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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子】(第一次在色坛发文,不足之处请出)

**小说 2021-01-09 02:1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七王子】(第一次在色坛发文,不足之处请出) 【七王子】(第一次在色坛发文,不足之处请出)

【七王子】(第一次在色坛发文,不足之处请出)

【七王子】(第一次在色坛发文,不足之处请出)


作者:longyuegz
2010年4月3日首发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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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本文绝对原创,本打算投给台湾出版社的,后因种种原由未果。洋洋
六万字之多,虽非沤心之作,却也消耗不少时间来写,大家先看看。

  作者简介:曾经在课桌上写小说,被女同学指偷看到,大骂其「大色鬼」,
惹得全班女生非议。每当想起这个故事就好笑,只能说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男生本
该想的事情,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全班的人居然把它当成了外星人来到地
球似的新闻,广为传谈,甚至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知道,男生背地里在寝室里
在说我牛,也知道那些女生在寝室里继续谈我「色」。

  中国人喜欢装斯文,回避谈性。不如日本人坦诚,他们对性的态度是积极公
正的,不隐晦。在日本,附有性色彩的电视节目,都可以得到政府的特殊补助津
贴,因为它可以安民,减除生活的压抑,莫不如说,它是一种公众需要,是成人
的娱乐艺术。成人小说,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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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email:[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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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我是木星国的七王子,放荡不羁,夜深人静时,由万花楼回到王府的途中,
遭到一批神秘黑衣人的追杀,惨跌下死亡渊,幸亏被性格诡异的淫魔鹿灵芝所救,
收为旗下弟子,并得他的独门秘技,来到陌生的迷失大陆海畔小村,开始为找寻
师父八百年前的仇人玉诗仙,意欲将她骑在胯下雪耻,不料我生性风流,差点遗
忘了师命,享受在温乡玉室之中——正是:「任凭弱水三千,我非取一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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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王子的烦恼

  黑暗中,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说:「王子不要嘛。」

  我哈哈笑,捏了一下如烟柔嫩的脸蛋,叫她点燃蜡烛。

  光一点点地散开,仿佛油在水面上扩散,慢慢的,如烟泛红的脸呈现在我的
眼前,垂着的秀眸中透几分羞赧,又夹杂着一丝混乱的东西。

  我说:「如烟你不要爷做什么。」我喜欢自称是爷。

  如烟扭过头注视着窗外,纸窗是敞开的,可以看见夜幕下蓝色闪电光耀着的
粉红桃花,它初绽待开的样子就像如烟的羞容。

  「如烟你不要爷做什么,」说罢我的鬼手又搭在了她丰满浑圆的大腿上,她
穿着件绿丝质睡衣。

  「王子,奴只是一个小宫女,」如烟说话的时候黑眸子里一亮一亮的。

  我怒,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如烟失声娇叫,我用舌头封住了她的香唇。

  「王子,不要,」如烟欲言又止,酥胸微微颤抖起来,身子仿佛融化了,这
时候我已经拔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一下,邪邪地笑着。

  如烟似乎失去了什么支柱,纤手紧紧抓住我的臂膀。

  「我就是要公开你跟我的关系,」我故意提高嗓门对着敞开的窗口说。

  「爷你这不是害我吗?」

  「怕什么。」

  「可是皇后。」

  一听说皇后我就来气,所以我转身走出如烟的房间,来到走廓,蓝色的火花
闪电下,园子里的桃花树随风摇来摇去,斜着身子像个醉鬼,也许它就是喝了烧
刀子。

  我走到园中,一道闪电打在我头顶上方三尺处,噼啪作响,震得我耳膜嗡嗡
嗡,我吓得了一跳,腿直打哆嗦,可是我鼓起勇气折断一枝桃花捏在手里,我打
算送给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如烟。

  如烟熄了灯躲在窗子后面的阴影里偷偷地看着我在走廓里歪歪斜斜地走去。
我知道她总是喜欢偷看,我还隐隐地听见她轻轻地叫了一声爷不要走。

  我来到那个人的房门前,叫了一声樱花,我喝了酒的时候一般胆子特别大,
凶巴巴地拍着纸窗响,仿佛它就要被我拍碎似的。

  樱花打开门,叫了一声:「七王子,你怎么又喝酒了?」

  「我没有喝,樱花。」

  「不,你应该叫我母后。」

  「母后,你看这是我送给你的桃花。」

  樱花的脸十分苍白,在蓝电光下,瘦得楚楚动人叫我心生怜悯。

  樱花望了一眼我手里递去的桃花,说:「七王子,你父王不在,你应该自重。」

  「哈哈,自重,叫我自重,真是笑话,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自重。」

  「母后,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樱花退着准备关门。

  我抱着一根朱红木,它是撑着皇宫殿宇的众多之一,拼命地撞脑袋,她走出
来拉住我,我顺势把她强抱在怀里,樱花抽了我响响的一耳光。

  我把她推倒在地上,骂:「你就是一个婊子,随手将桃花砸在她身上。」

  我注意到桃花桃花枝上的桃花已经片片剥落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杆,它有
点像我,很孤独。

  我走出皇宫时遇到两排太监,他们见我如同见到一根路边的小草,没有半点
畏惧,为首的一个叫小潘子,是后宫的总管。

  小潘子说:「七王子,你该去睡觉了。」

  「睡你妈,」我捏着他的耳朵大喊,小潘子不断地哀声求饶。这种垃圾我太
监总是有一股尿骚臭味,十分难闻。

  当他彻底服了我跪在地上主动磕头磕得头破血流时,我才欣欣然走出宫门,
骑上我心爱的雪域产的纯种白毛宝马,带着两排没有精神的护卫兵回准备回怀玉
王府。据说我从小生出来怀里就夹着一块玉,王号由此而来。我的脖子上至今戴
着这块来历不明的玉。

  护卫首领黄难说:「七王子小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坐马车。」

  我的寒冷目光射进他的小眼睛,黄难低下目光,说:「小人该死太多嘴了。」

  「爷喜欢骑马。黄难你要是打败了古雅爷就改变风格坐马车爷就赏就你黄金
五千。」

  古雅是我大哥广成手下的第一剑手,还是个女子,剑法举世无双。

  我掏出怀里的玉质曲形酒瓶,又开始狂灌玉米酒,喉咙咕噜作响,嗅着玉米
的酿香说:「黄难你太让我失望了。」

  黄难望着自己手里的剑,闷声不语,他的剑技只是古雅的百分之一,甚至是
千分之一,要他跟古雅比剑,简直是要他的小命。

  出皇宫后,我策马狂飙,将黄难等护卫甩在后面。

  我放荡不羁,行为落魄,我暗恋皇后樱花,苦于得不到她。但是我的骑术却
是木星国第一,连古雅都要服输,常常带给我一丝自信。

  说得到古雅我不得不想到她身如剑的身姿,如星的玉眼,麦黑的肌肤,挺秀
的纤脖,柔细的发丝。

  古雅不是一流美女,却是一流的剑客,我略感可惜,如果她是一流美女,我
会考虑转移对母后的恋情而去追她,可惜她不是。

  我骑着马没有回怀玉王府,奔近了万花楼,那是木星国最大的妓院,里面有
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风七娘。

  我喜欢她的七字,因为我是父皇第七个儿子,暗自把风七娘与自己联系起来。
但是,现在父皇活着的儿子却只有三个了。他的四个儿子均死于战争中。我对他
们这些死去的同父异母兄弟记忆很模糊。

  风七娘的美色是倾城倾国,我准备取她回宫,一说起,父皇总是皱眉头甚至
破口大骂我无耻乱了国家威望。

  「为什么?」记得那次我斜着身子问父王,朱红木柱仿佛被我倚断了。

  「她是一个烟花女子。」

  「那又怎么样?」

  父皇捏着手心里的巨形夜明珠,珠光闪耀,狠狠地说:「不能名当户对,你
要取我就给你取个公主。」

  听到公主两个字,我差点没吐血。

  我:「我最讨厌公主了。」

  「不管你讨不讨厌,这件事是就这么定了,明天上朝我跟大臣们商议给你取
一个什么样的公主。」

  「请不要干涉儿臣的恋爱自由,」我说。

  父皇笑,「傻孩子你说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给我给
你取一个公主。」

  我真怀疑:「是你取老婆还是我取老婆。」我的抗议总是无效,父皇权当这
句又听不懂,或者假装没听见,他最擅于装疯卖傻。

  那一次我提出一个要求,说:「要取公主也行,把巨丽给我,不然我死都不
会从的。」巨丽就是父皇手里的那颗光华惹目的夜明珠。

  父皇犹豫了一下,看看我,又盯着巨丽发呆,它纯粹的梦幻般的绿光可以在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读书看字,说:「不行,公主你取也得取不取也要取,巨丽
你也别想要。」

  「这是霸权。」

  「我就是霸权。」父皇丝毫不掩饰他的野心,目光如炬地回瞪着我,不怒含
威,令人望而生惧。

  父皇告知隔世国,他要建立友谊与和平,亏蚀本让他的第七个儿子怀玉王迎
取他国的公主。结果受到隔世国国王尔干的反对。

  父皇已经领着四十万大军去谈婚事了,民间谣传说中雪公主是一位美人,他
父王尔干舍不得她嫁给我这么一个不务正业沉迷酒色的王子,在谈判桌上大骂父
皇无耻。

  父皇大怒,拔剑将尔干当场杀死。对外宣称,隔日国国王图谋不轨,意欲刺
杀自己。

  现在,雪公主正在父皇押送回国的途中。

  我幻想着雪公主的美丽,拿她跟樱花和如烟比较之间,不知不觉到了万花楼
前。

  万花楼的半百浓脂扮妆肥女人张妈妈以极度的热情欢迎我,我将她推到一边
墙角,径直步上二楼风七娘的住处,轻轻地敲了敲门。

  过了片刻,风七娘打开门,脸色有些紧张,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更多的却
是忧愁。

  我凭柱而倚,没有进去,问:「你愁什么吗?」

  换在平日,她会说:「爷,奴家想你了。」但是今天没有,她像个木头似的,
也不请我进屋。

  风七娘轻皱玉眉,别致的俏脸强装出一丝笑意:「爷,奴不愁。」她穿着一
件绿长裙,开襟的裙腿沿至她修长浑圆美腿的侧上方,显得格外端庄。

  风七娘是木星国举国皆知的演艺明星,卖艺不卖身,我灌了几口玉米酒,杖
着一股醉意,强搂过她的纤长柳腰,亲了她的脸颊一下。

  风七娘推着我,羞低下美丽的瓜子脸,现出一丝羞意:「不要,七王子不要
——」

  我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明目张胆地在门槛边抚摸她裙襟缝露出的修长大腿,
感受无边的油腻和柔软。

  「啪!」

  风七娘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五个手指红印浮在我的脸上,生生的痛,她颤
颤道:「对不起,对不起,七王子,对不起啊七王子——」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一手抓住风七娘的纤纤玉手,一手捏住她削瘦的下巴,强吻过去。

  正在这时候,风七娘的房间里窜出一道黑影,白光闪闪。

  那人蒙着面,操着一把七尺长刀,涮涮向我攻来。我将风七娘推上闪闪的剑
光中,拔腿便跑,边喊:「救命啊,有刺客——」

  黄难随一批护卫刚由楼梯走上,见我大呼救命,后面才跟了一个黑衣人,与
众护卫抢着上去围攻黑衣人。

               涮涮涮——

  剑飞人亡,上去围攻黑衣人的三四个护卫纷纷倒地,当场毙命,黄难手中长
剑断掉半截,胸前多了一道狭长的血口。

  黄难拖着伤忙抓着背后的两个护卫替他挡剑,嘶吼道:「七王子,快跑。」

  只片刻,我在妓女们的尖叫中奔出万花楼,骑上雪域白马,疾弛而去。

  突然,背后安静下来,我转头一看,吓得差点没跌下马,一个黑衣由万花楼
顶纵身,凌空踏剑飞追而来。

  「快跑,快跑。」我猛捶着心爱的白马,侧身挂在马腹下。黑衣蒙面人刚好
打出一道白色剑气,掠过去。

  白马似有灵性,拼了命狂跑,拉开一段与黑衣蒙面人的距离。

  快到怀玉府前,迎面跑来几个护卫,他们:「七王子,快跑,王府里有刺客。」
果然,他们背后也有一个踏剑的黑衣人追来。

  妈的,不让老子活了吗?

  我不得不调转马头,往邻城无人的木星山林跑。有人要杀我,而我却不知道
是他们是谁。

  我万万没有想到到了帝都背侧木星山的山崖边。

  两个黑衣蒙面人几近并排在一起,紧追不舍,但速度大不如前。若不是雪域
宝贝骑速如飞,他们早已追上来,夺掉我的性命。但此时绝无路可走,纵是雪域
宝马也无可奈何。

  一想到两个刺客追上来,我的性命便是神仙也难保。

  我轻喝一声「着!」,数支防身袖箭飞出。

  前首的一个黑衣人似乎不曾料到我会反击,侧身一避。我这袖箭,与一般袖
箭不同,每一枝都有两截,飞到空中,由中央断开,前面一截小的淬毒箭头加速
前进。

  「啊——」果然前面的黑衣蒙面人,肩头中箭,落在地下,痛苦呻吟。箭头
上的毒是我亲自配起的蚁毒汁,三小时内没有我的解药蚁毒便会浸入他的骨髓,
如同万蚁噬身,痛苦而死。断肠另一个黑衣蒙面人飞身避开,一瞥见同伴受伤,
目涨凶光,掐指打出一道剑气。

  我故计重施跃下马腹,不料这次黑衣蒙面人攻击的不是我,可是我骑下的雪
域白马。

  受惊受伤的白马宛如脱弦之箭,纵下山崖。

  山崖下的死亡渊。据说从这里掉下去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我全力抱住白马,眼角淌下一滴水晶般透亮的泪水。想到杀我的人居然是妓
女风七娘,但想到平日里自己并没有严重得罪她,只是摸摸亲亲,并非特别异常
过分之举。

  寒冷的风刮过我的脸颊,闪电的夜穹下,我的头脑显得格外清醒,却无法阻
止下坠的身子,挥之不去的恐慌包围着我:这次追杀我的人才两个,能踏剑而飞,
一个潜在妓院,一个由怀玉王府杀出,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在我的记忆中,木星
国是没有这样的顶尖高手的。假如风七娘要杀我,直接把人埋伏在怀玉王俯就行
了,何必在妓院也潜杀手自暴踪迹?一个黑衣人从风七娘房里窜出,可能她是知
情的。但转念想起她开门时的不自然神情,我现在才知她当时有难言的地方,不
知我情急将她推向剑光时,生死如何。

  这两个黑衣蒙面人是谁?受谁的指使要来暗杀我?我纵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结果,这对我来说或许永远是一个谜。

  身子还在不断地下坠,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悲伤也是无用,反而哈哈大笑
起来。

  「人生于我太痛苦,莫如一死还清闲。」

  想到临死的时候,还拉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当陪葬,便不觉得亏了。父皇常常
责骂我,说我这个样子不像王子,没有一点王者之气。

  我听了总是很生气,在心中骂他七八百次乌龟王八蛋。但想到他若是王八蛋,
我便是小王八蛋,我就再也不骂了。

  对,我王者之气,我就是这么一个游戏人生的家伙,死了也是活该。

  我又大笑了三声。

  死亡渊似乎是个无底的深渊,我坠了老半天,还没跌在地下或山石上砸死,
真是怪事了。这时候,我才真正害怕起来,我怕一直坠落下去,没有尽头。

  深渊中,白雾飘渺,风声虎虎作响,黑暗无边,令我恐惧十分。

  不知跌了多久,突然一股强劲的吸力,透过风,紧紧地将我抓去。仿佛一只
无形的巨手,将我捏在手心,随意地摆放起来。

  「咚——」

  我背撞上了什么东西,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才知自己身陷在一个古老的天然洞穴中,洞口白光闪耀,灌进
冷爽的风,袭在身上别样的舒服。

  我没有死,我欲大叫,喉咙间一紧,登时说不出话来。一只钢铁般坚硬的手
紧缚着我的喉咙,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至耳畔:「谁派你来的?」

  一个白发长长垂下的干瘦老头劫持了我,他的指甲超长。

  「放——放——」我涨红了脸,轻嘶出一个字。

  老头只手把我按在地上,俯视着我,上下打量不止,他的目光如同炉中火,
血红而发亮,面孔尽是皱纹,眼窝深陷,简直像一个皮包住的骷髅,形迹十分吓
人。

  我欲挣扎,却挣扎不开,老头的手重若千斤,实如泰山,压得我的胸口呼吸
都很困难。我勉强能够说话:「操你娘——」

  「啪——」

  我听见耳光响的时候,老头的手早就已经抽回去拂他自己长长的白发了。

  如果是女人打了我的耳光,我会笑,但是这古怪的老头打了我,比杀了我还
令我难受:「操你娘——」

  「啪——」

  「操你娘——」

  「啪啪啪——」

  「操你娘操你娘——」

  「啪啪啪啪啪啪——」

  终于,我学聪明了,不再嘴上骂老头,而在心里骂他。

  「啪——」老头又掌了我一耳光,道:「你在心里骂我。」

  我不敢再吭声,我宁愿死掉也不落在这个浑身散发着奇臭味的老头手里。他
像老鹰抓小鸡一般,紧紧地把我拎在掌心里,任意把玩,嘴角含着幸灾乐祸的笑
意。

  笑容应该是我的专利,但是现在我的脸肿得像猪肝一样,痛得要命,只得强
笑。其实比哭还难受。

  老头望着我笑,有些奇怪:「不准笑。」

  「啪啪啪——」

  无数次耳光之后,我像一个木头一样,躺在地上,疼昏了过去。

  隔日清晨,我醒来,发现老头缩在角落里正在打呼噜,偷乐了一阵,为洗去
昨日的羞耻,抬手触到袖里仍在的机关,发出全部的毒箭。

  老头突然睁开皱巴巴的无华眼皮,暴露那双血红的炭目,凶残地盯着飞至他
眼前的袖箭。这些袖箭分开的前截小箭头,纷纷落在老头身上。老头宛若石雕,
伫立在那里,睁着血眼,一动不动。

  我由地下跳起,哈哈大笑,直往洞口处跑。

  「蓬!」

  我的额头撞上一股无形的墙,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暴跌数尺,后背撞上岩
洞上巨石,撕心般痛。

  「哈哈哈——」老头大笑起来,拔掉身上的淬毒箭头,放在嘴里当作美味嚼
起来。他身上居然没有一点血流出来。

  我愣了,老头会不会把我也吃了?

  老头嚼完嘴里的毒箭,不屑地哼笑两声道:「有没有毒箭了,再发呀?」我
吓得腿直发抖。

  「说,谁派你来的。」老头不紧不慢地说。

  我把自己的经历大致跟他说了一遍。老头狠狠地摇头:「你骗我,你骗我,
你骗我——」手抓着头,到处乱走。

  这时,我才看见老头的胸前现出一根生锈的倒铁钩,深陷在他皱巴巴的肉里,
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铁钩透过他的后背与一条粗大的链子结在一起,锁在一块
巨石上。

  我不禁呵呵笑。

  老头也笑。

  我趁机又向洞口逃出,额头依然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暴跌后数尽,砸得遍
体是伤是痛,直喷了一口鲜血。

  老头又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拖着铁链在地下打滚。

  「老僵尸,你笑个屁啊,老子操你娘。」我怒愤骂道:「我好歹也是木星国
的七王子。」

  「小屁眼,你知道我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吗?」

  「你呆了多久关老子屁事啊!」

  老头喃喃道:「八百年啊——八百年啊——八百年啊——」吓人的炭红血眼
仿佛陷入了沉痛的思忆中。

  我不相信他在这里呆了有八百年,倚在石壁上喘上,山洞口处不知安了什么
古怪东西,连扔去过的石头都被无形的力量震回来。

  第二天,我在昏昏然的睡梦中,被老头唤醒,他道:「是谁派你来的?」

  「是你爷爷的祖宗。」我很不耐烦,又闭上眼皮,可是我的肚子却饿得开始
咕咕叫。

  「小屁眼,你说你是谁派来的,我给你东西吃。」

  「我不相信你有东西吃。」

  老头不知从哪里操出一个鲜黑的幼儿形果子摆在我的眼前,我的口水直流。

  「你说实话,我就把它给你。」

  我耐着性子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

  「这么说,你是王子?哈哈哈哈——」老头听后不屑地笑,貌似我这个王子
在他眼中一钱不值。

  「拿果子来。」

  抢过奇果,我大啃起来,一阵纯粹的异香味扑入肺腑,醒神明目,吃完后仅
片刻饥饿身上的痛楚和伤痕都消失了。

  我大感奇怪:「老僵尸,这样的果子有没有了?我再要一个。」

  「你以为这样的果子是普通的果实吗?这叫婴灵果,五十年长成一颗,全由
人骨中生长出来的。」他向山洞中一个角落一指,一堆堆白骨之中果然立着一株
全黑的奇树。这种奇树的叶子相当少,仅七片左右,且只有一朵绽开放的黑色花
苞。

  让我跟这个老怪物呆在一个山洞里,比杀了我还难受,索性倒头就睡,不去
想这些难过的事情。

  第三天,我睡觉睡到自然醒。

  老头睁着炭红的眼睛,俯身盯住我问:「你是不是处男?」

  「不是。」其实我是处男,而且从小我就戴着贞操带。这个秘密我一直没有
向别人提起。这个秘密只有我父皇知道。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结晶。

  听我死去的母亲说,父皇在我满一周岁那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
我长大后操尽了他身边所有的女人。他不想杀掉我,又对我的渐渐长大不安,暗
叫人给我打造了一古灵精怪的贞操带缚束我与任何女人发生性关系。

  当我初萌男女肉体结合之念,与一个宫女躺在床上按照春宫图册上的动作实
施时,便痛不欲生。这个贞操带便不是一个铁具,或者铜器盔甲类的缚束品,而
是父皇请一个叫无知的得道高僧施的禁欲法术,它会随着年龄增大体形变大而变
大。

  所以,我只能摸摸女人的乳房或着大腿,却不敢产生欲念,与之发生性关系。
那个与我在床上撕混的宫女,当晚我便叫人秘密把她杀死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这个秘密。当然,除了父皇。

  从小到大,我每次在无旁人的情况下向他提起,他便闭口不答,怒目瞪着我。
我是被他吓大的,渐渐地就永远不敢再提起此事。

  老头听到我否认自己是处男,粗鲁地撕破我的长袍,拉下我的裤子,窥见我
那别具一条的贞操带,哈哈大笑,笑声震得地下的碎石都在动。

  我身上的贞操带实际上是一块画着红字的黄符织的丁字裤,刀剑不摧。撒尿
是可以的,就是不能让它产生肉欲,否则便绞痛得要命。我严重怀疑父皇要我迎
取隔世国的雪公主是不是为了满足他自己,还是他会等我取到她后帮我撤去贞操
带。

  「老僵尸,笑你妈笑你祖宗十八代。」我狠狠地骂。如果不是实力悬殊太大,
我会立刻掐死老头。

  老头笑了大半天,才停住笑,道:「你要不要听一听我的故事?」

  「不听。」我斩钉截铁道。

  「不听也要听,小屁眼,」老头拉着我的耳朵,「祖爷爷我在世的时候,还
根本没有你口中所谓的木星国。」

  我奇怪,他的白发长长拖在地上,却没有一根胡子。

  「祖爷爷给你看一件东西。」老头撤开烂得不能再烂的破袍子,露出一下身。

  我定盯一看:老头居然是个太监。

  他的分身连同周边的肉骨都被割除了。

  这时,老头眨了眨血红的眼睛,流出一滴血红的泪水,沧桑道:「我叫鹿灵
子,是最年轻的秘者也是迷失大陆上最厉害的门派秘宗的宗主。八百年前,与星
辰门、巨鼎门、轻剑门并为称天下四大门派,仙术魔法武能等修炼自身极限的技
秘百出,正所谓百家争鸣,众相皆生——」

  我听得直打瞌睡,后面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了。

  「小屁眼,你有没有听祖爷爷说啊?」鹿灵子掐拉着我的耳朵吼。

  爷你老母。我道:「听了。」

  鹿灵子道:「祖爷爷当时精通天下玄学,冠绝天下,二十岁便技压天下群雄,
自创了一套绝世功法——」

  我还是听得想打瞌睡。他创功法关我屁事。

  「小屁眼,你他娘的再睡,祖爷爷打爆你的头。」鹿灵子抓下岩壁上的一块
岩石,握在拳心把它压成粉碎。那岩石好像就是水嫩嫩的豆腐浆做的。

  我提起精神揉了揉眼皮。

  鹿灵子接着道:「祖爷爷斗败天下名师后,二十岁便自创了一套绝世功法—
—吸仙魔功。这套功法,除了可以吸附仙力魔法为己所用之外,还能与女子交媾,
采吸她的阴韧仙魔力,调息自身的阳强仙魔力。它实是秘宗采取阴阳功法的延伸。」

  后半部分便是我的兴趣所在。

  鹿灵子接着告诉我,他走遍迷失大陆的每寸土地,与无数女子交媾,并且青
春永驻,雄风不退,甚至比同龄修炼仙魔力的人年轻数倍。这便使得一些自诩为
正道的人士忌妒和不满、仇恨,其实,这些人的老婆或者身边的女子都被鹿灵子
上过。

  有一天,这些人为公开为鹿灵子推荐了一个叫玉诗仙的绝世无双超级美丽的
年轻处女,供他交媾。鹿灵子一见到玉诗仙,便爱上了她。不料,玉诗仙竟是与
他同样修为极高的天赋奇才的仙子,她受众人之托,用计铲除鹿灵子。却苦苦找
不到鹿灵子的弱点,只得冒险,跟他上床,寻找杀他的机会。

  「那时候,我的眼里除了她,心里还是她,她叫我脱衣我便脱衣,我万万没
有料到她会祭出上古传说中才有的' 迷失' 仙剑,铲掉我的命根子。」说罢,鹿
灵子红色的眼泪水流满脸颊。「八百年了——八百年了——我在这里被她用' 绝
情仙阵' 困了整整八百年了。」

  我几乎也被鹿灵子伤心欲绝的哭泣带哭了。

  鹿灵子接着道:「我知道这个绝情仙阵很厉害,但它并不是没有弱点,只要
借助处男之精和我的吸仙魔功,便能将它打开。为了等这个处男,我等了整整八
百年。」他呆在这个孤独的古洞中,一听到异响,便发起吸仙魔功,将之吸附进
来。

  那墙角处堆出的白骨便是一些失足坠下死亡渊的人骨垒,这些人当中没有一
个处男。

  「我没想到这些白骨中还会长出一株婴灵树来。」

  鹿灵子说他早已不用再靠食物维持生命了,靠的是生息不尽的仙魔力。

  「就算我肯打答应你,我身上的贞操带也不答应你。」我道。

  「这不是问题,只要你同意将处男之精借我一用,我就帮你打开贞操带。」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鹿灵子骨手一扬,掌指间生出腾腾的蓝焰火,搭在我的贞操带上。片刻,贞
操带便化为烟雾,自动消失。以前我拿刀砍火烧,甚至请奇人异士来化符念咒都
未能解开的贞操带,当然这些人统统被我杀死了,居然眨眼之间便隐去了。

  我第一次目睹自己的分身,它拔挺怒张,宛如一根顶上天穹的撑天神柱。

  「天啦,太不可思议了——」鹿灵子发出惊叹,眼露艳羡地望着它。

  天个屁啊,我不喜欢鹿灵子拿我的分身当他自己的宝贝的那种邪恶的眼神。

  鹿灵子惊羡而敬畏地竖起大拇指:「天啦——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是传说中
人间第一男性名器' 碎月枪。」他跪在我的面前,抚弄着我又长又大的分身。

  它宛如剥皮的葱,纯净无暇,初见空气一般,挺勃怒视着周边新鲜的世界。

  鹿灵子抚了又摸我的分身,望着它渐渐膨涨变大充血,眼露欣喜,老嘴就要
逗上它。

  我推开他,收上裤子,碎月枪宛如土里撑顶枯叶的劲竹笋,几欲撑破我那华
丽而有些污泥的银丝质纱裤,鼓起老高。

  我道:「老僵尸,你要吃了它吗?」

  鹿灵子老脸一红,道:「我差点忘了正事了,你必须要跟我学习吸仙魔功,
才能配合处男之精打破绝情仙阵,离开这里。」

  「学个屁啊。老子不喜欢学习。」我别过脸。

  「由不得你。」鹿灵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法,定住我的身子,使我不能捂住耳
朵。

  「吸仙魔功是一种吸收仙力魔力法力巫力武力等等一系列有用之物的神奇功
法,它需要施功者完全处于一种绝对的放松状态,使得全身的结构达到前所未有
的开放状态,即达到一旋涡的精神静力流动——」

  鹿灵子一手搭在我的额头摸,道:「小屁眼,你虽然天赋异禀,可是精神静
力却不集中,这对修炼吸仙魔法很不好。」

  好你老母。

  「我需要你从现在开始放松额头的皮肤,对放松——」

  放你妈逼。

  「小屁眼,你在想什么,你的精神静力不集中。」

  不你老母。

  「对,这样,别胡思乱想,保持放松——」

  我开始感觉到一丝生生不息的异样,在额头慢慢扩散。

  鹿灵子朝我微笑,道:「你掌握的很好,吸仙魔功跟其它的功法一样,分为
十阶境界,一为最低的境界,十为最高的境界,每一次升级进阶,你的身体都会
发生异变提醒你取得了新的进步,感受到质的飞跃喜悦。」

  鹿灵子说了一大通他认为重要的资料,我平常喜欢将别人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此次却听得极中认真专注,并拜他为师,不知何故。

  鹿灵子破透胸而出的铁钩锁心封印,借我处男之精却没有破开山洞门前的绝
情仙阵。他苦苦思索破解之法,仍是不得要旨,没有再开口问我要处男之精。我
则在一旁,出奇地安静修炼吸仙魔功。或闲时听他讲叙秘宗绝学要旨、修炼资料。
这些均是我以前在木星国闻所未闻的新鲜罕见之说,不由常生出一种天外有天的
感触。

  眨眼之间,风涌云移,时光一晃,一年而过。

  这一天,鹿灵子对我说:「怀玉,你既拜我为师,须遵我遗命。」我已告知
他,我的真名叫苏怀玉。我道:「你说。」鹿灵子道:「你要是出去了,请一定
要找到玉诗仙的踪迹,将她骑胯下,替为师报仇雪恨。」说着,声嘶饮泣,血泪
流出,染红皱脸。

  「好,我答应你。」如果玉诗仙真像他说得那么迷人,就算他不说,在他累
月的淫思欲念的灌输下,我由此产生战尽天下女人的野心也会去追求这个目标。
「也许她已经死了。」

  「不,像你这样的人在这样艰苦卓绝的环境中都存活了下来,她肯定也活得
很好。」鹿灵子自信道。

  隐隐中,鹿灵子已经把我这鲜明的生命,他百般千次地告诉过我,我是千百
年来难得一见的交媾绝才,只应天上才有,他遇见我实是他祖宗八辈子显灵。

  鹿灵子试干血泪,道:「好,准备你的处男之精。」

  我突然道:「师父,为什么不挖个地道拐弯出去?」鹿灵子道:「这绝情仙
阵,是有进无出的上古奇阵,它覆盖方圆近百米,宛如一个大大的鸡蛋壳,而我
们被罩在鸡蛋的蛋黄正中,地道是打不通的。」

  我走近山洞边,靠仙阵不远,脱下裤子,露出分身碎月枪。鹿灵子跟至,自
信道:「绝情仙阵无情而生,是极为单一的难破阴阵,但遇到处男之精这等纯一
的阳物,再配我的吸仙魔功,必破此阵。」说罢,将双掌灌抵我的后臀,输运他
全身的仙魔力汇至我的分身。

  我双手盈握持分身,按照师父鹿灵子早先的吩咐指示,三慢一快,四松七紧,
配合他的吸仙魔功,抚弄起来。

  碎月枪渐渐膨大,充血,宛如撑天之砫,坚硬挺拔,蔑视着潜在山洞口处的
无形绝情仙阵。

  一股生生不息的压力由过后臀传随着我双手的推动,渐渐进入涨血的碎月枪,
枪头圆钝勃然怒张,高高翘起尊贵的龟头,显得有点不可一世,傲气更盛。我觉
得他的样子有点像我那不可一世雄战天下的父皇,不怒而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天色越来越暗,洞口的白光最后转为黑暗。

  我开始焦虑起来,为什么碎月枪迟蓄精而不发?

  正心灰间,鹿灵子轻喝一声:「万世风流,唯我独尊。」灌给我所有仙魔力
的双手突然撤开,紧抱我的双胸全力捏我没有发育完全的小乳头,下腹靠近我的
后臀一顶,一股异样的电流由分身处暴涨,抽至全身。

  「轰——」

  巨大的气流爆裂开来。

  黑暗的山洞口现出一道极为刺目的白光,一闪即逝。

  我的处男之精,眨眼之间已经随着吸仙魔功破了绝情仙阵。

  整个山洞为之震动,摇晃起来,好像马上就要塌掉一般,无数石块碎屑,暴
跌出洞口。

  我祭出仙魔力抗住纷落的石屑,转身道:「师父,快走。」

  鹿灵子像火烧炭般血红的双眼淌出无尽的血泪,布满脸颊,沧然道:「我早
已是个死人,你出去后,一定要成为最色的秘者找到玉诗仙将她骑在胯下替我报
仇雪恨。」说罢,身子坠地,缩成一堆枯骨,暴射出滚烧的蓝焰。

  一块巨石迎头跌下,我已不忍再见鹿灵子煅烧成灰迹,急转身冒着落石雨冲
跃出这个困我已久的压抑山洞。

               第二章玉米

  出了山洞,一阵冷爽的风迎面而至,飘渺的夜空中星光点点,近在眼前却又
遥不可及。

  周边是无尽的黑暗,而我的身子还在一直下坠。我不知道这样持续还要坠到
几时。

  直到天光微亮时,我才感知自己落在了一片冰凉的水域中。水无尽地湛蓝,
表面覆着淡淡的轻纱般的白雾。

  我已经学会了吸仙魔功,身子暴坠水深处时,不花些许力气便浮了上来。

  我有点口渴,吃了几口水,发现这水是咸的,好像放了盐,不敢再喝。

  我从小生长在深宫,不会游泳,仅仅依靠鹿灵子传输给我的仙魔力维持漂浮
的状态,渐渐也感到仙魔力透支不够用,身体越来越沉重。

  湛蓝的水域一眼望不到岸边,无尽的蓝水汹涌地咆哮,时而卷起巨浪打下,
溅起无数的白色水花,打得我的脑袋生生的痛,打得我失去了生存的信心。

  操你妈,这是什么世道?

  逃出一个险地,又陷一个险地。

  天黑又亮,我绝望无力地昏了过去,再次醒来已又是天亮,却身在一个简陋
的茅草屋中。屋中空荡无人,我没力起身,运了几遍吸仙魔功,半起身,才知肚
子饿得发扁,吃完了放在床边的冷却的半碗玉米粥。这种粥里混有鱼,腥气难闻。

  我吐了一口唾沫,扫视起这个简陋的草屋。这是一间由风干的芭蕉树皮扎着
竹子搭建的小屋,明媚的阳光透过裂开的缝隙洒进由巴蕉叶织的凉爽床垫上,星
星点点。

  我走出草屋,才知自己光着身。但四处无人,我倒不在意。陋屋四周满是沙
地,吹来凉爽的风。我步上一个沙坡,见沙坡下方,一个穿着很露骨的人在沙滩
边用长叉叉鱼。长叉落入蓝蕴的水中,溅起水花,拔出时叉上已多了一条活蹦乱
跳的鱼。

  那人走到沙滩边,借地上的枯枝败叶生起一堆火,架起烤架,刀剥鱼脏后,
一根竹杆穿过它,架在火焰上,烤起鱼来。

  那人脱下两片罩在胸前的灰黄色的革布,露出汹涌澎湃的雪白酥胸,潜入浅
水中,只露出一个湿发及肩的头,涮洗起来。

  我闻到阵阵肉香,肚子打了一个咕噜,赤身裸体走到火堆边,操过烤得发黄
的鱼虎吃。

  水里的美人一惊,双手捂胸,窜出水面,当面给了我一拳。我看见一对好看
的棕色汹乳在眼前微微晃荡,模糊中,一把寒气凛凛的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生
生的痛。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脖子上在流血了。

  我怒瞪着眼前的棕色黑眼美人,她的眉眶很高,纯黑色的眉毛生跟长发一样
细密丛生带着微微的自然弯曲。额头稍窄,光滑的鼻子稍长,下唇厚润,深陷的
碧眼波光闪动,恰似一江春水上反射的自然光泽,暗暗生辉。更重要的是,她的
肤色给我一种很结实光滑的健康感觉。

  这个陌生的美女年纪很轻,瞪望着我许多,才将我推在沙地,悻悻转身,以
裸露的酥背对我,弯腰拾起蝴蝶状的皮罩胸衣穿上,转眼看我这个手按住冒血的
脖子的英姿裸体少年,道:「对不起。你为什么偷看我洗澡?」

  见我不语,她接着道:「我叫蒙丹,是个一阶战士。」向我伸手示好。

  我没理她,走近水边洗伤口,好在刀割得不深,没有伤及颈部要脉。

  「我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感激我。」蒙丹道,「我看见你倒在海滩边昏迷不
醒,把你送进了那个小屋。你叫什么名字?」

  见我不理她,蒙丹转身捡起沙地下的烤鱼洗净,麻利地吃掉,搭起长叉,那
是一把精钢打制的树杈形的叉刀,很锋利,闪着森林的白光,走向小沙坡。

  我道:「我叫我。」我怕再招追杀,不敢报怀玉的本名,我是父皇第七个儿
子,叫我也没有错。

  蒙丹停身回头,对我嫣然一笑,这才羞转开目光盯着沙地:「你是附近哪个
村庄的,怎么衣服都不穿?」

  「我是王——」话到嘴边忍住了,我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王子,这样我的危
险系数会增加的,「我的衣服被水丢了,我迷路了,我也忘记是哪里来的了,请
问这是哪里?」

  蒙丹道:「这是迷失大陆。」

  我听鹿灵子说过迷失大陆,起初并不相信,因为我所在的木星国只属于幽兰
大陆,难道这两个大陆不相邻,隔着一广阔的海域?

  我道:「你听说过幽兰大陆的木星国吗?」

  蒙丹略感歉意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一时迷茫,默不作声,才知自己已经不在属于父皇的土地上。

  蒙丹步上小沙坡,忍不住回头频望我,突然一枝箭透穿她的肩膀,她轰然倒
地,滚下沙坡。沙坡另一侧爬上一个跟她差不多装扮的裸露的壮男,将蒙丹扛在
肩背,拔腿便跑。他似乎根本看不见我。

  蒙丹伏在那人背上,宛若泄气球一般,面色纸白,露出痛苦的神情,似乎口
不能言,一双唯一能睁的秀眸向我发出求救的眼神。我望见她中箭的肩膀上已流
出鲜血,不太放心,跟了上去。

  那人扛着蒙丹越过沙坡进到小草屋,我拾着蒙丹落地的叉刀追至。

  忽然,蒙丹突然窜出草屋,向一有玉米的地边奔跑,她身上的皮革衣已经被
剥落,踉跄地以手挡胸肩,潜入玉米地。我以为她很厉害,为报她割我颈之仇索
性坐在沙坡上闲望着,见大腿中刀流血的壮男一瘸一拐地追进玉米地里,抓住蒙
丹。

  「啊啊——」过一会儿,里面才传出蒙丹的尖叫。

  玉米生长挺拔,叶绿籽结,群枝中,一些枝条微微晃动。

  仅眨眼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若不是蒙丹站在沙坡上望我,也不至于中箭
吧,这就是看本王子的下场。

  我还是进了玉米地里。

  那壮汉伏在倒地的蒙丹身上又亲又吻,嘿嘿淫笑,似乎从来就不曾看见过我
的存在,抽了她两耳光,道:「蒙丹,你杀了我老爸,现在我蒙力要杀你,嘿嘿
——不过杀你之前,我要先操死你——嘿嘿——」

  在本王子面前口出狂言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我上前,一叉刀捅进蒙力背脊透胸而出,腥温的鲜血溅在我脸上。蒙力缓缓
转头,望着我,青筯暴涨,死不瞑目地倒在玉米地下,压折三四枝玉米韧杆。

  蒙丹盯着倒在她身侧不远地下的蒙力,眼露惊恐望着我,支着伤肩往后退。

  她不退倒好,一退反而激起了我的狼子野心。

  这时,我才发现分身早已勃然怒张,昂首如柱。近一年来,每天清晨四点钟
左右,师父鹿灵子必以他的老舌头舔吮吞吸催以吸仙魔功津润滋养,使得碎月枪
具备了遇到异性便立时发飙的灵气。起初,我不相信它有这般灵气,只享受到鹿
灵子助之的舌吮之悦,现在,我才明白,碎月枪早已附上了师父的纵横花丛的野
心和异能。早在先前,师父鹿灵子以血为媒,催生了一道无坚不摧的仙鹿灵符「
狙情咒」,植入碎月枪中。

  我赤身裸体,难怪蒙丹会怕。

  「你——你要干什么?」蒙丹发出嘶语。

  我权当听不见,俯身压在蒙丹身上,扯下她身上的皮革裤,露出一丛倒三角
的黑草丛。

  蒙丹汗如雨下,渗满面颊,能够看见她那张散发着倔劲的脸上冒汗眼露恐慌,
实是痛快。碎月枪在阴户前频频抖动,作「敲门」之礼,蒙丹双腿修长浑滑,双
手仍不忘无力地捶打我的胸口,她受了伤,这些拳头落在我身上,实如蜻蜒撼牛,
无济于事。

  几番挣扎,她的棕色大腿上粘满了污黑的泥沙,反更衬得她的大腿健实。在
大腿上方有一处明显的晒线,线的上方明显白皙许多,更显得她的私密区域干净
美丽。

  我抓紧她乱扑的双手按在她的丰满健挺的双峰上,分身一挺,居然没有进入
她的阴道内。她的阴毛像她的头发眉毛一样葱蓊丛生微微杂密无间,两片桃花花
瓣紧紧合住,丝毫不给我面子。

  我欣然一笑,腾出食拇指按分两片花瓣,蒙丹居然猛力一扎,顺势踢了我一
脚,脱出我的控制,钻进更密的玉米丛。垂下的玉米绿阔长叶,割划着她棕色的
健康肌肤,她高高翘起屁股正对我往几近摭住所有阳光的生长茂密的玉米林中爬。

  她的屁股又白又滑,陷粘了不少颗颗粒粒散布的硬泥粒,两臀之间形成了一
种奇怪的夹角,看见这个夹角,正常男人都会产生想进入的冲动,何况我是天下
第一性名器碎月枪的主人。

  我跟着蒙丹爬入茂密的玉米林,再次将她压在地上,她声嘶蚊吼,似在哭泣,
眼流着珍珠般莹亮的泪水,淌在她的脸颊上,看上去既使倔强的她也显得楚楚动
人,叫人心生怜惜之意。

  我一手压住蒙丹的双手,一手灌满仙魔力摸、按、抓、捏、挤、压、握她的
饱满酥胸,阳光透过玉米树丛梢之间的隙隙洒落在上面,斑驳得如同花印一般好
看,随轻风摇曳,洗去一丝汗湿,别有一番风味。

  「嗯——」蒙丹由起初的完全抗拒的嘶嚎声变成了低低的嗯吟。

  我知道她并不是为我的手所征服,而是微睁眼皮地盯着我的分身,目光掠上
我的眼睛,似在问怎么不还不进去。

  蒙丹小腹起伏不已,宛如海面上的波浪,由胸乳下际处一波一波地推向下腹,
她臀部已经不由自主地顶高离开沙地。

  蒙丹一手攥着一株玉米根,根须有点像她茂密盘地的天然曲发,散发着旺盛
的本能生命力。

  黑森林下的两片桃花花瓣不仅微微裂开,还流出一泓女性下体独有的异香的
清丽的玉水。

  捏住蒙丹宛若花生般的椒乳,她膨大丰满的乳头与这两颗小红花生米似乎不
协调,挺进碎月枪。我听见蒙丹心嘶裂肺般地啊了一声,这声音似乎来自她的骨
子里,我感觉到什么东西破了。一抹淡红已染上我的分身表面,顺着花瓣缝渗出
来。

  她居然是个处女。我暗喜。

  尽管那两片桃花已经微开,但我仍感到一股小小的阻力,但这阻力之后便是
空阔的滋润。

  我双手撑地,尽量不碰到蒙丹肩上仍在流血的长箭杆,扭动腰肢,再将分身
挺进直到被一丛软肉抵住,「啪啪啪」地将碎月枪推进抽出。

  「痛痛痛——」蒙丹呐喊几声后,转为哼嗯。

  花瓣中产生了一股负压吸力,如同千万只细手抚摸着我的分身翘首。

  我继续抽插,蒙丹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我的腰肢,浑身软若无骨,不论按她
里个部位都像摸到水嫩的白豆腐一般。

  蒙丹第一次高潮的时候,紧绷起整个身子,像一张反张的弓,咬着手指,娇
体频频抽搐。我拔出碎月枪,上面附满了细腻粘手的白色玉浆糊,拈指在舌尖尝
了一点,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是甘是苦还是腥?

  蒙丹望着我,眼中满是晶莹透剔的清净泪水,一丝迷乱隐含其中,俏脸上一
阵潮红的羞涩。

  第二轮抽插开始,为了避免无聊,我抬起蒙丹浑圆滑腻的玉腿架在脖颈边,
将分身力下压进她的阴道中。

  蒙丹嘶出一吼:「不要了——」

  我不理她,宛如野牛撞山,再一次将她送上欢悦的高潮,蒙丹再次抽搐不已,
我顺势拔出她肩上的箭头,抓了几块玉米叶压住流血的伤口。

  这时,我并不急于抽出分身,而是接着抽送运动,由于蒙丹的第二次高潮,
她阴道中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推力,欲要将我的分身推出来。我抵力而上,强压蒙
丹,碎月枪发起第三次冲击。

  蒙丹浑身软绵绵,好像海绵一般,瘫在地上,除了嘴里哼哼哈哈外,没有力
气做任何东西。

  送蒙丹第五次高潮后,我抽出仍如钢枪坚僵的分身,她的阴道中即刻流出一
大把白浆玉液,我抬高她的臀部,将这些阴精抹抹下,不让它们浪费,涂在蒙丹
的伤口上。

  蒙丹紧闭着眼,纸白的脸红潮不退,尽是安详,很快就睡着了。

  而我却仍没有发泄枪中的精华。

  「啊——」一声异样的尖叫传来,听得出是一个女人。

  背后玉米树丛中一片哗啦声。

  我寻声追去。

  一个穿着浅花格子衬衣短绿紧身裤的女人失声嚎叫。

  「尸体,尸体——」

  她看到的是尸体?

  不过,我没有打算放过她,我的碎月枪太压抑了。

  女人听见背后有异响,铁青着脸,频频回头,我追上搂住她的蛮腰,扯去她
的花格子衬衣。

  女人有股蛮力,挣扎滚开,手舞起来乱打。

  我按着女人的双手,盯着她的胸前,她罩着一个显得有些老化的花蕾抹胸,
恐怖地望着我,目光却偷偷打量我的下身。

  女人惊道:「你要干什么?」

  我道:「操你。」

  女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瓜子脸上满是雀斑,她算不上漂亮,略有几分姿色,
却能解我的燃欲之急。我一手探进她的绿色紧身裤摸索起来。

  女人发了疯般挣开,边失声哀哭边爬,我拔下她的绿色紧身裤和有些少黄的
抹裤,挺进分身。女人扭过头,撕抓着我,我的脖子上很快留下伤痕血迹。

  我很火,连抽起分身。她的阴户松散,不像蒙丹的那么紧,内里也没有蒙丹
的湿润有水,但最里面有一股强悍的抵劲。

  女人嘴含着泥沙泪流满面,哼哼哈哈哭泣。一次高潮后,她一反常态,低声
道:「我在上面。」

  我愕然,见她高潮过后,没有一丝疲倦,反而越发精神一些,躺在地下。

  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道:「黄萍英。」她虽然有雀斑,但脸部倒也算标致,不是特别难看那
种女人。

  黄萍英道:「你呢?」

  我笑笑,道:「我。」

  黄萍英撩了一把挡住脸颊的黑发,挂在耳后,俯身跪地张嘴伸舌,舔起我的
分身翘首,接着舔至碎月枪根部的两个屌囊。

  黄萍英将碎月枪天含入嘴中吮吸起来,叭啦作响。

  半小时后,黄萍英有些泄气,道:「怎么还不射?」不待我答,骑上碎月枪。

  我扯下她的胸抹,捏握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有些松弛,却不乏劲拔,乳头
暗红,握在手中更感厚实和弹性。

  黄萍英「喔喔」几声第二次高次到了,伏在我身上哼气,舌头抵上我的嘴唇
边,没有跟她接吻,却能感觉出她的舌很粗大。

  黄萍英再用嘴舔吸我的分身,我抓住她有些发黄的长发,拉上压下,她仅仅
地白了我一眼,表示抗议。

  正在这时,我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

  「妈——」

  少女红着脸,傻乎乎地愣站着,她完全被妈妈的举动吓到了。

  我飞身过去,搂住少女的腰,她涨红了脸,缩退不已。不过,这并不能让她
逃出我的魔掌,不花片刻,她就倒在地上,任我游玩。

  黄萍英无力地跑来拉我,被我将她垫在少女下面当垫子。

  少女涨红着脸哭嚎不止,连救命都不知道喊,紧是护住胸前。

  我将分身插入黄萍英的花户中,隔着少女抽推起来,道:「抱住她的手。」
语气虽小,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命令气势。

  黄萍英被抽得忘乎所以,听命服从。

  少女穿着一件蓝圆花样白底长裙,被我一撩而开,露出里面一条瘦长的白纱
裤,我撕掉它即感到一丛毛茸茸的黑毛,我即感到一种嫩草初生的感觉。

  我不禁重新打量少女的模样,她虽然也长着一张瓜子脸,两颊却有两个深深
的酒窝,即使不笑也能看得出来,紧抿小嘴含羞,身材瘦小,皮肤白晳,给人一
种小家碧玉的纯真错觉。

  当我送黄萍英又一次高潮后,将碎月枪的矛头指向上面的少女,轻笑一声,
挺进分身。她的花户比蒙丹更小,我又粗又长的碎月枪宛如巨蛇钻蚂蚁洞找不到
门路。无奈,只得由后庭挤入。

  几番插少女嘤呻不已,情不自禁地摸捏自己的嫩白小椒乳,与她身下的黄萍
英以舌头对吻起来。

  这时,我趁少女后庭开合抽搐之际,将分身强行挤入她的前户小花园。

  「啊——」一破音的磁声嘶喊由她的胸骨处传出。

  随着碎月枪的灵活摆动,我怀疑它是不是可大可小的神棒,少女可见肋骨轮
廓的皮肤在花户的抽搐带动皮肤下衬得越发瘦伶。

  少女的花户出奇地紧,我看见碎月枪上流出的透明阴液沾着的新鲜血迹,暗
自欢喜。又是一个处女。

  眼前少女阴户内的玉液虽没有蒙丹多,却似小桥流水,绵绵不息,渐渐滋润
我干燥怒张的分身。

  此刻,少女恍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起来,紧抱住我,伸出细长的小舌抵进
我的嘴唇中。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杮子,遍及白嫩的耳根颈背,「噢噢噢——」我发现她
的叫声比蒙丹和黄萍英更好听,颤抖的嘶哑声中仿佛夹着一丝触动神经的共鸣音
调,这音调极低,实为尖叫。

  「啊——我要死了——」少女无意间哼出这句话,令我莫名的感动。虽然这
句话声音极低,细若蚊音,但我却听得明明白白。

  少女紧闭着眼,似羞还嗔,又或暗喜,她紧绷的脸蛋显得格好看,我的舌头
舔进她的粉唇之中,抵着她嫩小的舌头,相互抵挤。

  温热的少女纯香流入我的口中,膨涨的分身把少女送上高潮的顶端,同时,
她伸长的细舌抵进我的口中最深处,我把她的舌头紧紧含住,只恨不能吞下肚去。

  「啊——」少女化作无骨柔水紧紧搂抱着我,仿佛要与我合为一体,永不分
离。

  但是,我仍然未射,见她一脸疲倦,我倒不忍心再荡花枝,缓缓拔出晶莹透
亮的分身。

  碎月枪不愧是天下第一性名器,屡战不倒。

  我带着一丝难言的失落望着地下的两个裸女。

  怕持续这样令身体有害,我便依照师父鹿灵子教授过我的「冰心诀」,调节
精神静力,使沸腾的仙魔力平息下来。

  时光恍如流水,睁眼便又是黄昏。

  冰心诀似乎没有一点功效,碎月枪依然立身不倒,倒是我心中的欲热减淡了
许多。

  我唤醒仍在沉睡中的三女,三女均感羞,红脸不语。

  其中数黄萍英神情略为自然,她穿着的花格子衬衣大大方方敝开,露出大半
截酥乳,虽然不是很大的乳房,却看上去极为诱眼。

  黄萍英眼抬白多黑少的倦意未散的眼睛,头倚在我的怀里道:「小子,你是
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整的老娘这么舒服?天底下居然有你这种男人,真是奇了,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呀?」

  我怒目相向,老子堂堂木星国的王子,居然被你称作野种。

  黄萍英见我神色肃然,面带杀气,吓得不敢再吭声。

  蒙丹头枕着我的大腿,海藻般细密的卷发铺了满地,她抬手抚着我擎天般的
分身,摇了摇,闭着眼喃喃道:「金枪不倒——」似在自言自语。

  少女羞伏抱着双膝,似不敢正眼看我。

  我顿觉无聊,遥望浅青色而转变暗黑的天空,点缀着稀稀落落的星星,我认
识它们,而它们却不认识我。

  回首往事,以前做王子呆在深宫中旁边总跟一群废物,没得半点自由,戴着
一个贞操带还不敢示人,倒不如现在什么都不干活得轻松自然。心中只是隐隐惦
记着师父鹿灵子的遗命:成为最色的秘者,找到玉诗仙,将她骑在胯下。

  秘者跟战士一样,是迷失大陆的众多职业之一,听蒙丹说现在已经没有这个
职业了。

  蒙丹很高兴我杀了蒙力。蒙力是她们邻村蒙家村蒙强的儿子。蒙强三天前听
说蒙丹回到玉米村了,特意到她家门口骂她臭婊子不要脸。蒙丹听黄萍英说,蒙
强为了争玉米地,拿锄头砸死了他的父亲蒙三,怒用刀叉将他叉死。她父亲与蒙
强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分地不合,闹翻了脸。蒙三为人老实,搬到玉米村,
让了许多地给蒙强,蒙强仍不甘心,要蒙三给他所有的土地。

  蒙丹来到这海滩边纯是怕蒙强的儿子蒙力报复,没想到他暗中找了过来。

  我对这些村与村之间的仇恨故事没有半点兴趣,耐着性子听蒙丹轻声细语说
着。黄萍英是来给蒙丹送饭菜的,难怪她会窜到玉米地里。

  「她叫什么?」我向隔不远蹲坐的少女一指。

  「我的女儿李慧芝。」黄萍英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意。

  过了片刻,借着莹莹星光我走到蒙力的尸体边,脱下他的牛皮裤给自己套上,
虽然大了一点,我倒也不介意。我现在扮演的角色不再是落魄的王子而是散闲的
农民。

  我拔下蒙力背上扔插着的刀叉,左手一扬,五朵蓝红火焰,灌指而出,化作
五点星光落在蒙力身上燃烧起来,我再找了些干枯的草枝堆上去,将尸体焚化。

  跟随而来的蒙丹对我投以最感激的目光和拥抱。

  回到茅草屋中,才知李慧芝和母亲黄萍英已经回到玉米村。

  蒙丹最大的愿望是成为战士,维护一方地区和平,可是她一出玉米村才知道
迷失大陆战士大多是男人,信心受到了严重打击。我多安慰了蒙丹几句好话,她
便乐得心花怒放,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

  她外出学习三年,从未回到家,最近偶然听到家乡在闹灾祸。

  我问她什么灾祸,才知向十里以外有一个叫盘龙寨,专抓男人,寨中好手众
多,非处和处男照单全抓。附近村庄的男人都被抓光了。

  我问:「那蒙力和蒙强和你爸爸怎么没事呢?」

  蒙丹道:「他们有些人听到些风声,老早就躲了起来,避过了。巡抓过了再
回村。」

  蒙丹忽然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分身,它把那条略有松软的简陋的牛
革裤撑起老高,像在泥里探出头的泥鳅。

  「它还没有倒?」蒙丹怯怯地问,生怕惹我生气。

  我轻笑一声,仰躺在微凉的巴蕉床上。

  蒙丹点亮半枝未燃尽的白蜡烛,一点一点地映亮周围的黑暗。

  黄萍英送来的饭菜,早已被我一人吞光,其实,我倒不是真的太饿,而是突
然有了一种想吃的食欲。只是腻吃了在死亡渊的古洞中鹿灵子用功力吸进来的野
鸟毒蛇。

  蒙丹浅浅一笑,道:「我饿了。」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我道:「你不是会打鱼吗?」

  蒙丹摇摇头:「我现在不想吃鱼。」

  我纳闷。

  蒙丹道:「我想吃你的那个——」说着,她羞怩手指着皮革裤下的碎月枪。

  「叫我一声爷。」我冷道。

  蒙丹不明就里,在她眼里,我的年纪甚至比她小四五岁,愣了一下,轻语道
:「爷——」

  「叫大声一点。」

  「爷!」

  橙红泛白的烛火,微微摇曳,一缕凉爽的海风透过芭蕉树灌进小茅屋中,别
有一番风味。

  「再叫我一声爷!」

  蒙丹懞了,涨红着粉脸,叫道:「爷,爷,爷!」

  刹那间,我仿佛又回到了我的怀玉王府,听众多俏丽的宫女千呼万唤着我:
「爷——」

  蒙丹明净的黑眸子中,一片晶亮,映着闪动的烛光,也映着我的忧伤,她道
:「爷,你怎么了?」

  我知蒙丹这个倔劲的女战士下半身已经彻底被我征服,却不难在她眼中看见
一抹淡淡的较劲。

  我道:「你还不服输?」

  蒙丹被我识破心中的秘密,俏脸绯红,目光落在我的下身。

  我的嘴边荡出一丝迷人的微笑,道:「给你机会,骑上去。」

  听我这么说,蒙丹显得有些惊奇,仿佛脱笼的鸟儿恢复了自由,眼中写着欲
要再征服一座高山的自信和冲动。尽管这座高山把她打败过,可是她仍然在努力
成为优胜者。我想,或许这就是战士的本能吧。

  深已深,远处隐隐传来海潮哗哗声,像情人的喁喁细语,为这星象满布的夜
增添了几许温柔。

  蒙丹脱去我身上唯一的衣物,那件软皮革裤,眼中掠过一丝异芒,是惊喜是
恐惧还是征服?

  蒙丹俯在我身上,伸出长长的粉舌舔缠着我的嘴唇,她海藻般茂盛而自然的
细细曲发垂扫在我的脸颊带着一点凉凉的痒。

  对抗已经开始。

  蒙丹战士身份的不服输的特质首先表现在她不断抵压我的舌头上。我伸手去
抓她的丰盈悬乳,它像两个欲望钩一般软绵绵的钩撩着我的胸膛,却被她反按在
床上。

  蒙丹嗔瞪着我,示意我不要乱动,她才是今夜的王者。我装出一丝惊色,为
她增添征服我的勇气。

  我的演技收到了应有的效果,蒙丹舌头抵得更厉害,我这才用虎舌不服输地
与她舔扺着,我感到她滋润的唾汁顺着她乱搅一通的软舌流淌进我的嘴里,带着
淡淡的甘甜味。

  蒙丹的蛇舌紧紧抵在我的舌根下,眼露一丝胜利的欣意,我吞下她嘴里灌下
来的满满津水,齿吮住她的舌头,灵舌一翻改变位置攻到她的舌根下快速连搅。
蒙丹再搅舌之际,我的灵舌早在她的嘴里来回了好几圈。她一惊,忙退出由硬变
软的蛇舌,舔向我的脸颊、耳朵、颈、胸、腹、落在悬立的碎月枪上方的黑森林。

  蒙丹在碎月枪旁边两颗阳桃袋、大腿内侧、膝、脚趾等处游走着蛇舌,似乎
在包围战,就是不舔碎月枪。

  蒙丹坐在我的大腿上,停下显得有些疲倦的蛇舌,眼露嘲弄地望关碎月枪。
碎月枪悬首昂翘首、怒发冲冠,宛如一柱擎天,傲视着比它高大数倍的女人。

  近一年来,碎月枪被师父鹿子的仙魔力舌润,已炼就了坚如木头的硬度了。
师父说,要把它炼成任何利器都不能损害它为,即碎月化虚,直至它能够隐于无
形,因为这样,玉诗仙纵然天兵神器也奈何不了我。

  今天一天的折腾,我实在太兴奋了,忘记了师父的教诲,在交媾之时,运用
吸仙魔力。听师父说,他每一次使用吸仙魔力,都会将跟他交媾的女子吸尽阴精
而亡。当然,他说的是一般没有仙魔力的女子。有仙魔力的女子是能够经得住他
的,但仙魔力为沦为他所有用。难怪天下人都来一起铲除他。

  我不屑于用这种功法来窃取女子的阴精仙魔力,却想试一试它的功效,不过
师父说过,吸收仙魔力一定要有仙魔力处女才行。他还说,跟非处女的女人交媾
太多会导致体内的仙魔力提升受阻,甚至丧失。

  「爷,你不是想偷看我吗?」

  蒙丹捺下黄昏换上的粉红色紧精简低胸短衫,露出白花花的饱满酥乳,两颗
嫩红的花生米早已被撑直起来,似在与碎月枪进行对视。

  蒙丹俯身将碎月枪吞食碎月枪,吮舔起来,发出吧吧的细脆响声。

  她真的饿了吗?

  蒙丹富有节奏地上下吮吸碎月枪,棕色滑腻的颊面绷鼓现出深深的凹陷,睁
着眼睛挑视着我,挤得满满的厚厚红唇边似乎隐含着一丝不屑的嘲弄,充满不服
输的倔劲。她不相信我射出。

  蒙丹紧绷的娇体渐渐变软,先前倔劲化作一缕无形的慌乱和迷茫。

  我心中暗笑,感叹她战士好战精神可贵。

  这时,茅草屋外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声。

  我喝道:「谁?」

  「我——」

  「是黄阿姨。」蒙丹接过话荏,悄悄拔开草墙由缝隙望出,黄萍英手里托着
一个木篮子,东张西望,不时回头,生怕背后有人跟踪她的样子。

  「这么晚了,你还来干什么?」我故意冷道。

  蒙丹白了我一眼,黄萍英走近小屋道:「小丹,我给你送蒸了一只土鸡。」
淡淡的肉香扑鼻而至,蒙丹眼睛一亮望向我,似在等待我的命令。

  我道:「你进来吧。」

  蒙丹扯了一张单薄的破被单摭羞,没敢直视黄萍英,我瞧着她把木篮子放在
旁边的矮几上,呆站着久久不肯离去,似笑又羞地把目光投向我依然勃挺的分身。

  黄萍英换了一件红花格子衬衣,一条紧色粗布齐膝紧身裤,神色疲惫,双眼
却射出一丝淡淡的渴望。

  我道:「你过来。」

  黄萍英听而从之,难抑脸上的开心,她的雀斑并未给她的姿色减分,衬着那
张不算太完美的瓜子脸恰到好处。换言之,她的雀斑之上透露出一股男子般的英
气。

  我拉过黄萍英因常年做粗活而有些粗糙的纤手,刹那之间,她仿佛年轻了一
般,裂开大嘴对我笑,透出淡淡的洁稚之气。

  蒙丹手抱被单,对黄萍英报以微笑,落下床,端出木篮子中的一个大碗,咕
咚咕咚地喝鸡汤。

  我隔着衬衣摸着黄萍英没有穿内衣的酥胸,主动舔吻她起来。她的嘴里散出
着辣椒味,却不乏温湿,粗厚的舌头似乎比蒙丹还有力。

  黄萍英顺手摸着碎月枪一阵握推,娇哼一声,离开我的深吻轻道:「我还没
有脱衣服。」

  「那就不要脱了。」

  我的手仍在黄萍英的衣服外摸索,她似乎很急,趴在床边,厚长的舌头马上
舔到了我的分身,将笔直的碎月枪吞进嘴里,眼睛上挑望着我,大力吮吸起来。

  蒙丹啃完一只鸡腿,黄萍英已经骑在我笔直坚硬的碎月枪上坐上坐下,她的
黑短裤只腿到了大腿,摭住了我俩交接的部位。

  她略黄的长发向后束扎着,不是很整齐,倒也不算凌乱。

  「噢——噢——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黄萍英发浪嚎叫,这个近三十岁左右的大婶下身猛搐,伏倒在我身上,厚重
粘热的舌头抵进我的嘴里搅拌,我感觉到她花户已经湿透了。她倚在我怀里,知
足地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声的呼噜。

  我抓过还在嚼鸡肉的蒙丹,不顾她满嘴的油腻,任她吸吮依然勃立的分身。

  虽然蒙丹不及黄萍英疲倦,但体力似乎也跟不上来了,而且我操她的次数更
多。

  「叭叭叭——」

  蒙丹嘴里发出异声,身子弯如蛇弓,腹胯不停抽搐,嘴中发出哼呀呜啊。

  蒙丹欲眼迷离,瘫在床边,似无力像听话的小羊般含着我胯下的肉棒,慢慢
合上双眼。

  夜风拂至,略有一丝微凉,碎月枪粘满了雪白的玉液,坚硬挺直如同参天的
柱子,氤氲之腥扑鼻而入肺腑,犹如春药勾撩着我的欲望。

              第三章神子降临

  过了七八日,蒙丹才走路不颤抖,她对我说玉米村里现在已经没有男人了。
我不信,她就带我翻过一座坎垠曲折的岩山,来到一个周围生满玉米的村庄。

  村庄极小,约有十多户人家,屋舍简朴,泥砖筑成,外观多呈圆拱形。

  「对面就是蒙家村。」蒙丹手向一条清碧见底的蜿蜒小河的对面指着。

  对岸有一个比玉米村要大上一倍的村庄,周围也是稀稀落落的绿色玉米丛。

  我跟着蒙丹在玉米村走了一遍,见到一群年幼不一的女人对我投来好奇的目
光,却没有见到一个男丁,不由暗暗乐喜,心中大赞盘龙寨抓壮丁的所作所为,
她可以让我在这里女人当中成为皇帝。

  我感觉又像回到了木星国威风无限的怀玉王府,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应对
每一个向我投来注目的女人,但是我的耳朵却发生了毛病,因为我听见有人在喊
:「神子——神子——神子——」

  不是对我喊吧?

  看着每一个女人的目光由原来的好奇变成了敬意,我很郁闷。

  李慧芝用玉米枝编成了一个花环,戴在我颈项上,现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她
走路不是很快,小心翼翼地来款步到我面前时我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李慧芝
羞红了脸,给我戴上花环后,启齿一笑,荡出两个熟透的迷人酒窝,撅起可爱的
蜜桃唇,低声嗔道:「你好坏——」匆匆闪至一边,像其她女人一样对我喊:「
神子,神子——」

  也许这就是她们特有的欢迎仪式吧。

  在众人的怂恿下,我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河畔边的平坦坡地上。

  一个穿着泛红透白连衣裙的跟黄萍英差不多年纪的女人,额头捆着一根黄带
布,见到我后,迎上来抓着我脖子上的玉块看了又看,再上下打量着我,好像我
的出现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她也低喊着:「神子。」语气和目光都充满了敬意。
接着那女人手抓着一只村妇递给她的一只火红的大公鸡,嘴里呐呢噢啦念着听不
清楚的低语,对着我转圈圈。

  妈的,当老子是什么呀?

  这时,我看见所有的女村民都不再高喊口号,而是在坡地边朝我跪了下来。

  手拿红公鸡的女人早已向我跪下,操起早先摆在地下的一把菜刀,斩下公鸡
头,倒提鸡爪,将涌滚出来的鲜血注入一个白碗中。

  她跪着垂首念道:「碧海神之子降临,请赋予我们玉米村生存的勇气和希望,
在我们感到绝望的时候,您给了我们强大的支持,给了我们无止尽的襁褓与呵护
——我愿意以身献祭报答碧海神之恩。」说完,把一碗血灌进嘴里,咕噜作响,
眼角掉下一抹泪花,挥刀自刎。

  她颈子上的鲜血喷射而出,溅了我一脸,温温的血腥扑鼻而至。那女人已当
场死亡。

  「神子,神子神子——」呼唤再次响起。

  村妇们跪在地上,对我磕下头,又起身,再磕头。如此数十次后,才躬身不
约而同地将死去的女人抬上一准备好的木划子,倒上玉米酒推入河中。

  蒙丹拈箭搭弓,射上木划子,顿时燃起熊熊的大火。原来她箭头上早已涂上
玉米酒点着火。

  这些事,眨眼之间发生,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一个白发苍苍的七八十岁的老女人上前跪在我面前,亲吻我的脚趾,口里念
着:「神子保佑——」。其她的女人也学着她的样子,一一上来亲吻我的脚,念
着一样的「神子保佑」。

  连蒙丹、黄萍英、李慧芝三人都在其中。

  「请神子随我去休息。」老女人道,引我走到一个圆顶的泥屋中。泥屋看上
去十分宽敝,较之外面烈阳暴晒,这里凉愉多了。泥屋正中央摆着一个奇怪的泥
塑神像,形迹怪异,模样极一头竖站着的公牛,只是牛头是一个人的形状。

  老女人在公年只面前拜了几拜,请我坐在神像前芭蕉叶编织的大地席上。

  老女人和几个年长的女人跪在我面前,齐道:「请神子大人为我们做主,带
给我们安宁——」

  「下去,我躺在这里很凉快,别烦我。记住,顺便打一盆干净的水上来给我
洗脸。」

  她们把我当什么神子,我权当她们是傻子。

  「可是神子大人——」老女人启着她几乎掉光牙的嘴,发出微弱的声音表示
抗议。

  「不要可是,快点给爷打水来洗脸。」我的口气就像在怀玉王府吩咐宫女服
饰我一样。

  「是。」老女人领着身后几个女人一齐躬身恭敬地退下,马上端来盘清净的
水上来。

  我道:「给我洗脸。」躺在席子上。

  老女人感到无比的荣幸,笑得连嘴里仅剩的两颗门牙都差点掉了,拿了一块
白绵布浸了水擦去我脸上已干的血渍,却久久不肯离开。

  「怎么不走?」我怒。

  老女人低下皱巴巴的眼睛,跪在我面前,低声道:「神子大人,请原谅我的
无礼,请神子大人为我们做主,带给我们安宁——」

  「好说,没你事,你可以走了。」

  「多谢神子大人,」老女人又磕头,道:「请神子大人为我们玉米村对付盘
龙寨的劣贼,让他们在迷失大陆上全死光光。」露出极度怨恨的眼神。

  「下去。」我喝道。这个老太婆居然想利用我。

  「是。」老女人端着满是血水的盆子恭敬离开,似乎有点不愿意。她出去后,
蒙丹走了进来,她同样跪在我面前,道:「神子大人,您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道:「不好。」

  蒙丹很好奇,「当神子大人不好吗?」

  「我不是什么神子大人,你们搞错了。」

  蒙丹道:「不会错的,你脖子上的玉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重新看了看脖子上的玉,它的形状像个刚出生的胖娃娃,质纯面滑,绿意
甚浓,没有一丁点杂质,无形中透射出一种美的光芒,像个冰清玉洁的天然美女,
经久耐看。

  蒙丹见我疑惑不解,接着道:「今天你看见那个自刎献祭的女人是我们村里
的先知。一个月前,她说她梦见了碧海神,碧海神会派他的儿子来拯救玉米村。」

  我道:「她凭什么肯定就是我?」蒙丹道:「她说碧海神告诉她,他的儿子
脖子上戴着一块娃娃状的玉。」

  起初那个先知女人在玉米村里到处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直到黄萍英和她
女儿告诉她我的到来,叫蒙丹把我带进了玉米村。

  我轻笑一声,道:「小丹丹,给爷拿一瓶玉米酒来。」蒙丹道:「是,神子
大人。」

  我青筋暴涨:「叫我爷!」蒙丹一惊,道:「是,爷。」却没有付诸行动去
拿酒,怯怯地望着我:「爷,你答应了村长夫人的请求了吗?」我道:「哪个村
长夫人?」蒙丹道:「就是刚才进来的老婆婆。她的请求也是我们全玉米村人所
有女人的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

  我道:「答应她让盘龙寨劣贼都在迷失大陆止消失?」蒙丹点头,道:「不
错,就是这个请求,爷,你答应了吗?」

  我道:「没有。」

  蒙丹失望地退出屋,过了一会儿,黄萍英拿着一个脑袋大小的土瓷坛子进来,
跪在地上,恭敬磕头,道:「神子大人,请饮酒。」

  我接过散发浓浓玉米醇香味的酒坛,揭开盖子,当下灌了两口进喉,顿觉爽
快。

  黄萍英道:「神子大人,请问您答应村长夫人的请求了吗?」我道:「叫我
爷。」黄萍英道:「是,爷,请问爷,您答应村长夫人的请求了吗?」我反问道
:「又是帮你们让盘龙寨的劣贼在迷失大陆上消失?」黄萍英道:「是。」

  我摇摇头,道:「你过来。」黄萍英不知就里,跪着向我移近,我鬼手隔着
黄萍英的蓝花格子衬衣抚摸起来,一下手就摸出来她没有戴抹胸,结实而富有弹
性的酥乳,片刻就变得胀起来。

  黄萍英疲倦而敬畏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道:「爷,不要——」说着,转头
向门边侧望。这个简陋的神堂的门敝开着,旁边几个妇女躲在不远处偷偷探头望
进来,被我瞧了一个正着。给我怒视一瞪,匆忙退开离去。

  黄萍英缩手在胸扒开我摸去的鬼手,道:「爷,不要——」

  看得出来,黄萍英的目光黯淡无光,表情疲乏,腰肢歪斜,似不能再堪我的
震花之枪。我暗惊:七八天了,她还没有恢复元气,是不是我的碎月枪那天把她
送上数次高潮送得太过火了?

  我一手抚着黄萍英脸上仍有些英气的雀斑,一手伸进她齐膝长的紧身绿裤内,
道:「萍英阿姨你转性了吗?」

  黄萍英道:「爷,不要——」她似乎对「阿姨」这个称呼感到宠若惊,语气
带着一丝明显的欣喜,推开我的手。

  我不想把她推向高潮时死在我的面前,我记得春宫册中有这类记载,道:「
你下去吧,我自己喝酒。」

  黄萍英轻笑,眼光变得明亮起来,道:「爷,多谢你,等我身子恢复了我一
定要补回来。」说罢含羞地望了一眼我的下身,迈着典型的八字步态地退出这个
破神堂。

  黄萍英出去不久,我灌了一口玉米酒,躺在凉快的席子上打了一个转,望着
泥屋正中的牛身人头神像。这樽神像比一般人形高大几寸,牛身蛮劲十足,人头
面容可圈可点,巨圆的双眼肃静端庄的神情一望可见,一派不容他人侵犯的狰狞
气势油然而生。

  我的心忽然一怦,咚咚急跳。

  神像的模样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再次打量牛身人头神像,他的脸宠削瘦,五官匀称,除了眼睛稍大略显狰
狞之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雄媚俊逸之气。既有牛身蛮劲十足,又人美男子
的漂亮面孔,百望不觉得腻。

  我的目光忍不住下移,发现竖直的牛身胯处高出体外的半截阳具,明显被人
打了一半去。

  这时,堂外传来异响,李慧芝拐着小步进来,跪下呼道:「神子大人好——」

  我呷了一口玉米酒道:「别跪了,我看着都烦,慧芝姐你看这里少了什么?」

  听我这么一唤,李慧芝颇感意外,望向我手指着只剩半截的牛身阳具,道:
「回神子大人,那是——」说到这里俏脸飞红垂下目光。我道:「阳具的另一半
是谁打去的?」李慧芝道:「是盘龙寨的劣贼。」

  又是盘龙寨的劣贼,我道:「他们没事打掉这个干什么?」李慧芝略摇头,
轻轻抿起小桃嘴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当时那些劣贼闯进村
里来抓走了村里所有的男人,看见这碧海神爷爷神像的阳——二话没说就用巨斧
砍掉了半截。」

  巨斧?我问:「那些人使的是什么武器?」李慧芝听我大有兴趣,泪流道:
「很大的斧头,我爸爸不肯走,当场被斧头砍去了脑袋。」

  我拉过李慧芝,吻去她脸颊上的莹亮泪迹,安慰道:「慧芝姐,你不要难过。」
李慧芝脱出我的怀抱,向敝开着的白亮门口望了一眼,确定没有人,才道:「爷,
今非昔比了,您已经是神子大人了。」

  我攥住李慧芝有些冰凉的纤手道:「爷还是爷,不是什么神子大人。」李慧
芝摇摇头,退开玉手,道:「爷,你看看,你跟碧海神爷爷的脸形长得多像啊!」

  我的心再次怦然而急跳起来,转头望着牛身人头泥塑神像,发现他的面容确
实与我在铜镜中照映的面孔极其相似,甚至可以说是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相同吻
合,我道:「我的眼睛有他那么大吗?」李慧芝道:「你故意严肃一点看看。」
我照她话做了一个自认为严肃的漠然表情,忽听到李慧芝惊奇地啊了一声。

  我问:「不像吧?」李慧芝道:「不,实在是太像了,神子大人,碧海神爷
爷说您是他的儿子,您的眼睛没有他的大也是正常的呀。」我奇怪道:「你们村
里怎么供这样一个怪物?」李慧芝道:「神子大人,他不是怪物,是碧海神爷爷。」
还不是一样吗?「他会保佑我们玉米村的。」这么一个泥塑神像会保佑人简直是
胡扯。

  我道:「慧芝姐,你不要叫我神子大人了,听着别扭,你叫我爷吧。」

  「爷。」

  我道:「你唤你们村长夫人进来,我有话跟她说。」李慧芝见我一脸严肃,
猜不出原因,悻悻而出,叫来刚才那个掉得只剩两个门牙的老太婆,跪在我面前。
我问:「你跟盘龙寨劣贼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他们在迷失大陆上消失?」闻
言,村长夫人泪流皱脸,汨汨不止,咽哽了半天,才道:「老妇之夫因不满劣贼
的掠男行为,当场被他们用斧头砸死,膝下的六个儿子,两个孙子均也被逮去盘
龙寨,不知生死。」说罢又哭泣不已。

  我叫她把村上的妇产一一进来,仔细询问一番,果听她们讲叙的不是家中男
人被抓去便是被杀死的惨迹,不由心生不爽,叫她们在堂门前等候我的回复。我
见众女人均很伤心落寞的可以样子,狠灌了坛子里最后的几口玉米酒,砸碎坛子,
豪言道:「你受的割夫舍子之情,我不会坐视不理,今日起我便前去盘龙寨为你
们讨个公道。纵然龙潭虎穴,也要捣他一个天翻地覆不得安宁。」众妇闻言,纷
纷跪拜,口称谢谢神子大人。

  正在此时,忽然传来一声叫喊:「着火了,着火了——」

  众女皆惊,礼退出去,一时神堂外传来牛哄哄的噪音,像是很多人在外面吵
架。没了玉米酒喝,呆在神堂,顿觉无味,我带着几分醉意信步而出,立刻愣住
了。

  玉米村四周的玉米丛燃起了熊熊大火,蔓延火海将小小的玉米村圈烧起来。
村女们都忙着拿桶去旁边河中挑去去灭火,却是如若蚂蚁搬山,功效了了。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我觉得寸步难行。几个抢进玉米地里灭火的女人没过
我久,便倒在当中,沦为焦炭,即刻毙命。我看着心焦,也提了一个桶,去河边
打水灭火。火势势不可挡,很快延至村中的房屋,由于村里堆积了不少玉米枯杆
堆,眨眼之间,整个村庄陷入汪洋的火海之中。

  而在河的对面,则有一批村女指手划脚,哼哼哈哈,似是极为开心,有的甚
至捧腹大笑拍手叫好。

  「一定是蒙家村的人烧的火。」村长夫人喊了一声后,一堵滚着火舌的倒塌
的墙将她活活埋住,瞬时哀嚎遍野,哭泣连连,看着我心绞难受。

  蒙丹不知从哪里蹦出来,带着满身的熏黑,当先冲向一座架在蒙家村与玉米
村相隔河流上的桥,道:「大家快过来躲火——」她一声呼喝,只剩下活着的三
四个女人跟了上去。我迟迟未走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看见李慧芝和黄萍英,她们
被火烧死了吗?过了片刻,才见李慧芝背着黄萍英由滚滚的黑烟中跑出。我上去
接过她母亲,奔上桥梁,才知前面发生了异变。

  跟着蒙丹后面的三四个女人已经被利箭射穿,姿态各一地倒在血泊之中,蒙
丹在桥上已经跟一个手执长刀的裸着上身的男子酣斗起来,她的叉刀与对方的长
刀碰在一起,当当当地撞出无数的火星。沉旧的积木桥身被二人的脚震得嘡嘡直
响,摇摇欲坠。

  我看得目瞪口呆,感叹蒙丹这个一阶战士居然有如此惊人的叉刀刀法之际,
一道火光由后扑来。我侧身躲开,转身见立着一个手掌中舞着一团火红焰球的男
子对我贱笑。他怎么会在玉米村?

  我道:「是你放的火?」

  那披着红色斗蓬的男子呵呵笑道:「放火只是焱系法师的本职工作,碰上我
蒙阿三放火,是你三生有幸。不服气的话就上来跟我斗上一斗。」我问:「你是
几阶的法师?」蒙阿三闻言,嘲道:「一阶的法师,怎么样?怕了吗?嘿嘿,要
是怕了就来舔本大爷的老二。」不待他再笑,我放下背上的黄萍英交至跑到我前
面一些的李慧芝看管道:「照顾好你妈妈。」李慧芝道:「他是一阶的法师,你
怎么打得过他?」说着眼圈一红,泪出眼眶。

  我对蒙阿三道:「你今天多大了?」蒙阿三道:「本爷爷二十三。」我道:
「你的命只停留在二十三了。」边手五指边一扬,五道蓝焰火星飞出,击在蒙阿
三身上。蒙阿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没有料到我也会焱系魔法,身上的衣服已然
燃烧了起来,发出一股焦臭,痛吼几声杀猪般的嘶声,便烧成一堆尸灰。

  李慧芝抱着昏迷过去的母亲,早已扭开脸不忍看见我被杀,此时却一脸仰慕
地望着我。我道:「你背着妈妈跟在我背后。」

  蒙丹与执长刀的男子打到了对岸的旱地上,双方攻势明显慢了很多。

  我越过木桥,暗施仙魔力,大声喝道:「住手!」众人皆惊,包括蒙丹和她
交手的敌人都停下手中的武器停止攻击,分开一些。

  我走到蒙丹身侧,手搂住她健美的纤腰,暗推仙魔力给她,众人才在我的强
大声震波中清醒过来,齐涮涮地望着我当众摸蒙丹光滑的晒得棕铜色的蛮腰。我
低声道:「让我来对付他。」蒙丹轻摇头道:「不,不用了,他只不过也是一个
一阶的战士。」

  那战士手舞长刀,呵呵笑道:「想不到玉米村还有男人啊?真是奇事,真是
奇事——」蒙丹道:「关你屁事。」那战士道:「我蒙花生是个好人,关心你啊
蒙丹妹妹,听说你快十八了还是个处女啊,呵呵——是不是打算给破处了啊?」
蒙丹俏脸飞红,扑上去,叉杀起来。

  蒙花生僵住笑脸,认真对战,现在的蒙丹比先前更加凶猛,叉刀涮涮如绵绵
江水长流不息,攻得蒙花生只有后退的份。

  我没有加入战场,眼睛却瞄着蒙家村河边的一堆不怎么起眼的草堆,道:「
躲在草堆后面的乌龟快出来跟爷打上几个回合。」草堆仍没有人人走出。

  我左手一扬,五指打出五朵蓝红火焰星,落在草堆上,登起火势蔓延生烟,
将枯草堆烧透,一个躲在草堆中间的弓箭手身上冒着黑烟,跳出来,当先给了我
一箭,眼看箭头离我面门只有一寸,它突然停下来了。

  我纹丝不动,周身布满了仙魔力,初次利用师父鹿灵子教授我的防护罩凝结
利箭,获得成功。那弓箭手一惊,道:「你是什么人?仙魔力竟然如此厉害?」
我道:「我姓李名爷爷。」那人念道:「李爷爷?」话了出口,才知上了我的当,
道:「干你娘,敢绕着弯子占老子便宜老子射透你。」拔箭搭弓。

  在他说话的那一瞬间,我已经甩手打出五芒蓝红火焰星,落在他身上。弓箭
手满身是火,来不及射出一枝箭已被烧成木炭。我叹道:「这就是爱说台词的下
场。」

  随即,蒙丹一叉刀了结对手,怒对蒙家村的村民,这些人当中也没有一个男
人,道:「你们要不要脸,叫这些学艺归来的法师战士杀我们的村人?」当下无
人敢吭声。

  我道:「算了吧。」扛过黄萍英,与李慧芝当先走出蒙家村。蒙丹防村妇再
追来,手拈箭弓,怒视他们,一个举着锄头上前追来的中年女人,当场被箭射穿
胸膛。

  一路前行四五里,才见到一个山间小镇,镇上人烟稀少,大多是女人,没有
一个男子,见到我时,纷纷投以注目。

  李慧芝肚子咕噜一声,低道:「肚子好饿啊。」我看见街边一个地摊上摆着
烤牛肉串,放下黄萍英,对小贩道:「全部给我?」小贩是个老妇女,见我一身
脏污,喝道:「滚。」我二话没说,抽了她一耳光,抓起所有的烤肉,边吃边递
给李慧芝,后者却不敢接。老妇嚷道:「抢劫啊抢劫啊——吃东西不给钱啊。」
我吼道:「吃东西还要给钱吗?」立马引来众围观者非议。

  「这人好蛮横无礼啊——」

  「你看他,那副公子哥的模样,倒是蛮帅的——」

  蒙丹忙解释:「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们实在是很饿了。」我把牛肉塞进
李慧芝嘴里,她扶着坐在地上的母亲,不情愿地吃着烤肉。老妇直在地上打滚,
又哭又嚎。我没见过这种女人,道:「你哭吧,哭得越厉害老天就会越保佑你。」
说罢,我左手一扬,指五指尖闪现出蓝红火焰,众人无不称奇,害怕地退步,指
责的声音荡然无存。

  这时,人潮中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拱手施礼道:「英雄出少年,阁下身怀绝
技,在下佩服。」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币递给老妇,老妇转哭啼为笑,眼睛直
勾勾地盯着金币。

  中年男子道:「在下武多安,是渭渊国成名将军手下招揽人才的监军,不知
阁下贵姓。」

  「什么阁下阁上,老子叫我。」我有点不耐烦了。

  武多安道:「国家纷乱,正需要苏少爷这样的人才。」蒙丹道:「武大人,
我愿意加入。」武多安见蒙丹虽是女子身,性感着装,露出棕色蛮腰,深深的乳
沟春光无限,挎弓背箭,手提叉刀,不乏骄劲,道:「你耍点本事我看看。」蒙
丹拈弓搭箭射中一百步外的杨柳树。武多安捻着八字胡须,点道赞道:「好,好
一个气宇不凡的女英雄。」说着由宽大的袖口中摸出两枚金币,道:「这是入军
的定金,你明天早晨来这里等我。」再向我望了一眼,昂步而去。

  见李慧芝失望地看着我,我道:「等一下,你们打盘龙寨吗?」武多安伫停,
转身回道:「正是。」我道:「我也加入。」武多安也分发了二枚金币给我。

  第一次拿着自己赚的钱,格外的开心,我在怀玉王府从来就没有考虑过钱的
问题。现在迷失大陆,我也不是什么王子了,还是装土一点吧,道:「慧芝姐,
给你,这全是打赏给你的。」李慧芝接过我的金币,咬了一口我塞到她嘴里的烤
牛肉,吃吃地笑。她笑起来,雪牙两畔荡出的酒窝非常迷醉人。

  蒙丹在旁边问了一家客栈,才知已经住满了,后又找了一家客栈,却靠着卖
禽市场边,十分吵闹,不喜欢,最后在一街道偏僻的角落找了一家幽静点的名为
别有客栈,客栈老板娘问:「要几间?」眼睛忍不住频频向我瞟来。蒙丹一愣,
望向我,似乎在问我要几间房,我道:「统统要了吧。」蒙丹掂了掂手里的两枚
金币,道:「要三间吧。」

  接着,客栈老板娘自我介绍说她姓唐名玲玲,街坊都喜欢叫她真名,说你们
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叫她唐大姐。

  我暗自好笑,她的年纪看上去跟黄萍英差不多。我道:「唐大姐,这里好黑
啊!」她引我们进了一阴暗狭长的走廓。

  唐玲玲摸索着在进长廓的壁柜中找出日蜡烛,取打火石,引火点燃,光一点
一滴扩散开来,映着她那张有些妩媚的脸,眼睛隐含润亮地望着我,道:「呵呵,
这房子建造的时候,走廓狭小了一点,不过不打紧,房间里宽阔得很。」说着又
是展颜一笑,走了几步,取出钥匙打开一个房间道:「这个屋子,我刚收拾过的,
没有灰尘。」我将黄萍英放在床上,她仍是昏迷不醒。

  唐玲玲推开房间的木格窗,一处园子入目,满地翠绿草丛生长茂盛,其中有
小假山小湖青石小径,假山顶处喷出清泉溅落在青绿色的小湖中,竟可见几只游
鱼跃动。虽然不如繁华似锦的皇宫花园,倒也有着简朴陋质的雅致。屋中空气流
畅,白光明亮,毫无走廓的滞窒感觉。

  蒙丹赞道:「这里环境还算幽雅啊!」闻言,唐玲玲轻轻一笑,支起一根短
竹撑好推上去的木格窗,道:「是啊,这屋子都是环着园子建的,无论哪个房间
都能开窗见到园子的风景。只是地势偏僻,没有几个人肯住在这里,你们不来,
我可是要准备回乡下种地去了。」语气甚是凄凉。

  这时,蒙丹道:「慧芝妹妹,你跟你妈妈在一间的好。」李慧芝道:「我知
道,为了照顾我妈妈。」眼光向我瞟来,「那你们——」蒙丹道:「我们各人一
间房。」

  唐玲玲盯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病人,忧道:「她怎么了?」我道:「被
烟燻昏了。」

  唐玲玲伸手探在黄萍英鼻际,道:「嗯,还有气息,我看她脸色不太好,最
好请个郎中给她看看。」李慧芝抢道:「哪里有郎中?」唐玲玲拍了拍额头,仿
佛忆起了什么事,愧色道:「你看我这死记性,实不相瞒,我家就是这附近一带
有名的郎中。」

  我道:「那就叫他出来呀,我有重赏。」唐玲玲道:「只可惜他不在家。」
我问:「他去哪里了?你去叫他回来。」唐玲玲道:「他跟镇上其他的男人一样,
被盘龙寨的劣贼抓走了。」

  李慧芝嗔道:「又是盘龙寨的劣贼!」说罢,眼光投向我,只恨我不能早日
将那些劣贼铲除。唐玲玲问:「难道你们也碰到过?」

  这附近山村里的男人也被盘龙寨的劣贼抓走了,还死伤不了无辜壮男,唐玲
玲手捂着略显有些大的嘴,愣着半天说不出话来,眼圈一红,落出莹泪,半天才
道:「我有两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儿子,也被抓走了,」拂袖拭泪,别过脸去,「
不好意思,让你们笑话了。」端着烛火步出房间,打开靠李慧芝母女隔壁一间房,
道:「这里也很干净。」

  蒙丹进来,见这间屋子,一堵墙上贴着一幅盔甲战士手执丈八长叉,在一眼
望不到边的广阔草原上策马奔腾,眼睛亮了许多道:「我睡这间。」

  我道:「这间有什么稀奇的?」唐玲玲推撑开木格窗,插道:「这是战神莫
崖,想必这位姑娘很喜欢他。」蒙丹道:「不只是喜欢,而是崇拜。他是我的偶
像。」

  「呕错了对象。」我愤愤不平。蒙丹不理我,反而以手摸着画上人物的脸颊,
看得我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唐玲玲见我不解的神色,道:「莫崖是迷失大陆上古时代的最着名的战神,
他为了拯救整个大陆不被海水淹没,向魔神赛东发起了挑战,最后取得胜利保留
了我们的大陆。现在,他的人早已遁飞仙去了。」

  我暗道:「什么鸟战神,他连我师父鹿灵子都不如,鹿灵子活了八百多年。」
我朝画吐了一口口水,落在墙上,蒙丹涨红脸瞪着我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道:「我怎样了?」蒙丹纤手向门口一指,道:「请你马上出去!」

  女人性情真他妈无常,我暗施仙魔力决定惩罚她,唐玲玲拉住我的手臂往外
走道:「这位爷,我带你去看看,你那间房间,保证你满意。」柔语相劝,富有
弹性的酥胸贴来,还叫我爷,我的心登时软了下来,跟她出去,眼睛却回瞪着蒙
丹。蒙丹同样回瞪着我,待我一出,马上甩上门,气得我鼻子都歪了。

  唐玲玲拉推着我,软语相慰,经过阴黑的长廓,折了几道弯,才至一里屋前
道:「这间屋子,十分宽敝,只是地头稍远,别人不肯住到这里来,却是十分幽
雅,保证令你满意。」掏出钥匙打开,进去推开窗格子。

  这房间确实比先前两间见过的大上两三倍,有两个大窗格子,明亮如昼,窗
外也是可见假山园子。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画的是碧水长流直入海,夕阳
斜落,红染遍整个画中天地,画左首一行逸秀小字,飞龙走凤,非常雅致。

  室中摆着一个木桌,桌上摆着棋盘。我问:「这是什么棋?」

  唐玲玲道:「这不是棋盘,是仿横盘的样式,供客人吃菜喝酒的桌子。」听
到酒字,我的眉毛一挑,道:「你这里有玉米酒吗?」唐玲玲道:「当然有。这
位爷,你现在就要吗?」我道:「是的。」

  唐玲玲盈盈而出,过了片刻,端着一壶曲颈鹅嘴白瓷酒壳进来。嗅到扑鼻的
玉米酒香,我一把抄过酒壶,往嘴里灌了几口,道:「好酒,真香。」

  唐玲玲微笑道:「这位爷,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我就住在
你靠里一间的屋子里。」退了出去。

  灌了半瓶酒,我走到门边望到一眼望不穿的走廓,心想这里隔着李慧芝她们
那么远,这里喊破喉咙她们也听不见。

  我见唐玲玲的果然在我隔壁半开着门的房间里,躬着腰,不知在忙什么,退
出来,端着酒到了蒙丹的门前,敲了敲。蒙丹开门,我立马进去,反手关门,道
:「为什么要分开房住?我们四人住一间房不行吗?」

  蒙丹一愣道:「爷,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吗?不用休息吗?你那天弄了我,我
今天那里今天还在痛。」见她一副真挚的神情,不像骗人,我倒生出一丝怜香之
意,道:「我也不是要责备你这个,你说这么一幅画,值得你这样崇拜吗?」蒙
丹依在我怀里,隆眉深陷中的眼中射出内疚,道:「爷,是我一时太冲动了,惹
你生气。」

  我的手伸进了她精悍软皮紧身胸衣里,摸捏起来,蒙丹立时娇哼,道:「爷
不要,我来月事了。明天还要加入军队,准备打盘龙寨,我的身子不能再被你折
腾了,再折腾就——」

  没听她下句话,我已经走出房间,进了李慧芝母女的房间,看见黄萍英已经
苏醒,不由松了一气。黄萍英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我,又看看李慧芝,后者
知母亲有事,识趣退出房还顺手关上门。

  女儿一出去,黄萍英便伸出无力的手摸向我的下身,我道:「你要干什么?」
黄萍英无力的手隔着软牛皮裤握住我仍然坚挺直的分身,黯淡的眼光忽地亮了些
许,幽幽道:「爷——」

  我抚着她黄萍英脸上残留着英气的雀斑,怜道:「握住那根东西是不是很舒
服?」黄萍英微微点头,张了张干裂的嘴唇。

  我举起酒壶,倒灌着酒,含了一口在嘴中,对准黄萍英的嘴慢慢送进她的嘴
里去,片刻间,两人舌头又缠绵起来。我仍不忘用嘴送酒进黄萍英嘴里,直至壶
中酒尽,她的舌温也越来越热,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潮。

  我道:「萍英阿姨,你想不想吃我那根东西?」闻言,黄萍英脸上浮现恐惧
的神情,似是怕了我的碎月枪,手却停握在我的分身上不肯离开。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个人,我和黄萍英回望均是一惊。

              第四章春光明媚

  那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别有宫栈的女老板娘,端着一托盘酒菜,惊愕地张
开嘴,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

  黄萍英忙把手抽回来,由门外赶来的李慧芝接过唐玲玲手中的托盘酒菜,道
:「我刚才离开了一会儿。」好像是对刚才没有把住门的道歉,「妈,你好些了
么?」

  唐玲玲惊奇地盯着母女二人,像是在看山间稀有的怪兽,道:「你们慢慢吃。」
退出门外,她一出,蒙丹马上进来,打趣道:「爷,她好像看上你了,你不是要
降降火吗?」李慧芝满脸羞红道:「丹姐姐,你怎么说话这样大胆啊,不怕被人
听了去?」黄萍英嘴角含笑道:「女儿,你不知道,大凡天底下寂寞的女人都想
被爷这种厉害的男人送上几回天堂。」李慧芝低下头,咕噜道:「好啊,你们都
合起来反我,我不干,我不干——」

  我攥着李慧芝的玉手,故意嗔了一眼蒙丹,后者识趣地道:「好慧芝妹妹,
是姐姐不对,姐姐再也不这样说了,叫爷以后不弄你就是了。」李慧芝听着前面
的话中听,后面一句又不高兴了,道:「咋叫不弄我?你就想让他弄你一个人么?」
蒙丹和黄萍英吃吃地笑,二人会意地望向我的下身,恍如望着一大活宝,眼含着
无限的柔情。

  我端起一碗饭,夹了点菜,草草吃掉,便退到自己房间,躺在宽六尺长一丈
的大床上睡。过了一会儿,便听传来敲门声。我起身打开,李慧芝嫣然一笑,道
:「爷,你住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害得我好些难找,差点寻不着了。」我请她
进来,她又赞了几句屋子好大的话语。

  我躺在床上,道:「慧芝姐,你来替我降降火吧。」脱下裤子,露出分身。
李慧芝以手摭眼,道:「爷,你不见我现在走路都不稳吗?」我道:「你的嘴巴
呢?」李慧芝歉然红脸一笑道:「嘴巴这几天也在抽筯,使不得。」

  我道:「你快走,我自己用手解决算了。」李慧芝再自言自语了几句,退走
着歪路出去了,她说的走路不稳确是实事。

  我独自一会躺了一会儿,又听见一阵敲门声。打开一看,才知是客栈老板娘。
唐玲玲笑道:「这位爷,住在这里还习惯吗?」我略点头,回想蒙丹的话,她真
的对我有意思吗?唐玲玲道:「我刚洗了澡。」果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花的芬
香味扑鼻而至。「你要不要洗一个?」我道:「好啊。」

  唐玲玲引我至客栈二楼一间浴室。浴室门口横着一幅花丛屏风,摭住风景,
内里摆着一个三尺高的圆木桶,地上湿漉漉的,显然有人在这里洗过澡。唐玲玲
由屋一角抓住一根竹子,拔开一个塞子,冒着腾腾白气的热水,对准大木桶内流
着,不一会儿浴桶里的水便满了。

  我当着唐玲玲面,脱下身上唯一的衣物,那件抄起别人的软皮革裤,露出挺
然大怒的分身,坐入木桶中。唐玲玲忙以手摭眼,跑出浴室,我听知她出去的时
候并未带上门。

  我自顾洗涮起来,身上的灰尘入水则化,瞬时净爽了许多。更可贵的是,凭
窗而望,还能看见假山园子的绿茵全貌,别有一番风趣。片刻,唐玲玲返身进来,
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紫匣子,另一手摭眼,道:「这位爷,你的身子,我全看不见,
只是来给你撒下浴洗用的晒干香花瓣。」我道:「好啊。」

  唐玲玲扭头不看我,翻开匣子,抓出一把,不料竟全洒在浴桶外面。我道:
「我身子全在水下,且白汽迷眼,你转头过来未必看得见什么,就算看见了,爷
也不会怪你的。」唐玲玲仍未扭回头看我,依着感觉往浴桶内洒花瓣。

  我怒道:「全洒在我脸上了。」

  唐玲玲一惊,急别过头来看我,我搂住她的腰,鬼舌隔着她身上半透明的黑
纱长袍舔吻着。

  「不要——」

  我不顾唐玲玲的低吼,伸手探进她浑圆滑腻的大腿内抚摸。她的大腿较为结
实,花丛中一片湿润。

  唐玲玲娇道:「我两个儿子的年纪都跟你差不多大了。」我道:「你多大了?」
「二十九。」我嘿嘿笑,撕烂她胸前的黑纱,露出两个有些微微下垂的雪白酥乳,
鬼手在上面摸了又搓捏了又捏。

  唐玲玲终止不再闭眼,主动吻我的脖子胸肌乳头。上半身深进沐桶中浸沾着
温水,一双手情不自禁地深进水中握住我的分身,啊了一声。

  我索性立直身,把分身塞进唐玲玲的嘴中,按住她后脑,一推一按。她的舌
头虽然也不小,却比黄萍英的要柔软些。这个客栈老板娘,虽然产了二子,模样
长得也俏,只是脸蛋略有些显胖。

  「快给我——」唐玲玲按捺不住,拿着我的分身往她已经微微裂开的紫红花
瓣中送。我抱起唐玲玲,将她分身纳入她的早已湿透的花户中,捺住她圆大的屁
股,抽插起来。

  唐玲玲饱满的酥乳贴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渐渐变得硬朗,紫葡萄般的乳头被
我含在嘴里吮了又吮。唐玲玲不如蒙丹漂亮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秀丽之气,牙齿没
有李慧芝的整齐却很白给人一种干净女人的感觉。

  唐玲玲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臊热修长的白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让我抽插得很
快全身软了下来,如若无骨一般,全身肌肤摸着非常舒服。

  随着抽插的加剧,唐玲玲由起初的喘息变成了浪声呻吟,较之她之前的长柜
老板神色,我再次确认女人是多变的动物。

  花户中的阴露越发湿润,软柔的花蕊由开始的松懈变百了八爪鱼化作千万只
细若丝质大小般的舌头舔吸着我的龟头,紧紧相缠,似要化作一体。

  唐玲玲眼中尽是清净的喜悦,脸颊上泛起一抹略不好意思的红晕,低下头,
不敢跟我对视。

  我盯着她,抽动的动作更快,花蕊包住龟头粘附得更紧,好像它们与生俱来
就生在一起似的,要抽开它要花一定的力气才行。花蕊中间不时排出滋润的爱液,
使我抽得更加兴奋,酥麻紧缚的感觉遍及龟头。

  「不要停——我要来了——」唐玲玲啊道,头垂着秀发后仰,双腿缠得我的
腰更紧,浑身抽搐,胯际往我的下身顶了又顶,她嘶道:「我要来了——」

  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觉由唐玲玲花蕊中喷出的粘滑玉浆传至我的龟头,周边的
肉壁完全将它吸裹住,又温柔地强往外推。

  唐玲玲花户中的白浆玉液由碎月枪渗滴到浴桶中,飘浮着。

  唐玲玲全身瘫软在我身上,舌头深进我的嘴中最深处,似要与我合二为一。

  我按着唐玲玲软滑的屁股并不退出分身,发起又一轮疯狂的抽砸,碎月枪如
同捣米的臼棒,持续不弯不折不软。

  当我捣出唐玲玲第六次高潮时,由温变凉的浴水上面融解开来的花瓣中夹杂
着满满的米泔水似的乳白色。

  唐玲玲身子后弓着,如同无骨的水蛭,嘴里除了哼哼哈哈之外,再也不能发
出任何声音。

  我见唐玲玲第七次高潮后,似乎昏迷了过去,方才抽出粘满乳白色玉浆的碎
月枪,它依旧挺勃怒张,却表面泛起了血运不畅的紫黑色。

  此时正值夜深近晨亮,人静鸟声绝,窗外缕缕月光透射进进来,泛起浴室内
一片朦胧的银白。

  我横抱着像是死了去的唐玲玲,我怕她死掉怜香地将她放置在她的房间中,
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些女人都浪得要死,却不能为我解决碎月枪的持续挺直的暴怒,实在叫我
心里不爽。难道真要像师父说的那样,要找到会仙魔力的女人,才能正常地交媾
吗?

  我躺这个简陋的床上晒着窗外射进来的暗想:如果我在怀玉王府,何愁没有
女人泄去分身的欲火?但转念又想,父皇从小用贞操带禁锢我的目的是不准我搞
他身边的女人,我发誓我如果现在他身边一定要与他身边的女人交媾。但他一旦
发现我没有了贞操带的缚束,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把我发配边疆打战,不能像他一
样从各国或民间盘找来的正名后妃就有四千,又有各类佳丽宫女,整个皇宫中的
女人足有两万,足够他逍遥快乐了。

  那两个追杀我踏着飞剑的黑衣人是谁?他们是谁派来暗杀我的都不重要了。
我也不想回到那个被称作「七王子」而不是被称作「太子」没有实力的木星国了。

  我倒有点感谢那两个黑衣人,他们让我落难在鹿灵子那里学到了举世无双的
吸仙魔功,破除了身上的贞操带,也让我在这片陌生的迷失大陆上从零开始,操
尽女人,说不定我就是这片土地上的未来帝王。

  「爷,你没有睡吗?」思虑间,李慧芝徐徐而入,我没有关门,她揉了揉眼
皮子:「今天的月亮好圆噢。你——那——还没有倒吗?」我扭开头望向窗外,
见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再用碎月枪插她。

  李慧芝关上房门,躺在我身边,怀依在我的胸膛,盈握住碎月枪做活塞运动,
羞红着脸,紧闭双目,低下粉首,不敢看我。她穿着一件黑衫吊带衣,瘦美的双
腿紧紧合着,还像个处女的姿态。我任她撩拔,不作动作,半小时后,李慧芝小
腹滚热充满了温湿之气,紧夹住我的一条腿,却怕旧痛复发不敢迎向碎月枪。

  李慧芝呼吸粗糙地缠着我的大腿哼了一声「啊」,嘶心裂肺一般,小屁股翘
得老高直把小腹往我的大腿上送,我感到一滩湿温的液体落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时,天光已亮,蒙丹已起身来唤我去昨天武多安见面的街道。

  天际仍有闪着白光的几颗零星,地上朦胧一片,不仔细还看不清路。

  大街上站了大约两百名各类修炼者,在聊天闲聊,忽听一人大喊:「大家静
一静,听我说几句话。」话话的人正是武多安,他站在街道边一块大石上,显然
比一般人高了许多。修炼者们立即噤音。武多安道:「你们都是我请来的高手,
现在去征讨无恶不做专抢男人的盘龙寨。你们当中有不少男人,可能命运也跟这
附近的普通男人一样沦落在盘龙寨劣贼的手中——」听到这里,我看见站在我前
面的一个修炼者的腿已经在发抖了。

  武多安道:「你们就算牺牲也是光荣的英雄,我会代表全成名将军奠祭你们
的英魂。你们的征讨是正义的!」

  我压根没有再听武多安一大堆废话,他讲到天快全亮时才停下,向他身后的
一个穿着满身盔甲手持长剑的高大战士道:「这是你们的队长巴斯巴,请大家用
热烈的掌声欢迎。」

  巴斯巴一脸的络腮胡子,体态像一只熊,走起路来虎虎作响,拔出长剑指空
道:「让我们斩龙队,直捣盘龙寨的老巢。」

  二百余人喧喧闹闹直了三四里路,我发现巴斯巴还是跟在我屁股后面,亏他
还骑着一匹栗红马,心里很不爽,拉过旁边一个法师问:「你看这队长怎么落在
后面呢?按理说领兵打杖的要赶在前面才对呀?」那法师凑在我耳边道:「你看
大家走得慢吞吞的,谁都在往后面挤啊。」我望了一眼,果然是个个都在往后挤。

  巴斯巴道:「前面就是盘龙岭了,快走,不要拖后腿。」说着扬起鞭子,假
装要抽人。他不扬起鞭子倒好,一扬起来,往后挤的人更多。我和刚才讲话的法
师反而都到前面了。巴斯巴更夸张,策马直往后跑。

  片刻,雄纠纠气昂昂的二百人队伍,浩浩荡荡地往来的路倒逃命去了。不幸
的是我们已经身在一条狭长的山路中,逃到最前面的巴斯巴被山坡上落下的一块
巨石砸中脑袋,倒在地上当场死亡。

  我旁边的法师喊道:「劣贼来了——」赶紧躲到一块巨头后面。

  在我们的前面,一排排穿着黑盔甲以黑布罩头只露出两个眼睛手持巨形斧头
的人,不紧不慢地走近,而我们后面被同样手持巨斧的黑盔人堵住,夹在狭小的
山谷中,同时,山谷两处高峰原源不断地滚下石头,不幸的人直接被砸得头破血
流,哭嚎震天。

  我喊道:「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杀出去!」右手一扬,五朵蓝焰火星飞出,
砸在一个盘龙寨劣贼的黑色头罩上,登时烧起火来,那劣贼在嘶叫了几声,手中
巨斧跌地,当场毙。

  见我如此容易杀敌,处于慌乱中没有死的斩龙队队员们信心一振,挥起手中
各类武器法宝,发了疯般扑跟着我向前扑去。

  蒙丹在我身侧掩护我,一看见哪个挥着巨斧的家伙靠近我,便拈箭射。起初,
她只射敌人穿着的盔甲胸膛,后经我提醒后才射向敌人的罩在脸上的黑巾。

  那个跟我聊天的法师叫凌云,水系法师,身手不也凡,一个水球打出去,直
爆得近身的盘龙寨劣贼爆头而亡。

  经过一轮掩杀,我们由前方冲出,暂时守在一个小山洞中。这个山洞,内宽
口小,易于防守,是我发现的。

  凌云突然对着只剩下五十个幸存者道:「现在,我们四面八方都围满了盘龙
寨的劣贼,据我的粗略估计,他们至少一万人。」我道:「武多安不是拿我们去
送死吗?」凌云道:「我猜他也是想拿我们这些流浪的修炼者当前锋部队送死的,
据我所知,成名将军一星期前派过一万人的正规军来铲除盘龙寨,结果没有一个
活着出盘龙岭。如果成名将军没有忘记上次的耻辱,应该会把大军压在后面,等
武多安探清虚实之后再出兵。」

  凌云道:「现在我们犹如一盘散沙,我认为最重要的不是等待援军,而是找
一个人来带领我们,在盘龙寨建立自己暂时的军事基地——破坏盘龙寨的军队布
署,以配合援军的到来。」

  有人开始哼哼啊啊:「你不就是想当新队长吗?」

  凌云指着我道:「我推荐他当队长。」我第一个冲锋的举动谁都看见了,我
当队长没有人有异议。我假装推辞了几次,在众人的拥护下成了新的队长。但我
交给大家的第一个任务却令所有人都大吞口水:「睡觉!」

  我道:「谁敢不服务老子的指挥,马上滚蛋。连个这山洞都是老子挑出来的!」
见我这样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谁都害怕出去碰上盘龙寨的劣贼。众修炼奉命
纷纷倒地就地休息。

  我招过凌云低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突围?」凌云眨了眨眼睛道:「这正
是我要问你的问题。」我道:「等天黑再说。」

  天一黑,唤上蒙丹,出了山洞,摸黑杀了附近几名盘龙寨的劣贼,叫她剥下
他们的衣服收拾起来。不剥不知道,一剥吓一大跳,尽全是肌肉精干的女人。

  回到山洞,我命一半人穿上盘龙寨的盔甲道:「穿盔甲走在前面,遇上盘龙
寨不要出声,一一暗杀,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出了山洞。

  我的计划遭到意外,还没有出山洞,盘龙寨的劣贼已经在洞口烧烟吹进来了。
我一声令下,首冲而出,堵在洞口的黑甲贼兵犹如潮水般杀不及杀,回头望时,
才见凌云满身溅血,蒙丹神疲乏力,大多数队员已经丧生,只有十来个跟着。好
在这盘龙岭山脉蜿蜒,山洞奇多,像迷宫一样,随便躲在一处,他们都很难找到。

  凌云叫:「队长,不能再往里面走了越向里面走,这类山洞越多,只怕很难
退出。」我笑道:「反正背后满是追兵,杀不及杀,不如闯闯盘龙岭,实话不怕
告诉大家,那些穿着盔甲的劣贼全是女人。」闻言,余下十多人兴奋地尖叫起来。
我道:「不怕死的就跟我杀进盘龙寨老巢去!」群英顿时响应,在我的带领下,
在皎洁的月光下犹如虎扑兔般沿着一条山道上的石路冲锋。刹那间奔至一大铁门
前。

  铁门突然敝开,涌出潮出边的黑盔兵,我道:「杀!」五指一扬,打出一道
蓝焰,杀了一名劣贼。不知为什么,得知这些穿着盔甲的劣贼是女人后,我有所
顾虑了,格杀的动作明显慢了。

  半盏茶功夫,只剩我、凌云、蒙丹三个人。我道:「我们投降。」

  盘龙寨的贼兵看出我是是一个男人,马上把我捆了起来,押进一个黑乎乎的
大铁牢内,手脚锁上粗大的铁链。这铁笼里,手脚全戴着铁链的男人足有三四千
男人。我心中郁闷,不知凌云和蒙丹生死如何,第二天清早,我便被请进一个空
敝的石洞内,洞中燃着巨大的方形火炉,里面火光冲天,使整个洞内看起来像白
天一样明亮。

  我被捆在一根悬垂石上。我转眼一看,这样的悬垂石有数十根,一个猪头人
手持着一根有倒刺的鞭子,一一抽着被剥得精光的数十男人。凡在叫痛叫出声音
来的,都会被扔进大火炉中。

  猪头人来到我身边,我推知盘龙寨的寨主可能是个极恶的女人道:「慢着,
我要见你们寨主。我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她,你要是不去通报,出了问题你负责。」

  猪头人哈哈大笑:「我们寨主最痛恨男人了,你要见她她非活剥你的皮不可。」
步出石洞,过了一会儿,带着两个人,用一根木杆将我捆起来,抬进一个散发着
血腥的浓气的大殿里。这大殿倒有点像木星国的后宫,一派宽大和气势不凡。

  一个穿着轻纱敝开衣襟露出双乳的漂亮女人迎上来,打量着我,把吩咐手下
把我捆在一根粗大的大柱上。我道:「你就是盘龙寨的寨主?」那女人目光落在
我裸露的下身,「我是寨主的管家青儿。想不到你的活儿还真大啊——」

  我道:「你们寨主抓那么多的男人干什么?」青儿笑笑,走到我旁边,道:
「我们寨主是活神仙,她要是喜欢的男人,喜欢跟他好上一晚上再割了他的鸟蛋
下菜吃把他杀死。要是不喜欢的,一看见就会马上剥了他的皮。」

  这时,大厅内室,走进一高个女人,她身后跟着两个全裸的女人。高个女人
穿着一青花长裙,露出两个雪白水嫩的酥房,高挑的秀眼直瞪着我,步入一个像
皇座的珍珠宝座上坐下,捏着手里的钢球道:「听说,你要重要的东西给我?」

  我道:「是啊,现在它就摆在你面前。」寨主生得眉弯脸滑,唇艳颈细,身
材高挑,竟是个美人,我的分身挺得更高。

  青儿道:「寨主,要不要马上剥他的皮,」说着一扬手里的匕首,竟割破了
我的手臂,登时鲜血直流。见我不喊不叫,不皱眉,寨主露出欣赏的眼神:「我
喜欢硬汉子。青儿,你先陪他玩玩,他要是连你这一关都过不了,就不要想活过
今天晚上。」

  我道:「我要喝一口玉米酒,准备挨过这个晚上。我这身上的宝贝,看来寨
主是得不到的了。」青儿道:「放肆,竟敢在寨主面前要这要那。」

  寨主道:「青儿你去给他拿来。」青儿步出大厅,拿着一壶玉米酒往我嘴里
倒,我嘴干得要命,张大嘴狠喝着,故意喷得青儿胸前大湿一片。青儿掴了我一
耳光,眼看要割下我的分身,寨主道:「青儿,你难道忘记了盘龙寨的规距了吗?」
青儿道:「没有忘记,盘龙寨的规距,除了寨主,任何人要杀一个男人,都要让
这个男人射尽体内的精华到杀人者嘴里吞下肚去,以保春春永驻。」说罢,旁边
的侍女端过一碗水给青儿涮口,青儿放下手中的匕首,哈了一口气,嘴上扑出一
注红光:「吸精大法。」俏嘴一张,将我的分身含住一半,吮吸起来。

  我望向寨主道:「不知寨主贵姓?」寨主道:「你要是能坚持在青儿的吸精
大法下两个小时,我便告诉你。」在她眼中,在青儿的吸精大法下吸吮的男人能
够维持半小时的男,全都已经射精无数次竭脱而亡了,我最多也是半小时便会当
场而亡。

  我浅笑,道:「青儿,爷那里甜吗?」青儿挑起柳眉,直瞪白眼,蛋形脸,
小樱嘴内的细舌舔了又舔我的龟头。吸精大法果然非同小可,左一圈右一圈,不
紧不慢,舌尖灌注仙魔力,半小时后,我已经感到龟头一阵酥麻。

  青儿含着我的碎月枪,蹲在跪在地上,终忍不住一边吸吮一边摸抚起伏不已
的小腹。寨主奇道:「青儿,怎么了换的是别人,他早就泄了啊,怎么你倒先来
了?」青儿羞红了脸,不吭声继续吸吮。这青儿暗送风系仙魔力至我的腰胯大腿
内侧化作无形的细手摸抚着我,舌尖的仙魔力更强,搅动飞动,像嗡嗡展翅的蜜
蜂,不仅快,而且以柔软的舌尖施抵着我的龟头,配合呼吸,直吸得我体内的血
运都向分身流去。

  青儿吸精大法太厉害了,我已经感觉到下身的骚动了,暗运吸仙魔功。为了
让青儿吸吮得更紧,我胯一用劲,抽出分身,「啪啪啪」抽掴着青儿的脸颊,马
上现出三道又红又肿的肉棒状凸起,以报方才她以匕首划伤我之仇。在山洞内的
一年,经过鹿灵子的调教和刻苦练功,我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变得坚韧了许多,
不像王府里那个白嫩嫩的王子了。

  寨主一脸好奇,她身侧的两名绝色侍女早已张开了小嘴,眼中射出艳羡的目
光。

  青儿又气又恼,把我的碎月枪夹塞进她雪白的酥胸乳沟中,两手按住乳房外
沿,紧压住我的分身。

  我道:「拿玉米酒来。」侍女望着寨主,似在征求她的意见,寨主道:「给
他玉米酒。」侍女喂我酒喝时,我趁机以舌头舔着她的纤手。那侍女一慌,酒壶
跌在青儿头上砸碎。青儿头破血流,樱红的血液由额面流至她酥胸乳沟中,青儿
双乳抽推得更厉害。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青儿头上的伤口很快自动复原,停止流血。青儿抬起秀眼,
眼中射出万般柔情,媚骨之极,琼鼻中哼出幽兰之气喷在我的分身上,终于以小
蜜穴对准了我的碎月枪,舌尖舔抵进我的耳朵。

  「啊——啊——啊——」

  青儿宛如一条小蛇,扭动着旋劲有力的小屁股,她的花户比李慧芝的更紧,
分身越往里挤越感到窒息的紧迫感,我再次感叹吸精大法的魅力,它像龙卷风一
样,会发生轻微的旋转,以使龟头与花瓣紧密相吸,不留一丁点的缝隙。

  青儿轻轻一笑,像个已经胜利在握的将军,我问:「你的伤口复的好快啊。」

  青儿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化成了两条蛇尾,蛇身满是滑腻的鳞片,盘着圈儿紧
紧旋缠住我的双腿,道:「 我是修炼了二百年的半人形蛇妖精,伤口会自愈,
你不怕吗?」我道:「在你身材这么纤美的妖精胯下死掉,爽的要死,还怕什么?」
青儿道:「好,让你射尽体内的精液之前,我让你爽个够。」此时侍已经走近松
开我身上的铁链。

  我任青儿双尾夹住双腿,倒在铺着红毯的地下打滚。

  青儿借着双尾盘缠的力量,翘得的胯部紧贴住我的胯部,「啊——」她嘶声
的尖叫,碎月枪开始疯逛地捣打。

  青儿的臀部开始有节律地抽动,花户中的透明玉液沿着我的肉枪缓缓渗出,
「不要停——」嘴中出蚊音般的低语。

  我俩像一只刺猬纠成一团,在地上打滚,青儿虽然是蛇妖出生,但化作蛇尾
的两腿紧缚着我的双腿,更使得龟头与花户中的花蕊紧密相连。

  青儿尖铤的酥胸压住我的胸前,黄豆大小的乳头由发硬又变成发软,再又变
硬,如此循环不已。青儿的花蕊有一种很强的粘力,而且我感受到她的花蕊中间
有一两片至嫩又滑的小粘肉,像水蛭吸在人的皮肤上一样紧紧吸附在我的龟头上。

  我暗叫不妙,青儿是蛇妖出身,她的花户自然具有蛇的特质,我感到那两片
细嫩的肉片似要钻进我的龟头肉里了,不拒反抵上去,施起吸仙魔功。

  有了这一层紧密的吸附,我的神识宛如雨后的天空,一片清明,吸仙魔功无
底的吸洞,绵绵不绝地吸食青儿身上的仙魔力。

  青儿意识到花户中的两片肉瓣似在牵扯掉她的骨头一般,以为吸附得不够紧,
把我强压在地下,舌头舔进我的嘴里,我趁机再用舌部吸食青儿的仙魔力。

  师父鹿灵子说过,要想成功得到交媾对象的仙魔力必须使她保持持续的高潮
状态,这样她才会放松警惕,使得全身的仙魔力处于开放状态。

  我的舌头与分身沿着师父说的「磨豆」轨迹运行,不一会儿,青儿便浪叫连
连,胯处淫水连射,浸透了我的下腹,地上像空了一盆水似的湿润。

  我立起来,再运行吸仙魔功中的「坐插式」,双手脱开青儿的缚束盈抱住她
紧凑的臀部,不让分身从她已经数次连抽高潮的花户中滑出来,「吱吱吱」摩擦
声由分身与花户滑动的玉液中发出。

  「奇怪,我的吸精大法似乎不管用了。」青儿慌道,我吸收到仙魔力了,即
觉浑身灌满无穷的力量,抽插得更加厉害,青儿口中吐出了一口白沫,浑身持缓
颤抖,我感到一股湿液又从她的花蕊中吐出滋润着我的分身。

  寨主道:「好样的,小子,快停手吧,再这样搞,她会被你搞死的。」坐在
王座似的珠光宝气高座上的她嗔怒,我看见她眼中更多的是一丝欣喜。我道:「
寨主,按照事先的承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寨主道:「我叫郑银兰,你
记住了。」说着侧身一晃,露出青裙下修长的大腿,她的大腿浑圆光滑,暗蓄仙
魔力,稍侧斜的双腿上方落下的轻纱青裙恰到好处地盖在上面形成一道狭角幽暗,
让人直想把自己的分身进入。

  郑银兰道:「你放下青儿,过了我侍女这关,我便与你在床上交媾。怎么样?」

  我拔出分身,轻笑:「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杀。」青儿还未停住颤抖,
双目紧闭,两条化作蛇尾的双腿直在地上打圈滚动,花户缝中的乳白晶莹玉浆汩
汩滚流而出。

  郑银兰嗔怒:「你确实有点小本事,能够逃过青儿的吸精大法,反把她抽得
半死,你能够带人闯到盘龙寨大门前,果然实力不凡,我确实小看了你,不过你
不要得意,接下来有你好受的。」水灵灵的杏眼瞪视:「春儿夏儿你们两个一起
上。」

  站在她身侧的两名美艳动人的侍女闻言步出,在我面前三尺处停下,齐道:
「缠身魔法。」当下裸身互搂着相吻起来。

  春儿夏儿各俱风姿,美艳不可方物。春儿额平鼻高唇薄,双乳丰满,眉宇之
间透着一缕平和之气。夏儿鼻梁稍低,双乳却比春儿饱满许多。二人均身姿妙曼,
纤态可盈,互扭缠在一起,散发出一种异样强烈的媚气。

  春儿夏儿互吻对方的嘴,鲜红润柔的舌头在空中互抵舔着,各捏对方白丰满
酥乳,而且捏得乳房变了形,乳头高高挤成翘尖,变硬。春儿的乳房略小,乳头
较夏儿的乳头小,且鲜嫩透红,像个小红花生。夏儿的乳饱满丰硕,彰显几分成
熟女人的味道,撑直的乳头呈蚕豆大小,暗红色。

  春儿个头稍高,却搂住夏儿的楼,舔咬她的乳头。夏儿手伸进春儿的花户中
撩拔,蚊声嘶呻。

  二人互夹着对方的双腿,一阵抽擦后,两胯之处流出一道红光。我见这种青
光之中,仍有二女撕缠的淫荡画面,直冲我来,不敢大意,侧身躲开。红光落在
地上,砸开一个大大的深吭,冒出缕缕青光,焦臭难闻。

  舞浪献媚之际打出杀着,我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二话没说,五指一扬,
打出五蓝焰星,二女稍一侧目,继续撕摸对方,胯出生出一道红光,抵消了我的
五蓝焰火。

  夏儿道:「能够闯到盘龙寨大铁门前的男人,果然非同小可。」春儿道:「
来啊——来啊——亲亲官人,来啊——」音柔酥骨,我像失了魂魄一样,悻悻走
到二女跟前。

  夏儿将一只硕乳挤进我嘴里,春儿跪在下,头由夏儿胯下穿出含吸我的碎月
枪。

  夏儿白皙的双腿缠住我的腰,豪乳中竟然挤出甘甜的乳汁来,我张嘴便含住
吮吸起来。夏儿媚眼现出慌奇:换的是其他男人,早已被她乳汁中的淫毒挑得情
欲大涨直射精液,但眼前的男子却丝毫无事,嘴角还带着一抹嘲笑。她不知道,
我暗施了吸仙魔功,将她附有仙魔力的乳汁在嘴中层层抽离,只恨她的乳汁太少
不够喝。夏儿换了一个丰硕胀满的豪乳与我嘴中,不一会儿,也被我吸吮光了。

  春儿嘴上绝技更妙,舌头居然会打转,化在结缚住碎月枪,再以舌尖舔撩,
双手撩过我的胯部摸住屁股掐了又捏。

  二女忽然双手十指相扣,齐声娇哼:「缠——」字一出口,一股红光紧缚而
来,绊住我的腰际。春儿舌头绊舔碎月枪,如蛛网缠绳,夏儿改乳换舌,樱舌伸
出我的嘴里。

  「轰——」我倒在地上,夏儿胯压我的脖子,上下磨动,淫水直流,移上我
的嘴。竟然想以花户窒杀我,她压在我身上的仙魔力,不容小看,青石地板被她
打得塌数尺。

  春儿改吸为坐,飞窜上大厅,不偏不倚,花洞恰好坐上挺直的碎月枪,如此
反复,腾上飞下,震得我臀下的石板都纷纷破碎。

  夏儿见花户未对我造成伤害,花户肉口一张,喷出一红光,我侧头躲开,张
嘴一咬含舔住夏儿的阴核,手指伸进去她的花户中,五指施以仙魔力,层层肉息
裹缠住我的手指,吐蕊露汁,玉液淋手。我丝毫不减抽插速度,惹得夏儿浪叫连
连。

              第五章我被轮奸

  春儿飞上窜下,似若脱兔,一蹦一跳,见我分身久不倒下,自己却高潮跌起,
十分苦恼,索性坐下碎月枪,以它为核心旋转起来,再插抽起来。

  这个旋转不简单,暗有反噬吸仙魔功之势,我忙守住精神静力,不让春儿得
逞。春儿嗔道:「好厉害噢——」夏儿道:「我也快守不住了。」两人浪叫连连,
娇媚动人,下身淫湿大片。她们跟青儿一样,有着非凡的仙魔力,是我遇着的较
为厉害的对手。我道:「着。」破开禁缚着我的魔法,甩开夏儿,单拿春儿天开
枪,抽插不停。春儿淫水大喊,不一会儿就昏了过去,下身却仍在抽搐。

  夏儿看见春儿落下风了,急得大声娇叫,慌了阵脚,伸长舌头猛舔我碎月枪
上的蜜汁,我望着由紫发黑的分身肉皮,一阵担忧:它变成什么了?会不会持续
不泄会导致这种危险身体的情况发生?

  碎月枪坚如檀木,在夏儿的嘴中抽拔,吱吱作响——终于,夏儿的嘴巴开始
颤抖,她变得连说话都困难了,忙低下头,抬高屁股,背对我,跪在地毯上,以
渗粘满蜜汁的小花户对我的分身。我丝毫不让,挺身进去,才知夏儿的花户内里
玄机,里面曲曲折折,像九曲十八弯的山路岭径,纵然玉液湿淋,却险险重重。
我一挺进去,夏儿马上直身,反手搂住我的脖子锁住,双腿由外及内缠住我的双
腿。

  「啊啊啊——」在我的连抽下,夏儿只有呻吟浪叫的份儿。

  我双手捧握住夏儿胸前饱满的酥乳,捏住两颗蚕豆般大小的发硬乳头,拱起
臀部,啪啪狠抽,夏儿嘶声浪叫,十八弯花户中淋满了玉露,灌浇在我的碎月枪
上,除了润滑作用之外,还有一种强大的吸附力。

  「啊——」夏儿连泄九次大高潮后,伏趴在地上,翘得老高的屁股的粉洞仍
是开着的,花蕊滚翻不住地挤出晶莹的花汁。

  郑银兰拍手示好,赞许似望着我,很快步入内室。我跟着进入,内室里挂着
许多半透明的青色纱帘,不少地方挂着烛火,烛光摇移,被轻纱隔住,透射出迷
朦的光丝,散发着一股隔世般的浪漫。

  我觉得这轻纱障眼,每到一处便将它强扯下来,丢在地上。见见郑银兰总是
与我隔着距离,不敢跟我靠近,我调侃道:「银兰阿怕了我吗?」

  见地上被我扯下的纱曼,郑银兰颇为动怒道:「这些都是上等的纱布,我好
不容易叫手下挂上去的,费了多少心血你知道吗?」我嘻笑:「还不是为了好看
吗?我把它们扔在地上,你不觉得它们换了一个姿态别有一番滋味吗?」郑银兰
道:「你闯我盘龙寨来干什么?」我道:「为了来一睹寨主芳泽,献一献下面这
一根活宝,尝尝寨主香体内的花蕊味道如何。」

  郑银兰幽幽感叹道:「多少男人都让跟我上床,结果都死于非命,你不怕么?」
我嘲讽道:「怕,当然怕,而且很怕。」

  郑银兰待我话音刚落,涮地一下,人消失在垂下的纱曼之后,我见到四面八
方都是郑银兰的身影,接着传来一阵银玲般的媚笑道:「让你尝一尝我的欲望幻
术。」

  我闻声走去,拔开青沙,郑银兰一扬秀致的长发,水灵透媚的杏眼中尽是妩
媚和挑逗,纤长白皙的手握住我的手压在她吹弹可破富有弹性的酥乳上。

  我感觉到柔软还是柔软,她的酥乳又白又嫩,偈是做水的,却又不乏应有的
弹性和力度,摸起来极具手感,双峰汹涌澎湃,宛如性器一般,极魅力地吸眼着
我的本能欲望。

  郑银兰清澈水灵的杏眼中写满挑逗的意味,自信道:「我的乳房好看么?」
我喃喃道:「好看。」她的酥乳散发着一股肉眼看不见的强大吸引力,像磁铁吸
铁的力量一样吸引着我的眼球,不能移开半分钟。

  郑银兰的乳房实在太好看了,它的形状不偏不斜,不大不小,也不下垂,水
灵灵地撑起青衫长裙,令我望眼欲望穿。但是,我相信天底下的男人见了这么迷
人的乳房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本能的性冲动。就像发春的公狗碰见母狗一样,就
算是它的女儿他也要照奸不误。

  此刻,我正具有公狗的这种特性,悻悻然地向伸出舌头舔她那又白又嫩的乳
房。是谁造了一个这么诱人的乳房,如此惹动我的情欲?怀着种种猜疑,我的手
已经不由自主地摸了郑银兰的乳房,持握住她丰腴的美臀,撩开裙摆,挺进分身,
一阵捣插。

  一阵银铃般动听的笑声由背后传来,我心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眼前的
郑银兰也不再是郑银兰,而是一块青纱。心中感到无比的挫败,但我马上又恢复
了信心。郑银兰用欲望幻术消耗我的仙魔力,为的是什么?难道她喜欢看见男人
失败的样子?

  顿时,我灵机一动,假装颓废地寻着声音去抓另一个幻影,将她抱在怀里又
亲又吻、摸捏她的乳房,挺起分身猛烈抽插起来,嘴里发出仿佛高潮射精时的浪
声淫语。

  果然,过了一会儿,我背后又传出银玲般的笑声,眼前的胴体美人变成了空
气,我故计重施,又抱上去,跟郑银兰的幻象当做真实的对象做爱。如此三番四
次,郑银兰彻底放松地施欲望幻术时,我已经觉察到异样、即她的声音就在她快
速移动的身后几十尺处飘荡。

  当银玲般的笑声响起时,我没有再次向声音发源的地方扑去,而是依着声音
传来的方向,疾步前冲,像突然扑下地的老鹰,挡在郑银兰的真身面前。

  郑银兰富有弹性的饱满酥胸撞上我时,她愕了一下,眼中浮出无限的惊奇,
她万万没有料到我已经赶在她的前面了。

  我轻笑一声,搂住她纤细的美腰,指间感受到滑腻和柔软的美妙,下体的分
身当仁不让,直隔着郑银兰半透明的青色纱裙摩擦起来,道:「寨主,你除了欲
望幻术还会什么?尽管使出来。」我不知她为什么要抓那么多男人来盘龙寨,是
空虚吗?

  郑银兰轻笑,娇容艳颜显得越发不可方物,水灵灵的杏眼放出灼灼的欲光,
分外撩人心魄。这双眼睛明亮、透剔,散发着宝蓝石般梦幻般的光泽,或者说,
这不再是一双简单的眼睛,而是一双无尽的欲望,挑撩着我的。

  现在,我的眼睛看到的不再是一个郑银兰而是屋内有千千万万个郑银兰。见
我神情惚散,郑银兰止不住笑:「让你知道我幻眼的厉害。」

  我听得到她的笑声,却不知她真实的肉身在哪里。这是一种奇怪的难堪。我
很快就将它打碎了,幻眼就是要我注视着它,当我守住精神静力时,运行起吸仙
魔功,布在我周边的幻眼便化作微不足道的尘末。

  我道:「银兰阿姨,我好喜欢你。」暗含仙魔力的语气真挚,播散在室中每
一个隐蔽的角落。

  郑银兰听了,以为我真的被她的美色所迷惑,更被阿姨这个称呼吓了一下娇
笑依旧不绝,我听见了,她就在我的眼前,幻眼产生千千万万郑银兰影像的错觉
时,我眼前的东西是看不见的。

  为了不让她再跑掉,或对我施加幻术,我开始自摸。我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
就是要郑银兰以为我中了她的幻术。我对着一个假想的女人自摸碎月枪,长期不
射已经使它产生了质变,不再是单纯的肉红色,而是像墨一样的黑色。它矗立的
样子,无异于一株参天拔云的千年古柏,笔直而厚重,散发令人敬畏的气势。

  师父说的没有错,它是世间第一性名器,不仅外观和形状惊,就连长度和大
小都达到了一种惊人的地步,实非所国男人可比。

  「银兰阿姨,你好淫荡啊,我好喜欢你,我爱死你了,没有你我一刻也不能
活下去——」我一边不厌其烦地说着甜言蜜语,一边用双手自慰,发出淫声浪叫。

  起初,郑银兰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当我说到第一百零七句蜜语时,她心动了,
无声无息地趴在我的背后,纤手摸上了我的碎月枪。

  看见她纤手上尖长的指甲,锋利如刀,不由心惊肉跳,准备擒住她时,四方
八方都捅来了赤裸的绝色美人。她们相貌各不相同,皮肤白皙净洁,乳房和花丛
处都写着明显的初绽,未经开苞的迹象。

  她们各自拉住我的手,扯住我的脚,使我不能动弹,莺莺燕燕,很是开心的
样子。

  郑银兰尖锋的指甲划过我的胸膛,割破一道深深的血口,鲜红的血液登时渗
出,剧痛不已,又是一道血口划出——这些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将我的手和脚分别
锁住,连在四根大铁链上,铁链分系于四个角落的大柱上。简单的说,我被拉成
了一个「大」字形,凌空地面一尺。

  郑银兰吐着芳香之气,在我的耳畔道:「小子,你还能撑多久。纵欲情锁没
有八百年的道行是打不打的。你现在,只有等着被我玩的份,不过,你要跟我玩,
把下身献给我,就要先跟我这三千夫人玩——」说罢,她向旁边一个赤裸的娇艳
美女吻去。那美女即刻与她深吻起来,接着含住我的分身,疯狂地吸吮起来,波
波直响。

  郑银兰轻轻一纵,飞身落在一根铁锁上躺着,毕出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修
长的美腿,白皙浑圆,是男人都越看越想看是,她道:「男人生下来就是被女人
玩的。」

  接着,室里的三千裸女纷纷道:「男人生下来就是被女人玩的。」

  那吸吮我分身的绝色美女,一吸一吮,节奏规则,力量凶猛,像一辈子没有
碰到过男人的样子,碎月枪龟头又酥又麻。当她吸到自己高潮起了一次,众裸女
不知从哪里搬来一辆车,让她爬上去。

  这辆车金碧辉煌,华贵养眼,纯金打造,模样逼真得像一匹真马,只是背象
宽大如椅,马前仰臀低,形成了一个舒服俯腰躺的角芳,那吸吮过我分身的裸女
背对马背坐在上面,不滑也不倒,恰像坐在一张安乐椅上,以花户对准我。

  同时,马臀是缺损的,它凹陷进去,空荡荡的。四条金马腿底部无蹄,均是
可滑动的滚轮。

  裸女坐在马椅上,由从人推着金马,缓缓向前,刚好使得她的花洞对住我的
分身。旁边一漂亮裸女,分开那躺着裸女户前花瓣,捧着一个大桶,用手抓出一
把粘乎首的黄色蜜糖汁,抹在我的分身上,一群裸女推动马车,使得碎月枪进入
一片湿润的花洞。

  如此被女人舒服地一个个坐骑下去,再强的男人也会被搞得虚脱死吧?

  郑银兰躺在铁链上,像在打秋千,像粘在上面的蛇,怎么都掉不下来,津津
有味地看着我被一个个排队的女人骑,像在欣赏她一手完成的艺术品,一边自慰
一边淫笑,道:「这叫欲望马车,我有三千山寨夫人,的每个夫人都会轮上你三
个小时,你要是坚持不了,把持不住,没有轮过三千个女人之前,就丢了精,我
就会马上杀了你!」语气似我父皇。

  我道:「这就是你为什么抓男人的原因吗?」郑银兰道:「是的,我要做的
事情很简单,那就是骑男人,骑尽天下男人,我骑不了或者不想骑,可以让我的
夫人骑。不像你们男人,自己当了皇帝当了将军当了王,空留一大堆美人在宫中
独守寂寞,他自己骑不了,也不让给别人。哈哈,我就不一样,很公平,愿意把
好东西跟夫人一起分享——」

  郑银兰的话不无道理,回想父皇木星国的后宫中有近两万的女人,可是他还
怕我长大了会跟他抢,还别有用心地给我加上贞操带。实际上,大部分后宫的女
人都是在深夜中自慰,他还自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被他骑过了,都是他的。

  郑银兰掠下来,抱住一个裸女,当下跟她撕摸互吻交媾,脚对头,对舔对方
阴户,片刻被她弄的裸女下腹开始抽搐。我看见郑银兰嘴上粘满了乳白色的晶莹
玉液,接着拉住旁边另外一个裸女同性交媾,她旁边的裸女纷纷去吻她的乳头扯
下她的纱衣。而另外的裸女却不敢动,依旧排队坐上欲望马车轮奸我。

  天黑,天又亮,我被一个个裸女轮过后,每隔一段时间,郑银兰便叫人喂着
我吃烤熟的狗肉,看我能够坚持多久,我仍不忘叫她给我一瓶玉米酒洗嘴,我习
惯性地把它喷在轮我的女人丰满的酥乳上,看着玉米酒湿透她们的前胸。

  我正是修炼吸仙魔功的最好时机,虽然她们当中有不少不是处女,却能帮助
我熟习这套功法,提升精神静力,以获得旺盛的精力。吸仙魔功不一定非要有仙
魔力的女人,才能施用,它放在处女身上,会提升我的精神静力,这对修炼吸仙
魔功。

  感受到精神静力在分身处漫漫汇聚,我知道自己的仙魔力也在无形中也在缓
缓提升,意识更加清晰明朗。

  终于,我可以自由运送仙魔力至碎月枪的龟头,当我运行它时,骑在它头上
的女人便会呻吟加快,高潮迭起,见一个个下场的女人马上暴脱吐白泡而亡,郑
银兰似乎有些吃惊,从她净莹的美杏眼中我看见了她已经将我视作了一个很难对
付的对手。

  看见这些下欲望马车的女人死掉,我倒心有不忍,不过没有办法,如果不用
吸仙魔功,这样轮战下去,先死的人一定是我。

  这些性饥渴的山寨夫人,大多含着我的碎月枪如同饥饿的狼啃着兔子的骨头,
一刻也不想放松。她们的唇嫩齿白,舌滑软,身材修长美丽,皮肤滑腻不已。

  轮到第三千个山寨夫人时,我看见她与如烟面容有些相似,遂收起吸仙魔功,
道:「你叫什么?」她吸吮我的分身发出唏啦唏啦的声音,柔软而湿润的玉舌十
分温柔地舔抵着发黑龟头,抬起眼睛道:「玉柔。」嗲声诱人。

  玉柔嘴小鼻低,黛眉修长,媚眼如丝,丰乳肥臀,腿长臂白,一点也不显臃
肿。酥乳甚至比郑银兰大,虽然豪乳如同巨桃,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反而挺
拔如初,乳头宛若突出的紫葡萄。玉柔的舌头比先前的裸女更加柔软、细长灵活
有力。

  我轻笑道:「玉柔,爷的分身好吃吗?」

  玉柔嗯了一下,舌头由两个金袋蛋处舔至龟头边缘,再舔至大腿内侧,后到
龟头。她的嘴小,不能完全含住碎月枪龟头,仅是上唇挂住一些,舌头作辅舔食。
她的样子极像是在舔食一根剥了皮的香蕉,并且很享受地用味蕾敏感的舌尖细腻
地感受龟头带给她的性奋。

  「嗯——」玉柔樱桃小嘴发出满满的呻吟,纤葱般的玉手撩住我的胯下做来
回迂转的抚摸。虽然动作轻微,却不乏销魂的感触。

  碎月枪依旧顽强耸立笔直,傲视着一切向它发出挑战的女人。

  玉柔分开自己的桃花花瓣,盈握住我发黑的分身在花洞边打转,我看见洞中
已经流出湿润晶亮的玉液,她的花蕊鲜花红嫩净,迎上碎月枪。

  一丝鲜血顺着碎月枪身渗出,玉柔嘶「啊」一声,双手缠住我的脖子,以温
热润湿的舌游走我的胸膛。

  这时,传来「啪啪啪」的掌声,郑银兰迎上来艳笑道:「你是唯一挺过欲望
幻术活下来的男人。」瞬间,那些瘫倒在地下的裸女统统不见了,连我身上缚住
的巨形铁链也不见了,只有玉柔仍坐在我的身上猛骑,花户与碎月枪的交汇处发
出清脆的异响。

  郑银兰的幻术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让我察觉不出来,三千裸女是假的。

  我发现我现在躺在一张极其奢华色彩艳丽的地毯上,房间四面白墙上画的全
是春宫交媾图,不过,里面的全是裸体的女人。大部分我在幻境中见过。

  郑银兰利用图中的裸女,给我的视觉造成了真实的假象。

  郑银兰手抓着一个白瓷曲颈瓶,往嘴里送了一大口,推开玉柔,将酒水喷在
我勃然挺直的分身上,坐在我旁边,用一双纤白玲珑的玉足夹弄我的碎月枪。

  她的双足十分有力,且灵活异常,碎月枪在她的足间仿佛成了猫爪下的小老
鼠。她穿着的长青色纱裙若隐若现地摭住她浑圆修长美腿的上方私处,看上去比
不穿更诱人性感。

  我暗自心惊,这又是不是幻术?思虑间,玉柔俯过身来以巨桃形乳压住我的
嘴唇,以双乳来擦抚我的面宠,变硬朗的乳头柔柔地划过脸颊,销魂不已。

  「爷,舒服吗?」玉柔轻语相慰。好一句爷听得我销魂醉骨。郑银兰以手撩
拔我的连理蛋,揉、搓、挤、压,娇美的纤体上下做活塞运动,她的阴户似乎与
我的碎月枪大小合适,且深度不浅,磨抽起来,吱吱作响,不需花多少力气便紧
密相贴。里面肉温温的挤压感带给分身酥麻绵绵的快感。

  郑银兰指示玉柔到身后,两人翘首热吻。玉柔由郑银兰腋下隔着半透明的青
纱衣揽握住她傲挺的双乳,做推坐运动。这样一来,郑银兰阴户与我碎月枪的接
触越发紧密。

  我正考虑是不是现在要用五指蓝焰收服这个盘龙寨女寨主,郑银兰忽然移来
玉眸一瞟,似乎已经明白我的心思,道:「你是不是在想如果现在攻击我,我就
没有反抗的余力了,是不是?」我心中一片迷惑,她的花户坐在我的碎月枪上,
比蒙丹、黄萍英等任何一个女人做在我身上都舒服,我很难就这样下毒手去攻击
她。

  在我感受销魂犹豫那一瞬间,郑银兰的阴户中射出一抹彩虹般的光泽,一股
强劲的吸力自她的肉蕊中散发出来,像绵绵不绝的天然吸洞吸附着我的龟头,伴
随着她做得活塞运动,差点没把我蓄心收集的精浆吸去,而且打乱了我全身精神
静力的布置。

  「喔——」郑银兰樱嘴中发出酥魂的呻吟,葱白般的胴体散发着无比的妩媚
和柔韧,她双手撕扯掉身上的青纱裙,抚胸自慰。她的双乳比玉柔的小,形妆倒
更好看,上下晃荡不停,依然丰挺,没有下垂的迹象。椒红的乳头突起,匀称至
美。

  「你使的是什么鬼把戏?」我嗔道,郑银兰的阴户吸附力越来越强,满满的
花蕊将我的龟头枪身挤擦着,舒服极了。

  郑银兰欲眼望穿,柔情似水,娇道:「你怕了吗?」抓起我的手去捏她白花
花的酥胸,她丰满的乳房实在太有手感了,又滑又软,像是水做的肉球,但是又
比水有弹性和肉感,我道:「怕了。」

  郑银兰跪夹着我的分身,前胸伸仰,臀部下压,借着腰椎的前弯做坐蹲上下
的运动。她做上下运动时,虽然不及春儿那么夸张,掠起老高,但却更加准狠有
力,势力极强,纵是有根桩在此,也会被她坐得粉醉。

  我感觉到她的肉蕊上布满了仙魔力,与渗出不绝的阴津掺合,龟头仿佛一个
酒瓶的塞子活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嘴巴吸走。

  见我迟迟不丢,郑银兰有点惊讶,道:「想不到你还能承受我的阴附魔功,
好,不错。」说着,她的阴户中射出更加耀眼的彩虹光泽,强劲是吸力由彩虹光
中暴散出来。

  我捏住她盈盈可握的酥乳,发起吸仙魔功,在碎月枪为核心,抵制她强猛的
吸力。郑银兰宛如一女皇,坐骑上下,骠悍不已,我下的地毯和砖石,被她修长
的美腿蹬得碎屑纷飞。

  「啪啪啪——」

  郑银兰不知从哪里伸出一条毛绒绒的尾巴,散发着浓浓的氨骚味,她居然是
一只狐狸精。得出这个结论后,我更加心惊。尾巴缠住我的脖子,直缚是我喘不
过气,面红耳赤。她闭眼幽幽道:「乖儿子,来吮妈妈的奶子。」

  「啧啧——」我含住郑银兰白雪般软而富有弹性的酥乳,丝毫不惧她那一条
像钢锁一样结实的狐狸尾巴,我在等她放松再制服她,莫不如说我已经完全被一
副要强奸我的势头吸引了,她不像一般女人一样,坐在上面不到半小时,甚至两
三个小时就累了,改躺着等男人去操着她舒服嘴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郑银兰骄
健得很,她富有蛮力的纤腰不乏纤柔,柔若无骨的骨里实际可以摸得到她紧绷起
来的软韧之力,这股力量支撑着她坐在我身上接连不断地上下坐插。

  郑银兰尾巴改卷住了背后玉柔巨桃形的乳房中部,发出娇声尖叫。我道:「
狐狸妈妈,你的奶子好软好好吃噢——」郑银兰低下仰后的头,净剔黑幽的杏眼
中射出一丝迷惑,幽幽道:「宝贝儿子,乖,使劲咬妈妈的乳头。」

  我咬住郑银兰软如棉的肉乳,舌尖搅住她的葡萄乳头,嗅着阵阵异性体味的
狐香,口水直流出来,郑银兰的面孔也许比玉柔逊几分,但全是娇柔的霸媚之气,
宛如一个威风凛凛的女皇,正是基于这点,我想征服她拥有她雪白滑腻的肌肤和
英悍纤韧有力的娇躯。

  我闻到腥血的气味,郑银兰的乳头被我啃咬出血来淌进了我的嘴里,我没有
吐出反而吞嗯了下去,继续啃咬吮吸。

  「乖儿子,妈妈的阴附魔功不管用了,妈妈那里那紧啊,」郑银兰纤手捧住
我的头,舌尖抵进我的喉咙里,舔搅,阴户与碎月枪交汇的缝隙中渗出满满乳白
的玉液,湿透了我的小腹,软脂滑腻的耻丘搐抵不已。

              第六章我欲风流

  郑银兰的吸附魔功相当厉害,只抽了几阵,我便觉得下腹痒酥,醉月枪欲要
破射精华而出。好在我一味强持精神静力,使得内心一片澄清,体内仙魔力始终
匀布在龟头上不肯放松。我道:「你是几阶的修炼水平?」

  「三阶。」见我满脸艳羡,郑银兰剔俏的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蛇腰扭得更
厉害,舌头又再次伸进我的口中,又软又滑又有弹性的酥乳直在我胸口上推磨。

  我开始反击,将郑银兰押在地下,碎月枪紧捣不已,她发出一声高于一声的
浪叫,我感觉到龟头越来越紧酥麻。

  「啊——喔——我要来了——」郑银兰纤手锋利的指尖掐进我的臀部,滚出
鲜血,意欲让我抽得更猛烈一些:「不要停,不要停……」

  好你一个荡妇,我轻笑一声,碎月枪捣米一般狠抽。

  郑银兰纤体阵阵抽搐,柔软的舌头发干发热地舔进我的喉间深处,双腿紧缠
住我的蛮腰,双手紧环住我的胸背,似乎在与我贴肉连为一体,紧密得不能再紧
密。

  郑银兰花户中滚流出一滩滩乳白的玉液,芳香扑鼻,她的狐狸尾巴在我的腰
处撩拔,轻轻抚摸,十分舒服。

  就在此时,我将郑银兰按在地上,趴在她背上,由后庭进入。郑银兰跪趴在
地下,以为我欲未满,狐尾任我不马绳牵着。

  她的狐尾布满绒毛,摸着极软绵,但内里的骨肉却比马绳还要结实,我拉着
狐尾,像骑马一般,拉着郑银兰一前一后,碎月枪对准她的后庭花洞,满满的挤
兑,十分滑软舒服。

  此时玉柔以巨桃形的双乳紧贴我的后背,蛇舌舔至我的脖子。

  「啪啪啪」郑银兰的屁股与我的小腹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要来了——」郑银兰终于再次高潮,花户淫湿一大片。我五指灌满仙魔
力,就她狐尾与体臀接触的地方一扯,咔嚓一声,鲜血滚流,她的狐尾已与肉身
断裂。

  鲜血溅洒在我的碎月枪上,腥浓的血味到处都是。

  郑银兰发出痛哭的嘶嚎,我看见一只狐狸状的红影子由她的身上闪出,向我
逃去。莫非她是给狐狸附身了?未及细想,蓝焰火星已经扑去,击在狐影上。狐
影一滞,纷飞烟灭。

  郑银兰白皙的脸色忽然变得红润起来,玉柔似乎也有了一些羞色,缩着身子
望着我。

  我发现这内室中先前繁华的景象,全没了,只剩下一些落满灰尘的废屋。

  来到大厅,发现那叫青儿的管家,也是化成了一条全蛇,呆在地上一动不动,
像是死了。那两个侍女早已两眼翻白,死了过去。

  这时,屋外传来刀剑轰鸣的异响,我临窗一看,外面一处大厅中竟是盘龙寨
穿着盔甲劣贼与武多安带着的一批兵卫正在撕杀。

      ***    ***    ***    ***

  我抱住玉柔,让她俯在窗边,看着别有小花园中的景色由后抽插着她的花户。
玉柔的屁股很大,很滑,也很紧,她的大腿显得有些丰腴,但不乏细腻和修长的
美。她的双乳大得像熟透的硕桃,摸着手感极好。

  盘龙寨被武多安一举铲除了,他报军功时没把我忘记,成名将军封我做了百
夫长。这个百夫长是什么东西,起初我一点也不了解,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百个
士兵归我管。兼这个镇的镇长。

  武多安被封为了百里外氿幽城的新城主,兼任成名将军的监军,同时获黄金
百斤,美女数名,良田千亩。

  他只是捡了一个便宜却大大享受军功,令我很不满,真正盘龙寨打头阵拼性
命的人是我。

  「爷,你还在生气吗?」李慧芝剥了一个荔枝,先咬吐掉籽,以舌送入我的
嘴中。

  此时正是大白天,别有客栈却是十分宁静,没有多余客人的走动。

  李慧芝听到盘宠寨被捣毁后,她像突然长了翅膀的小鸟似的,整个人都欢了
起来,从晚到早都守在我的身边,反而不惧我当着她的面在白面天跟新领来的女
人交媾。

  我指抹了一把玉柔花瓣中淌出的乳白玉浆送到李慧芝的嘴里,她的脸忽地又
飞红了,齐到耳根子。玉柔扭头盯着李慧芝笑,呻吟道:「好舒服噢——好舒服
噢——爷,不要停,」伸手摸住李慧芝绿花衫的小乳,灵活的细舌舔住她的舌头。
玉柔不是妖精,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呯呯呯——」

  敲门的声音传来。

  我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我新认识的火系魔法师凌云。凌云见室内满是春光,羞红了脸,
手摭脸,退了出去,躲在门后,道:「镇长大人,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我道:
「你要走吗?」凌云道:「是啊。」

  我道:「我很忙,不送了。」凌云道:「听他们说,你有一个非常不一般的
武器,有了它你才战胜了盘龙寨的寨主狐狸精的,可以让我看看吗?」

  我道:「你不进来怎么看?」

  凌云伸头探进门框中,又缩回去,嗔道:「你骗我。哪里有啊?」我道:「
你没有看清楚,它在我身上。」凌云道:「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

  正在此时,蒙丹推搡着凌云进来了,笑脸对我道:「爷,她是来看你的。告
诉你一个秘密,在我们被关在地牢里的时候,以为出不来了,她告诉我说她第一
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

  说着,蒙丹除去凌云身上的长袍,吻遍她的全身。凌云没有胸,却是个女人,
她瘦平的胸一直让我误认为她是男人,而且我还看见她有喉结。

  送玉柔再次高潮后,我把碎月枪的矛头对准了凌云的小嘴,她的唇极薄,口
十分小,仅可以容下半截龟头,她的舌头极细长,舔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看见凌云清纯白净的小瓜子脸飞红,我猜她是一个处女。她的眼睛炯炯有神,
倒像一只懒猫的眼睛,经蒙丹唆使引导下,舌如灵蛇一般游移在我的龟头下方。

  蒙丹脸上不乏刀伤,她在凌云之后,推搡着,倔劲地吻我。几经时日,她硬
朗的宽额和深陷眼眶下的眸子越发透散出秀致的美。

  「爷——」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我定盯一看,是黄萍英,她抬起眼睛在宽
大的屋内一扫,目光更多地是落在躺在地毯上的玉柔,她的巨桃玉峰挺拔得太显
眼了,接着把目光移向凌云。凌云除了身材稍白一点外,背腿都很健瘦,趴跪着
吮我的碎月枪,却不见乳房下垂,不,她根本没有乳房,胸前一片平坦,甚至有
一丛淡淡的黑毛。

  我揽住黄萍英的腰,睹视着她脸上许多未见的雀斑,仍是英气纯洁一片,但
脸上更多的是疲意未复的神情,当我手探进她衣领内摸着她熟挺的酥乳时,她哼
了一声,道:「爷不要,她是男的人吗?」自动退开,目光落在吮吸我龟头的凌
云身上,打开话题。

  「凌云,你停一下,让黄阿姨看看你的模样。」凌云站着的样子确实像个柔
弱的年轻男人,从脸到颈到胸到腹都是男人的模样。除了那一小丛黑森林中隐着
一道小桃花缝,像个女人,大腿膝踝脚的形状都像个男人。她禁不住黄萍英那样
看自己,脸红通通的,拾起地下的衣服穿上,准备走人,我揽住她的腰。她的胸
膛很结实,跟我的差不多。

  我道:「不要走,来给爷吹。」凌云看了一眼黄萍英,沉默片刻,在我的撩
拔下,开始与我对吻。凌云的气息太不一样了,她身上的气息几乎跟我差不多。

  凌云摸住我的分身,舔起来,这个假男人太令我兴奋了,她一躬一频一倾散
发的都是纯阳的刚劲之气,她的舌头细长,舔起来却更加有力,不像蒙丹虽然有
力,却浑身散发着娇柔的气息。

  「啧啧——」凌云含吸起来相当够劲,喉结突得更加明显。

  看到凌云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比舔冰糖更过瘾,渐渐地我感到胯部有着小小
的电流感了。凌云体内的仙魔力透过她的舌尖一点一滴地传达室至到我的龟头。

  我一手抓着凌云小巧粉头上乌发,一推一挤,令她吸吮得更爽一些,另一手
捏着蒙丹豪放的酥乳与她对吻。

  时值春夏交汇,蝉音鸣鸣,几度运动,众人浑身已被热汗湿透。

  「爷,你这根巨棒从来不曾射过吗?」一旁的黄萍英看着暗黑的碎月枪,有
些隐忧:「那东西蓄在里面太久怕是对身子不好吧。」

  我的手伸进她衣领里摸索,道:「是,爷从来没有射过,你们要帮帮爷的忙,
让爷好好射上一次。」闻声,黄萍英也不再推开我的手,任我蹂躏。

  我暴胀的长枪终于挤进凌云的小穴,太紧了。抽带出一抹鲜血后,凌云哭了
起来,我道:「凌云,痛吗?」看着她蛮腰后的蝶骨,凹陷下去,瘦得打紧,我
倒心生了一丝怜惜。出奇的是凌云纤手揽住我的臀,示意我快速抽动。凌云花户
太狭小了,我的碎月枪只进到一半,便再也无法突进。

  我拍着凌云瘦小紧凑的屁股,推送起来。

  「啊——」破声的嘶吼由凌云的樱口中发出,蒙丹立在凌云身上,让她吸吮
自己的巨奶。

  「啊——啊——啊——」送凌云来了高潮,湿透小穴后,我抽出肉棒,让精
液喷在了黄萍英的雀斑脸上,后者皎洁地露出牙齿,满脸笑意地替我舔尽龟头上
的乳白精液。黄萍英的粗舌虽然不及凌云她们舔着舒服,却另有一番粗糙的舒服。

  我抱住下身淌血的凌云,席地而睡,黄萍英夹睡在中间握住我的分身含在嘴
里,竟是我久久不肯松口,像是睡着了。

  一股极为舒畅的感觉遍布全身,实在是太舒服了,像久窒在水中得到空气一
般的轻松,得到了自由。

  渐渐地,我终于满怀性福的微笑和倦意睡着了……

      ***    ***    ***    ***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夜晚,我没想到时间过过得这么快。我会睡得
如此深。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有像这次睡得这么舒服、惬意,这也是我有生
以来睡得最美的一次。没有梦,没有多余的忧郁和烦恼。我当王子每天要被那些
宫女太监催着起床着服,天还没亮就要按礼去拜见父王和王兄,每天如此,总是
睡眼惺惺的样子去做,很苦很压抑,没得一点自由。

  倒是在这当个百夫长自由,没有人管我,连睡觉这些女人也懂得体谅我。

  我醒来的时候,黄萍英仍含着我的碎月枪,龟头被她显得有些粗糙的舌头舔
吮着,一直不放开,温温的,很舒服。她告诉我,那些女子都睡在其它的房间休
息,怕再被我醒来再折腾。

  此时,月光如同银水,过窗射进,屋子中宛如铺了一层银白的轻纱,散发着
朦胧的光芒。

  黄萍英端起一碗已然冷却的碗准备离开,我叫她停下:「里面装的是什么?」
「莲子红枣汤。已经凉了,我去换一碗热的。」

  我道:「不打紧,我喜欢吃冷食。」听我不在意,黄萍英用勺子挖起一勺送
入我口中,沁鼻的莲子香和冰凉的枣甜味爽喉之极。片刻,一碗整的汤便被我吃
得干干净净。

  黄萍英拿开碗,低头裂嘴笑,嗔道:「瞧你这样子,恶得像一条恶狼似的。」
我道:「爷就是恶狼,你是兔子,我要吃你。」说着,我撩开她的青花衫衣襟,
吮咬她的乳房。黄萍英嘴里发出咿哼啊呀的声音,推着我道:「爷,不要——」
我道:「她们现在又不在,你怕什么?」

  黄萍英道:「爷,你吃饱没?」我知她以为我要补充体力需要进食,便道:
「饿。」待黄萍英出了房间,端来一大碗红枣汤,我又很快又吃完了它。

  见我狼吞虚咽的样子,黄萍英很是满意地笑,道:「爷,你的胃口真好。」
我搂过她,道:「爷还没有吃饱。」黄萍英道:「爷,我给你去盛。」我道:「
不用了,爷想吃奶。」

  黄萍英低头荡笑,嗔道:「爷,你真坏。」我手指着窗外黑幕下的一轮明净
圆月,又指指那泛着牛乳般色泽的黑黝假山,她立时会意,当先慢慢爬出窗外,
我以手扶住她的浑臀,又是一番撩拔,她娇哼了一声,俏步过了小湖上了假山。

  假山的山势不陡,却有三四个人连接的高度,山顶汨汨不绝地喷出水花,溅
到下边的湖中。

  黄萍英在一块较滑平的青石上铺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纱衣,跪吮着我的分
身。几番舔吸,碎月枪又挺如铁杆,直直翘起。

  银白的月光洒在黄萍英的身上,她本来显得有些晒黑的肤色,在这样风爽怡
人的天色下,竟白了许多。这月光十分明亮,隐隐的,我看见了黄萍英脸上隐含
的疲倦与满足的微笑。

  她跪在我胯下,眼中射出的尽是虔诚的敬意,仿佛我是一座石雕神像,任她
亵渎圣洁。

  「啧啧啧」的清脆响声由黄萍英口中发出,我清楚感觉到她吮吸的力量弱了
许多,暗自替她担忧:难道是被我碎月枪捣的结果?不堪重荷了。

  黄萍英似乎看见了我眼中的疑问,停下来,用手掬了一捧假山顶处孔缝中喷
出的水,洒在我的碎月枪上,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随即由枪杆上传遍全身。

  黄萍英俯头喝了一口泉水,秀发垂散,浮现在水面,起身赞道:「好甜啊。」
我过去,也俯身一尝,大灌了好几口清水,喉间凉爽怡人。就在此时,黄萍英趴
在我的背上摩擦起来,手绕在我的胯间摸索着碎月枪。

  始终的龟头抵在尖石上,竟让我感觉到生生的痛。

  我反压住黄萍英,泉水由她的腋侧淌上乳尖,反着银白的碎月银光,再看她
睁开的俏眼矅矅生亮,煞是一片唯美的风景。

  黄萍英按住我的后臀,往她的胯处挤,我感觉到汨汨的凉肤泉水由黄萍英的
胯下涌到我的胯下,宛如一只无比轻柔的手撩拔着我与她的情欲。

  我慢慢挺进黄萍英的肉穴中,感觉到里面竟是一片温润的柔软,当然,抽插
几次后,我还是感到她花穴的肉壁比凌云的、李慧芝的、蒙丹的、唐玲玲的要粗
糙一点,但仍不乏紧附的吸力。

  在我抽插几次后,黄萍英的脑袋落在一滩水中,水漫上了她的脸颊,她索性
侧头,饮吸起水来。

  半小时之久,我送黄萍英来了一次高潮。碎月枪仍是坚挺如初。与黄萍英交
媾,我未曾使用一点吸仙魔功,生怕伤了她的精气。

  第二次,我揽起黄萍英的腰,直立在明月下,分开她的双腿夹住我的腰,抬
起她的臀,做上下的活塞运动。

  此假山泉水汨汨作响,轻风拂过,带走了闷热的焦愁与郁结,留下的只有清
爽和怡人。

  黄萍英身上湿沾着泉水,散发着淡淡的泥腥味,浓浓的女性下体特有的异味
香,在这银白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和谐。

  静寂中,她的呻吟和下体与我碎月枪接触发出的清脆啪啪响亮,犹如天簌般
的音乐,浑然天成,荡人心魂。

  「啪啪啪」的抽动中,黄萍英来了第六次高潮。

  她身子颓然后仰,手自散开,似乎全身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半闭眼皮,幽
幽道:「爷——可不可以——射在里——面——我想怀上你的骨肉。」

  我见月光下黄萍英神色愈来愈倦,且语气无力,似在力脱,纤手却仍不忘抚
住我的胸口,一时怜爱,集中精神静力,催起仙魔力,运送精至碎月枪,几番电
搐,便将精华落在黄萍英体内。

  黄萍英发出蚊音:「爷,谢谢你。」说罢便打起呼噜在我体内睡着了。

  我抱起黄萍英,下了假山,越过小池,攀过窗槛,进到屋中,放好她的身子,
天色已快大亮。

  此时,我毫无一点困意,只觉神清气爽,空气清香醉人。

  别有客栈各女均睡得香甜,未有起床的悉悉声音,便自运起功来。审视体内,
发现仙魔力又增强了好多。四肢骨骼宛如轻了一半,似飞筝一般,来去自如,可
以飞快地灵活运转。

  我知道,这大部分外来获得的仙魔力来自那盘宠寨的郑银兰体内附着的狐狸
精,不知她是不是她跟那个管家青儿一般,有几百年的道行了。

  正怡乐间,右臂忽然猛痛疼起来,像是被烙铁灼住一般,彻及骨心。我转眼
一看,惊得不得了。原来我光鲜的右臂上现出了一道刀痕。奇怪,怎么会出现一
道像刀疤样子的横皱纹呢?

  我灵光一悟,方才明白,这是进阶升级的标志。师父鹿灵子说过,这吸仙魔
功与其它的功法不一样,它有着明确的阶级标志。一道刀疤,即代表两个级别。
现在我的手臂上现出了一道刀疤即是我的吸仙魔力有了两阶的修炼水平了。而且
这吸仙魔功,十分奇怪,达到一定的顶级修炼水平,它会自动在手臂上消失,以
隐藏真正高手的实力。

  我并没有长期停留在长级的喜悦中,立马加紧修炼,力求再次升级,可是这
样努力反而没有取得多大的进展。不由让我有些颓然,好在我生性不羁,没过多
久,便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中,专注与众女的交媾四合、阴明调配。

  昼夜互换,春去夏至的一天,武多安忽然来信,叫我前去他主管氿幽城商议
军务。

  我看了信,甩手一丢,当是没有看见,继续把起曲壶饮玉米酒。

  一旁的蒙丹拾起武多安给我的信,轻轻念道:「我老弟,几日不见,多有念
叨,未曾有过联系,今东南劣贼患滥,扰害平民,其势愈来愈强,若不加以剿杀
安抚,必定坏q渭安国国威,搅你我耳根清静,且不论生死若何。经上次铲除盘
龙寨劣贼,老哥悉知老弟是个人才,天生就会打战,是个不能多得的俊杰,还请
老弟赏个薄面,来氿幽城叙叙军情,谋个办法。氿幽城城主武多安敬上——」

  念罢,蒙丹抬起秀眸望住我,似在我作出回答。

  我道:「武多安是个狐狸精,别看他满纸恭维话,打战就会找人垫前锋,自
己躲在背后捡胜利的果实。」蒙丹道舞了舞手中的匕首,道:「不错,上次攻打
盘龙寨就是这样,害得爷差点被狐狸精吸干精魂。可是,武多安是个这个区域的
老大,你是他的下级,若是不去,非但会得罪他,还会惹来以后的升官麻烦。」

  看来这百夫长镇长都不好当。既然武多安喜欢来客气点的,我来点客气的,
叫蒙丹拿来纸笔,回书一封:「氿幽城城主武多安大人,素闻尔久战成精,用兵
如神,当下十分敬佩。上次攻打盘龙寨,大人显尽威风,铲杀劣贼,功不可没,
此为天底下最大的乐事,地方百姓感恩不绝。我欲往去氿幽城再睹大人丰姿神采,
商议国家大事军情要事,只因近日来娇体不济,惹上顽疾,卧床不能远行,还望
谅解。百夫长兼无名小镇镇长我敬上。」

  写完,随笔一丢继续饮玉米酒,蒙丹仔细看我的书信,但见游龙走凤,字若
活生,浮出纸面,秀致迷人,当真百看不厌,叹道:「想不到爷,写得这么一手
好字。」

  我在木星国当七王子时,平日里没事就是赏月吟花抚琴弄墨,这只不过是区
区小菜一碟。

  「爷,真的打算托病不去。」

  我道:「不去不去。」

  蒙丹眼中现过一丝轻蔑,道:「爷,你不去的话,让我去。」

  我道:「你去?你为何想去?」

  蒙丹道:「我最大的愿望是成为一名超级战士,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立于不
败之地,成为战神。」我不由想到她对她房间中那幅战神图的狂热爱恋,和她想
在跟我交媾时的倔劲,道:「好,你去。」

  蒙丹颇为意外,喜道:「多谢爷。」说罢,收好我的书信,去外面买了一匹
马,撤去我派给她的几个护卫兵,独自前往氿幽城。

  不想,第二日清早便又独自赶了回来,她气喘吁吁地道:「武多安指名要你
去,他说,你就是坐马车也要去。这次事情非同小可。」

  我道:「你跑来跑去,一两百里路途了,歇歇脚吧。」蒙丹道:「爷,你不
用关心我。你要是去了,我就是再累也值得。」我晒然,感觉蒙丹倔劲的个性越
来越强了,暗闷:她是不是因为自己人没有将精华射在她身上生我的气了?

  我道:「好,我就坐马车去。」平日我是很少坐马车,我喜欢骑马。

  待蒙丹为我唤来马车,我便就她坐进去,自己牵了一匹马,独自坐着。

  慢悠悠行驶了半日,见官道两旁,郁森翠绿,一片凉,不时林风拂来,轻爽
怡人,倒也不是十分闷热。

  蒙丹似乎不大相信我会骑马,不时挡开车帘子,伸出粉头侧望,见我骑马若
履平地,平静异常,神色轻松,不由暗暗吃惊,赞叹连连。

  我道:「我很久没有骑马了,今天要狂奔一次。」肩上挎着弓,鞍边系着满
箭袋的箭,唿啸一声,纵身前奔,如若脱矢的快箭。

  见我如此骑马,悍骠异常,蒙丹看呆了眼,只颤颤道:「爷,小心啊,前面
官道有不少的树桠。」

  我听了一笑,果见旁边一颗大树向路中撑着一条巨枝,若不低头,骑马飞过
时,必撞伤脑袋。我轻身侧后,躲开枝桠。接着又见了几道枝桠蓬出,挡在官道
上。我一一躲过,两边翠树绿色映眼,风掠肤际,十分清凉、快感。

  过了半个时辰,渐听不到后面马车的声音,我才放慢马步,慢慢悠行。

  在木星国的时候,我的骑术便很惊人了。任何再野性难驯的马,被我双腿紧
紧一夹,都老实地听从我的驾驭。这是一种天赋。其实,这种天赋,跟骑女人是
一回事。要的全是腰力胯力和两腿之力,相对来说,马就像女人一样,只喜欢男
人的下半身。上半身几乎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我几乎可以不用马绳,仅靠双腿之间的夹度力量来驶方向。这马儿受不过,
便老实顺力,沿着我意去的方向跑。在木星国,没有人骑马骑得过我。当然,这
种时候,我总是会看到父皇的脸上有隐忧。现在我才明白,他是怕我骑女人就像
骑马一样,打遍天下无敌手。

  我正等待着落在后面很远的马车时,我猛然抬头看见裂开叶缝的天空中掠过
一点白影,在蓝蓝的天穹一飞翔。

  哈哈,有鸟射了。

  我没有弯弓搭箭,而是弛马前奔,快追了上去。这匹马的马力不是很好,跑
了没有多久,已经浑身是汗,喘气粗声。

  好在我渐渐追上了天空中的白影。

  这时,我才看见那白影前面不远的蓝幕下,还个两个靠着不远的白影。

  三只白鸟飞行的速度很快,而且很过,穿过天际的云层,隐身踪无,片刻又
穿了出来。它们飞行的路线比较笔直,也没有展翅的迹象。

  这真是一种怪鸟啊,我生平未见过这种怪鸟,不由得更加好奇,飞驾坐骑前
奔。

  这鸟破云而过,却能让我用肉眼看见,想来体积是十分巨大,若是射下这么
一只大鸟,把蒙丹吓吓,不把她吓她啊?呵呵。这主意不错。

              第七章轻剑门

  策马向前,又近了天空中飞翔的白鸟些许,我拈剑搭弓,飕地一声,射出利
箭。

  箭消失在前方白云蓝天中,过了一会儿,掉了下来,落入林丛中。

  这箭上没有任何鸟,光秃秃的。我认认为骑术第一,臂力第二,箭术第三。
百步之内,百发之中,也能有九十九枝箭会中。但那天空中飞翔的白鸟,离确实
太远,以致于我如此精绝的箭术也未能如愿将其射下,只能眼睁看着箭矢下坠飘
落。

  我轻掣马身,提速前进,拈三箭直射,再冲,拉近了些许距离,又连射一箭。

  再骑前一看,蓝蓝的天空中的白鸟慢慢坠落,越来越大。纵马接近,愕然发
现,那差不多直线下坠的鸟,竟然不是鸟,而是一个穿着白纱的人。

  那人直坠在一棵大榕树上,发出吱嘎的断枝声。

  一个神色清洁的美女子,年纪轻轻,身上长白的轻纱被树梢挂住,撕裂开来,
露出光鲜的雪背,纤美异常,刚好悬在离地面三尺高处,可惜光最白净的屁股上
多了一枝利箭。我观那箭,正是我方才射出去的。暗笑一声,略感奇怪地再抬头
望去。那天空,广褒无边,像是无底的蓝洞,我箭的射程足有千米之远,如何会
射中这女子?难道天空中的飞翔的白鸟就是她?

  我再看那女子脚下,散着一把长剑,形质特异,优美非常。不由联想起那夜
追杀我的两名黑衣人,他们也踏剑飞行的。只是这女子飞得太高太离谱了,我一
时半会没法相信。

  「总不能射了人家的屁股这样光露着吧?」我下马走到那白纱女子跟前,发
现她眉清目秀,乌亮的逸发自然散开了,眼皮微闭着,像是昏迷了。

  我走到她被衣衫挂在树上悬离地面的地方,查看那箭头已经全没入她的后臀,
要拔出来非要把小刀割开肉不可。好在我随身带了匕首,不及细想,便割开女子
又嫩又白的臀肉,取出箭头,不幸的是我被溅了一脸的腥血。

  那女子嘤咛一声,似是醒了,我简易给她包扎好屁股上的伤口中,忽然被一
股无形的气息震开。

  「大胆淫贼,竟然敢对我三师妹无理!」一个白纱女子踏剑飞来,她从空中
渐渐接近,我还没有瞧清楚。脸上又啪地一声响,才知被抽了耳光,火辣辣的疼。

  那白纱女子见我肩上还挎着弓,责问:「是不是你放的箭?」

  我捂着生痛的脸颊,道:「不是,我是来射鸟的,突然看见天空下坠下一个
人来——」白纱女子道:「放屁,你把我师妹怎样了?老老实实一一交待刚才的
经过,少说一个细节,我便一剑挑杀了你。」语气甚凶。

  「二师妹,不可莽撞,他是一个普通的猎人。」一个另一白衣女子踏剑飞来,
以身上的衣摆摭住露了后背臀露出的受伤女子。

  「师姐,你看他那个样子,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方才抽我耳光的
女子,左手捏起剑指,祭出一道耀眼弧形剑光,向我飞来。

  「快躲开。」后来的师姐惊叫,袖中白纱一出,已赶在剑光打在我身上时,
将我卷至她的怀中,那剑光打出落在旁边树上,登时七八颗两人合抱的大树齐腰
横断,枝屑纷飞。两人目光相对,火竦灼热。特别是我碰到她那一瞬间,感到两
团软绵绵的东西抵了我一下。我哀道:「师姐,快救我,她要杀我。」那师姐想
不到我会这样叫她,硬是一愣,将我推至她身后,低道:「小弟弟,别怕,你躲
到我背后。」这师姐长端庄秀丽,眸如星,眉如柳,蚕首瘦脸,腰纤动人,比之
先前抽我耳光的女子漂亮百倍,更可贵的是,她的眼眶下陷,是个双眼皮,比之
蒙丹更漂亮几分,比李慧芝更楚楚动人几分。

  我识趣地躲到她背后,搂住她纤柔的腰,狠狠嗅着她身上格外香甜的淡香,
销魂荡魄。

  师姐道:「二师妹,你总是不分清红黑白,方才你又差点害了一条人命。」
我想她说的是事实,那凶巴巴师妹,出手十分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特别是她
打出的剑光,断树折枝,杀着惊人。

  二师妹嘟起小嘴,抬剑指着我:「大师姐,我一定要杀了他。」大师姐道:
「师妹,待我问清楚再杀也不迟啊。」二师妹无奈,只得悻悻瞪着我。

  大师姐道:「他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谅他也逃不出你的掌心,你先看看三师
妹的伤势如何,这才是最要紧的。」这么一说,二师妹满脸羞愧,走到三师妹面
前,掀开大师姐盖在上面的纱布,低头查看三师妹的伤势如何,道:「大师姐,
三师妹的屁股还在流血——」说罢,见我在幸灾乐祸地微笑,又瞪起眼睛,道:
「大师姐,你看看,他在偷着笑呢,绝对不是好人——」

  大师姐在我身前,转头回来看我时,我已经止住了笑,反而现出一脸的忧伤,
大师姐疑望着二师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抛给二师妹:「这是师父给我的百
年金创仙药,你先倒出一颗送入师妹口中,再辗碎一颗喂在她的伤口上。」二师
妹依言履行。

  此间,我暗自产生了想溜的念头。那个二师妹实力太强了,眨眼间打出威力
惊人的剑光,令我生出惧意。

  那药似乎有神效,昏迷不醒的三师妹含在嘴中未曾咽下,过了没多久,便已
醒来,睁着秀眼望着周边,她更多的是望着我,后觉背脊凉飕飕的,才羞红了脸,
娇道:「大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大师姐道:「没事,你刚才怎么坠了下来的?」

  三师妹在二师妹的扶持下,慢慢站直,以那被树枝划烂的长纱缠裹裸背,扎
成一个蝴蝶结,较之两位师姐的装扮更性感好看。

  这个三师妹真是手巧啊,我心中叹道。

  三师妹道:「我只觉得神志迷迷糊糊的,落在你们身后好远,浑身的仙魔力
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又不敢告诉你,怕你责骂,只得慢慢跟在背后,哪里知道,
突然背后飞来了几枝利箭——」说着,她的目光落在我肩上的弓上。

  大师姐道:「他区区一个凡人,如何能用普通弓箭射上苍穹中飞行的你?定
是你用心不专,没有好好修炼,不知道你的心思放在哪里去了,回去我要禀报师
父,说你凡心已乱。」

  三师妹闻声,涮地跪在地上求饶,道:「大师姐,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师
父啊,我不好,是我错了,我一定改,专心悠炼。」晶莹的泪水流了出来。

  二师妹道:「大师姐,我看,不能怪三师妹,要怪就怪这个帅的有点过火的
野小子,要不是他拔箭射他所谓的鸟,三师妹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狼狈下场。」眼
睛恶毒地瞪着我,恨不能食我的肉。

  大师姐嗔:「你可知三禁是什么?」二师妹答:「禁情禁色禁胡思。」大师
姐道:「六识是什么?」二师妹答:「耳、眼、鼻、嘴心、肢识,识万物,保清
明。」大师姐道:「你认为三师妹是哪一禁出了问题?」

  二师妹答:「她破了一禁,不该胡思那万兽山救她性命的星辰门的大弟子云
小过。」大师姐道:「她六识有几识未净未到?」

  二师妹答:「耳识未到,未能听清周围变化,危险临身,心识、肢识未净,
未能随应改变,祭出防御罩以致被被普通利箭射伤屁股。」

  大师姐问:「三师妹,要是师父知道了你这样,必定将你逐出师门。」三师
妹铁青着脸,吓得花容失色,连连磕头,求大师姐饶过她。过了一阵,二师妹也
下跪替三师妹求饶,两人声嘶泪下。

  大师姐心软道:「二师妹,你还要杀这小子不杀?」二师妹泪眼带恨,盯着
我,摇摇头道:「不杀。」大师姐道:「三师妹你呢?」三师妹道:「我——我
只求他不要将这等丑事讲出去,丢我的脸面。」说着红脸眼中尽是恳求,我略略
点头,得来她微微的谢笑。

  大师姐道:「你们在轻剑门修炼,也有几百年了,要明白,这修炼成仙之事,
绝不容得半点凡心和杀伐之心的。我也知道咱们门规甚严,非一般人所能忍受的,
那份寂寞——」

  说着,远处传来了马车声。大师姐叫二师妹扶起三师妹,三人踏剑飞去。

  我望着她们又慢慢化成三点白斑,在湛蓝的天穹下遥遥飞去,速度较前快了
一倍。

  除了这林子中倒塌的树木,和我脸上的血渍,仍在这里,她们仨人仿佛不曾
来过一般。

  马车正是蒙丹等人。她拉开帘子,望见我满脸是血,惊道:「爷,你受伤了?」
「没有。」

  我嗅着脸上的血味,并不急着擦去,问:「丹姐,你可知这世人有一个叫轻
剑门的?」

  蒙丹道:「知道啊,轻剑门与星辰门、巨鼎门合称天下三大派,无数英才都
是从这三大派出来的。爷,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师父鹿灵子被是给这三大门派请来的玉诗仙害的,要找玉诗仙报仇,先得找
到这三大派,摸清他们的底细,再查知她在哪里,好定下计策,征服她,为师父
雪恨报仇,在圆他遗愿。

             ***    ***    ***    ***

  氿幽城,城主府。

  武多安坐在高座上,望着阶下大厅中两排坐得长长的各方人士,举起手中的
高脚铜杯道:「来,让我们好好干一杯。」当先将中酒灌下喉去。

  来宾纷纷起身,回敬武多安,一时间人语叽喳,好不热闹。

  唯独我一人歪坐着,由蒙丹搀扶,一手灌着玉米酒。

  我道:「敬武大人一杯。」拿着一壶酒灌下肚。

  旁边的人均愕然,有的甚至横眉怒眼,有的直吐唾沫。我则视若无睹,一只
手藏在小桌子下摸抚着蒙丹袍衣下浑圆的大腿。

  一满脸全是红痘的卷发胖子拱手起来,道:「武大人,这种不懂得尊重人的
家伙,要着有何用?」矛头直对着我来的。

  武多安道:「他叫我,本官新交的天生骄子,撑着病来的,精神可贵啊,在
上次清剿盘龙寨行动中立下过汗马功劳,那盘龙寨 的狐狸精寨主便是给他杀死
的。」说着,他抚了抚两道八字胡,眯起眼睛,道:「来来,各位,一起敬苏英
雄一杯如何?」

  众人哗然,均想不到我这个看似病态的俊少年会是盘龙寨清剿行动中的英雄,
皆露置疑,却难迫过武多安的面子,一一举杯,向我祝道:「敬苏英雄一杯。」

  看着这群势利狗喝杯杯中的酒,我亦叫人换了一壶满的玉米酒,道:「各位,
本公子有病在身,不能起立满足各位请多多原谅。」

  一口喝下一壶玉米酒,惹来赞声连连。

  我喜欢喝酒,大口喝酒,这样的壮举,无疑拉近了与这些酒肉食客的距离。
当然,他们不知道,我放在桌下的手,已经移进了蒙丹裙袍下的湿漉漉的花穴。

  蒙丹出奇地现出媚眼,嗔望着我,哼出一缕幽兰的体香,低声道:「爷,不
要――」她穿着一身裹得实实的灰呢男袍,在场除了武多安没有知道她是个女子。

  少时,武多安拍了两巴掌,早待遇在外面的歌伎和乐团鱼拥而进。乐团伫在
一边,个个妙曼的艳妆美女扭腰扬臂,跳起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舞姿。

  一时间,在场气氛春光明媚,淫笑浪荡。

  我看见一个女子脸上蒙着红沙,一双玉净的眸子有若静湖,脉脉传情,右眼
下面生着一颗小巧的美人痣。她的腰纤,如柳,虽不及凌云那般纤细,却扭来弯
去,十分灵活,若那蛇身。

  她见我这样深情地注视着她,跳舞之际也频频回眸来望我。

  蒙丹在我耳边低声道:「爷,你不会是又想搞这个女人了吧?」我撤出她袍
下的手道:「就你们几个能满足我吗?」蒙丹默然,她近日来没有与我实战,想
保全好精力用在战场上杀敌。我没有怪她,她亦欣喜,又止不住对这男女交媾之
事好奇。

  忽听一声娇叫,那满脸红痘子的矮子脏乎乎的手摸在那我特别注意的艳妆美
女屁股上。她拍着矮胖子的手,巧身躲开两排桌边伸来占便宜的鬼手,来到我的
面前,屁股立在我面前直扭个不停。

  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红樱。」

  她背对着我轻轻地说。听到这个樱字,我不由联想到自己在木星国的母后樱
花,一股亵母有暗涌袭上我的心头。

  在我思虑间,艳舞乐队已经撤下。

  武多安见众人意犹未尽道:「各位,若是升官发达,这样的美色天天有看,
最近东南劣贼患滥,扰我江山安宁。」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又在征兵了。

  武多安道:「此次,我请大家来的目的,首先是铲除这批劣贼,不过在铲除
他们之间,我想派几个人去探探情况,议议和。如果说服他们归顺,远比用兵征
讨的好,不知各位意下如何?」说罢,窃语阵阵。

  上次是要人去打头阵,武多安捡便宜,这次他更聪明,打算不费一兵一卒收
买一批手下。我不由重新打量这个八子胡,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中年。他的长相
一点也不出奇,站在任何一个街头不会太引人注目,却有着极高的智慧。绝不可
小视。

  武多安道:「这次去安抚劣贼成功的,本城主重赏五十金币,给他一个参加
本国飞剑大会初赛的名单。」

  什么飞剑大会,我问蒙丹,她解释说。

  飞剑大会是不限国界的仙魔力竞技大会,由轻剑门、巨鼎门、星辰门三大派
主办,每三年一次,在星辰峰顶举行,由迷失大陆的三大国渭渊国、冰封国、红
冠国分派人员参加。每国可各派一百个精英参赛,进行层层选拔,由这三百名精
英中选出三名顶尖级的仙魔力操纵者。这三名再选出第一、第二、第三的能者人
选。第一名称之冠剑,第二名称之为亚剑,第三名称之为季剑。进入前三的,均
可享受各种意想不到的丰厚奖品。

  其中,空中飞剑抢金球,只是各类比赛中的一种。

  这飞剑大赛举办已久,各国均累积了一些经验,即在报名前,在国内进行层
层选拔赛。无论贵贫,均可报名参赛。在几万甚至几十万名仙魔力强者中挑选出
前一百名强悍的能者。

  各国国内的挑选,先在小城中进行预赛,由预赛中挑出前三名,参加中等城
市的初赛,再行挑选出前三名,参加全国性的复赛。

  经过全国性的复赛,再到决赛,挑选出前一百名去星辰峰参赛。每一年由飞
剑大赛得奖而归的,多半会得到各国「国王的重用,担任高薪职务。

  我再一次听见轻剑门、巨鼎门、星辰门三大派的名字,却没有听见秘宗这个
名字。问:「有没有秘宗这个门派?」蒙丹答:「没有,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
门派。」

  我不禁哑然,师父在无人的古洞中被封了八百年,想必他的门派也早就被灭
了。

  武多安又问了几次有没有愿意前往,仍是没有人上前应话,前去跟劣贼谈判。

  他站起来缓缓来到我的面前,敬了我一杯酒,道:「我老弟,你不是生病了
吗?」

  我道:「不错。我是生病了。」

  武多安道:「生病了还喝酒?」一阵轰笑声,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武多安表情不惊,压住笑意:「我看派你去谈判最合适。」

  我道:「大人,我是个病人,不便远行。」

  武多安道:「我叫人抬着你去,因为你是一个病人,所以那些劣贼的戒心反
而减弱了,以为你好欺负,其实,我知道,我老弟你是真人不露相,身怀才技,
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知道你非池中之鱼,他日必定高飞。」

  众人拍习惯了武多安的马屁,突然听见他拍我的马屁,大都不太习惯,此时
多忍不住多瞧我一眼,看看这个病态懒样的俊少年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这样受
到大人器重。

  我知武多安又是在利用自己,自己病人被劣贼杀死了,他出师征伐更加名正
言顺,可以借替我报仇为名,讨得民心。若是自己前去安抚谈判成功,武多安则
更开心,少除了一堆隐患,收买了大批新手下,实力倍增。同时,不乏他想试试
我真正的实力,是不是像盘龙寨一般,靠着运气取得胜利。

  当武多安问我如何打败盘龙寨寨主时,我胡乱编了一套天花乱坠的故事与他
听,他未曾全信,反而引我的故事,归入他的故事,向渭渊国国君请功,把功劳
都落入他的帐内。

  见我疑迟不答,武多安豪言道:「老弟,你要是肯去,说服劣贼归顺成功,
我把漂亮女儿心菲许配给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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