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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大碧池】(序、第一章、第二章)(我觉得不重口)

**小说 2021-01-11 21:3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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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大碧池】(序、第一章、第二章)(我觉得不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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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姐姐是大碧池】


作者:一只大仙
2019/3/2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21494

  作者的话:

  所谓「大碧池」,并没有玩达芬奇的梗(点头)。

  标题用梗是《我的姐姐是大明星》,如果作者看得到的话我想说还挺好看的
,唯一一本让我熬夜到早上五点钟的书。(本文可不是同人啊)

  本文是纯爱不是ntr啊!(大概)

  可能我们理解的[纯爱]出现了偏差……

  纯粹而疯狂的爱意,这不是纯爱的基本特征吗!(摔)

  我们郑重承诺:本文没有任何年龄小于16地球年的女性成为任何色情描写
的对象,包括但不限于回忆中、幻想中、虚拟世界中、现实场景中、以大麦哲伦
星云某颗行星上的公共厕所的小便池为入口的超巨型SM俱乐部的调教序列上(
实际上,本文并不会涉及大麦哲伦星云)。本文粗略提到(即一笔带过)的动物
都是指研究所凭空创造的架空物种,连核苷酸都不一样,为了保持行文流畅有时
不会在文章中提及所以特别说明,而详细描写的动物(如果有)也会存在完全不
同的结构设计,具体生理特征会给出。

  题外话,和三叶虫、奇虾或者恐龙这些灭绝生物交配到底算不算兽交呢?这
是一个问题。

  重口注意。

  ————

  序章:

  这是人类对于永恒和无限的探索的开端,是人类开始成为神明的时代。

  新历前1年,或者说旧历1700年,3月,「技术奇点」爆炸了。

  三个月时间,人类的常规加工精度从大分子前进到了夸克,经济崩溃,政治
变迁,固有的秩序分崩离析。

  以「接近人类程度」为标准划分,新的阶层在旧的废墟上形成。

  去往未知的人类将智慧赠予眷恋过去的人类,然后变得无所不能。

  在这个时代,一切过去的痕迹都在探寻新的方向。

  ————

  第一章 总之我的姐姐是个碧池

  3年7月11日,星期天,街道。

  「阿遥,我要买这个!」姐姐蹭着我,撒娇。

  我点了点头,她抱着我向那个摊位走过去。

  我叫祖遥,简称阿遥,性别男,爱好姐姐。

  这个抱着我的手臂的女人,是我的姐姐,祖佳佳,人尽可夫的婊子,但是超
可爱。

  姐姐穿着轻薄的连衣裙,踩着15厘米的高跟凉鞋,肚子高高鼓起,抱着我
的胳膊。

  连衣裙的领口低得吓人,几乎把整个胸部露在外面,微微鼓起的弧度略显色
气。两条轻飘飘的吊带遮在胸前,但只挡住正面,走动甚至呼吸时身体的轻微晃
动就会让嫣红的乳晕隐约可见,只需要轻轻被从侧面拨一下就会完完全全彻底暴
露在街道上所有人的眼中,硬挺到几乎要渗出血液来的娇嫩乳头从很远都能被清
晰看到——就像现在这样。

  色情产业在二十八年前就已经彻底合法,人口买卖、性奴隶、秀色这些事物
也从黑色变成了灰色——人口太多总要消耗,而地球已经经不起战争了。所以路
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最多因为姐姐很漂亮多看两眼,一脸猪哥样死死盯着的已
经很少了。

  如果他们知道姐姐是什么人,还会这样吗?我很好奇。

  不管三年前是什么人,现在姐姐只是个疯狂撒娇卖萌的发情小母猫。穿上高
跟鞋后和我一样高的身体依偎在我身上,超级可爱。红宝石一般晶莹,也像红宝
石一般坚硬的乳头随着身体的左右摇摆反复划过我的手臂,麻麻的,略带婴儿肥
的脸颊让人想咬一口。

  和少女般娇小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高高鼓起的肚子,本来包过半个大腿
的裙子现在堪堪没过阴唇,在裙子主人兴奋的走动中悄然露出了整个阴部,粉嫩
的阴唇伴随着大腿的分开合拢肆意张合着。潺潺淫水从那个绝妙的口子中流出,
沿着大腿内侧流到鞋里,迅速在地面形成两滩水迹,抬脚落脚间发出「啵」的恋
恋不舍和「噗嗤」的欢快呻吟,淫霏的水声就好像有人在奋力抽插上面的那个湿
润的屄口似的。

  淫乱、色情、放荡,放在别人身上会很膈应,但是我在十四岁时就明白了,
从十七岁那年就接受了,然后不知不觉就习惯了,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谁让我
喜欢姐姐呢?

  人是不能抑制自己的勃起的,同样的,我也无法抑制自己对姐姐的喜欢。

  我是由百分之六十的对姐姐的喜欢和百分之四十的对姐姐的纵容构成的!—
—这话不能让姐姐知道。

  姐姐的腹部鼓起的程度已经超过了怀孕。正常人子宫只能装五毫升液体,临
盆时的容积也只有五升。姐姐不一样,她的子宫经过改造,子宫壁又薄又富有弹
性(还植入了碳纳米管之类的东西加强),厚度只有常人的百分之一,层层叠叠
揉成一团。同样是拳头大的子宫,强行扩张一下就能装十几升甚至几十升的东西


  如果不把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姐姐塞得满满的,感觉不到快感的她就有可能
下意识扑向周围的人群,造成骚乱,或者拿别人的东西来自慰,给别人添麻烦。
她娇小的身体能够爆发出远超过我的力量,我可拉不住。

  虽然我只需要一个「快感禁止」的指令就能防止这一切,但是凭什么要姐姐
勉强自己?

  长达十年的性奴生涯给她留下这无法磨灭的影响,根植在大脑结构深处的淫
乱无法依靠科技抹除——那已经是姐姐人格的重要组成部分了。科技都解决不了
的事情,我一介草民还要让她天天禁欲不成。

  现在姐姐在子宫里面塞了一两千个鼓鼓囊囊的避孕套,里面全是精液,什么
动物什么人的都有——昨天我们玩的太嗨,早上起来太累,不想找丢得到处都是
的震动棒,所以拿这些避孕套代替——这就是对社会最大的让步了。

  有的时候我轻轻按一下假装和不存在的小家伙打个招呼,她就能泄一次,乖
巧至极。

  每次被精液灌得满满的,姐姐就会把那些精液收集起来,放进避孕套里面,
十毫升一袋,上面写上日期时间对象,挂在卧室的墙上。

  因为这些避孕套,哪怕每天都要清洗地板更换床单,姐姐的房间还是常年有
一股腥臭味,不过她还挺喜欢的。

  没有办法收集姐姐就记在心里,先按照量挂几个空避孕套,到时候在网上买
好新鲜的精液装进去。

  比方说,去年收拾屋子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避孕套上写着「2年2月3日,
在研究所上班,和长的很像是猪但实际上怕不能发表所以不是那么回事的生物,
抽插阴道22次,在口中射出」的字样。

  真亏写得下啊。

  那些避孕套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专门买了一栋楼(现在房价已经便宜到一
元一立方米了,还是因为不能够免费的缘故),每到新年就会把卧室里的全部转
移到楼中,由机器自动分拣,卧室里面只有姐姐最近一年的斩获。

  现在大楼已经快装满第三层了,姐姐有的时候会拉我进去逛,据说超级有成
就感。

  里面有七十吨精液啊,有次我跟姐姐开玩笑,我说:「要是哪天世界末日了
,我们两个靠这些精液都能活五年半还多。」

  然后姐姐就表示:「不是这样算的,首先把姐姐杀掉,靠吃姐姐可以让阿遥
活两个月,接下来以精液为食物,节省点能吃十年零六个月,最后还有充足的水
,又能活一个月……运气好我们两个可以活整整十年零九个月呢!」

  按你这种算法把我吃了你还能活十四年呢。

  有没有点常识这样子的话我们两个第一天就都死了啊你个蠢货。

  看上去姐姐像是开挂一样聪明,半工半读十六岁就读完了大学,还是全额奖
学金。

  实际上她可笨了,笨到让人心疼。

  她是那种人,会把帐算得清清楚楚,一番讨价还价把自己以最高价卖掉,然
后笑着跑过来跟我说,阿遥你看,我把自己卖掉啦,一共卖了这么多钱,全都给
你,钱已经数好了,用验钞机验过了都是真钞,这些钱怎么用的三百种方案我熬
夜都给你规划好了全写这张纸上的,保管好记得看啊,姐姐不在了你要注意身体
,天气冷了要多加衣服……

  至于她被卖到哪里去,是去山沟沟里面做媳妇,还是去食品加工厂做肉畜,
又或者去黑煤窑里面挖煤,每天吃不饱饭还要给全体工人做性处理,不听话就直
接鞭子打——她根本不会在乎的,哪个价钱高就去哪。

  这就是我喜欢姐姐的原因中微不足道的一点。

  我越喜欢姐姐,姐姐就越知道她做这种事情会让我伤心,所以她就越不可能
做这种事情。因为姐姐做这种事情我会伤心,所以为了这种事情更加不可能发生
,我就要更加喜欢姐姐。

  没错,这就是我的逻辑(理直气壮)。

  结果就是,每天我喜欢姐姐的程度都比昨天多一倍,按照自乘计数系统,到
现在我对姐姐的好感度已经有一垓七千万亿兆京秭穰润那么多了,大概是宇宙总
原子数的十九点三次方。

  现在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但是由于我太喜欢姐姐,就想要更喜欢她,所
以嘛……

  这种肉麻的情话我说出来根本不会脸红,因为我根本不好意思说出来。

  以上的句子会埋在记忆的深处,确保姐姐不会看到——除非她哪天抽风了(
虽然经常抽风)把记忆翻个底朝天。

  ————

  「就是这个,阿遥!」

  姐姐看上的是一个漂亮的圆形胸针,上面画着凤凰的图案,金色的是完美配
比的金铂合金,红色的是光学性质优化到极限的红宝石,其他五颜六色的花纹则
是百分百纯度的有色玻璃。以前这么一个胸针哪怕穷尽人类的所有工业能力都无
法生产出来,现在只收设计费和象征性的材料费。

  我知道,这胸针真的会被姐姐别在胸上。

  谁让我的姐姐是个碧池呢?我准备买了。

  但数数剩下的货币,所剩无几。

  这年头主要的生活物资都是免费的,但是还是需要花钱。

  研究所因为姐姐经常缺勤并没有什么工资,主要靠弟弟养。

  「没钱。」

  毕竟姐姐是个经常缺勤的碧池嘛,还喜欢奢侈品。

  「不要想姐姐的坏话啦。」姐姐说道,但是我仿佛能够看到一条小尾巴在身
后摇来摇去。

  【碧池碧池碧池碧池。】

  这年头人人都有副脑,不只是用来上网,身体接触就能思维共享,权限足够
的话包括记忆都可以任意访问。我们两个都给了对方最高权限,像是点开桌面文
件一样,几个念头彼此间就毫无隐私,也不需要隐私。

  粗略划分,我的想法在「思维层」,和她要说的话一般在「共享层」(或者
「对话层」,虽然还可以传递感受),之下则是「记忆层」。

  总之,我在心里骂姐姐碧池时,姐姐又泄了——她一直喜欢光明正大地看我
的思维呢。

  本质上,现在如果我想要把姐姐杀掉或者变成白痴,也不过是在脑子里面多
确认几下的功夫。当然,她看到「杀掉姐姐」的想法只会感到兴奋,我又不会真
的要杀她,这个磨人的小婊子。

  「真的想要吗?」

  「嗯嗯。」她踮起脚,芭蕾舞那样踮着,高跟凉鞋勾勒出优美的足部曲线,
可爱。

  这双凉鞋却不仅仅是凉鞋。凉鞋的鞋底很容易被踩下去,一旦踩下去,她娇
嫩的脚就会被鞋根部十五厘米长的钉子钉入,一直到骨髓中。所以刚刚逛街时她
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踮着脚在走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前脚掌上。

  姐姐的脚非常娇嫩,表皮层只有十分之一毫米,和眼皮的表层一样厚,几乎
没有角质,触觉小体密布,用力跺下脚都容易高潮。

  而现在,踮起的双脚让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脚趾上——她的子宫还满满当当塞
着十几千克的避孕套呢。

  我浏览着姐姐的感知。

  趾骨几乎要折断,娇嫩敏感的皮肤将海量的疼痛传达给大脑,痛苦的程度不
亚于任何一种酷刑,仅仅是一小部分感知构成的快照就让我咬紧了牙齿。

  这种酷刑的痛苦被她的大脑强行处理成快感,并非是能够从疼痛中获取快感
,而是疼痛和快感都能够同等地引发她的性兴奋并且坠入高潮的深渊。

  从小时候起,姐姐就有这样特殊的体质,所有的外界刺激都能够正常感知并
且区分,但是不管它们是正面、负面还是中性的,都可以让她感觉到舒适和愉悦


  眼睛感知到的光线也好,耳朵听见的声音也好,香或者臭的气味也好,味觉
触觉也好——这些五感带来了本身的信息,但和正常人不同的地方在于这些感受
本身就会让她愉悦。

  「疼痛」是愉悦的,「疲惫」是愉悦的,「舒服」是愉悦的,「饿肚子」和
「肚子饱饱的」都是愉悦的……对于外界每一条输入大脑的信号,她都感到由衷
的喜悦。

  当然,她并非没有情感,她看见悲伤的故事会伤心,尽管「看」是愉悦的;
她被责骂会哭泣,尽管「听」本身是愉悦的;她伸手摸火焰会因为条件反射想要
收手——是的,条件反射也是正常的——尽管「烫」也是愉悦的。

  这种特性听上去很淫荡但是并非如此,这种「愉悦」和「性兴奋」并不直接
关联,姐姐的身体并不敏感,而且她很自制——玩游戏很开心但是人也可以抑制
自己的冲动。人是存在理智的,姐姐尤其如此,所以能够表现得像是个正常人。
最多就是吃饭喜欢口味重的饭菜,饮料喜欢比常温或高或低,台灯喜欢亮度稍高
……都是不会伤害身体的喜好。

  甚至因为学习能够感到快乐而非疲惫,加上极其聪明的头脑,她的成绩好到
出奇。打工的时候也「不辞辛苦」认真工作,收入足够养活我们两个。

  但是,成为性奴后,一切都变了。

  因为身体感知的部分丧失,姐姐对于「外界信息提供的情感」极其敏感,所
有的屈辱在她这里都会加倍,而知道她的特殊体质的调教师又制订了最为严苛最
为泯灭人性的计划——他们只把她当做是「天生的受虐狂」看待。

  姐姐知道这一点,她把自己伪装成「能够对屈辱折磨感到兴奋」的样子,迎
合他们,用最为严格的要求对待自己,争取早日挣够钱,离开这个地狱——虽然
在当时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挣够钱。

  单纯的愉悦被扭曲成性快感,长期的虐待导致了嗜虐癖的形成,在看上去永
无止境的扮演和调教中,姐姐的人格不断扭曲,崩坏,成为了真正的受虐狂——
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的伤害,她都甘之如饴。

  从这个角度讲,很久以前姐姐就已经死掉了,现在的这个只是有着类似记忆
的个体罢了。

  【姐姐可比阿遥想的要坚强多了,从来就没有精神崩溃这回事。所有的变化
都是连续的,不存在心理的突变,安心啦安心啦。小时候的阿遥和现在的阿遥也
不一样啊,姐姐只是变了又不是死了。】

  经过了大量改造的姐姐,拥有数倍于正常人的敏感度,再加上能够通过全身
的所有神经感知快感的特殊体质,常人能够高潮的刺激对她而言只是一场性爱的
开始——做爱中用于湿润阴道的前戏,在她这里直接就以一次高潮替代。

  过咸的饭菜、太冷的天气、巨大的声音、浓郁的香味、刺眼的光线、残忍的
虐打、下流的辱骂……几乎任何事物都可以让她高潮。她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永
远高速分泌爱液的腺体甚至超过了肾脏的最大过滤速度。

  我的姐姐出水比饮水机还快。

  所以说,你这个吃食盐都能高潮的痴女不要插嘴。

  【姐姐偷偷告诉阿遥哦,其实氯化钙比氯化钠爽很多倍,可惜不能多吃。虽
然说都没有不打麻药直接手术爽……其他四感加在一起都没有触觉有感觉啦。】

  谢谢我早就知道氯化钙比氯化钠咸的事实了。

  「还有就是,阿遥要是没有钱给我买,姐姐就只好走到那个摆摊的大叔面前
,脱掉裙子给他来个全套再问他能不能送给我了。」她稍微提高了声音,让附近
的人可以听到,并因此更欢快地流出淫液。

  为了配合自己的话语,姐姐把裙子的前摆撩到鼓起的肚子上,这个过程的挤
压让她发出很大声的呻吟,如果不是我拉了一把她恐怕会(故意地)向前倒在地
上,那样就算她的小穴再紧致也会把里面淫荡的内容物倾泻出来——要捡好久的


  湿漉漉的裙摆好像母牛丰硕的乳房一样充满着水,轻轻一拧便是大量的液体
流出,拧到半干的裙子被打了个结卡好,粘稠的水滴无比色情地滑过挺翘的大肚
子,沿着大开的阴户哗啦啦淌在地上,小瀑布般。

  【其实你核对一下DNA码再写个签名就可以拿到了。】

  姐姐微微一笑,高潮的同时用脑袋轻轻蹭了蹭我的脸颊,软软的身体摊在我
怀里,发出小猫呼噜声似的快乐呻吟。

  可爱攻势!祖遥hp归零!无法拒绝!

  我拿出自己的存在另一个账户里面用来救急的钱,买下了这个凤凰圆胸针,
想了想又拿了第二个(这个就只收材料费,便宜的多)。

  「阿遥阿遥,回去以后我给你泡珍珠奶茶怎么样怎么样?」姐姐很高兴地用
胸部磨蹭我的手臂。

  硬邦邦(指女方)。

  姐姐不高兴地嘟起嘴,开始装可爱。

  【啊啦啊啦,明明是乳头有些充血的说……才不是胸小呢,哼!】

  【我的姐姐烂掉了,但是她还在装可爱,她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啊,啊……用力……杀了我吧……啊……啊~~」,这样。

  女孩子的矜持?那种东西又不能拿来自慰。】

  我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轻轻拨开碍事的吊带,我使劲揉捏着软软的,任何人都可以一亲芳泽的胸部
,过度的用力让胸部泛着淫霏的血红色,然后掐住鲜红的乳晕,把乳头挤得更加
突出,拿起胸针刺入,别上。

  「啊——!!!」姐姐尖叫起来,潮吹的爱液狠狠击打在地上,两腿一软就
往地上倒,她的乳头的敏感度堪比阴蒂。

  但是这一切都是装的,单看无时无刻不踮着的脚掌就知道,她根本没有失去
对身体的任何控制,甚至还有余力把脚背踮到完全和小腿水平来获取更加剧烈的
疼痛,假意靠在我身上的肢体几乎没有传递过来任何力道。

  另一边也如法炮制,连衣裙的吊带被脱下来打个蝴蝶结放在背后,整个裙子
轻巧地挂在身上,前半身就只剩下胸部以下到腰部以上的几厘米宽。后半身倒是
挡住了大腿,但是光滑的裸背连带着大半个臀部都裸露在外,走动时还能看到股
沟间的菊穴。

  全身上下唯一恪尽职守遮住三点的装饰,也就只剩下还在泛红的贫瘠胸部上
闪闪发光的胸针了。可惜它们的作用不是维护公序良俗,而是把裸露的色情变成
半遮半露的色情,甚至只遮挡了前部,乳晕乳头还是依稀可见,乳头穿孔流出的
血液更是增添了一股妖异的魅力。

  突出一个骚想干。

  就是胸部太小。

  姐姐的胸甚至不能是对A,因为两边都是AA,合在一起就是四个A,炸弹
,简直不可能要得起。

  有阵子她尝试丰胸,拜托别人虐打自己的胸部,直接肿到了B罩杯(也算是
进步了),碰一下就疼。

  我们玩了好久。

  ——回忆——

  「这样呢?」我掐着乳头,把B拉成了C。

  「再……用力……啊~~」

  「这样呢?」我用指甲抓着浮肿的胸口,肌肤渗出血来。

  姐姐不说话,把食指塞入乳孔搅动着,舒服地眯着眼,所谓媚眼如丝。

  然后她靠在我身上,仰起头轻轻舔了下我的下嘴唇。

  姐姐好可爱。

  「这样呢?」我对着乳房左右开弓疯狂锤击,可惜没有乳摇,组织液打得满
手都是,然后一膝盖撞在小腹——玩嗨了就容易这样。

  姐姐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墙上,缩成一团,喷出汁水,高潮了。

  「阿遥好厉害~」她咽回胃液,擦干净眼泪,扶着墙站起来,挺起优美的小
肚子,「再来一下嘛,就一下。」

  然后我们就一直玩到姐姐的脊椎骨都露出来为止,墙上全是血,肋骨断了五
根。

  因为姐姐很喜欢,我是拿了碘伏给姐姐消完毒才送去医院的。被碘伏带来的
疼痛弄高潮好几次的姐姐也很可爱。

  第二天姐姐的胸口化脓感染了(其他的地方都被医院治好了,这年代的科技
就是这么发达,想治哪治哪),不过她还是很喜欢揉揉胸前的纱布,就像是小猫
喜欢玩自己的尾巴一样,可爱,想日。

  然后姐姐就被日了,事实表明,三十厘米是可以顶到胃的。

  等伤好了,两个人惊讶地发现胸部大小还是没有变化。

  于是姐姐尝试生物疗法,过量的雌激素和催乳素从阴蒂注射进去,然后几天
后……胸部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不得不提醒她,性成熟后雌激素不影响第二性征的发育,而催乳素只能让
她产奶。

  彳亍口巴,产奶也有产奶的玩法。

  姐姐顶着涨奶后也能有C杯的胸部,解开发青的乳头上的细绳,把一袋茶叶
塞进去(中间漏了几滴奶,被我舔干净了),然后重新缠上,让我用微波枪加热


  沸水咕咚咕咚地变成滚烫的水蒸气,把乳房胀大,姐姐故意发出惨叫,但是
淫水可没有停下分泌的意思。

  微波的标识是个小红点,姐姐躺在地板上扭来扭去,惨叫的同时身体不住抽
搐。我晃动着发射器,姐姐就努力弯曲着身子让那两个小红点保持在乳尖。

  就像追红点的小猫一样,可爱。

  姐姐像猫一样可爱。

  「什么嘛,叫的这么惨结果挺受用的。」我把功率加到最大,更快地晃动起
来。

  「只是……不想要……地板烧坏掉……而已……才没有……喜欢呢……」姐
姐咬着牙含含糊糊地说道。

  假装口嫌体正直的姐姐好可爱。

  奶茶忘了加糖,不那么好喝,我提议下次可以加珍珠,姐姐很狗腿地点点头


  最后又双叒叕是我拖的地。

  毕竟她一个月要进十几二十次医院,这次也不例外。

  后来试了加孕酮,在胸部问题上丧心病狂的姐姐一口气注射了一克。

  姐姐一个月要进十几二十次医院,而且胸部并没有变大。

  ——回忆结束——

  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怎么可能没有隆胸的手段?

  但是我有大小王,要得起姐姐的炸弹,所以姐姐永远没有办法丰胸成功。

  「诶,大叔,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常约啊!」

  我扯着姐姐乳头上的胸针,把她拉走。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大叔的,说不定和那些整容成你的样子的叛逆少女一样
,只是高兴这样呢?】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不高兴。

  姐姐离那个摊位有点远了,赤裸的身体不断给周围的人放着福利。

  「那,帅哥,以后有空常约啊!!!」她转过头大喊道。

  我把她扛了起来,往家里搬,下半身被裙摆遮住,但是淫水仍然从洁白笔直
的双腿上流下,分外色情。

  ……

  回家后,姐姐脱掉衣服,拉下房顶的鲨鱼钩。大号的鱼钩,锋利,有着铁锈
,布满倒刺,后面带着弹性绳。

  第一根从侧腹穿过,把软哒哒的小腹揪起来一小块。血开始渗出,她的手飞
快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几乎带出残影。

  「小腹有赘肉了。」【胖的和猪一样。】

  「才没有!才,才,才不是猪!我只有九十五斤来着!」

  气急败坏的姐姐也好可爱。

  姐姐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怄气,不高兴,今天不给弟弟亲了。

  我开始哄姐姐。

  「要说是猪的话,姐姐确实是猪。」先抑后扬。

  「嗯?」生气。

  「是母猪啦,姐姐是母猪,淫贱的母猪,看到男人就发情,碰到肉棒就能够
高潮的淫乱母猪,只知道发情和交配的母猪。」说着还狠狠打了两下姐姐的屁股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两个人都是对称爱好者。

  我知道,姐姐是个很矫情的碧池,说她丑就不高兴,但骂她贱反而让她很兴
奋。

  果然,姐姐立马高兴了:「没错没错,姐姐就是母猪,阿遥的母猪。」

  【我家姐姐就是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好哄,听话,不愧是个好碧池
。】

  【嗯嗯,姐姐是个好碧池。】

  祖·嘴巴抹了蜜·遥非常得意。

  第二根因为姐姐是个强迫症所以钩在了对称的位置,剧烈的疼痛下(还有刚
刚的辱骂下),姐姐开始渐入佳境,粉嫩的阴唇里分泌出更加汹涌的淫水。

  第三四根钩在大腿根,弹性极佳的绳子把姐姐整个人倒吊起来。

  「啊……」她呻吟着。

  我帮忙拉起钩子刺入胸口和娇嫩的脚心让她能够平躺在空中,残忍的场面看
着就疼,但她甘之如饴。

  【跟沙雕男孩似的。】

  【是沙滩男孩……】

  祖佳佳调皮地动了动珍珠般的脚趾,好像在示威,然后我轻轻把最后一根钩
子钩入了肚脐。我通过姐姐的感官确认,子宫被这个钩子贯穿了,希望她能开心


  这个女人,被七根钩子残忍地挂在空中,不住流血,但是淫乱的内心中只有
对更彻底更疯狂的毁灭的渴求。

  心理生理双重M女果然可怕。

  她忍着剧痛和快感的抽搐分开了双腿,露出湿漉漉的美好阴唇,骤然的一字
马让钩在脚心的绳子拉长,身体因此后仰,胸口的绳子也跟着绷长,皮肤被钩子
揪起,倒刺让血肉更加模糊,淫水倒着沿身体流下,与鲜血混在一起,顺着如墨
的黑色长发流下,给娇嫩的身体染上妖异的猩红色。

  我双手握拳,用力击打在阴道口,然后两只手都没了进去。

  「啊……」

  双手在阴道中搅动着,我摸索到了宫颈,挤进去两根手指,往外一拉——!

  「啊——!!」姐姐的淫叫百听不厌,有着少女似的清脆。

  【我还是个少女呢。】

  「十八岁以上就是老婆婆咯!」

  【滚!】

  一个个橡胶套被挤出来,祖佳佳的高潮一个接一个。

  阴道在剧痛和接连不断的高潮下一缩一缩,粘稠的腔内好似有无数小手,细
细密密地吸吮我的手臂。子宫痉挛着,借此挤出更多的避孕套——打在我的脸上


  哗啦一下,小腹恢复了平坦,我全身都被淫水打湿了。

  我黑着脸。

  「每次都要玩这套是吧。」

  我双脚踩在姐姐的腿上,右手拉住绳子保持稳定,使劲晃悠起来。

  这个姿态下,姐姐悬在空中的身体几乎立了起来,玲珑的小脚上深深勾入肌
肉甚至触及骨骼的钩子终于支撑不住,扯着一大块皮肉弹起,露出下面光洁如玉
的骨头。

  「要掉下来了!停停停!」

  姐姐的身体下沉,但是离掉下去还远着呢,她的大腿肉可比脚心结实多了,
我并不理会。

  对全身上下的痛苦(快感)已经有些习惯,感知到接下来的Play的姐姐
更加兴奋起来。

  我来了一针反重力药剂,其他的方式要么无差别要么只会让人越来越不像是
人,这个就是最好的了。

  反重力药剂需要按照体重进行配置,我使用的剂量刚刚好让自己悬空。

  血液迅速违抗着重力,细胞开始涉入有反重力效果的类蛋白,让我感到一阵
子恶心,我可不像姐姐那样M,最多这几年有向S发展的倾向,所以极其难受。

  我知道这点难受比起姐姐当年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能想象一个十几岁(十六
岁以上)的少女卑微地趴下,还未发育的乳房紧紧贴着地面,在生活的逼迫下不
得不露出自认为最淫荡的笑容,一点点舔着肮脏地面上淫水、尿液和精液混合物
的样子吗?

  也许能够想象,但是只有我还记得她望向我的眼神里的哀伤。后来她好几次
告诉我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她现在很喜欢这样的淫乱生活。但在奇点后,我
每每翻阅她最初几个月卖淫的记忆都能够看到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当时她为了掩
饰这一点不得不经常把脸埋进地上的精液里。

  那时我无能为力,现在除了我没有人有所谓,姐姐一直是很开朗的性子,而
且在扮演碧池的过程中成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碧池,我也渐渐看淡了,偶尔才有
些心酸。

  「命运就是个婊子,现在我比她更婊子了,所以我战胜了命运。」这就是姐
姐这个小婊子(或者说大婊子)的逻辑。

  很可爱的逻辑,只要是姐姐的我就觉得可爱。

  我绕过正面的绳子,用副脑操控地面下降,然后脱去身上的衣物,拉下还有
着很大一块肉附着的钩子,刺穿了姐姐的脸颊,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这样才像是鱼嘛。」我浮夸地点点头。

  流血过多(主要是腿部)的姐姐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而且大开的嘴部说起
话来也很含糊。她只是默默地用舌头把自己扯下来的肉包裹在钩子的倒刺上,不
让它们露出。

  我的胸口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硬起的肉棒也紧紧贴着她的臀瓣,失血过多的
身体有些发凉。

  我打了一针急救药剂进去,这可以保证伤员在血液停止几个小时内还不脑死
亡,甚至保留正常的思维能力。在私自添加了大量各种兴奋剂后,这玩意的效果
直逼春药。

  毕竟春药实际上是一种不存在的药。

  家里也有直接治疗好伤口的完全修复药剂,而且免费,但是那样就不好玩了
嘛。

  裸体被扛去医院可是保留节目。

  顺带一提,急救药剂和送医都是要花钱,反而完全修复药剂是免费的,这年
头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她的阴户和肛门一张一合,好像在邀请我的肉棒进去,是感到空虚了吧。但
还没有到时候,我的目的是「惩罚」,要先吊着这小骚货的胃口。

  我抱住她的脖子,借力把她的左腿从一字马硬掰到头后,然后用左脸上的钩
子钩住小腿肚,固定好,右边也如法炮制。

  我的硬拉相当于把双腿往两侧分开了三百六十度而不是能够达到同样效果的
弯个腰,从小练舞的姐姐并没有像是那些小说里面一样拥有反人类的柔韧度,大
概大腿根部的韧带都断了吧。

  【要断了要断了,我的腿这是要断了啊。】

  【很痛吗。】

  【好爽。】

  【……你高兴就好。】

  几乎,啊不,确实折断的双腿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欢愉,触电般的(祖佳佳确
实感受过触电,市电)感觉从大腿根部爬上了祖佳佳的脊椎,晃动的娇嫩肉体与
锋利的倒刺进行着不公平的惨烈摩擦,肉沫在破烂而痛苦的伤口处溢出,阴道口
不断溢出粘稠的淫霏液体。

  我把坚硬的肉棒放到她的嘴前,覆盖上铁钩的脚底肉块保护我免于让人昏厥
的疼痛。

  姐姐灵巧的舌头还带着有些粗糙的伤口,舔在龟头上,一寸都不放过地裹上
血色,被迫张开的小嘴失去了吸吮的能力,于是她用舌头挑着上面凸起的血管,
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水声,邀请五厘米粗(她的小臂也就这么粗)的肉棒向内部前
进。

  我欣然接受。

  久经调教的喉咙一下子就把肉棒吞入,慢慢蠕动着,把巨大的柱体往气管引
导——太长了,捅到胃里空间不够,何况还有胃酸。

  周围的腔体松松紧紧,如同她那灵活的舌头一样挑逗着欲火,发出淫霏的咕
噜声。我抱住她的头和小腿,狠狠抽插起来,窒息的快感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高
潮,然后炽热的精液灌入肺里。

  姐姐并不通过避孕套计算和我交欢的次数,她对每一次都记忆犹新。

  拔出阳具,姐姐强忍住咳嗽和喘息的冲动,一点点舔掉龟头上面残余的精液
。说实话,在血都要流干净的现在,她就算呼吸也没有用了。

  「真是贱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婊子,妓女都没有这样贱的吧。」我冷冰
冰地说道,所谓调情。

  【婊子的小穴好空虚……难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味,这股味道就足以让姐姐淫水直流。

  姐姐用阴道的肌肉把子宫口扯出阴道,又慢慢收回去,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然后用双手一点点把阴道口扯出一个大洞。

  我明白她的小穴早就准备好被插入,但是今天我很不开心,绝对不会插入的
,就是这样。

  我这样「恶狠狠」地想着……

  【阿遥不要我了吗……那就把姐姐杀掉好了。】

  「没有的事情!」

  【嫌姐姐太脏了配不上阿遥吗,也是,姐姐这种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母猪,
又不能带来什么收入,出去卖淫都会被嫌恶心,哪怕倒给钱都没有人操自己的烂
穴,果然还是自尽比较好……】

  「你倒是听人说话啊。」

  没有听人话,一副场景传来。

  ——场景——

  被主人祖遥抛弃的佳佳母狗,赤身裸体可怜巴巴地站在垃圾桶旁边,等待着
有一天主人回心转意。

  一对巨大的乳球被捆绑成葫芦状,已经下垂,黝黑的巨大乳头里,粗大的震
动棒还在微弱地抖动着,染上了干涸的白色乳迹。

  小穴里面塞满了没有电的无线跳蛋,合不拢的阴唇吐出包裹着脱垂子宫的鼓
胀阴道。尿道塞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是泛黄的精液,透过杯壁还能看到紧
绷的肉壁。

  她的肛门里面塞着项圈,一根绳子把项圈和垃圾桶连在一起,那是她曾经的
身份证明。肛门在过度的使用下已经脱肛,但是她还是用双腿紧紧夹住项圈,好
像它不掉在地上主人就还没有抛弃她。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小腹上用烙铁
印上的「永久废弃」四个大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腿根部刻着成千上万的正字,胸部上的「淫畜」有些变形,臀部上「母狗
佳佳」四个字布满鞭痕,阴唇上还有穿环的痕迹,但是那些昂贵的挂饰早已被取
下,正如疯狂而欢愉的时光,一去不返。

  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放弃,主人只是给她打上了烙印,只是命令她一直站
在这里,他还没有真正地说:「我不要你了。」

  寒风凛冽,双腿麻木,身体酸痛,冷得瑟瑟发抖,她已经这样站了一整天,
用自己无数受虐经历带来的毅力还硬生生站着。

  她不知道主人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她只知道自己等待的可能性不是零。

  一步都不会移动的,她会一直站着,直到主人回来,直到受冻受累受饿死去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负心汉,那个有了新欢的祖遥,再也回不来了……

  ——场景结束——

  可恶,这个女人在搞什么,明明是在装,甚至阅读一下稍微底层一点点的思
维活动就能明确知道她的目的,而且她也知道我知道……

  明明因为这样的悲惨场景和大胸部兴奋得不得了,还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这是阳谋。

  「绝对会有人要姐姐的,姐姐这么可爱!」

  【是谁呢?阿遥认识吗?姐姐现在就收拾行李去投奔他。】

  是我啊你这个婊子,除了我还有谁要你。

  好吧,其实有很多的人,还有许多大金主,不过姐姐都拒绝了他们,毫无竞
争力嘛。

  【再不说我就去外面找野男人啦!】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关于「野女人」的事情,因为在双休日和假期,我一
直是陪她过的。

  而在工作日,我不会像她那样翘班,回家还要伺候她旺盛的性欲,还要做好
明天的饭菜免得她不高兴,清理各种各样的体液痕迹,给她洗个澡,然后送她去
医院,顶着看变态的眼神全程陪同,不然她就不高兴,最后顶着看变态的眼神把
她搬回家,哄着她去睡觉,上床还一定要靠亲亲来哄上去,一般睡前还要来一发
,晚上还蹬被子……

  一天到晚,我哪有什么时间去找「野女人」哦。

  我这么忙,你还不是经常白天翘班去找人干,甚至在研究所白日宣淫,说得
好像我说了喜欢你,你就不找野男人一样,你个贱人。

  【啊,阿遥又在心里偷偷骂我,好伤心,要哭了。】

  「你是靠阴唇还是阴道流眼泪的?」

  你个性爱成瘾的淫贱母猪。

  【是子宫,我用了子宫。你看,它哭的多么伤心啊。呜呜呜,姐姐被弟弟骂
母猪,好惨。】

  在我的辱骂下,姐姐高兴地用鼻腔哼起了歌。

  虽然很可爱,但这种矫情和各种弯弯绕绕的对话一点都不适合我这种猛男。

  猛男不多说,就是干!

  虽然长相阴柔秀气甚至略微娘炮,小时候还被姐姐强行穿过裙子,但是现在
我也是本子男主级别的猛男了!

  妖孽,吃我+15强化的三十厘米动力锤啦!

  反重力药剂的效果慢慢减弱,我抱着掰至腰侧的丰润大腿,防止掉落,于是
全身的体重都渐渐压在姐姐身上,增加的重量被均匀分摊给七个点,血肉被高高
揪起,带来更加疯狂的快感风暴。

  通过副脑给医院提前挂了个号,我用牙齿咬住绳索进一步固定身形,对准阴
唇,一挺腰,狠狠捅了进去。

  不是阴道,是尿道。

  柔滑,紧致,冰冷,尿道被硬生生撑破,流干血液的身体并没有出血。

  我选择用行动说话。

  捅入尿道的肉棒把膀胱捅破,我的双手伸入阴道,撕开一个口子,然后调整
好方向,把尿道膀胱和阴茎一起塞入阴道中,奋力抽插。

  「呼呼……呜呜呜!啊呃呃呃!!!」姐姐用残破的声带和鼻腔轻哼出声。

  带着膀胱,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姐姐的身体颤抖一下,尿道和阴道传来双重的
快感,她一手乳头一手阴蒂,用力得几乎掐下来。

  顺便,我将抽插的快感也共享给了她,于是她更加疯狂地颤抖起来,放在血
液还在的平时,淫水几乎会以喷射的速度分泌而出。

  「呜——呜嗯嗯!呜!!」【要死了……要死了……杀了我吧!唔啊啊啊啊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我又射了两次,有些累了。

  【对了阿遥,给你一个惊喜。】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想要把自己的感官共享给我。

  【你是高潮过头了脑袋不清醒了吗?快停……】

  之前说过,在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两个人通过副脑的连接可以轻而易举地
杀掉对方,更别提丢入一份记忆或者感知了。

  姐姐虽然认为痛苦是让人愉悦的,但是脑神经传递的电信号是实打实的痛苦


  失去供氧的全身肌肉酸痛乏力,鲨鱼钩和细小倒刺的贯穿和撕扯痛不欲生,
破破烂烂的气管尿道和阴道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被精液堵塞的肺部传来窒息感,
脚心被撕起的大片肌肉和完全断开的大腿韧带仍然忠实地发出强烈的信号……

  「这败家娘们找得到完全修复药剂吗……话说她有没有医院的电话……」

  我想着,然后就因为堪比凌迟的剧烈痛苦失去了意识。

  ————

  第二章 但是我喜欢姐姐喜欢的不得了

  我醒了。

  姐姐裸着身子,上半身趴在病床上,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血迹干涸,脸
上下体布满精斑。

  她在装睡,一点点画面通过连接被「无意间」泄露给我。

  小心翼翼把我放在地上,在肌肉无氧呼吸的酸痛中扯下一根根勾入肉里的绳
子,给自己又打了三针急救药剂,操控已经麻木的四肢给我穿上衣服,叼着我,
拖着失去运动能力的下半身爬到医院,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就带着我去各种检查…


  整个画面多多少少有些让人心疼,如果不是和姐姐知根知底,我都要流下感
动的泪水了。整个过程我都懒得计算她自己给自己增加了多少难度。

  在意识清晰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有担心过她。

  【说谎,就算骗得了自己也骗不了姐姐。】

  啊,你看,这个女人在说梦话呢。

  我的姐姐,二十二项性爱世界纪录的保持者,可是能够在冬季的西伯利亚的
针叶林,一直赤身裸体并且保持尿道阴道肠道甚至乳孔都被塞满最大功率震动的
震动棒,把围捕她的七人小队逐一击破,捆在一起,每天交配,硬生生榨成肾虚


  生存一个月之后(这期间她可是每天一边高潮一边从雪地里获取八个人的食
物),她扬长而去,在装备不变的情况下光着脚徒步走过大半个国家回到公司总
部,把路上收集到子宫里的二十公斤精液泄到公司大门口以示挑衅,整个过程还
背着给身上震动棒充电的三十公斤电池包。

  我根本不可能担心这样的姐姐,她可是王牌性奴隶诶,丢到男人堆里面只靠
榨精都能养活十个人的存在。

  就算只有舌头可以动,她都能够想办法到医院治好自己,还能顺便给路人口
交几次。

  【姐姐才不要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搞什么特训呢,姐姐要回来和阿遥一直
腻着嘛。】

  为了维持刚刚的解释,我继续默认姐姐在说梦话。

  这女人梦话真多。

  【姐姐明明很辛苦的。】

  「才没有辛苦,你明明很兴奋很爽很高兴对吧。」

  身体破破烂烂,很爽吧。

  路人指指点点,很爽吧。

  故意给自己增加难度,不得不榨干身体的每一份养料的绝望,体内堆满乳酸
的巨大痛苦,很满足吧。

  话是这么说,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

  声明,我并不是因为姐姐过于不爱惜自己而故意说这种话气她。

  【才没有!我只是想要赶快把我家阿遥送到医院,但是根本没有办法给你挂
急诊叫救护车……医生还跟我开玩笑说这种情况浇盆冷水就好了,实在担心就去
超市买管修复药剂注射了,反而我最好来一趟医院彻底检查一下……什么嘛,明
明阿遥都昏倒了诶!昏倒了啊!绝对要做个全身检查的啊!

  要是阿遥变成了植物人怎么办?要是变成了白痴怎么办?要是失忆了怎么办
?要是人格崩坏精神分裂怎么办?】

  姐姐把最后一句话放在「对话层」下的意识表层中没有说出来,但我就算不
去看也明白她在想些什么。

  她说的都是真话,如果她变成那样,我也会选择相同的做法。

  我们相依为命嘛。

  相依为命,就是指只有相互依存,才拥有生命。

  大概。

  【当然,姐姐也很满意~在搬阿遥的路上遇到了很多好人~】

  一大堆画面传输过来。

  ——幻想——

  「现在的人这么穿成这样啊,伤风败俗。这个贱货真是给我们女人丢脸!」
女人往姐姐的脸上吐口水,还狠狠用高跟鞋踢她的骚屄,几乎把它踢烂,然后踩
着她的头吐痰在地上让她舔干净……

  「这是妓女吧!他娘的,这个女人比妓女还要骚!真想操烂她下面!把她干
爆!!」然后这个男人就当众脱下自己的裤子,狠狠操姐姐的屁眼……

  还有……

  最后,姐姐浑身上下粘满了粘稠的精液,周围积起一个小水塘,整个人如同
在精液中泡澡,头发都被染成了淡灰色。脸上是厚厚一层精液壳,上下眼皮被黏
在一起,腥臭味直钻入鼻孔。她还在小声呻吟着,小穴随着高潮的余韵收缩,一
波波吐出温暖的精液……

  ——幻想结束——

  不不不,请不要插科打诨并且侮辱新人类的素质,这完全是你的妄想。

  肤色不太对劲,身体状态也不一样,还有我呢我呢我跑哪里去了。

  【九年前他们就是这样,把我丢到贫民窟的街上,让我翘起屁股分开大腿从
这头爬到另一头……最后还要自己想办法偷渡回国。】

  我把姐姐破布偶般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从床上站起,准备去楼底下给她挂
个号。

  「我陪你去治疗吧。」

  【没必要说话的,我已经听不见啦。】

  把姐姐的记忆扫一遍,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急救药剂只能够维持大脑的活性
,她的身体已经死去了十多个小时,各种神经都已经坏死。

  这么说起来,她是在五感尽失的寂静虚无中一直等着我醒过来,而且对这种
程度孤寂和忍耐习以为常。

  那十年的性奴生涯,在她娇小的身体上留下的痕迹能够被科技抹去,但是心
灵呢?

  【姐姐就开个玩笑不要这么严肃啊。话说阿遥现在如果上了姐姐算不算奸尸
?】

  【闭嘴你这只母狗!】

  哪有边被操还能边讲段子的尸体!

  【这样才是正常的气氛嘛。还有,阿遥好可爱,居然用「只」这个量词,果
然很喜欢姐姐吧,嘻嘻。但是……】

  【闭嘴,你这条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母狗。】

  【但是姐姐现在没有办法高潮啊,我试试看这条神经,好像还有活性……】

  姐姐的舌头动了一下,然后又动起来舔了舔我的胸口,凉丝丝的。

  【啊好好玩。虽然我自己感觉不到舌头了,但是阿遥你肯定是勃起了吧?姐
姐的舌技怎么样?有没有一种对自己亲姐姐发情的背德感?兴奋了没有?】

  我的大脑里面开始播放姐姐平时和各种各样的男人交媾的淫乱镜头,第一人
称视角。

  我刷卡付挂号费的手抖了一下。

  停下你的行为,女人,还有刚刚我可没有勃起。

  于是姐姐强行把之前她感受到的快感共享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给我,我赶紧
扯了扯裤子想要掩盖住,然后放弃了。

  算了吧,这两年每天带光着身子的姐姐来这家医院,脸早就丢光了,当着大
厅里面的人做爱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干过。

  因为副脑和分级制度的存在,就算是白日宣淫也只会让儿童看见一大片马赛
克,而且无法还原。

  儿童指十二岁以前的人——以前的R18现在是R12,而卖淫需要十六岁
。青春期就可以接触性(还有专门的性教育),基本上性成熟才能卖淫,很科学


  【我就不我就不,我要让阿遥知道,他最喜欢的姐姐每天在那些又脏又臭的
男人的大肉棒面前摇尾乞怜主动掰开小穴求操的样子!】

  【那种事情我已经看过太多了。】

  【对不起……】

  又开始在脑子里想着自杀的事情……真是太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了。

  但是我知道的,如果哪一天我真的生气了,抛弃了她,她也不会自我了断。

  她会像是那个弃奴佳佳一样,一直站在垃圾桶旁边等待那个不存在的希望。

  我也知道,如果我是认真的想要她死,姐姐绝对不会让自己活过明天,她不
会找我要任何理由。

  对姐姐而言,「听祖遥的话去死」和「被祖遥抛弃」是两个层面的事情。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我最喜欢姐姐了。

  【阿遥你刚刚是不是又在偷偷喜欢姐姐了?姐姐可是在给你戴绿帽子哦,给
你放绿油油的视频哦,有没有生气?啊,阿遥你不会是……喜欢戴绿帽子吧……


  【我才不喜欢姐姐,姐姐是头变态痴女受虐狂母猪!】

  【继续继续,姐姐就是喜欢被辱骂。】

  【娼妇、妓女、骚屄、贱货,额,婊子?】

  【没词了啊……好遗憾。现在姐姐没办法高潮,不过阿遥肯为了姐姐学这么
多脏话,我还是很高兴啦。最喜欢阿遥了。】

  【但是我最讨厌姐姐了。】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姐姐就不理你了,额——今天不理你了——要不
,一上午不理你吧?算了算了我还是大发慈悲理你一下。还有,你不准盯着那个
护士的胸口看。】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过分了啊。

  但是位于「姐姐生气了不想理阿遥」和「这样的话阿遥会不会不理我」之间
徘徊的姐姐真的是太可爱了。

  我知道这是姐姐装的,所以我选择——原谅她。

  谁让我的姐姐是个碧池呢?

  没办法,毕竟我最喜欢姐姐了。

  【我,最,讨,厌,姐,姐,了。】

  【给我快速在脑子里面过一遍,「姐姐什么的,最喜欢了!」】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再来!】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是:姐姐什么的最喜欢了!】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姐姐什么的最喜欢了!快说!】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最喜欢了!】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最喜欢了!阿遥最喜欢姐姐了对不对?】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明明最喜欢了!】

  【姐姐最讨厌了!】

  【最喜欢了!】

  【最讨厌了!】

  【最喜欢了!】

  幸好是思维层面的对话,在公共场合我可丢不起那个人(实际上已经丢光了
)。

  明明都是那种关系了,还非要说什么喜不喜欢。

  你会去问一条正在游泳的鱼「你会不会游泳」吗?

  游泳可是鱼的本能。

  所以说啊——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但是姐姐却最喜欢阿遥了!】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姐姐喜欢阿遥喜欢的不得了!】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就算阿遥再讨厌姐姐,姐姐还是一样喜欢阿遥!】

  【姐姐什么的最讨厌了!】

  【但是姐姐最喜欢阿遥了!】

  【我也最喜欢,啊不,最讨厌姐姐了!】

  【说漏嘴了吧!】

  【是输入法的问题!说到底这不符合中文语法……很拗口就容易说错!姐姐
最讨厌了!】

  跟小孩子吵架似的,都要三十的人了。神经细胞替换手术会降低心理年龄吗


  可能是姐姐十六岁开始,就没有接触过正常的社会吧。

  最主要的原因大概是姐姐本来就是这么欢脱。

  【我不管,阿遥就是最喜欢姐姐了!阿遥是姐姐的小舔狗,就这样决定了!


  如果不是真的爱,谁愿意做舔狗啊……

  好好好,我是舔狗行了吧。

  【不可以叫自己舔狗,这种称呼只能够姐姐叫——舔狗!】

  【我咬你啊。】

  【咬哪里?弟弟这是想吃奶了吗?】

  【你有奶吗?你有奶子吗?】

  【我,我咬你啊!】

  【咬哪里?】

  【哪里呢……有点舍不得……要不还是我给你咬吧。】

  [如果我把子宫扯出来给阿遥咬,会不会比较解气一点?

  或者阿遥比较喜欢直接对着阴道咬?那能不能让他把阴蒂给留下来,自慰还
要用呢……

  大腿肉和臀部哪个比较有口感一点点?

  脂肪太多阿遥会不会胖啊……

  其实胸部还是有一点点肉的,要不我努力挤一挤,让阿遥可以满满当当一口
咬下去?

  等一下,貌似吃人肉会导致朊质体堆积,会生病的……

  疯人病?]

  我眼看着姐姐的大脑转过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念头,然后说出来的话就变成
了:

  【阿遥,你能不能不把姐姐的肉吃下去?到时候给阿遥咬一咬再嚼一嚼,不
要吞下去了……要是觉得浪费就吐出来给姐姐吃吧,姐姐不嫌阿遥的口水。】

  只要弟弟不生病,自己怎么样就没关系吗?就算是个M但是……

  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蠢货姐姐啊!

  我默默把姐姐放在医疗床上,点选了全身修复和神经细胞替换。

  医生表示,姐姐这状况最好做一个神经细胞替换。

  神经细胞替换作为一种延寿手段,有点小贵。实际上这年头的延寿手段主要
就是保持头脑清醒然后逐个替换脑细胞,这样可以最大程度避免公众对于「我是
不是我」的担忧。在这种最苛刻的治疗手段中,脑细胞的相互关系必须完全相同
,不然就可以认定死亡,正因如此姐姐的疾病才无法治好——它们被认定是姐姐
的一部分而非疾病。

  全身修复不到半个小时就能搞定,但是神经细胞替换非常麻烦,通常要几个
小时,姐姐这种神经极度丰富的更是需要六百八十五分钟。

  今天是没空上班了,那就翘班吧。

  超贵啊这个败家娘们。

  【嘻嘻。】

  还不分对象地发情——还笑!

  「对了,先修复神经系统和生殖系统,其他的器官可以先放一放。」我对A
I说道。

  然后我轻车熟路地输入了姐姐的全部身体改造数据,这个还要加钱的。

  败家娘们。

  【还是阿遥懂姐姐,姐姐可是靠性快感就能一直活下去的生物啊!当然,作
为一个姐姐,弟弟也是必须要有的。】

  【嗯?】

  【姐姐是只需要弟弟就可以活下去的生物,啊不,姐姐是没有了弟弟就会立
刻死掉的生物!】

  我给了AI医生一个五星好评,希望它这周有个好业绩。

  【对了阿遥……待会手术的时候……】

  不放开手你怎么治疗,全身修复也就半个小时,好好的睡一会儿吧。

  虽然姐姐是能游刃有余地平均每次应对十四个人,在一百个小时内不眠不休
榨出六百七十一升精液,一点三千克精液干重,创下世界记录的超级榨精机器,
无论是毅力还是体力都极佳,但是多睡睡还是好的。

  【姐姐当年可是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哦,还是浑身上下超级酸痛根
本不可能好好休息,四马攒蹄吊着塞满性玩具强制一波又一波高潮,只能半梦半
醒地听着耳机里面的叫床声的四个小时~~】

  姐姐总是用这种兴奋的感情说着让人心痛的话。

  一想到那样子的她,就感觉比之前昏倒的时候还要疼。

  【那,晚安?】

  晚安吧,祝你做个春梦。

  ————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又是一大笔开支,全部算到你账头上,欠着。之前做性奴是一天多少钱啊
?我能包几天的姐姐了?」

  【本来祖凌是欠了一百亿,后来合同上说了接下来不算利息,姐姐花了十年
全部还上了还有多,平均下来差不多一天三百万。因为实体物资上万亿倍的贬值
,就按人工成本计算吧。以前最便宜的理发店是一百元,现在收十元,所以是三
十万元新币,是阿遥日薪的一千倍哦。】

  祖凌是我们两个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虽然非常难以置信但是我们体内的一
半基因确实来源于他,我希望都是隐性的——不过我是XY染色体。

  说起来,姐姐你还真去算啊。

  「新币是在经济崩盘后重新定义的货币,不,不能这么算……而且一百亿里
面不是有从别的渠道挣的吗?」这个数字确实有点大。

  「是这样啦,姐姐才不喜欢算那些代言费啊电影票房啊什么的。真要算就是
姐姐当年接客的时候,那才是我们妓女的正经收入嘛。」

  「多少?」

  「一次接客平均十四个人,每个人射一次平均下来是两分钟,一天工作二十
个小时就是八千四百人。我们官方的价格是一千人一次,因为姐姐这么贱所以就
主动要求降到了三百块钱,相当于三十新币一次,一天收入一共是二十五万新币
。」

  明明是为了我和高层起冲突,结果被针对了……说的好像喜欢我就很贱一样


  【本来就是,因为只有姐姐喜欢阿遥嘛——姐姐又这么贱。】

  【喜欢姐姐这种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的我岂不是比姐姐更贱?】

  【阿遥才不贱,是姐姐自己不知廉耻地勾引了阿遥,姐姐比阿遥贱到哪里去
了!还有姐姐才不是什么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姐姐记得很清楚,一共榨出来了
一千七百二十七万次!千万人又骑又操呢。】

  「准确的说,是一千七百二十七万四千四百五十七十一次。」

  「哇~~好大的怨气。」

  「是啊,还有就是,除了姐姐,还,有,人,喜,欢,我,的。」公司里面
喜欢我的小姐姐还是有的,虽然我一个都不喜欢。

  说完,我感觉姐姐在我的记忆里面开始疯狂翻找。一边翻还一边在我脑海里
大喊大叫:

  【这个没有姐姐好看!】

  【这个也没有!】

  【怎么可以有人喜欢阿遥啊!】

  【阿遥不准理她们,听到没有?】

  【阿遥你不要信那些女人,她们都是大猪蹄子,她们都——都私生活不检点
!没错,肯定都背地里瞒着阿遥乱搞!那些婊子根本没有资格跟我抢阿遥!】

  看到彻底混乱的姐姐,我决定加把火:

  【所有人里面最不检点的不是你自己吗?】

  截至新历元年,对着姐姐的形象射过精的男人完全勃起的长度加在一起可以
绕地球赤道六圈,这是真实数据。

  而且每八百个中就有一个人真的上过姐姐。

  在我们之前居住的城市,上过她的人占总人口的二十分之一,比有些旅游景
点还火。

  我真的不是很在乎这种东西,真的,对于一个被全国百分之九十以上成年人
看过裸体,还上了性教育课本的姐姐,你能说什么呢?

  她开心就好。

  姐姐没有理会,假装我没有说过刚刚那句话,继续嘟着嘴翻找着我的记忆。

  不,等一下那是——!

  「哎呀,我家阿遥真的是长大了呀,都会用这种句子了。百分之六十对姐姐
的喜欢……还有这里,阿遥居然有一垓七千万亿兆京秭穰润那么喜欢我啊,姐姐
该说什么好呢?」

  「现在是三垓四千万亿兆京秭穰润了。」我转过头,声音干干巴巴的,说不
出的尴尬。

  姐姐轻盈地蹦起来,挂在我背后,双腿紧紧盘在我腰间,双手亲昵地搂着我
的脖子,生硬地转移话题:「总而言之,我帮阿遥还的那一半债款,阿遥恐怕要
一万五千年才能还的了咯。」

  「不行,我不能占你便宜,还应该有利息的。嗯,综合考虑,我觉得利滚利
比较合理。」这样我就永远还不完了——我凭本事欠钱,凭什么要还完——虽然
我占了很多很多姐姐的便宜甚至每天都要上她好几次。

  姐姐噗嗤一笑,把脑袋凑到我耳朵旁吹气,痒痒的。

  「阿遥,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什么?」

  「如果对象是阿遥的话,姐姐的价格就是——免费哦。只要欠了任何一点点
,姐姐就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赔给阿遥也还不起,只有永远卖身给阿遥
……这么想想,超级兴奋的……」

  姐姐越说越快,越说越大声,湿漉漉的阴唇在我腰后欢脱地蹭着。路人纷纷
侧目,她满不在乎地抬头,挺起胸,顺着那些目光一个个盯了回去:

  「说起来,姐姐这种烂屄就应该收一分钱一次!甚至应该倒给钱,跪在地上
,抱着客人脏兮兮的腿,试图舔客人全是汗从来不换袜子不换鞋子几十年不洗脚
还有脚气的脚的脚趾结果被一脚掀翻在地,然后继续抱上去恳求他把又短又小又
脏又臭这辈子都没有洗过布满灰尘和污垢还带着昨天手淫留下来的干涸精液的肉
棒放到自己的小穴里面,实在不行用脚也可以我会倒给钱的,把我自己都整个给
你做性奴隶每天卖淫给你挣钱只要你肯操我,他气得就用脚狠狠踩我的脸说你这
么脏的屄还好意思让我操居然还敢用这么恶心的口水舔我的脚,真的是太贱了都
给你搞脏了,不要说妓女了就算是母猪也没有你这么贱的你配得上我吗,我不说
话只是开心地伸出舌头使劲舔他的脚底把上面的汗液灰尘污垢全部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他往我身上吐痰我就很高兴地弯下腰全部舔掉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
西好好吃好好吃还有吗……」

  这婊子又开始发骚了。

  「如果你不说这段话我还会小小感动一下的。」

  「要是阿遥太喜欢姐姐,到了必须杀掉姐姐的时候不就下不去手了吗?」

  现在干这种败好感的事情已经晚了啊你个蠢货。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我只能这么说。

  她不说话,拿大脚趾夹住我的裤子,轻轻拉下来露出我的肉棒,小脚把肉棒
连带着阴囊都拨拉出来,然后脚趾在龟头上快活地绕圈圈。

  这小妖精,太可爱了吧。

  「马上就是一千七百二十七万四千四百五十七十二次了。」

  我说着骚话,干脆把她转到正面抱着,然后把勃起的肉棒缓缓塞入她的下体
,就这样把她整个人串在上面走回了家,硬硬的乳头贴在身上,让人感到酥酥软
软的直起鸡皮疙瘩,一路上淫水的痕迹拉了很长很长,姐姐也高潮了很多很多次


  ————

  在姐姐已经畸形的思维里,「喜欢阿遥」和「与别人交配」是毫无关联的两
件事情,我也在不断纵容她。

  我深深爱着我的姐姐,我确信那种情感不是简简单单的「喜欢」,我只是羞
于说出口,尽管她是个无可救药的、人尽可夫的、千万人又骑又操的婊子。

  不过没关系的,总得习惯,在无穷无尽的将来,哪怕她是个守身如玉的女人
,也会有无穷无尽的人来操她的,何况她是个婊子。

  就当我欠她的。

  为什么科技这么发达,土地(空间)还要收费呢?因为怕有人花一块钱把整
个宇宙都买下来了。免费的那个「零」,拥有着把有限变成无穷的魔法。

  何其幸运,姐姐对我是免费的,而我欠她的无法偿还。

  站在永恒和无限的开端,我们得以牵着手,等待过去的伤口弥合,或者任它
流着血变成生活的常态,谁又知道无尽的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有人变得非人,无限的迭代中逆转法则,无所不能。

  有人彻底沉沦,虚幻的真实中放纵自我,醉生梦死。

  有人前去旅行,无垠的宇宙中重拾画笔,追寻诗意。

  永恒,永恒就是经历任何事,遗忘任何事,成为任何人,就是把一切绝对都
硬生生消磨成不绝对。

  永恒太遥远了,我只知道可见的未来里,我和姐姐都会一直在一起,这就已
然是足够的美好。

  这是人类对于永恒和无限的探索的开端,是人类开始成为神明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一对灵魂携着过去的痕迹在探寻新的方向。

  (未完待续)

  写在后面:

  前两章从结构上就已经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了,甚至可以当一章看。

  但是疑团还很多。

  设定里未来世界的图景,以及这个世界过去的轨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造
成姐姐的悲剧?姐姐与弟弟的心病是怎样形成的?姐姐到底有怎样剽悍的过去?
现在他们各自在哪工作?

  很多很多的问题,虽然这些问题都有着答案,但是我却不知道能否写到它们
被揭露。

  等待,并心怀希望。

  另外,我我我,才才才,才不想要大家回复我呢!

  如果你觉得这篇文章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吸引力,所以想要留下我根本不会在
意的评论,我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地允许你来对我的文章做出评论,然后装出
稍微有一点喜欢被评论的样子再要求你点一个红心什么的……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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