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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6章玉湖绝密)

**小说 2021-01-09 23:1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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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6章玉湖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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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狼神
2018/12/28发表于:色中色、春满四合院
是否首发:是
字数:5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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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隔得有点久,因为又做了些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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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玉湖绝密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身边这些女人之中,能让冯百川展示出温柔一面
的也只有钟含真和季菲灵。在这片庄园中,他是主子,其他人不过都是奴才。

  主人是不需要对奴才仁慈的。

  对于钟含真,冯百川有几分真心,更多的是利用。而季菲灵,固然也有其用,
但更多的却是发自真心的喜爱。这小丫头甜美动人,顽皮可爱,深得冯百川欢心。
就连他一向宠溺的儿子骚扰季菲灵时,他都会向着这个小丫头,呵斥儿子。

  见到她啼哭,冯百川真的动心了。

  季菲灵举起婆娑泪眼,幽怨道:「干爹,你真就忍心把我给那祁俊小子么?」

  「这不是早说好的么?」冯百川不明季菲灵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季菲灵忽然不顾一切抱住了冯百川身躯,深情款款道:「我不要嫁他,我要
嫁给你!我不要做人家媳妇,不要做你干女儿,我要做你的女人,永远跟着你。」

  英雄难过美人关。冯百川不是英雄,可也过不了美人这一关。能得喜爱的女
子如此真情告白,冯百川怎不心动。可是大事必然要做,不能有任何改变,他只
好温声劝慰:「等事情过了,我就娶你。」

  季菲灵埋首冯百川怀中,连摆螓首,呢喃道:「我不要嫁他,我只要你,我
没法再和别人在一起了,我怕我在他面前装不出处女,你不要把我送人好不好?」

  「菲灵,听话。用不了多少时日,一切就都过去了。」听着季菲灵对她的任
务起了畏怯之心,冯百川还是加重了语气,沉声训导。

  季菲灵突然推开了冯百川,退了几步背过身去,香肩耸动,抽噎道:「我什
么都给了,我的身体,我的心,哪一样不是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不去做?你想
痛快,你想美,叫我和干妈做儿媳,我就叫她婆婆一起让你肏. 你爱别的女人,
喜欢一起弄,就是丫鬟的骚水我也去舔。只要是你身上的,我嫌弃过什么?可你
呢,对我防着怕着,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把我给了祁俊是为了什么!」

  「菲灵,你听我说……」冯百川想要解释。可季菲灵并不给他这个机会,顿
足嗔道:「我不听。」

  「季菲灵。」冯百川被激怒了,他就算再疼爱季菲灵,也绝不容许一个女人
在他面前蛮横无礼。

  季菲灵哆嗦一下,显然还是惧怕冯百川的,返身又投入了他的怀抱,秀发在
他胸口磨蹭,软语腻声道:「干爹,你莫生气。菲灵只是太爱你。」扬起头来,
一脸崇敬,柔声道:「干爹,你已经有如此势力了,何必还要在乎那小子……」
忽然目光一寒,露出杀机,阴冷道:「我要杀了他,干爹你有干妈在,你就是玉
湖庄的主人。你看上白雅,菲灵助你拿下了她,我和她们亲近,就是知道干爹心
思,想要为干爹做事。」

  冯百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沉默了,拥着季菲灵绵软的身躯,陷入了
沉思。许久,冯百川才缓缓开口:「菲灵,今日之言只有你我二人知晓,谁也不
能去讲。」

  季菲灵郑重点头,表明心意。

  「齐天盛经营几十年,举事之后攻城略地,他手下多是匪盗出身,又约束不
严,动辄屠城,强夺来得金银财宝不计其数。你可想过,这些财宝到哪里去了?
等我们寻到这些财宝,我们就将祁俊交给朝廷。立此大功,不但能将这身贼皮扒
了去了,官也能做得。何必再整日担惊受怕做这齐贼余孽呢?」

  季菲灵一番表白,已让冯百川全把她当作贴心之人,这番话就连那狗屁不通
的儿子都不曾讲过。

  季菲灵美目一转,点头道:「干爹,我明白,菲灵不是傻子,干爹是要我骗
了祁俊说出藏宝地点,对么?」

  话已至此,冯百川也没有什么可瞒的了,点了点头,又道:「齐天盛弥留之
际,他和祁正说的话碰巧被我听到了。老家伙说有一张宝图,要祁正无论如何藏
好,待将来东山再起之时还有用处。可想而知,这必然是能聚得起几十万大军的
巨资军费。他还提到,这里面有他和十位高人的毕生心血,想来应是武功秘籍。
老家伙武功不弱,又有十位高人相助,你说这套功夫得有多强?我就要你骗得祁
俊说出宝图所在,或者干脆骗了出来。这宝图连钟含真都不知在哪里。你与祁俊
结做夫妻,必须和他假作恩爱,得他信任。到时我将给你一份假账,你给祁俊过
目,就说这数年经营不利,亏空巨大,急需巨资周转,方可让玉湖庄度过难关。
到时钟含真也将助你一臂之力,你二人见机行事,务必要骗得祁俊开启宝藏。叫
你做三江堂主,便是此意,你可懂了么?」

  季菲灵表态道:「菲灵明白,菲灵一定不叫干爹失望。可既然是为了宝图,
干爹何须大费周章要什么劳什子长老的虚名?前几次菲灵听干爹干妈讲过的……」

  冯百川神秘一笑:「菲灵,这你就不懂了。我图的是封妻荫子,务要再有资
本才能和朝廷谈判。得了玉湖庄数万人马,我看朝廷能小窥于我?到那时你便是
诰命夫人了。」

  季菲灵眼波流动,欣然点头:「菲灵怎及得干爹深谋远虑。菲灵不图什么夫
人不夫人的,只要能伴在干爹身边,就心满意足了。」随即又患得患失起来:
「可我若是和他做了夫妻,干爹不会嫌弃菲灵吧?」

  冯百川哈哈笑道:「你立了大大功,我疼你还来不及。」

  季菲灵嫣然一笑,忽然正色道:「那时菲灵要为你再生个儿子,我讨厌冯小
宝,让他离我远些。」说完留下一句:「叫人家看见不好,菲灵先去了……」离
了冯百川怀抱,飘然而去。

  冯百川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之中,觉得头脑一阵发懵,这般早就将实底交给了
她也不知对是不对,可是她所说之言又似情真意切,应该不会作伪。且明知自己
宠溺独子,她也敢直言不喜,必然是与我不隔心的。如此说来,全将内情告诉了
她也无妨。这个女子,可比钟含真更加可靠。

  不过冯百川也有事并未向季菲灵吐露,因为若是她知道,定然反目。

  返回外宅路上,一路深思,又记起武雷两家联姻,说不忌惮但也有几分担忧。
思前想后,他暗道:「看来有必要走一趟玉山府了。」

              *** *** ***

  夜已深,人未宁。

  依旧是上次那间私会的密室,换了一套簇新的大红被褥,这里就成了祁俊白
雅的爱巢。

  两人仍旧在一起。方经过经过一场淋漓畅快的云雨相欢,白雅脸上潮红未退,
酥酥软软的偎在祁俊怀中。祁俊也才从酣畅中走出,气息才稍稍平定。

  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彼此心跳可闻。可两人所言却并非眷恋缠绵的情话。

  祁俊还在想着归家几日来种种不可思议,越越想,越觉得内中古怪太多,隐
秘太多。无论是白雅还是季菲灵,两人心智都比他高上一筹,尤其季菲灵,心思
缜密,又身居堂主高位,且寄住庄中,所知内幕不可估量。

  这二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冯百川,可想冯百川必有内情。他还记得,自父亲过
身之后,母亲就亲点冯百川做了内卫统领。此后几年,他们母子二人对这冯百川
颇多依仗。母亲对冯百川的评价是「为人本分公忠,办事勤恳牢靠。」这样一个
人会有什么威胁呢?

  若不是季菲灵和白雅提醒,祁俊并不会想到冯百川心怀不轨。可这二人一语
点醒梦中人,冯百川和母亲也太过亲近了些,从一入家门,冯百川就总在内宅之
中,几乎无时无刻不伴在母亲身旁。而他的儿子的儿子也堂而皇之住在他的房间
……祁俊不傻,只是懒于费心,此时细思起来,季菲灵所言玉湖庄中人也不可信,
何尝不是连母亲也捎带在内。

  他心中不禁一震寒颤,不敢再往下想了。

  白雅不同意再向季菲灵追问更多消息。祁俊只觉得眼前是一片黑雾,看不穿,
看不透。只能摸索着前行,眼前是万丈深渊还是刀山火海,他也只能迎上。

  只有拥着白雅绵软火热的娇躯,祁俊才能寻得片刻安宁。他手抚白雅锦缎般
光滑细腻的雪肤,喃喃道:「你说我家到底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在祁
俊心中,他的家还停留在那段母慈子孝,相依为命,各家叔叔伯伯们和气一团,
齐心协力的岁月。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切已经物是人非分。是人心变了,还是
祁俊长大了?

  他在白雅面前表露的迷茫和畏怯,绝不会让白雅有半分轻看之心,白雅只会
鼓励祁俊,替他谋划,为他解忧。

  「俊哥哥,这是你的家,你祖父就立下的家业,也许现在有些事情不如你意。
可是总有一天,你会成为这里真正的主人。」白雅声音很低,很柔,却透出无比
的信任。她对他的俊哥哥充满了信心。

  祁俊自嘲一笑,道:「菲灵的话已经太明白,我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
太难了。」

  白雅道:「可是你还有顺子、子玉他们这些兄弟啊,还有菲灵,雅儿觉得她
是真心待你。」说道季菲灵,白雅觉得这女孩子的确对祁俊真心实意相助,可是
在二人婚事上,却又显得尤其冷漠,仿佛并不愿与祁俊成亲。

  祁俊道:「菲灵确实帮我不少,可似她这般精明,我真拿不准她。」

  白雅微微一笑道:「俊哥哥,你若做了一家之主,就要学会放手命人去做。
你无须比他们懂得更多,只要知道谁可信,谁不可信就行了。」

  祁俊听过这话,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自幼就被当作玉湖庄新一代主人培养。
这些话似曾相识,祁正在世时,这种如何用人之策没少对祁俊讲过,和白雅今日
所讲如出一辙。可他神色随即又黯淡下来,道:「只可惜,现在能用的人实在太
少了。」

  白雅道:「俊哥哥,你别忘了,菲灵已经指下一条路来,我觉得你日内也该
拜访一下彤彤的父亲了。」

  祁俊道:「不错,雷震彪其人,远比武开山精明,或许能从他那里获得更多
消息。」

  白雅道:「武顺是你兄弟,既然他已和彤彤相好,你也该上门去为他说几句
美言,你兄弟有面子。你亲自登门,也给雷震彪颜面。两厢做好,何乐而不为呢?」

  祁俊稍一思量,点头道:「雅儿,你说得正是,我却没有想到。我知道该如
何去做了。」

  白雅「嗤嗤」轻笑,道:「你呀,就想着怎么折腾人家。」本是一句夫妻间
亲昵戏言,可让祁俊当了真,他正色道:「不错,我也该理一理家事了,再不能
一心玩闹。」

  「那你也要疼雅儿。」白雅甜腻一声娇嗔,又缠了上去。握住祁俊又硬挺起
来的肉茎,撸动几下,翻身骑在了祁俊身上,对着自家湿润幽谷,缓缓坐下。待
紧致蜜径完全将粗硬肉棒吞没,白雅水汪汪一双眼睛深情凝视祁俊,娇声道:
「雅儿要俊哥哥床上威风,床下也是一般的威风。」说着,提沉雪臀,自顾在爱
郎身上起起落落。

  祁俊得了白雅开解善导,郁郁心情舒畅了许多。握住白雅的手,和她纤纤玉
指紧紧交叉,挺动熊腰,在白雅香胯中穿梭。

  这番鱼水相欢,比之平常少了些许激情狂猛,多了几分柔情蜜意。两人速度
都不甚快,一个轻缓抽送,一个温柔吞吐。郎情妾意间,两双眼睛深情互望。

  不一时,白雅娇喘才愈加急促,祁俊将白雅抱紧了怀里,两人交合之处不分,
翻身将白雅压在了身下。白雅两条修长白腻大腿盘在祁俊腰间,雪白玉足时弓时
绷。香胯间的美好滋味,又让她春情膨发,双目也迷离了。

  可这次她并未痴迷娇啼,只是紧一声慢一声地喘息着,秀美的黛眉不堪承欢
一般紧蹙,用她甜嗲的声音激励爱郎,「俊哥哥,你怎样都能把雅儿干得美美的,
你是人家最好的夫君,你好强……好棒……」春情媚术让白雅懂得男人的心,知
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方法取悦男人。此时她将敏感娇躯中的狂放一面收敛起来,
在祁俊面前展露的是小女儿家最柔最弱,惹人疼惜,楚楚可怜的一面。

  这般娇弱眉目激起了祁俊的征服欲望,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势子越来越勇,
小腹猛烈撞击这白雅的香胯。他要征服,要征服胯下的爱妻,要征服整个玉湖山
庄……

  云收雨歇时,白雅无需作伪,她泛红抽搐的身体,紧阖的双目,还有微弱的
气息,足以证明她已被祁俊征服。白雅此时心中唯余一念,心爱的俊哥哥可以把
她征服,也可以征服一切。

  然而这过程是艰难的。祁俊本该拥有的一切,都在另一个人的算计之中。冯
百川不但不愿被人征服,他还要去征服别人。比之祁俊的无人可用,树大根深的
冯百川更加知道该去寻得谁的支持。

  天未明,一人一马就行色匆匆的离开了玉湖庄,奔的方向正是玉山府。

  昨夜冯百川就定下行程,今日要往玉山府中去,整整一夜他都未曾安眠,再
有几日就是祁俊接位之时,一切不能出一点纰漏。

  玉山府中一座阔大宅院,正是五大长老之首贝九渊的家。旁人只道贝员外是
此间一个财主,谁也不能猜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当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反贼。

  人上了年纪,觉少了许多,天不亮贝九渊就已经起身了。在庭院中练了一套
舒展筋骨的拳脚,又在自家宅院中来回走了几圈,东方已经放亮了。

  这个时候厨房应该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餐。他回到房中,果然见桌上摆好了
他平日最喜欢用的点心。

  享受过一顿舒心可口的早餐后,贝九渊在百宝格上拿下个锦盒,打了开来,
里面只剩下一枚碧色丹药了。贝九渊撇撇嘴,摇了摇头,犹豫一阵,还是拈了起
来,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吞下了肚。

  他已经年过耄耋,精神一直还很健旺,尤其是最近服用过这些丹药,他竟然
再度焕发了青春。虽然一再节省,这神奇的丹药毕竟有用完的一天。今日他就将
这最后一枚服了下去,因为他已经忍得十分辛苦了。

  「无论如何今日也要畅快一回。」贝九渊一面走着一面暗中想道。

  推开一间房门,一张大床上并排卧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少女们还沉浸在
梦中,一个秀眉微蹙,似是梦中遇到了伤心事,另一个嘴角挂着甜甜笑容,也不
知是否有个情哥哥到她梦中与她相会。

  贝九渊脸上挂着长者般的慈祥微笑,走到床边,一只枯瘦布满瘢痕的老手伸
了过去,他并不是为这两个少女去掖被角。

  老迈干枯的手掌钻入被中,少女们衣衫褪尽,只有亵衣在身,贝九渊连那亵
衣也剥了开,握着嘴角露出甜笑的少女软中还带着几许坚硬的稚嫩乳房,贪婪的
摩挲。到了这般年纪,还有兴致和少女亲热已是难能,何况还有一股热流从小腹
涌向了已有多年未曾用过的男根。

  睡梦中的甜笑少女发出醉人轻哼,似是十分受用贝九渊的爱抚,轻吟一声,
转醒过来,努力睁了睁惺忪睡眼。看清眼前的人并不是梦中那英俊的少年郎,而
一个白发苍苍,皮肤松弛的干瘦老朽,她着实吃了一惊。眼中露出无比的惧怕和
惊恐,随即她又垂下眼眉,迅速爬起身来,不顾一身雪肌香肤暴露在贝九渊面前,
跪在床上,唯唯诺诺道:「不知老爷前来,奴婢该死。」

  甜笑少女身边的蹙眉少女也被动静惊醒,亦是将惊恐之色迅速掩起,跪在床
上惶恐告罪。

  贝九渊还是那般慈眉善目,挥挥手,淡淡道:「没事,算什么。」

  他也没有让少女起身,坐在了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少女沉睡过后积攒
下来的浓郁体香吸入肺腑,手臂张开,将少女们一左一右拥入怀中,在两个少女
脸上各香了一口。可随后他就起身了,并没有进一步侵犯。

  跨出门口的一刻,贝九渊回头对两名少女温声道:「一会儿到我房里来。」
说完,这个老人慢吞吞地走了。

  悲戚颜色展在两名少女青春娇靥,面面相觑,无奈苦笑,又不敢耽搁半分,
迅速梳洗整装,打扮得花枝招展,相互鼓励扶持着,走出了大门。

  一缕寒风袭过,吹得两个少女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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