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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蛋传奇】第四章

**小说 2021-01-09 02:2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钢蛋传奇】第四章                钢蛋传奇         第四回 嬉笑怒骂皆空言 月夜知羞方是真

【钢蛋传奇】第四章

               钢蛋传奇


        第四回 嬉笑怒骂皆空言 月夜知羞方是真

  话说这真元道士架着一支毛笔就飞到了那天外天,峰内峰,却在那栖月峰下
停了下来,缘是见得对面飞来一朵莲蓬。

  那莲蓬飞到真元道士面前却是停了下来,那莲蓬绽放,没见到莲子,却见一
女道姑从里面幻化出来,一开始只有拇指大小,眨眼间就变有七尺多,生得是俊
眼修眉,着了件青色道袍,更见得清秀,如这栖月峰却少了这份灵动。

  这真元道士见得这道姑,却是空背躬身稽首道:「真灵道友,有礼了。」

  那女道姑道了声:「无量天尊。」却也算还礼。

  这般礼节后,真元道士方道:「多时未见道姑,不知道姑近时可好?」

  真灵道士将手中的拂尘从左边拂到右边,道:「却是不好的很啊,最近腰骨
又是酸又是疼的。」

  那真元道士连忙嬉笑着脸道:「真灵道友,道行已近地仙,深不可测,如天
外之仙遥不可及,身体发肤皆已脱俗,如此大仙级人物,哪会有那俗尘之恼,大
仙真会开玩笑。」

  真灵道士却是忍了笑,道:「哎,你不知道,就算是神仙啊,心里有事,也
会烦恼急噪。我这腰骨虽已脱了尘俗,却因想念一个人,却是烦恼的很,导致我
也跟着感觉它们是又酸又疼啊。」

  真元道士心中慌了,心想:「不好,又要着这女魔头的道了。自己怎么就好
好问他娘的身体好不好呢。」却当找借口逃脱,却有项物什在她手中,原定在今
日此地归还的,只好贴身向前,绕到她背后,强笑道:「大仙身体酸疼,恰好贫
道新学了一种按摩手法,却来赠予大仙。」

  待要伸手到她肩膀上时,那真灵道士却闪了开来,笑道:「谁说我肩膀酸疼
了?是这里。」那真灵道士伸出她那只莲足,眼睛用一种狡亵的眼神看着他。

  真元道士骇得朝四处张望了一下,吞了两口苦水,道:「不是吧,道友。」

  此时,大仙的称呼却又改成道友了,却是望她知道这份情分,饶了他。那真
灵道士却招了招手,却见金光一闪,手中多了一样物什。

  那真元道士连忙咳嗽几声,又是四处张望了一下道:「却不知道友手中之物
可是贫道的。」

  真灵道士有意逗乐他,将手中物事一抖,展了开来,却是幅女子的裸体画。

  那真元道士见她抖开画卷,连忙扑了上去,却是骇得冷汗都滴了下来,说话
也抖着,道:「收起来。快……快……」又节节巴巴地道:「道……道友……看
在……同……同门情谊,快还给我。」

  真灵道士冷笑道:「你画这等淫画,却是为何?」

  真元道士道:「为作修真谱。」

  真灵道士问道:「却又为何偷画彩云方士的……」说至此,却又是急了,也
不好再说什么羞人的话,直将手中画轴丢给真元道士,道:「作这种淫画,你不
羞耻,我都替你羞耻。若以后再发现你用道术作此类羞耻之事,我就再也不会如
此次这般轻易放过了。」

  那真元道士却一把搂住真灵道士道:「师姐对我真好,我以后再不敢了。」

  真灵道士却红了脸道:「快放开人家。再这般嬉闹无礼我可要翻脸了。」

  真元道士见真灵作色,连忙松开手道:「师姐,我以后真的再不敢了。」说
完,手一招,画轴上的油墨却都消失了,变成了一张白纸。

  原来,这真元道士怀有如意墨盒,却将这油墨全收了进去。这白纸也被他折
了几折,化作一只白鹤飞走了,却是飞回他那自在居的卷筒内,这纸原也不是凡
品。

  那真灵道士见他这番作为,方点了点头,道:「如此这般甚好!」却又厉色
道:「以后在外,莫在叫我师姐。不是对你们说过很多遍了吗?」

  真元道士嬉笑道:「叫师姐不是显得亲近些吗。」

  真灵道士道:「我说不能叫就不能叫。」

  真元道士伸了伸舌头,道:「好好好,还是叫你真灵道友吧。」

  见他举起手来伸了腰,心中一块心病已除,浑身轻松多了,却又变得随便起
来,笑道:「真灵道友,走吧。到霞居峰和他们会合吧。」

  真灵道友却道:「到了霞居峰,你的笔给我老实点。只要你让我看到你画一
个女道友或者哪位仙姑,我马上把你那只破笔上的毛全都拔光,然后把你的丑事
都抖搂出来。」

  这真元道士的心霎时又提了起来,苦了脸,道:「好,好,好。听你的,我
绝不画她们。」心中想着:「我每天记一个,把她的角角落落全记住,然后找个
没人知道的地方把她画下来,虽然没有当面画的来得逼真,也能填下陈一坨和大
肥的欲壑了。」说完,便轻松的跟着真灵道士飞向霞居峰。

     ***    ***    ***    ***

  再说那狗蛋那日便后,也爬到树上,睡了一下午,却同那些顽童包了些野果
野花回了村去,当然,他也没忘那些用叶子包住的鸟蛋,也一把带了回去。

  狗蛋他爹在李府多喝了两杯,到哺时时分,方头面通红地跑了回来,却时因
为十分高兴,路上吼起了山歌,因嗓音厚重,煞是动听。却让狗蛋她娘远远就知
道亲事成了,本坐在纺车旁纺新布的,高兴的差点晕了过去,一把抱住在旁不知
原因的小兰就哭了起来。

  小兰却急的不知所措了,只是用手拍她娘的厚背,急道:「娘,你怎么了?
你哭什么啊?娘……」待看到她爹回来,连忙喊道:「爹,你快来看看,娘不知
道怎么了,突然哭了起来。」

  他爹却呵呵笑了起来,道:「不要紧,让你娘哭一下,不要紧,不要紧,你
娘是太高兴了。」

  狗蛋她娘此时方回转来,拭去眼角的眼泪,站起来道:「当家的,亲事怎么
样了?」却是要确认一下方才安心。

  狗蛋他爹笑道:「说成了。」

  狗蛋娘靠自己猜当然比不得从狗蛋他爹嘴里说的来得直接,却是一阵眩晕,
欢喜道:「我儿终于也要成亲了。」

  狗蛋他爹连忙招呼小兰扶住她娘坐下。狗蛋她娘却又招呼她道:「兰,去给
你爹倒点醒酒茶来。」

  小兰应了声,笑着跑进屋去。狗蛋他爹就依着她娘坐了下来,却将那婚事的
具体情况对她说了一遍。

  此时狗蛋从稻场收拾了稻子,捧着些野果子,鸟蛋刚赶回家,刚好看见一家
人坐在那笑呵呵地谈天,他娘和他妹却是坐在那纺织,他爹躺在竹椅上喝着茶。

  狗蛋笑着道了声:「爹娘,我回来了。」

  狗蛋他爹瞧他回来,便招呼他端了条矮凳过来坐下。

  那狗蛋却道:「等下。」

  却是急急地进屋去,将那鸟蛋藏道床下,将野果子在锅台就着温开水洗了,
装在一竹篮,方提了出来,走到他家人旁边道:「狗剩他们进山,采了些野果,
也给我带了些。我给你们洗好了。尝尝鲜吧。」

  他老爹却故意黑了脸,道:「还脱别人进山采的,我看,你也去了吧。」

  狗蛋连忙嬉笑道:「嗯,我也去了一会儿,一会儿就会来了。」

  她娘却白了他爹一眼道:「还不把那亲事跟他说说。」

  狗蛋也来劲了,急道:「是啊,爹,你今天到李老爷家去,他怎么说啊?」

  狗蛋他爹便又将那婚事的具体情况说了一遍。他娘却叹口气道:「只是这三
天太紧迫了点。」

  狗蛋这呆子却道:「不紧迫,不紧迫。」他心里真希望今日就拜堂成亲,入
了那洞房,同了那床。

  他娘白了他一眼,道:「这孩子。我们总要准备下婚事所需要的东西吧。大
的不说,只是那天供伙食的碗筷,办酒席的桌凳,还有喜糖,鞭炮,蜡烛一些小
的东西;新房间总要布置一间,贴的喜纸花图,新被褥,新枕头……忙的东西多
着呢。这三天要急着了。」

  他老爹道:「急什么,东西找村邻们借些,却也找些人帮衬下。那个织绣的
事,听说隔壁家闺女文矜绣花绣的不错,却不知道绣鸳鸯绣的怎么样,如果也能
绣的话,就叫她帮忙绣两块枕头巾。这是轻细活,却也不能马虎。」

  狗蛋他娘道:「吃过晚饭,我到文矜家问问吧。」

  他爹却又吩咐道:「狗蛋,这几天,你就看好稻子,不要乱跑。」

  狗蛋连连点头道:「好好。吃果子。」

  一家人在那吃果子调笑不提。

     ***    ***    ***    ***

  单说这真元道士和那真灵道士飞到了那霞居峰,一看果然是个好地方。

  但见山上是青松作了衣裳,白云作了头冠,朱栏白石作路,时闻白鹤长鸣,
也听龙啸凤叫,一派清平祥和之气。

  真灵道士一到这山脚下,便被一群年青道士给围住,上前问礼,却将真灵道
士搞了手忙脚乱,应了那个,这个又来拉手,应了这个,那个又来低头稽首。

  真元道士马上给那人群隔开了,便远远朝真灵道士喊道:「真灵道友,你慢
慢和他们叙旧。我去游览一下这山中美景。」

  真灵道士见他远远跑开,却又拿他没办法,只好喊道:「你给我注意点!」

  真元道士却不理他,只是架笔飞开。见了那白石铺成的路,煞是喜欢,边从
笔上下来,收了法宝画饼神笔,沿了那山路往山上走去。行至这路深处,真元道
士竟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真元道士见旁边没有奇花异草,便疑惑这香的来处。

  正自思虑间,却听见有人弄水的声音,便寻了那声音找去,却是越近那声源
处,这香味就越重。真元道士心想:「看来这弄水的地方,也是这香味传来的地
方。」

  方要拨看面前一束野草,却见前面是一湾山泉,隐约有人影在内晃动,而且
那人影却是白乎乎的。真元道士骇得蹲下身来,心道:「也不知道是哪家仙子在
这沐浴。如让她看见了我,那就倒霉了。」便想转身离去,身上那根画饼笔却变
到了手中,心想:「此时师姐不在身边,不就是我一展我大好才华的时候。」

  随手招出张画纸,便朝那水中偷偷望去。却见那水中人儿粉面皓齿,修眉星
眼,神情间,竟散发着迷人的风采,只是迷人,却不诱人生出其他感觉,启唇抬
眉,却又动人心弦,真可谓: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
角(此句出自《红楼梦》宝黛初见)。

  这真元道士就在这看呆了,手中画笔竟迟迟没有落下去,心中赞道:「果然
是仙山上的美女,跟凡人没法比。」心中竟感叹自己的画技太差,画不了这等美
貌的女子,就算勉强画出来,也失去了她本人的那种神韵,竟有种折笔下山的失
落感。

  偏偏身后来了个人,轻轻拍了下他肩膀,骇得他是一魂升天,二魂出窍,回
头一看,竟是真灵道士,连忙拍拍胸口,将手指放在口前,做个禁声状,拉着她
偷偷跑走了。

  等到跑远,真灵道士哈哈地笑了起来,真元道士想起刚才自己的一番举措,
也哈哈的笑了起来。

  真灵道士见他也笑了起来,脸刷地黑了起来,道:「上山时,我对你怎么说
的?」

  真元道士道:「师姐,哦,真灵道友。在你的谆谆诱导之下,我真的已经变
成了一个大好青年了。你看,我并没有画嘛。」真元道士说罢,抖出那张未着一
点墨迹的画纸。却又问道:「真灵道友,这儿这么偏僻,你怎么着来的?」

  真灵道士冷笑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真元道士说道:「不是,你要再这么神出鬼末,我怕我迟早要和阎王爷喝酒
去!」

  真灵道士招出莲蓬道:「你少做点亏心事,阎王爷家酒不多,自己都舍不得
喝呢。」说罢,叹了口气道:「走吧,天方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快去峰顶
吧。」却架着莲蓬,化作青光跟了上去。

  真元道士心中又变得激动起来,啊!仙女,我来了,展起画笔,跟了上去。


                 下

  此时,人间已至日夕。狗蛋一家却是架着凉床在外面乘凉,他娘和他妹还在
借着月光纺布。

  狗蛋从凉床上爬将起来,道:「我到处逛逛去。」

  狗蛋他爹道:「不要到处闹。」狗蛋应了声,便跑开了。

  狗蛋走了几步,朝家里人那看了几眼,便趁他们不注意,绕到了自家的房后
面。见他搬开那墙角上的土砖,从里面翻出了些破布还有些棉花,瞧他高兴地捧
了这些东西,就跑到隔壁家的那堵墙上,寻到了个半人高的洞,直把那棉花还有
布匹就往里塞。

  这呆人做完这些事后,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原来,他那根肉棒已经硬的跟
铁一样,在月光下,看起来甚是吓人。却瞧他朝手上吐了好几口口水,都抹向了
自己的肉棒,然后就将那沾满口水的大肉棒往那填满破布还有棉花的洞里塞去。

  那布匹的褶皱却将那塞入的龟头刮了一遍,直将狗蛋刮得连叫了两声爽啊,
便依着这爽劲,在这人造的销魂洞里抽添起来。却将自己那颗龟头越磨越大,越
磨越红,整根肉棒儿急速充血,将那月亮都看得羞红了脸,风儿都颤了心,身后
的竹林也摇摆起来。

  狗蛋在这边哼哼哧哧,却害苦了一个人。你道是谁,却是狗蛋隔壁家的闺女
文矜,原来,狗蛋现在抽添的这堵墙正是文矜的闺房的墙,这穷人家的墙儿,都
是破损不堪,这儿破了个圆滚得很的洞,让文矜用纸给封住了。狗蛋这不知情的
家伙,抽添的性起,龟头暴长,却将这遮挡的纸给捅破了。

  那文矜正就着那从天窗上下来的月光,在那比画着鸳鸯的底样,却见前些日
破纸而来的玩意又来了,直是红了脸,因是瞧惯了,此次竟盯着眼瞧那玩意进来
出去,备感有趣。

  少时,竟感到自己口干舌燥,面庞发热起来,本来就又点热的房间更让她感
觉到热了。于是她就将自己的外面的薄纱外套给脱了去,只留了个抹胸。这时,
突然有人推房进来,骇得她连忙靠墙而坐,紧紧挡住那洞。

  原来是文矜她娘进来了,见她脱去了外套,就道:「闺女,到外面乘凉,外
面月光也大!」

  文矜低着羞红的脸,只瞧着手中的底样道:「不了,娘,我靠着墙,也很凉
快。」背后那玩意却在背上撞了起来,直撞的她是心意惶惶,浑身都颤抖起来。

  狗蛋却已进佳境,只想着销魂的快感,觉得龟头碰到一件柔软的东西,很是
舒服,撞得更猛了。

  文矜她娘却因耳朵和眼睛都有点问题,没瞧出什么,见她不愿意出去,便关
了门道:「那娘出去了。」文

  矜应了声,声音却变得娇软起来,却是自己感觉下面有一团湿润的东西下来
了,酸痒的不得了。她连忙摸向下面,这一摸,却更让她惊慌起来,原来她是因
狗蛋龟头的刺激,下面分泌出了股股淫水,将那底裤都浸湿了。

  这文矜马上不知所措起来,心里却怪起狗蛋起来,心中却清明了不少,马上
念及这怪东西就要像上几次一样喷出白色的浆液了。

  那第一次喷得时候,她还不明白,直看到一股股白色的浆液喷将而来,吓得
她魂都飞了,眨眼间那白色浆液便喷得她一床都是,还好是刚喷上去,还没润进
去,又加上夏天铺得是凉席,好擦拭,作女红的姑娘家的箩筐里都是破布,却让
她急忙捡了些破布将那些污秽给使劲擦拭,眼睛都红了,心中很是嫉恨那边的人
儿,听最后一下叫喊的声音,应该是隔壁的狗蛋。

  文矜边想边擦边痛恨着狗蛋,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骂他,却又不知道骂他什
么好,想及此,她脸就红了,只骂他不是人,作践人。好不容易擦好席子,便趁
那边没人,就从那洞里给塞出去了。

  这姑娘本来将这污秽的布匹从洞里塞回去,就是让狗蛋知道,哪知这呆子,
只知道贪乐,第二次去了,见有布,高兴的不得了,还以为天赐地呢,也不仔细
看,就塞进去,作了第二次销魂的帮手。

  那文矜自第一次看到那红通通大的吓人的龟头,过了一会儿,心中对狗蛋的
怨恨就淡了,反而竟思念起那玩意起来了。

  原来到她这个年龄本来就是少女思春的时候,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但本能却让她对那种东西抱有特殊的感情。所以在她第二次见到那玩意的时候,
虽然心里还是紧张害怕,但已有欣赏的味道在里面,而且为了防止狗蛋又喷到床
上,她用手接住了。

  后来她发现用手接,最后还是要用布揩去,却是浪费了布。穷人家,本来就
物资缺乏,她心疼布匹,到了第三次,她试着尝了点那东西,发现没多少怪异的
味道,能接受,便开始学着用嘴去堵住墙,让狗蛋射进她嘴里,然后吞下去。

  这次,文矜见狗蛋已抽添了不少时候,应该到射的时候了,便张开小嘴,嘴
唇贴着墙壁,舌头却紧紧地缩向后面,却是怕狗蛋的龟头碰到。哪知道狗蛋白天
刚射过,这次很是持久,那边狗蛋也是抽添的满身是汗,发现就是搞弄不下来,
也是着急,又吐了些吐沫抹到肉棒上,发狠地抽插起来。

  文矜嘴巴张久了,渐渐感到酸疼,舌头也酸了不得了,便想退回来,哪知道
那小小香丁按不住酸疼,首先弹了回去,刚好舔到狗蛋的马眼,却将狗蛋舔得魂
魄四散,浑身一颤,马眼一紧一张,那精液就如泉涌般喷射出来。

  骇得文矜连忙用嘴堵紧,这次却是射得多,一张小嘴竟是接满了,从口角都
流了些出来。文矜连吞了几口,方吞食干净。擦了擦嘴角,就瘫坐到床上,竟感
到劳累万份,这是心灵上的累。

  那边狗蛋却是因为抽添久了,又因天气热的缘故,更是累得不行,靠着墙,
大口地喘着气,也不提裤子,任那软下来的鸡吧靠着腿,流着残余得精液。心里
突然一惊,想到了刚才碰到的柔软的东西,还有刚才最后一下一根湿润的东西碰
了一下自己的马眼,连忙提起裤子,蹲着从洞里掏出那些污秽的布匹棉花,扒着
墙朝洞里望去。

  里面一阵昏暗,良久,狗蛋方才适应,借着那从天窗上下来的月光,狗蛋渐
渐看到床上的人儿是邻居家的文矜姐姐,骇得他连忙转过背去,靠墙坐了,心中
道:「都怪你,怎么做出如此荒唐的事。这下好了,竟让文矜姐姐看去了。」

  想想前几次,恐怕也被看去,却是玷污了她的清白,心中很是懊悔,却又不
知道怎么办,便叹了口气,找些土块将那洞堵了。然后准备回去。

  突然他听到敲墙声,吓得他想连忙拔腿跑掉,却又停了下来,轻声道:「文
矜姐姐吗?」

  那边文矜说道:「你以后莫在来了。」

  狗蛋应了一声道:「对不起。」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又轻声道:「我
走了。」便转身颓丧着往回走去。

     ***    ***    ***    ***

  丢掉这荒唐事不提,再去提那荒唐人。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抱着修真之名,行着无耻之事的真元道士。

  只见他是飘飘荡荡地飞在空中,却拿手儿去拨弄空中的飞鸟,拨弄就拨弄,
见那鸟儿身后的一根毛长的很是漂亮,竟将它拔了下来,只是将那鸟儿弄得疼的
叫嚷个不停。这时惹来了正主,却是这霞居峰管飞鸟走兽的道士。

  原是他俗家名中有万鸟之长,做了这道士后,却也做了个管鸟的官,道界人
士皆称耿道友。只见他坐了根羽毛飞了过来,面有怒色。

  真元道士见状,连忙笑道:「耿道友,好久不见,一向可好。」听得这阴不
阴阳不阳的习惯性语音打招呼法,飞在前面的真灵道士无奈地摇了摇头。

  却见真元道士对真灵道士喊道:「真灵道友,你先行一步。我和耿道友叙叙
旧。」

  真灵道士见有耿道友在场,不好拂他面子,便点点头道:「要赶上来。」暗
地里却向他挥挥拳头,又拂了拂尘。

  真元道士忙装作看不见,转头对已到旁边的冷着面的耿道友道:「耿道友,
不要摆这样的脸色嘛。」然后用手将自己的嘴唇弄成个弯月状道:「要像这样,
笑。」

  耿道友冷哼了一声,举手将真元道士手中的羽毛夺了过来,却将那鸟儿顺手
招了过来,作个手咒,却将那羽毛还到那鸟儿身上,仿佛未被拔过一样。那鸟儿
重得了羽毛,也是高兴得紧,欢快地唧唧喳喳飞走了。

  真元道士又故意喊道:「啊,耿道友,你的道行真是深不可测啊,惊天地,
泣鬼神。惊天地是夺造化之工,泣鬼神是有无边手段。贫道真是望之莫及,佩服
的五体投地,对你的景仰也是如这天外天般无极无限……」

  就在真元道士发挥他那笨拙的口才讨好麻痹耿道友时,耿道友突然从怀里掏
出个本本和一只毛笔来然后道:「真元道友,你因为擅自拔取上界神鸟的羽毛,
而且是我最疼爱的那只,已严重破坏天界有关保护珍惜动物的规定的第一百二十
条。现决定对你实施罚款白银五十两,拘留五天的处罚。此处罚立刻生效。」

  这真元道士道:「耿道友,侬不能这样搞俺啊。俺还是未成年,能不能依据
未成年保护法对我从轻发落啊。」

  耿道友冷笑道:「你还是未成年,我就是婴儿了。」

  那真元道士道:「婴儿好啊,婴儿就不会开罚单,也不会抓人了。婴儿是这
世界上最善良的动物了。」

  耿道友嘿嘿冷笑:「那你碰到地就不是动物,是植物。我是冷血的植物!」

  真元道士连忙摆出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样子道:「你不要逼我用那招。」

  耿道友道:「我就逼你用那招了。」

  真元道士道:「你真要我用那招?」

  耿道友道:「真要。」

  真元道士道:「不后悔?」

  耿道友道:「绝不后悔。」

  真元道士叹了口气,颓丧着脸,手在身后包袱里摸索了好一会儿,道:「好
吧,好吧。我就用这招了。」

  耿道友马上用奸诈贪婪的目光看着真元道士的手。真元道士的手是在包袱里
左摸摸右摸摸,左一点头,右一摇头地。

  那边耿道友却是看急了,道:「你倒是快点,再不干脆点,我就把你投进监
狱。我要赶着去参加天方大会呢。」

  真元道士马上掏出个枕头道:「不要急,你看这是什么?」

  那耿道友见正主出来了,而且上面泛有灵力,肯定不是凡物,连忙呵呵地将
那手中的本本和毛笔收了起来,道:「这是何物啊?」

  真元道士抓住他手,紧靠近他,用神秘的声音说:「告诉你,这是王母娘娘
枕过的枕头。」这家伙却是开始瞎掰了。

  耿道友又问:「有何妙处?」

  真元道士道:「睡觉时将它掂在你的下身之上,能让你的下身日长一寸!」

  这耿道友听了这等好处,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却不知道这是真元道士忽
悠他的,哪有枕头枕在下身的。

  那耿道友却又马上严肃了脸道:「东西好是好,但是抵你的罪却还是欠缺。
算了,念在你我关系上,这回兄弟就放你一马吧。」

  这真元却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却似那陈一坨和庄碧南骂他一样,想到陈一
坨和庄碧南知道此事,肯定会大笑三日,然后跑到猪窝里,在那头大肥猪身上睡
个三天三夜。不禁又想起那头大肥猪,还真是搞笑,庄碧南第一次招出它的时候
它竟然说了句外语,道:「Mygod。我终于找到活下去的勇气了,主人。」

  原来,他招得这头猪竟然比他自己还瘦,搞得他准备要用它做坐骑得时候,
那猪说道:「你好意思骑我吗?看我两得身材。你也不怕别人说你欺负弱小,虐
待小动物。」说完还翻着白眼,摇着那根短得不能再短的尾巴跑走了,边走还边
说:「找个地方睡觉先。」

  气得那庄碧南是抓狂啊,立志疯狂减肥,每天绕操场跑八圈(每圈十米),
然后又疯狂地给那头猪喂食,而且找了一大堆增肥的偏方给猪食用,最后终于有
效果了。猪肥了二百多斤,他瘦了两斤(而且是因为上次吃了饭,这次没吃饭称
的)。

  这头大肥猪终于没有用体形的差距来偷懒了,却因为肥大,跑不了多少路,
就喘得地动山摇,搞的庄碧南没办法,只好大骂:「老子怎么就招出了你这么个
东西。」

  那猪却回了一句道:「有其主必有其仆!」

  庄碧南差点从猪背上摔了下来。

  想至此,真元道士不由地笑了起来,那耿道友却拉住他道:「傻笑什么?快
走了,再不走,赶不上天方大会了。」

  那枕头却不知道被他弄哪去了,已然不在手上了。真元道士将他上下看了个
遍,最后把目光锁定到他的下摆上,心想:「难道他现在就塞到那儿去了?」

  禁不住又呵呵傻笑起来,却想到原本那是自己的东西,又苦起了脸,心里又
狠劲地骂了一通,嘴里却是喊了声:「耿道友,等等我。」却是架笔赶了上去。

  至此,本章结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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