二位大人的鸡巴那么粗长,光想着那么粗的鸡巴要插进奴家的小骚
屄,小骚屄里面的水就淌个不停,邹大爷,奴家要你的鸡巴狠狠的肏骚屄,狠狠
的惩罚苻赤锦这个小浪货。」

  「看我不肏烂你这个小骚屄!」

  一下被她挑逗的欲火如狂,邹开嚎叫着扑了上去,犹如猛虎捕食羊鹿。硬如
铁棍的鸡巴对准苻赤锦的浪穴毫无花俏的插了下去,借着花浆的润滑,鸡巴终于
挤进了少妇的肉穴入口。时隔数年,再次光顾此地,邹开马上便感到了不同,少
妇的肉穴入口处极为窄小,肉穴浅窄异常,比之当初更加曲折动人,鸡巴肏入肉
穴,宛如被人用钝刀刮过,十分爽利。早已湿润的浪穴努力的配合着鸡巴,肉壁
不断蠕动,不停刮蹭着鸡巴,邹开用尽全力,只一下,鸡巴便尽根而入,撑开不
住箍紧的肉环,重重的戳在花心上。苻赤锦身体一缩,双手本能的紧紧抱住邹开
的身体,邹开抄起她的美腿的腿弯,一阵猛攻,他挺动身子,鸡巴深深抽插间,
次次顶住腔道深处的花心,每次抽送,都带出大量淫水,发出淫荡的响声。

  「小……小婊子……怎样……大爷……肏的你还爽利么?」

  「嗯……爽…爽利……奴家……奴家的骚屄被插浪了……啊啊啊!」

  「比岳……岳宸风那死鬼如何……」

  「大爷的鸡巴真大……真粗……锦儿……要泄了,啊、啊啊啊啊————!」
被他连攻了数十下,花心处一阵酸软酥麻,沿着玉户直传上身,苻赤锦身子一颤,
腔道一阵紧缩,大股的花浆激射出来,统统打在鸡巴上,邹开受她刺激,鸡巴又
狠插了数下,鸡巴被肉环箍的快感不断,沿着后背直冲脑门,鸡巴顶住花心,马
眼一松,白浊的阳精喷涌而出,射入了苻赤锦的玉户当中。

  「骚货这个屄比当初可强多了,看起来这些年的婊子没白当,怪不得岳老师
舍不得你呢。」

  邹开喘息着从少妇的腔道中拔出鸡巴,大量淫水随之涌出,湿了少妇身下的
一大片地方。于鹏的鸡巴却早已恢复雄风。他干脆躺倒在地,用手扶着鸡巴道:
「耿夫人,咱们来个新鲜的,倒浇个蜡烛如何?」

  努力撑起因高潮而酸软的身子,顾不上清理下身,符赤锦跪爬到于鹏的面前,
摆好姿势正要坐下,却不料于鹏伸手便拦住了自己。

  「耿夫人莫要心急,谁说要肏你的骚穴了?」见少妇脸现茫然,于鹏的手指
在玉户上沾了下淫水,湿润的手指划过会阴,停在了身后的孔洞边上。「我要肏
的不是浪穴,而是耿夫人的屁眼。」

  「不,那里不行。你那么大,奴家那里会疼死的!」符赤锦的笑容僵在脸上,
宛如受惊的小女孩一般双手护住身后的菊穴,想要阻止于鹏的进入。

  见少妇还敢阻拦,于鹏面色一变,冷冷的说道:「符神君,若是不乖乖挨肏,
我想明天慕容将军的桌上便会多一份你和耿大人的文档,到时候将军震怒,将你
二人拿下,扔到死牢里,到时候你这屁眼只怕就不是我一个人肏,恐怕什么牢头
禁子,恐怕连死囚都能分一杯羹。是乖乖挨肏还是便宜一帮人,让他们轮着肏,
你可要想清楚了……」

  一边说着,于鹏一边借着淫水的润滑,不停地在少妇的孔洞周围划着圈子,
这圈子越画越小,终于戳在了菊穴上。见少妇默不作声,于鹏大着胆子将食指一
点点插入少妇紧窄的后庭。才进入了一个指节,于鹏便感觉到手指在肠道内被层
层的肉壁裹住,似乎再难寸进。「耿夫人?考虑好了么?」

  想起告发可能带来的后果,少妇心中一阵悲哀,似乎已经没有了表情,便是
于鹏用手指戳入自己的菊穴也默不作声,她只是机械地用双手扒开两片肥臀,露
出其中一个浅褐色的菊穴。于鹏见状,知道她已经同意,连忙拿出手指。少妇将
屁眼对准鸡巴,缓缓的坐了下去。粗大的鸡巴撑开两片肥臀,火热的异物一寸寸
的插入,将少妇后庭腔道内的褶皱一点点的撑平,苻赤锦只觉得后庭正一点点的
被撑成圆洞,腔道的肉壁终于承受不住,猛然间撕裂开来,渗出鲜血。少妇努力
数次,终于将整条鸡巴坐入后庭,还未站起,便觉得后庭火辣辣的,鸡巴摩擦肉
壁,一阵阵的疼痛传来。被肏的直皱眉,少妇仍然咬牙坚持骑坐,渐渐地,疼痛
感交杂着主动骑坐后庭的羞耻感,让少妇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

  「呜呜!好粗,屁眼被大鸡巴肏进来了!……大鸡巴干烂骚货的浪屁眼了!」
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少妇的双手早就抚上了自己胸前那对大奶,双手毫不留情
的掐捏乳头,似乎想以此来抗衡身下的疼痛。她背对着于鹏,上下不停的耸动自
己的身躯,光滑圆润的玉背和两片丰满的雪臀一上一下,颤动着,雪肤泛着淫靡
的光亮。于鹏按住少妇的双腿,不是的拍打着少妇的肥臀。「啪、啪」几下,便
将少妇的肥臀上打出了红红的掌印,屁股上传来疼痛,少妇不由自主的夹紧肠道,
于鹏只觉得肠道内一层又一层的肉环不断收紧,宛如鸡巴上套了个肉箍,几乎要
将它勒断。于鹏的鸡巴在苻赤锦的屁眼中不断进出,刚肏弄了二三百下,便觉得
鸡巴似乎被肛洞内的小手紧紧攥住,于鹏虎吼一声,精液硬生生被肛洞挤了出来,
一泡黄白的浓精,射入了苻赤锦的嫩肛之中。

  「啊——啊——射进屁眼里了,屁眼被灌满了!」腔道内陡然冲入一股火热
的粘液,肉壁上受到的刺激让少妇再一次丢了身子,她高叫一声,腔道内喷出一
股花浆,将之前残存的精液一并喷了出来。符赤锦骈腿从于鹏的身上下来,顾不
得清理后庭,便去捡拾自己的衣物。见刚才衣衫被自己撕坏,穿好抹胸,勉强将
衣服披在身上。于邹二人冷眼看着符赤锦的行动,等她转身要走之时,邹开问道:
「耿夫人哪里去?」

  闻言转头,符赤锦道:「」二位大人,奴家已然说到做到,大家以后各走各
路,二位大人莫要为难奴家夫君了。「

  话刚说完,少妇却看见邹开于鹏两人对望一眼,同时诡秘的一笑,于鹏道:
「天还没亮,着什么急?说不得我们还要再肏几次。」

  「不会了,」符赤锦冷冰冰的说道,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放浪表情:「被
我这采补的法子一吸,二位大人今晚的鸡巴是挺不起来了,至于何时能再用,却
是由奴家说了算。」五帝窟以女子为尊,以纯血后代为第一要事,因此多藏有春
宫图谱,采补要诀,世人多道黑道的蛇腹断威力无比,殊不知红岛也有梅花断等
诸般修炼玉户的法门。符赤锦自那日搭上了耿照,心知爱郎胯下雄伟,本钱更胜
岳贼,一路上便修炼梅花断,方有小成,没想到今日便能用上。她方才曲意逢迎,
便是打着用梅花断制住两人的主意。

  「娼妇!你…你好歹毒的心肠!快拿解药,快拿解药出来……」于邹二人闻
言大惊,知道是中了暗算,邹开狠命的撸动了几下鸡巴,只见那东西软软的,没
有丝毫要起来的迹象。他面容扭曲,全没有平日里冷言嘲讽的镇定,眼见于鹏按
兵不动,转头对他跳脚大叫道:「统领,你倒是说句话啊!」声音颤抖,已经有
了一丝哭腔。

  于鹏定了定神,强笑了几声,道:「耿夫人好深的计谋,咱们小瞧了你,只
不过……」突然打了声呼哨。

  「咣当」一声,粮仓的门被狠狠的撞开,十几个亲兵打扮的士卒鱼贯而入,
将符赤锦围在当中。领头的亲兵走到两人面前,深施一礼,道:「请统领训斥!」

  自封的穴道尚未解开,又刚被人激烈肏过,符赤锦现下便如普通妇人一般。
眼看还没提条件便被十多条大汉围住,心中一慌,脸色微变,道:「两位大人真
要拼个鱼死网破,以后都用不得胯下之物?」

  邹开拉住于鹏的袖口,忙附和道:「统领三思……」

  于鹏阴阴一笑,摆手道:「众家儿郎,将这个贱货拿下,剥光了……对,先
骑一阵木驴,骑完了再送妓营。」

  那亲兵们刚一进来,瞧见衣衫不整的符赤锦便直流口水,只是碍于正副统领
的面子,方才不敢妄动,现下得了严令,一拥而上,便将少妇按倒在地。

  「住手……不要……你们别过来……!」

  十几条大汉淫笑着围上前来,少妇一阵惊慌,向后退了一步,却撞上了身后
的亲兵,硬生生被人制住双手双脚,只能不住的扭动腰肢,胸前一对乳瓜跟着摇
晃,诱惑着众人的目光。

  「都说奶大淫荡,瞧这对奶子,真是骚到家了……」

  「可不是,小骚货,别忙活了,等会有你爽的时候。」

  一干军士说笑着,二十多只手便摸上了少妇的身子,几下功夫,便把她剥的
一干二净,虽然如此,这些手却还不停下,双乳、雪臀、玉户,乃至手脚腰身,
都是他们摸索的对象。尤其是少妇那一对委实太过巨大的乳瓜,在几个人手中不
停的揉搓,似乎要硬生生的挤出奶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少妇正在呼救,突然间众人停住了手,闪开一条道路。邹开站在旁边恶狠狠
的笑道:「耿夫人一夜之间连偷我们两人,做下苟且之事,按照我白马朝的律法,
有夫之妇与人偷情,便要判骑木驴之刑。」说着他往身后一指,几个亲兵哄笑着
抬来一个物事,却是匹雕刻的惟妙惟肖的木马,只是旁边两个马镫一上一下,由
弯曲的木轴与马身相连,在马鞍之上,却立着两根两尺长的圆粗木棒,俱是雕成
阳具形状。符赤锦乍见此物,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一时忘了哭叫。

  于鹏笑道:「耿夫人有所不知,这匹木马乃是数圣先生亲自打制,内有机括,
只消上下蹬动,便能自行前进,更妙的是,马上两个木头鸡巴能随着上下活动,
凭你是卖屄的妓女,随便上的娼妇,只消坐在上面,不出一刻,便自求饶。我们
敬佩耿夫人智谋过人,只消你骑着这淫妇骑的木驴在营里走上一圈,莫说我们断
了告发的念头,就是耿夫人今天暗算我们这场事情,咱们也一笔勾销,往后我们
和耿大人多亲多近,你看如何?」

  暗念两人肯定有鬼,苻赤锦待要拒绝,几个亲兵早扭住她的手脚,将少妇扶
上木马。「不要!不要!」两条木鸡巴刚对准少妇的前后两穴,少妇的下体刚一
接触到冰冷的木头,便爆发出了剧烈的挣扎,几个亲兵齐上,才终于按住了她的
行动。「婊子,这时候才说不要,已经晚了!等会鸡巴插进去,有你骚屄爽的时
候。」领头的那个亲兵骂了一句,紧接着空闲的几只手便同时摸上了少妇的身体。
符赤锦平日里极为爱护自己的身子,这时先被于鹏和邹开侮弄,复又被亲兵们的
脏手玩弄,格外难以忍受。然而容不得她挣扎,两只大手伸向了她的饱满的双峰,
狠狠的蹂躏一阵,便捏住了上面的两个奶头,一阵毫不留情的掐弄,几乎将粉色
的奶头掐成紫色。少妇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阵的疼痛,然而她已经顾不上了,扶
住腿弯的两个亲兵,一左一右,分开了她的两片花唇,露出窄小的腔道,以及上
面挺翘着的肉豆蔻。玉户被扒开,露出里面粉红的肉壁,亮晶晶的淫水合着精液
喷洒而出,弄得木马背上一片湿滑。四人猛然间一起用力,一条木鸡巴便狠狠的
肏入了少妇的肉穴内。「啊……!」符赤锦一声惨叫,粗大的木鸡巴捅入窄小的
玉户,四周的肉壁因此撕裂、流血,那鸡巴便合着血捅入腔道深处,直顶到花心
上。

  那四个亲兵眼见着已经肏入了一条鸡巴,双手复又按住少妇的两片肥臀,左
右一分,便露出里面那个小小的菊穴。其中一个亲兵伸出两指,手指一捅便捅入
菊穴,混没有意料中的艰涩难行,两指在腔道内一分,陡然间腔道内也喷出一股
精液。看看自己被精液打湿的手指,那名亲兵笑道:「耿夫人的屁眼也被用过,
不知道肏你肏的爽么?」

  「啊……啊……」

  「瞧这屁眼里面这泡精,耿夫人还不爽上了天?咱们统领那鸡巴你又不是不
知道,哪个淫娃碰上了不爱?何况耿夫人又是个大淫妇,被咱们统领这一肏,更
是爱到不成。」

  「哈哈哈哈」

  几人一阵调笑,用些下流的话羞辱了少妇一阵,这才按动机关,将木鸡巴狠
狠的肏入后庭。被两根木鸡巴贯穿两穴,苻赤锦只觉得玉户和屁眼中瞬间有说不
出的饱胀感。亲兵将她双手绑上马缰,双脚扣好马镫,领头的亲兵一拍苻赤锦的
雪臀,笑道:「浪货,骑你的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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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日·不多时·巡检营驻地

  「这就是耿夫人?奶子那么大,屁股那么肥,真风骚!」

  「看看这骚货下面这个屄,怎么长的,一看老子鸡巴就硬了!」

  「插了两条鸡巴还能走这么快,哎哎,浪水流了一地,浪成这样,平常还不
定给耿大人戴多少绿帽呢!」

  「那当然,小娼妇看上了咱们两位统领,又是舔鸡巴又是打奶炮,哭着喊着
要让咱们统领干烂她的屁眼。」眼看着赤裸的少妇不断骑着木马前进,,几十个
亲兵一边把手伸入裤内撸动鸡巴,一边说着笑话。少妇稍一停顿,这些人便围上
去乱摸她的身子,甚至捏弄奶头、抠挖肉穴无所不为。少妇只得加速前进,然而
走得越快,那两条假鸡巴的抽插便也越快。木马上的少妇已经无暇顾及亲兵们的
言谈,两条粗大的木鸡巴随着木马的前进,一进一出,捣入自己前后两穴的深处。
花心被鸡巴顶肏,不断流出一股股浓稠的花浆,淌到马鞍上,再流到地上。屁眼
被木鸡巴撑开成一个大洞,随着鸡巴的进出,不断的把嫩肉带翻出来,少妇的屁
眼张开,好似一朵红花。刚开始少妇还强自忍耐,可才行了数十尺,苻赤锦就被
这激烈的快感刺激的难以忍受,神智已经不甚清醒,只是娇喘浪叫不止。

  「啊……啊……怎么这般大……浪穴受……受不了了,要……要飞了!屁…
…屁眼要烂了!你们,你们不肏宝宝锦儿……狠心让……让木马肏……啊……!」

  「小婊子真够味,老子的子孙送你了!」被少妇的淫语刺激,一个亲兵忍受
不住,鸡巴一阵急弄,阳精便射了一地。「你小子真废物,看老哥我的!」一个
年长的亲兵不屑的说道,鸡巴撸动几下,对准少妇的脚掌,猛的射了出去。阳精
化作一条白线,稳稳的落在少妇的脚上,随着她的活动,慢慢向地上滑落。「赵
老弟好手段!」旁边的亲兵们一边弄着鸡巴,一边替这个亲兵叫好。其中的亲兵
道:「小婊子这般骚浪,不要做什么夫人了,当营妓每天给军爷们吃鸡巴肏屄好
了。」边说着,边把鸡巴对准少妇不断耸动的臀部,一股阳精直射向少妇的臀缝。
亲兵们依样画葫芦,一边羞辱着木马上的少妇,一边不断有人将阳精射向少妇的
身上。「看我的,小骚货,老爷赏你吃的!」一个亲兵将阳精高高的射在了少妇
的颜面上,黄浊的精液顺着少妇的嘴角慢慢的滴下来。

  木马上的少妇已经顾不上擦拭身上的阳精了,神志不清的她只能靠努力回想
当初的忍辱负重,与情郎的相会,苦苦维持着被快感冲散的意识,玉首乱摆,散
乱的长发左右飘摆,胸前的一对乳瓜划着诱人的弧线,摇来摇去。少妇口里已然
颠三倒四:「不要,不要……让宝宝锦儿当营妓,宝宝……宝宝锦儿不要给军爷
的鸡巴干……!宝宝锦儿不是浪屄!不是淫妇!……宝宝锦儿是匹好马!相公…
…相公第一次看见就想骑宝宝锦儿!」

  于鹏等人闻言,哄堂大笑,道:「对,耿夫人就是匹人人都想骑的骚浪好马!」

  百尺……五十尺……二十尺……五尺……一尺,终于到了。心下一松,玉户
内喷出大股的花浆,少妇激烈的丢了身子,浑身大汗淋漓,已然瘫软在木马上,
不能动弹。亲兵们嬉笑着把苻赤锦抬下来,放在地上。窄小的肉穴和屁眼此时已
经被木鸡巴捅成了两个圆洞,粉色的肉壁已经被摩擦的充血破裂,渗出的血丝混
入花浆,将它染成粉色。被人抬到地上的符赤锦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满是精液
的肉体被扔在地上,轻轻的颤抖着。

  「淫妇就是淫妇,骑木驴都能骑到泄身。」邹开笑着摸上了符赤锦的身子,
紧跟着的亲兵们也开始肆意玩弄少妇的身体。

  「大人,您看我们是不是……」一个亲兵试探着问道。

  点点头,于鹏大声对亲兵说道:「既然耿夫人这么淫浪风骚,我们好人做到
底,就让她当一回营妓,你们就好好的用鸡巴替耿大人帮忙,狠狠的肏这个浪货,
骑这匹好马。」

  「骑好马了!」亲兵们闻言大喜,一阵欢呼。领头的亲兵,掏出早已粗硬的
鸡巴,顶住少妇敞开的花唇,一用力便插入了少妇尚未合上的玉户,抓住少妇丰
腴的双腿,他猛攻了数十下,鸡巴一抖,一泡阳精便射在了少妇体内。第二个亲
兵似是不耐玉户内浓精四溢,鸡巴顶住少妇的后庭,挺鸡巴插入少妇的后庭屁眼,
仅插了二百余下,也是一股浓精射出。苻赤锦无力阻止,一边哭一边说道:「不
要,不要再插宝宝锦儿了,肉穴要坏了!」

  不等她说完,一名亲兵便把鸡巴捅入她嘴里,苻赤锦只能发出乌鲁乌鲁的声
音,胸前一双奶脯更是在另一个亲兵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紧紧的夹住他的鸡
巴,来回套动。十几名亲兵轮下来,苻赤锦被插得浑身绵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双腿大开,前后两个洞穴不住的往外冒着阳精,好似小河流淌一般。

  十几个亲兵喘着气,在旁边或躺或坐,不住的撸动自己的鸡巴,只盼着鸡巴
挺起,能多肏年轻的少妇一次。

  看着眼前的淫景,邹开却觉得意犹未尽,想起差点被少妇掐死的经历,对于
鹏道:「既然是匹好马,那不能可惜了……」于鹏一时没想明白,问道:「你的
意思是……?」在于鹏耳边耳语了几句,于鹏猛然间爆发出笑声。两人叫过一个
亲兵,吩咐下去,亲兵转身走了。

  不多一会,亲兵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雄峻战马。邹开道:「既然耿夫人是匹好
马,那我们享受够了,当然要慰劳下马了。来人呐,帮耿夫人准备好。」

  苻赤锦刚刚清醒过来,陡然间听说要把自己送给马肏,勉强提起一点力气挣
扎,可她真气被封,以女子的力气如何斗得过如狼似虎的亲兵们,被几个亲兵七
手八脚的上来,抓住少妇绵软的四肢,几下便抬到了马的腹下。那马刚被用过春
药,阳具挺起来,粗若儿臂,更胜方才的木马。少妇的两腿被分得大开,亲兵们
扒开两片花唇,只见其中满是黄白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地。将少妇还在流
淌精液的玉户对准马阳,四人一起用力,狠狠的一推。「啊——!」少妇一声惨
叫,窄小的肉穴被粗壮的马阳深深的插了进去。哪怕是已经有精液的润滑,方才
又被十几个人轮过,粗壮的马鸡巴还是将粉嫩的肉壁撕裂出一道道的伤口,玉户
被撑成一个大圆洞,在亲兵们的努力下,马的鸡巴不住的深深抽送,鸡巴一下便
顶到了花心,马眼重重的撞在花心的软肉上。苻赤锦只觉得身下一阵剧痛,鸡巴
穿过花心,龟头狠狠的插进了子宫,只抽插了几下,少妇便昏厥过去。亲兵们却
不管那些,继续抬着苻赤锦在马身上抽送。旁边亲兵被人马相交的情景吸引,纷
纷聚精会神的观看。

  「这回淫妇可吃饱了!」

  「骚货,今天给你找个大鸡巴的满足你!」

  「耿照这老婆真够贱,给人肏了还不够,连马都不放过!」

  「他娶了这骚货可真算是倒了霉,你看看,马都叫了。」

  「不……不要,不要再插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小婊子求求众位军
爷了!小婊子的肉穴要留着,留着做营妓,给众位大爷肏!」被身下的疼痛弄醒,
苻赤锦手舞足蹈,想挣脱四人的钳制,几经努力无功,转而哀求亲兵。「亲兵们
却不为所动,四人推一下,其余的人便叫一声好。随着亲兵们的推送,女郎玉首
乱摇,一双大奶不停的摇动,胸脯上的汗水混着精液四处飞溅,洒了一地。于鹏
走到符赤锦跟前,轻声说道:」若是大奶婊子你还不说出怎么让我们两人重振雄
风,到时候……便把你送谷城大营,那里可有数千匹马,到时候看你的采补法能
不能把马都采了!「

  「只……只要明天正午便会好。啊啊……拿开,拿开它!」被谷城大营刺激,
少妇仿佛又到了面对岳贼的时候,心中一阵惊恐,终于崩溃的流着眼泪,将实情
说了出来。

  「稀溜溜……」骏马一声长嘶,粗大的马阳被肉洞勒的畅快无比,一股股浓
烈的精液喷洒进少妇的腔道。苻赤锦只觉得精液瞬间便充满了腔道,花心硬生生
的被精液冲开,一股股的阳精打在子宫中,强烈的刺激让她下身喷射出大股的花
浆。待骏马抽出鸡巴,女郎下身的精液哗啦啦淌了一地。被抽出的鸡巴还在喷射,
却把苻赤锦的头面胸口喷了个遍。

  「没想到小婊子的骚屄这么会夹,连马鸡巴都能吸出精来!」「就是,这辈
子能被马肏一回,也不枉小婊子生在世上!」亲兵们调笑着,其中一个更问道:
「骚货,看你奶子摇的那么风骚,被马肏也能发浪?你说说是马鸡巴好,还是人
鸡巴好?」「邪道的女贼,那自然猪狗牛马无所不肏,一条马鸡巴算什么。」

  苻赤锦被扔在精液形成的水洼中,下身没闭合的玉户形成还在淌着精液,俏
脸和大奶上洒满马精,喘息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放下心来,于鹏皱了皱眉,道:「小婊子被马肏成这样,以后我们还怎么用?」
「莫要担心,」邹开笑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道「日前巡检营的何老六送给我
几粒丸药,名叫回天丹,说是只要合清水鹿血调了,抹在玉户屁眼处,什么样的
骚屄浪妇,那小浪穴都能变的紧窄如同处女,一插还便出血。」

  「既然如此,我倒有个解气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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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疑似新房

  白纸糊的窗棱上满是大红的喜字,桌上红烛高烧,显然是个新婚的洞房。然
而新房中只有新娘一人,不见新郎的影子,却有十几个兵士打扮的人排着长长的
队伍,从屋里一直排到屋外。

  牙床上铺着崭新的锦绣被褥,红纱的帐子却高高撩起,用金钩挂在床边。头
枕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符赤锦双目微闭,面色红润,似乎已经安睡。红盖头被
扔在一旁,一身大红嫁衣却还未脱下,绣着金凤的嫁衣上高高隆起,到腰腹间却
又深深陷下,尽显女郎火辣的曲线。

  身下的绣红裙被高高撩起,亵裤早已被脱下扔在一边,两条浑圆丰腴的大腿
分的大开,一个粗壮的兵士正握着她的两条腿弯,狠狠的肏着她的肉屄。随着鸡
巴的抽插,肉屄中不断的溅出白浊的液体,将被褥湿了好大一片。感到自己已经
要坚持不住,兵士抓住她的腿弯一阵狂肏,鸡巴一胀,滚烫的精液冲入腔道,重
重的打在花心上。被滚烫的阳精一激,刚才还在昏迷的少妇醒了过来,睁开眼,
却见到一个兵士模样的人从自己身上爬起,鸡巴软软的垂在下面,马眼处湿淋淋
的,显然刚从她体内抽出。少妇将头偏在一旁,不想再看下去,眼泪绕着眼圈打
转,却始终流不下来。

  「妈的,一点都不爽!」刚从少妇身上爬起来,这名兵士一边系着裤带,一
边骂道。瞧见女郎悠悠醒转,他伸手抓住女郎的酥胸,隔着衣服狠狠的掐住一边
的奶子,符赤锦只觉得胸口一痛,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这兵士见状方才冷笑道:
「挺好个大奶骚货,肏昏了之后,干你跟他娘干尸首一个样。哪怕就是干尸首,
你这个骚屄紧也成,可你瞧瞧你这个屄,要多松有多松,里面还都是一泡泡的阳
精,真没意思!有这钱我还不如去肏个野鸡呢!走,咱们这就去找耿大人!」此
言一出,身后没有轮到的众人纷纷随声附和,吵嚷着要去找耿大人。

  「别……不要……不要去找他……对……对不起,都是锦儿不好,都怪骚货
的屄不争气。」连日的折磨,尤其是被马肏过数次之后,女郎本来窄小如同钱孔
一样的肉穴被干的红肿松垮。听说这些兵士要去找自家夫君,少妇不顾一切的起
身跪倒,浓厚的精水顺着洞开的肉穴淌了出来,在腿下形成白花花的一片。少妇
拉住这个兵士的衣角苦苦哀求道:「奴家的屄是松,但奴家还有别的地方能让大
爷们取乐……奴家的屁眼,屁眼紧,还有奴家的这张嘴,大爷们可以尽情的肏进
去……」一边说着,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衫,露出一对硕大无比的巨乳,用双手
托住,道「对了,奴家的奶子大,又软又弹手……奴家一定好好服侍你们……」

  眼见一对巨乳裂衣而出,在少妇的胸前弹跳不止,雪白的双峰上起了层香汗,
滑腻动人。王麻子用手揪住乳头,随意牵拉,被他的手弄得生疼,少妇却只得装
出笑意,勉强道:「大爷,奴家的奶子还好玩吧?莫…莫要找奴家的夫君了……」

  「好,看在你这对奶子的份上,就先不告诉你家夫君。」王麻子笑道,正要
玩弄她奶子的时候,郑七端着碗,刚从门外进来,怒道:「我说王麻子,就你他
奶奶的事儿多!这都十个大钱肏个绝代佳人,你还想怎么样?」一边说着,郑七
一边将后面那人让了进来。来人手中拿一把灵蛇古剑,一身黑色的紧身衣靠,脚
上黑色的短靴,身材欣长,亭亭玉立,虽然纤细,却不显瘦弱,鸽乳饱满,翘臀
多肉,曲线玲珑,眉目如画,只是俏脸上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见到来人,符赤锦身子一软,瘫倒床上,张口欲呼,却是怎么也呼不出。郑
七向王麻子使了个眼色,王麻子赶忙凑到少妇的耳边道:「敢说一个字,小心你
家夫君!」

  「知道应该怎么做吧?」郑七对来人问道。

  「嗯。」来人点点头,走到新娘身边跪下,也不管少妇的意思,伸手将她两
腿分开,张口便去吸她腔道内的阳精。柔软的樱唇碰到少妇红肿的阴唇上,让她
微微一疼,这才回过神来。紧接着一阵吸吮,灵巧的舌尖夹杂在其中,反复刮弄
肉壁。被舌尖一触,不多时腔道内便渗出花浆,和黑衣女郎的香唾混在一起。女
郎吮的极快,几下便将阳精吞吃干净,露出少妇已然红肿的肉洞。到后来花浆渐
多,又吸了几口,发觉已经不是阳精的味道,女郎疑惑的停下来,回头去问郑七:
「阳精吸完了,我还要再吸下去么?」

  「弦子姑娘,先不用了。你可以去那边替他们吸鸡巴。」郑七伸手一指旁边
跃跃欲试的兵士,笑着制止了她。黑衣女郎点点头,还未起身,旁边的军士们便
赤着下身,将她团团围住。郑七走上前去,观看少妇的下体,符赤锦此时宛如木
偶一般,任由他活动。

  「哎呀呀,这屄都肿了,小娼妇这次可爽大了!」郑七两指拨开阴唇,仔细
检视了少妇的肉洞,故意叹道。

  「可不是,于统领亲自下的命令,这大奶骚货喜欢嫁人,就让她使劲嫁,满
营的兄弟们都给她当新郎,今天这才轮了一小半,还早着呢。」王麻子笑道。
「只是这屄都干松了,真没多大意思!」

  「兄弟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来的。瞧见没有?医圣的药,何六哥带来的,回
春补天丹,专治娼妇屄松,合了鹿血抹上就能当处女肏!」

  郑七一边说着,一边将混了鹿血的药水仔细的抹在了符赤锦的肉洞中,不出
半柱香的功夫,肉壁收缩时的剧痛便让少妇流下泪来。众人亲眼见到少妇的玉户
慢慢收缩,不多时就复原如初,俱都张大了嘴,一时呆在那里。王麻子用手指狠
狠的戳了几下,感受到里面的紧窄,方才摇头叹道:「都说伊黄粱厉害,老王我
始终就不信,今天见了,才知道人家的医术高,实在是高!」

  伸手去摸,胯下刚刚射精的鸡巴早已挺立如初,「这药还真灵,」王麻子转
身对众人道:「兄弟们,咱们加把劲,别叫人小瞧了咱们,今天再给耿夫人开次
苞。」

  「好!」

  看到这一幕,众人已经射了多次的鸡巴无不挺立,齐声答是。王麻子一马当
先,刚说罢,鸡巴便齐根插了进去。仆一插入,女郎的腔道内自然一阵收缩,插
入的鸡巴艰涩难行,真如处女的嫩穴一般,刚进了一个头,便被两片突起的肉壁
所阻,腰眼再用力,肉壁被推开,鸡巴捅入玉户深处,四壁的花心和嫩肉不住的
挤压摩擦着鸡巴,随着抽插,不多时便自行产生汁水。符赤锦被鸡巴肏入,只觉
得玉户内一阵疼痛,宛如又回到了新婚之夜,破体之时。王麻子插了两下抽出鸡
巴,只见上面血迹斑斑,宛如处女开苞。他将染血的鸡巴在苻赤锦面前晃了一晃,
笑道:「没想到吧,旁人的处女屄只能开一次,小娼妇的这个能再开第二次。」
精疲力尽的苻赤锦恨恨的看着他,两只眼睛如同喷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麻子肏了一阵,便觉得下体胀大,正要狠命抽插几下,射在少妇体内,却被郑
七拦住,道:「王兄你射在里面,让后来人怎么办?」

  「我管他……他们怎么办!」一边抽插,王麻子一边回答。

  「好办啊!」郑七一笑,拍着黑衣女郎的屁股,笑道:「这个小婊子要吃精,
你都射给她不就完了!」王麻子恍然大悟,连声叫好。插了不多时,感到已经到
了极限,刚拔出鸡巴,弦子赶忙过去一口含住,娇嫩的樱唇一触到龟头,鸡巴就
颤抖着猛烈的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都被女郎吞了下去。这边还未清理干净,那
边符赤锦身上便已经换了人。那人毫无怜惜之意,只是一味的狠肏,次次鸡巴都
顶到花心处,犹如工匠打桩。被少妇复原如初的紧窄肉穴勒的爽利,这个兵士也
就是肏了几十下,便也学着王麻子的样子,抽出鸡巴,去找弦子。

  此时弦子已经脱下了紧身衣靠,只留下一条肚兜还在身上,正坐在郑七的鸡
巴上,让鸡巴深深的肏入肉穴。等不及的兵士们把鸡巴放在她俏脸周围,足足有
五六条,双手抓着其中的两条捋动,她不住的舔弄着鸡巴。一见那名兵士拔出鸡
巴,弦子放下了手头的鸡巴,连忙下来。仆一下地,纤细的身子便被兵士一把抱
起,那兵士双手抄起弦子的两条玉腿,让她紧紧盘在自己的腰间,鸡巴刚一肏入
她那如同水镜钢一般的肉穴,便给刮的猛烈的喷射了出来,被他的阳精一烫,弦
子玉户内的肉壁一阵痉挛,喷出大量的花浆,将女郎送上高潮。喘息着,那名兵
士将她扔在牙床上,一边的王麻子见药水还有剩余,便又抹在了弦子的玉户间。

  「嗯……疼……」女郎呆呆的看着自己下体不住的收缩,一股撕心裂肺的疼
痛直冲脑门,脸上终于有了痛苦的表情,这边轮流肏弄符赤锦的兵士们却不管,
趁着她收缩的当儿,又接连在她的玉户内射了两次。王麻子在旁边眼瞧着女郎的
肉穴终于停止收缩,只剩下两片花唇包住的一条缝,急忙扑向女郎,以求破处之
乐。女郎的玉户比方才更为紧窄,粗大的鸡巴硬生生的捅入,宛如被刀片刮过,
但随之而来的是鸡巴寸步难行的爽利感。

  「紧,真紧!跟破个处似的!」王麻子不断的猛攻弦子的下体,几下就累的
气喘吁吁。「你躺下。」女郎似乎不耐王麻子的磨蹭,「我骑着你。」王麻子依
言躺下,粗大的鸡巴直直的指向房顶,女郎就这么跨坐在他身上,紧窄的玉户慢
慢的吞入龟头,紧接着女郎就一坐到底,整个鸡巴硬生生的挤入腔道深处,女郎
挺动一阵,王麻子只觉得她腔道内又深又滑,几十下便到了射精的边缘。觉察到
了鸡巴的肿胀,腔道内陡然生出一股吸力,将喷射而出的精液都吸到了花心内。
从他的鸡巴上下来,女郎顾不上下体淋漓的花浆和精液,跪在一旁任由兵士们把
将要发射的鸡巴插入自己的口中。

  「弦子…」

  看着身边对自己命运茫然无觉的赤裸女郎,符赤锦一阵难过,她落在于鹏的
手中,没料想竟然碰见了被人所骗的弦子,眼看着女郎为了耿郎的事情努力的被
人侮辱奸淫,符赤锦连将实情告诉她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
生怕一旦告知实情,她们的牺牲便前功尽弃。

  「大爷们,小浪货的屄痒,肏我吧,别去肏那个小婊子,要奶子没奶子要肉
没肉的,鸡巴插进屄里面能被刮得生疼。」

  高声的浪叫了几声,少妇只能用这种法子尽力护的弦子周全。

  「好,既然大奶骚货你这么想要,咱们就先肏你!」众人哄笑着轮流肏弄少
妇身上的三个洞穴,待到快要射精的时候,才在一旁的弦子口中发泄出来。少妇
先还勉强睁开眼睛,想看清每个侮辱自己的人的样子,到得后来,连遭破体之痛,
神智渐渐模糊,少妇只觉得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身下的鸡巴射了一条,又换了另
一条。不住流泪的少妇只能岔开双腿任这些人在上面驰骋,直到天光大亮,众人
的鸡巴才终于难以硬直。

  看着床上的两女,众人心中都感到好笑。符赤锦浑身上下满是行房的痕迹,
花唇处淫水四溢,湿了一大片地方,那花浆却很清澈,并没有精液混杂其中。弦
子倒是身上干净,连肚兜都未曾脱掉,只是嘴边和下体处满是阳精,还在咕咕的
往外冒。

  郑七拿着一块血迹斑斑的白布,在少妇面前展开,笑道:「上面这一处血迹,
便是骚货你今天开苞的凭证,于统领说了,往后大爷们想肏你这骚屄了,浪货要
随叫随到,若是不从,你自己知道后果……」

  又狠狠的掐了两把少妇的奶子,王麻子看看天,笑道:「众家儿郎,天色不
早,我们回营休息。耿夫人还是要留给耿大人的。对了,耿夫人今天主动当婊子
给我们肏,这么卖力,我们不能白了人家,我看这样,一人再给一个大钱,往后
说出去也算是我们兄弟给过赏钱了。」军士们哄笑着点头称是,将最后一点阳精
抹在女郎的颜面上,一一穿衣提裤,随手从腰里掏出一个大钱,扔在少妇身旁。

  看看少妇身边散落着十几个大钱,郑七笑道:「耿夫人今天这一天的婊子,
便挣了这么多钱,足够你们夫妇几日吃喝了。七爷头次嫖你,多给你一个大钱。」
说着便拿出两个大钱,将苻赤锦红肿的乳头硬塞入钱中的方孔。王麻子见了,也
笑着拿出一枚大钱,却是硬塞入弦子饱经折磨的玉户。两人笑着走出门去,只有
两个赤裸的女体还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昏厥的弦子才醒了过来,起身望着符赤锦,突然问道:「我们这
样,是不是能帮着他更快的打倒赤炼堂?」

  符赤锦看她天真的神情,突然紧紧抱住了她,丝毫不顾她身上满是白花花的
精液,一边抱着,一边流泪。弦子被她一抱弄得手足无措,想要挣脱,却觉得对
方那一对巨乳十分绵软,压在身上如同母亲般舒服,便停了下来,任由少妇抱着
她默默流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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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巡检营驻地·夜

  笑着从营帐中出来,一边走,邹开说道:「这么好两个屄,你忍心给姓耿的?」

  于鹏笑道:「当然是留在这里当营妓,给咱们营的兄弟们轮肏了。日前姓耿
的要提粮米,只要多给草棍少给粮食,巡检营还不跟他翻了天?到时候这俩小骚
货还不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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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屑谷壳人不能食,不能称作是「粮」,然而却属于「秣」的范畴,可做马
的饲料。只要本部司曹并未贪污,清点仓廪后食米总数不变,大可推说一时不慎
装错了,也不过就是罚俸坐扣的小罪,与盗卖军粮的杀头重罪不可同日而语。

  于鹏、邹开授意底下人如此胡为,说了到底,还是想让耿照下不了台。但以
秣充粮,吃苦的却是这三百名巡检营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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