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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劫美人妻】之 凌华X肉戏 二章

**小说 2021-01-09 04:0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堕劫美人妻】之 凌华X肉戏 二章 作者:HARUKI321(TATSUYA三二一)

【堕劫美人妻】之 凌华X肉戏 二章

作者:HARUKI321(TATSUYA三二一)
于2009年5月10日仅发于 文行天下 与 色中色
未经本人许可勿转



【堕劫美人妻】

之 

凌华X肉戏





1. 老淫

  老任,今年五十九岁,一年前从乡下来到这个城市里,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这
份在这个叫『福景花园』里当夜间巡逻员的工作,平常工作很简单,就是在这个华
丽的社区里夜间到处散散步而已,因为这里门口守卫可是森严,整个社区还包围在
高墙之内,基本上鼠窃狗偷什么的都不会出现,是一份名副其实的美差。

  这天晚上深夜,老任刚吃过一点宵夜,便叼着一根他平时最爱抽的『洪河』牌
香烟去巡逻了。百无聊赖的他哼着乡间小调,不知不觉的又逛到了这个他畏惧的小
山丘前。

  老任在那停住了脚步,这座小山丘不是因为有什么灵异的东西而令他畏惧,而
是在这上面的大房子里住着的那个女人。

  事情的起因是在半年前,老任刚刚在这里工作不久,那个傍晚,老任因为刚上
任,所以特别勤奋的刚上班便提着警棍拿着电筒去巡逻了,还特别的仔细,挨家挨
户都逛一圈。

  最后他来到了这个小山丘上的独立房子前,老任心想,这可是最后一间了,而
且小山丘上还能看到整个社区的风景,看着这个美不胜收的景色时,爱抽烟的老任
很自然的那房子前点燃了一根他最爱的『洪河』。

  突然一辆高级的奔驰汽车开上了小山丘,房子的铁栅门缓缓打开了,但车子却
停在了老任面前,贴了黑玻璃的窗户降了下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向老任高叫着,“喂,你新来的啊?!你在这干嘛啊?!”

  老任马上向这个戴着墨镜的女人鞠躬道,“太太,我来这已经做了几个月了,
现在刚刚巡到您家…”

  老任可是非常亲切兼礼貌,可是那女人却恶狠狠的说,“我跟你们这些巡逻的
说过多少次了别在我家附近抽烟的,行啊,没你事了,赶快滚吧,我一会会跟你们
上头反映的了…”

  老任一听,这可不得了啊,就因为这点小事被上司责罚那多怨啊,所以他马上
的把烟头扔到了地上,道歉说,“这位太太,真的对不起,我下次不会的了…”

  可是话都没说完,女人却又尖叫着,“你这老头,还把烟头扔我家门口!好啊,
你就等着收拾包袱回家吧…”

  说完,女人便开着车头也不回的进去了,老任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门前鞠着躬,
头也不敢抬。

  就在不久之后,老任接到了上级的电话,几经劝说之后还是被臭骂了一顿,结
果工作是保住了,但那可恶的女人却要求老任为她们家扫街一个月作为惩罚,而且
要她那房子的上山道上一个垃圾不不可以有,就连烟灰也不能留下,可怜的老任就
因为一个无心之失,白白当了人家的清洁工。

  就是因为这个,老任每次走到这个小山丘前,总会犹豫一下,看自己有没有什
么会惹怒那个女人的,想到这里,老任大口的吸了一下手中的烟,然后将他熄灭在
前面的垃圾桶上。

  『唉,最后一间了,上去吧…』,老任边想着边晃着电筒往上走。

  突然,一阵轻轻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传了过来,老任正好奇着,『嗯…都这
么晚了那女人家还有人出门?!』

  『不行…得快点上去看看,万一遭小偷了,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啊…』,于
是老任手中握紧警棍,加快了脚步。

  借着手电筒的光,老任发现了一个正从房子里出来的男人身影,于是他毫不犹
豫的喝道,“喂!!!你干啥的啊!!!”

  只见那个身影晃了一晃,老任认定了这人一定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便使劲的
往前冲。

  老任一把抓住了眼前这个衣衫不整,长相猥琐的光头男子问道,“你干啥的啊?”

  那名光头男子有些心慌的似乎把什么东西藏到了裤兜了,然后说,“我…我叫
阿山,是给华太太家做清洁的…”

  “你唬我啊?!看你这獐头鼠目的样子,而且有谁那么晚做清洁的啊?!!手
里藏啥东西啦啊?!拿出来看看!!”老任虽然已经接近六旬,但由于在乡下曾学
过功夫,加上身体高大强壮,一把便将瘦小的阿山拽了起来。

  “没有,没什么东西…”阿山看着眼前这个强壮的老人,害怕的说。

  “看你这小子就知道你是小偷!!双手给我趴墙上!我看你偷什么了…”老任
一把的抓住阿山的后脑袋,一下的把他推到墙边。

  “我…我不是小偷,真的…真的不是…”阿山胆怯的对着墙壁说。

  “好啊!小子,你别告诉俺,这玩艺是你的!”老任在阿山的裤子里搜出了一
条红色薄纱质蕾丝丁字裤,然后放到阿山面前说。

  “…啊,那…那是…”阿山支支吾吾的无从对答。

  “臭小子,俺看你还偷了啥?!这个…应该也是偷来的…”老任在另一边的口
袋里掏出了那部MP4。

  “啊,那个是我的啊!!我真的没偷东西…”阿山看到自己重要的东西被夺了
似的,使劲往老任那抢。

  “混帐!!你说你是清洁的,清洁的带个这玩艺儿干嘛?!你工具呐?”老任
用警棍指着正想扑过来的阿山说。

  “我…我早上是来工作的,但之后我发现漏了东西才…才…”阿山只好眼睁睁
的看着老任手中那MP4。

  “牛头不对马嘴!刚刚还说是来工作的,现在说来拿东西,就拿这两个东西吧!”
老任狠狠的说。

  “我…我…总之那个MP4你还我就行了,那个…我就不要了…”阿山不知所
措的说。

  “哼,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待俺明天问一下华太太,如果她说这东西不是
她丢的,你再过来拿,俺现在把这两个东西暂时保管,你把身份证拿出来让我抄一
下,便可以走了…”老任紧揣着手中的内裤与MP4说。

  “………可恶…”阿山看着这个难缠的老头,都快要气炸了。

  “怎么啊?!是不是要把你送到派出所你才学乖啊?!还不拿出来!!”老任
看着迟迟未动的阿山喝道。

  “……拿…”阿山无奈的只好把身份证拿出来。

  “…陈必山,二十六岁,地址……”老任借这手电筒的光在记事本上抄下了阿
山的资料。

  “…你走吧!如果明天俺证实这两个东西是你的,俺会通知你…”老任把阿山
的身份证还给了他。

  阿山接过身份证哭丧着脸走上他的车子,赶紧开着车下山去了,老任看着阿山
下去之后,用对讲机给大门的护卫打了过去,“喂,小王!你怎么看门的啊,让小
偷都开着车进来了…”
  
  “啊?!有吗?!啊,你说那个做清洁的啊?他是经过华董同意,我才放他进
去的啊…”护卫员小王解释说。

  “哈?!那倒奇怪了,那华董三更半夜让这种家伙进去干嘛?!算了,算了,
那家伙出来了吗?”老任好奇的问。

  “啊,他刚把车开走……”小王看着阿山的车开了出去后说。

  “嗯,那好吧…没事了…”老任说着关掉了对讲机,再看了看周围,觉得应该
没什么动静了,便走下小山丘回管理处了。

  夜里管理处的小屋,通常只有老任一个人,他平常巡逻完后总会在那里开着暖
炉看看深夜的电视节目,晚上的肥皂剧对他来说可是唯一的娱乐。这天,他还是一
样,回去后便打开了灯和电视机。

  老任在小沙发上做了下来,看了一下刚开演不久的肥皂剧,可是没多久便进广
告了。

  “嗯?!这不是那个华董吗?!这女的还上电视了,哈,身材不错嘛…”电视
里这时播放着华绘前段时间接拍的一个丰胸广告,里面她有几幕为了秀出丰胸的成
果,还只穿着前扣式黑蕾丝边胸罩的,这天晚上这个广告应该是首播。

  老任看着电视里与那时他所接触的截然不同的华绘,心里暗想,『他妈的,这
女人,平时假正经得很,在电视上还拍那么暴露的广告,简直就是在勾引男人…』

  广告过后,电视剧又开始播放了,可是还没有十几分钟,广告又来了,几个广
告后,又出现了华绘的那个,老任看着便生气起来,“他妈的,你这骚娘们,又来
勾引俺,你要是敢再出来,看俺操死你…”

  好不容易,电视剧回来了,可是这次才几分钟,结尾曲便开始了,而且还有小
画面正播着广告,当然华绘那个也在里面,老任看着便火起来了。

  “妈的,大爷我说过,再出现就操你的!!奶奶的,一天到晚让你出来勾引俺,
搞到俺鸡巴都硬了,俺掏出来让你这骚娘们看看…”老任说着便对着电视里的华绘,
掏出了他那根硬了起来的阳具,开始套弄起来。他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身体出奇
的好,下体仍强壮得如壮年般。

  这时老任突然想到了刚才从小偷那里没收回来的那条性感的小内裤,于是,他
伸手到衣兜里把它拿了出来。性欲高涨的他对着这条小内裤观赏起来,『这东西可
真他妈的淫荡,要哪样的骚逼才敢把这东西穿身上啊,华绘这妞,肯定穿着这个勾
引过不少男人…』

  老任看着看着,便不知不觉得把内裤放到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嗯……他
妈的,都是那骚娘们的骚水味,这骚娘们穿这个的时候,应该流了不少汁在上面,
你既然下面那么痒,让俺来给你挠挠…』

  老任想着便用那条小内裤裹住自己的阳具,包住蜜穴位置的红色玫瑰花刺绣还
弄得刚刚包裹着龟头,看着那个自认清高态度恶劣的女人那条小小的内裤正纠缠在
自己的阳具上,老任此刻有说不出的兴奋与报复感,于是手握着阳具开始上下套弄
起来。

  “妈的!看俺操死你,骚娘们!缠得俺的鸡巴那么紧…俺操死你…”老任不断
自言自语着。

  “俺的鸡巴爽吗?!比你那些男人爽吧…让俺操几次你就不会那么装逼了…”
老任一边幻想着把华绘按倒在这个管理员室里,一边用自己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深
入她的小穴里。

  “奶奶的华绘,不然俺在你那抽烟…奶奶的,爷我爱咋咋的…你管不着,你这
骚娘们就应该只管被操…”老任的手动作越来就越快,满脑子里与华绘覆雨翻云的
画面就越来越多,他整个人靠在小沙发上兴奋的满脸通红。

  “奶奶的,爷我要射了…华绘,要你给爷生个娃…呜!!!”老任猛力的搓了
几下一股浓精便喷射到华绘的小内裤上了。

  小小的内裤上唯一的一块可以说完整的布料都被这老人的精液给包裹着了,老
任解开缠在阳具上的女性内裤,痴痴地看着,在他眼里似乎华绘整个人都被他的精
液所包围似的。

  一泄淫欲后,老任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看了看镜子,他又回复了一个一本正经
的管理巡逻员的样子,他看了看表,差不多4点,他也应该去巡最后一次更了,老
任再看了看那条被摆放在一旁布满精液的小内裤,他暗暗的决定了把这它留下来,
等每次受完华绘的气时还可以拿出来发泄。

  刚要出去的老任,突然想起了小偷的令一个物品,于是翻了翻衣兜,掏出了那
个MP4,好不容易他找到了开关,“嗯,这玩艺,是看影片的…嗯…按这里是播
放…”

  『呃!这是……』MP4里出现的画面让老任惊呆了,他站在管理室内一直目
不转睛地看完了整个视频。

  此刻老任就像如获至宝般捧着手里的东西,他心里突然想到了些令他极度兴奋
的东西,就在此刻,他刚刚软下去的阳具又起来了。


              2. 双重

  那天晚上,就在阿山正兴奋地玩弄着华绘的肉体时,朱荣与田鸡也在看着,当
然还是透过了那小熊的眼睛,就在阿山到达华绘大宅不久后,他们也骑着单车到达
了,起初他们也是不清楚阿山到底有没有那么心急,当天晚上就去威胁华绘,他们
只是抱着不妨一试的心态,因为他们着实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阿山,能想到的也只有
这里,此刻他们俩正躲藏在之前田鸡认为是收得最好的位子,观看着阿山对华绘的
凌辱戏。

  “妈的,这个混蛋还真的自己回来搞了…可恶,被他吃了头香了…”田鸡气愤
的看着荧幕说。

  “…这家伙也太心急了,这可把我们原本的计划给弄砸了,我估计过了今晚后
阿山肯定会出点什么事,要知道华绘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商界能迅速起
来的女人肯定会有什么后台的…”朱荣看着画面里的阿山叹说。

  “我管他呢,他妈的,这小子把我的东西给偷走了,还用这种方式来玩我的女
人,唉呀!!看啊!荣哥,这家伙…这家伙还…还玩菊花!!那是我的啊…那是我
的…他妈的,他妈的,我回去后一定把他的ID在我的网站上删除,还要发病毒给
他…气死我啦!!”田鸡此刻完全听不进去朱荣的话,气得直跺脚。

  “…他怎么玩倒真的无所谓,田兄弟,你要想想,华绘那女人又不是你老婆,
说白了,我们也是想操她的其中两个而已,再说,阿山绝对不是第一个操她的,就
算这家伙变态到把吸尘器插到里面,可是你想她下面那口连那么大个胖子都能生出
来,所以绝对没问题的,过几天那个地方又会收紧的了…”朱荣对田鸡劝说。

  “…真的吗?!那就好了,呵呵,幸好我这里还有一张记忆卡,所以我们还是
把现在录的拿去威胁她吧,按原定计划那么做,我还等着把处男献给她呢,本来想
用处男来交换她菊花的处女的…没想到竟然被可恶的阿山给夺了…”田鸡摸着自己
硬硬的阳具说。

  “现在我看,要再按原定计划没那么容易了,阿山这家伙已经打草惊蛇,这可
会令华绘有所防备,再说,如果我们再去要挟时,她给我们设一个圈套那我们岂不
是完了…而且,阿山这家伙也太傻了,拿着完整的证据出现在华绘面前,还真不怕
一个不小心被她拿走,要不是华神医那颗药的药力应该还没过,我看那华绘没那么
容易被他那种傻子威胁得到…”朱荣挠了挠头发说。

  “…那怎么办啊?!我们现在录的不等于白录了吗?!我还没操到华绘呢…荣
哥快想想办法吧…”田鸡苦恼的说。

  “嗯…让我想想吧,不过现在我们录的绝对不是白录,这种这么有力的证据一
定会有用的…”朱荣安慰他说。

  “啊,他好像完事了…嗯?!他要…要干嘛啊?!喂!!干!!”田鸡看着画
面里的阿山逐渐接近,然后画面便黑屏了。

  “这家伙真是坏事!居然还告诉华绘我们的摄像头在哪…唉,算了就算他不说
华绘明天彻底清醒了,想一下也会知道的…我们去等这家伙出来吧”朱荣说着拍拍
田鸡的肩膀。

  “好!我正想揍那小子一顿!走!”田鸡说着马上踏上单车骑去。

  ***  ***  ***  ***  ***

  “田兄弟,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吧,这家伙是开车来的,一定会经过这里,我们
把单车横在这条小路上,量他也不敢冲过来…”朱荣说着便与田鸡一起将两台单车
横放在这条开往大马路的小路上,然后站在一旁等待着阿山的光临。

  “他妈的,那家伙是蜗牛吗?这么久都还没出来,他…他不会就此住在华绘那
了吧…混蛋,要是那样…我的华绘………啊…”等了差不多五分钟后,田鸡开始不
耐烦的来回踱步说。

  “……住下来绝对不可能,阿山那家伙没傻到那种境界…”朱荣边说,边盯着
前头空荡荡的路。

  “看!前面好像有车来了…”突然前面远处出现了车灯的亮光,朱荣马上对田
鸡说。

  田鸡马上注意过去,他托了托鼻梁上的大眼镜,死盯着逐渐靠近的车灯,“应
该…就是阿山那个混蛋!!他妈的!我可得好好揍一揍他…”

  “先躲起来吧,一会等他下车后我们再抓住他…”朱荣说着,拉住要上前去的
田鸡,躲到了路旁的大树后。

  那台车子在两辆横放着的单车前停了下来,一个光头男子从车里晃晃荡荡的出
来了,正要把单车挪开,“哪个缺德的家伙把单车就这么放这啦,奶奶─”

  “又是哪个家伙把我的东西给偷啦!!!!”田鸡这时已经从树后冲了出去,
在阿山后面一把把他给抓住了,随后朱荣也跑出来抓住了他。

  “啊!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阿山被抓到之后大吃一惊,拼命想挣
脱二人说。

  “你这个贼!混蛋!居然这么自私,偷了我的东西,一个人跑来找华绘!我打
死你,打死你!”田鸡狠狠的扣住阿山的脖子,拳头不停地往他脸上打。

  “啊!!别打啦,啊!!对不起,我知错啦!”一拳又一拳下来,阿山疼得拼
命道歉说。

  “混蛋!你这种人就是欠打的!操我的华绘操的那么爽,把华绘菊花的处女还
给我!!”田鸡仍不理会,继续往阿山头上打着。

  “……好了,够了,再打可要出人命了,我现在有话想问他,我们先把这家伙
拖到一边去…”朱荣对愤怒的田鸡说。

  “…可恶,就先便宜你这家伙吧…”说着田鸡抓着阿山的衣服把他拽到路旁的
大树下。

  “…谢…谢谢,荣哥…”阿山摸着自己黑青了的眼圈对朱荣说。

  “哼,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就应该被多打几拳,好了,现在我问你,你得
老实的回答我,你,到底有没用告诉华绘是我们设计她的?”

  朱荣抓住阿山的衣领问。

  “……没…没,有…但……”阿山吞吞吐吐的,“唉呀!”田鸡这时又给了他
一拳。

  “有还是没有啊!”朱荣大声问。

  “有……但…但不详细…她…她应该不…不知道你们是谁…”阿山摸着刚刚被
打的地方说。

  “你以为那女人像你一样苯啊?!要不是她今晚吃了我们那药,你可以这么容
易的要挟到她吗?!我告诉你,那个女人绝对不好惹,你想想你今晚这么对她,呵
呵,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赶快离开这个城市,找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躲起来,说你
这个这么蠢的人,在商界如此成功的女人,能没用什么后台吗?!你明天最好连班
也别去上了,知道了吗?!”朱荣对阿山冷冷的说。

  “……啊,真…真的像…像这样吗?那我不会…会有什么事吧?”阿山听了朱
荣的话害怕的问。

  “你照我说的去做,或许会没事,但如果你明天再去上班,或在再来找华绘的
话,呵呵,你就看着办吧…”朱荣放开阿山说。

  “……那,那我岂不是…今晚就得收拾行李走人了…那小弟我先走啦…”阿山
害怕得想赶快离开。

  “喂!走那么快干嘛?!我的东西你还没还我呐!!”田鸡从后背一把又抓住
了阿山。

  “啊!那…那东西被…被…”阿山慌张的说。

  “别告诉我,你这傻逼把那东西漏在华绘家了!!”田鸡开始搜起阿山的身来。

  “不,不是啦,我出来的时候被一个巡逻的老头给收走了,他怀疑我偷东西…”
阿山说。

  “巡逻的老头?!哼,什么怀疑啊,你就是偷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那东西
藏车里了…”田鸡说着让朱荣抓住阿山,然后跑到车上胡乱的翻了起来。

  田鸡几乎都把整辆车反过来了,还是没有找到,于是生气的走回来抓住阿山说,
“藏哪啦?!再不说我打死你!!”

  “田鸡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东西真的被那巡逻的拿走啦…”阿山垂头丧
气说。

  “…田兄弟,我看他说的不假,不然他也不会老半天才从里面出来…”朱荣对田
鸡说。

  “哼,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知道我对那张记忆卡扩张做了多少功夫吗?!你这
个混蛋!”田鸡说着又给了阿山一拳。

  “…喂,别再难忘他了…”朱荣说着拉开田鸡,对靠着树的阿山问,“那巡逻的
是怎么把你逮住的?”

  “荣哥,我…我可什么都没跟他说啊,我把那张记忆卡放到我的MP4里面的,
而且出来的时候我还拿了华绘的内裤,就在门口被他抓住了,然后死活都要搜我身,
还要我拿身份证,他虽然是个老头,但长得又高又壮,我逃不掉只好被他搜了,然后
东西都被他拿了…”阿山对朱荣说。

  “那他没有把东西还给华绘吗?”朱荣又问。

  “那…那倒没有,那时我听他说好像明天才向华绘核实东西是不是她家丢的…还
说,如果不是,他…他会通知我…”阿山想了想说。

  “哼,如果那东西华绘拿回去了,那你可是死定了,她心里面没顾虑,肯定要尽
早把你除掉…”朱荣吓唬阿山说。

  “啊…那我岂不是死定了…”阿山慌忙说。

  “呵呵,所以我要你明天马上启程逃亡啊,如果那样的话应该还有一线生机…”
朱荣冷笑说。

  “那…两位大哥,我…我现在可以走了吧…?”阿山害怕的问。

  “滚吧,滚吧…”田鸡推了推阿山说。

  “是…是,马上滚…”说着阿山走过去移开了那两台单车。

  “…等一下,你,你知道那个巡逻的叫什么吗?”朱荣叫住了阿山说。

  “………嗯,我看他胸前的证件上好像写着叫‘任林儒’什么的…”阿山想了想
说。

  “…嗯,对了,华绘家电话你也有吧,也给我一下”朱荣想了一下后问。

  阿山没有多想,便马上的把从公司客户联系单上抄下来的电话给了朱荣。“没你
事了,你走吧,以后也别见了…”朱荣接过后对阿山说。

  “那…那两位大哥,我先走了…希望你们成功吧…”阿山说完飞快的跑上车,然
后踩尽油门直奔出去了。

  “荣哥,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怎么知道华绘会向他复仇的啊?”田鸡看阿山走远
了后问。

  “我猜的,其实就是要吓唬他,把他赶跑,因为这家伙知道我们的落脚地,还有
见过我们,如果他被华绘的人,或者警察逮到了,以他那种这么讲义气的性格,肯定
把什么都详细的供出来的,所以最好他消失…”朱荣道。

  “荣哥,果然想得周密,那我们下一步计划该怎么样啊?”田鸡扶起一台单车问。

  “嗯…我倒想知道一下这个巡逻的会不会看那个华绘的录像,如果他也对华绘有
兴趣的话,我看这样发展下去将会很有趣…”朱荣说。

  “荣哥你怎么觉得他对华绘有兴趣的啊…?”田鸡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因为如果是平常的话,巡逻员抓到小偷都会报警的,
而且阿山说那人并没有立刻把没收的东西拿去给华绘,最主要的是那还是华绘的内裤
呢,所以我猜想那人一定有什么…呵呵,就看明天吧,对了,一会回去能给我查一下
『福景』这里管理员室的电话吗?我想打个电话去问问…”朱荣说。

  “要是是那样的话,那是不是我们可以有进一步计划啦?!我回去马上查”田鸡
兴奋的问。

  “嗯,没错,我们现在就走吧…”说着朱荣骑上单车便与田鸡一同回乐园了。

  ***  ***  ***  ***  ***

  “喂,请问这里是福景花园的管理处吗?”田鸡回去后极速的找到了福景花园管
理处的电话,然后朱荣便毫不犹豫的打了过去。

  “是的,你是哪户啊?!有啥事吗?!”一个如洪钟般的声音回答说。

  “我不是你那的住户,不过我想找任林儒先生…”朱荣说。

  “你谁啊?!俺认得你不?!”那个声音的主人正是任林儒,老任。

  “啊,您不认识我,但听说您今天在一个小偷那没收了一个MP4,其实那是我
的,我想要回来…”朱荣说。

  “……啊!…是你的?!俺…没抓小偷…”老任吞吞吐吐的回答。

  “呵呵…任先生,想必您一定是看了里面的录像吧,呵呵,如果没看,我也劝你
看一下,那可是很精彩的喔…”朱荣笑说。

  “………你…究竟是咋弄来那个录像的啊?!”老任沉默了一会问。

  “呵呵,这您不用管,不过我相信您对录像里面的女主角应该有点兴趣吧…”朱
荣笑了笑说。

  “………俺…”老任被这么一问脸居然一下红了。

  “别不认了,是男人看到华绘那个骚货都会感兴趣的,任先生,其实我打电话过
来是想让你有机会一亲华绘的芳泽…”朱荣继续说。

  “啊,俺…其实…”电话里老任还是支支吾吾的。

  “别再犹豫了,任先生,您真的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便可以与一尝华绘那个骚货
了,只要您按我的方法去做,绝对没用任何的危险…”朱荣继续诱导着老任。

  原本就想着是否要拿这个MP4去威胁华绘,但苦于无从入手的老任,接到了这
个不知名的电话后,心里倒真想听听对方的计划,于是问,“…兄弟,你真的有计划
吗?!俺其实挺不喜欢那个女的,就想操操她…”

  “呵呵,任先生快人快语,好,那明天你便打电话给华绘,告诉她您昨天在小偷
手里拿到了一些东西,要她在明天中午出来和你见面,但地点你来定,到时候你不就
可以威胁她了吗?她为了要回你手里那个MP4肯定会任你为所欲为的…”朱荣对老
任说道。

  “…就这么简单?那样真的可以吗?!”老任问。

  “请相信我,您看,昨天那个小偷,他也是按我的方法去做,他不是也搞了华绘
了吗?”朱荣用肯定的语气说。

  “…那…那俺试试看吧,明天俺就联络她,给俺留个你的电话,咱再联络…”老
任回答说。

  朱荣留了田鸡这个偷信号做成的手机的号码给老任,然后挂断了。

  “喂,荣哥,你怎么把这老家伙也拖下水啦,你就不怕他和阿山是同一类人吗?
而且,你不是说像阿山那样做,要不是在华绘不清醒的情况下是要挟不了她的吗?那
你怎么让这老头再重复一次这样啊?”田鸡听完朱荣的对话后疑惑问。

  “呵呵,这老头,根本我就没打算和他合作,我就想用他来试探一下在华绘清醒
的情况下被要挟,她到底会做些什么,到时候我们便有应对方式了,而且最重要的是,
我想到了应该如何更有效的去要挟她,录像这些始终无法完完全全使一个女人就范,
而且,很容易被她夺回…呵呵,田兄弟,你觉得对一个单身的母亲来说,最重要的是
什么啊?”朱荣解释说。

  “……嗯,啊!我知道了,是她那个儿子,荣哥你想要我们去绑她的儿子?”田
鸡想了想问。

  “呵呵,没错,看那老头什么时候行动,把华绘约出去时,我们便可以行动了…
因为华绘根本不会想到还有我们呐…呵呵呵呵”朱荣说着阴险的笑了。

  
      3. 敌胁  

  
  华绘此刻被一个恶心的恶梦给惊醒了,整夜都没怎么睡的她,回想起梦中的自己
正被无数的露宿者不断的进行各种变态方式的凌辱,全身布满了恶心的白色液体,这
个梦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全身不自在的打了个冷战,在这个冬天的清晨,她
居然全身都冒着冷汗,整件丝质的睡衣已经完全贴在她的美艳的身躯上,,而且她到
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昨晚居然会被一个低贱的清洁工要挟并强奸,当时她的脑子里根
本就想不到任何应对的方式,只能笨拙的就范,平日自认精明的她到现在也搞不懂自
己到底是怎么了,昨天与儿子发生关系时,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神志不清,可是却
飘飘然的,此刻虽然她彻夜难眠而且整夜恶梦缠身,但却觉得似乎清醒多了。

  华绘坐起来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满身的冷汗使她感到浑
身的不自在,特别是在被子里的两条光溜溜的美腿,还有内裤的三角地带都湿淋淋的
了。

  『……嗯…内裤也被汗弄湿了…』华绘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被子内摸了一下下体。

  『啊…!』更令她感到害怕的是,她下体湿着的居然不是她的香汗,她的身体居
然会因为那个恶心的恶梦而分泌出爱液,这实在是令她震惊不已,自己的身体居然会
因为梦境中令人作呕的凌辱方式而感到兴奋。

  『…不,不会的,我不是个淫荡的女人,肯定是昨天那个清洁的不知在什么时候
给我下了药我才会这样,对!肯定就是这样,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被他强奸也产生感觉
呢,而且还作了那种梦…恶心死了…』华绘在脑海里编出一个似乎合理的理由去否认
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她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蓬乱的褐色长发后想,『去洗个澡吧,要尽快忘掉昨天的
事…今天之内得把那个清洁的给搞定,一会去给兴哥打个电话,他应该看在丈夫的情
面上会帮我的…』,想着华绘便爬起来穿上了那件放在一旁的丝质睡袍去梳洗了。

  浴室的镜子前出现了华绘自己经过摧残后略显苍白的脸,这时她感到自己嘴里仍
然残留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下体的味道,尽管事后她已经彻底的刷了牙,然后还用漱口
液漱了不下十次,但此刻她仍是对那个味道难以磨灭,于是她焦急的往牙刷上挤了大
量的牙膏,不断地漱刷着口腔,在吐出牙膏形成的泡沫以后,她甚至想呕吐出似乎残
存在喉咙深处的那一丝气味。

  在清洁完口腔后,华绘退下睡袍与睡衣踏入了浴缸,这次是她在这短短的十几个
小时内的第四次洗澡了,浴室里的水不断地打在她美妙的身段上,就昨夜被阿山强奸
以后,她就洗了两次澡,可是就怎么也觉得还是特别脏,特别是仍然带着微痛的下体
与菊肛,她不停地用暖水冲洗着这两个部位,令她记忆犹新的是昨夜事后在菊肛内流
出那带着血丝恶心的白浊物时的情景,就算现在已经经历过了两次的清洗,她仍然仿
佛看到了那个部位流出那恶心得液体,平日略有洁癖的她感到自己仍是无比的肮脏,
她恨不得用消毒液去洁净她那被玷污过的身躯。

  洗完澡后,华绘换上了干净的内衣与衣服,弄干头发之后,华绘将头发盘起来,
只留着前面一块长下来的刘海,然后化上比起平日那看起来温柔的妆略显威严的令一
种,平时爱用淡褐色的眼影的她,今天换成了带亮粉的金色,还把之前用的粉色唇蜜
换成红色,就连眉毛也画得比时更加翘了,因为她觉得这样可以将她一度失去的尊严
稍微挽回些。

  看着镜子里显得精神抖擞的自己,华绘满意的笑了,可是这一笑仍是磨灭不了她
心里种下的阴影,看着这个房间,当时被凌辱的情景又历历在目了,复仇的火焰在她
的心里不断的扩大。

  『可恶的清洁工,我要你过不了今天…就凭你那样的敢这样对我,要让你知道后
果…』,华绘想着,拿起了她那布满了水晶装饰的华丽手机,拨通了一个署名为兴哥
的电话。

  “…喂,绘姐,很久没听到您的声音了,这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啊…”电话里一个
豪壮的男人声音说话了。

  “不好意思啊,兴哥,这么早打过来,你最近好吗?自从上次公司开周年晚会之
后都没见过你了…”听到这男人的声音华绘突然感到了救赎般激动,她压下那股情绪
说。

  “托您和隆哥的福,我这生意挺不错的,您这么早打过来不会就想和我叙旧吧,
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啦?只要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帮忙,想当年要不是隆
哥,我也没有今天,而且隆哥临终前还交代我要照顾您们两母子的,所以有什么尽管
说…”这个叫兴哥的人虽然满嘴的江湖味,可是对华绘无比的尊敬,对此刻的华绘听
来却是非常的安慰。

  “…丈夫他都去了那么多年了,难得你还记得我们两母子,实不相瞒,我们最近
却确实出了点小问题…”华绘虽然十分相信这个兴哥,但对于此等家丑,她实在不愿对
这个外人提起。

  华绘想了想,决定编造一个可以令对方信服而帮她解决阿山的谎言,于是对电话
说,“兴哥…其实,最近我经常收到一个男人打来的奇怪电话,他在电话里说他叫阿
山,说是对…对我很感兴趣,想…想和我…我那个,如果不的话,他…他就要…要绑
架我儿子,我心里很怕…希望你能帮帮我…”

  “什么?!居然有这种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对绘姐动手,绘姐您放心,这事我扛下
了,您有那人打过来的号码吗?有号码我一定能找到他…”兴哥气愤的说。

  “…啊,有的,他昨晚给我打过来用的是这个号…”于是华绘将阿山昨夜打来的
号码给了兴哥。

  “好的,我马上让我下面的人去查,这种家伙,老子要让他永远消失,绘姐,您
别担心,明天我保证不会有这个人出现在世上…”兴哥豪爽的说。

  “…那,一切都拜托你了,谢谢你兴哥…”华绘听到对方断言说明天就不会再有
阿山这个人后,心里仿佛出了太阳般将刚才的乌云全部驱散。

  “那么,绘姐,我查到就马上打给您,然后我会让下面的人做事的了…”兴哥说。

  “好的,那,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华绘放心解脱大石般说。

  “啊呵呵,绘姐叫到,一定来,说起来很久没看到你和隆哥那小胖子啦,呵呵,
到时带上他让我瞧瞧吧…”兴哥笑着说。

  “那是,那是,好了,那我不打扰兴哥你了,我也该是时候送儿子上学了…”华
绘说。

  “好,再联络…”说着电话挂断了。 

  ***  ***  ***  ***  ***

  过了没多久,华绘的手机响起了,她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的是兴哥,于是她迫不及
待的接了起来。

  “绘姐,已经找到那个电话的主人了,那家伙叫陈必山,电话登记地址我也找到
了,已经叫人去他那找他了…”电话里传来兴哥的声音。

  听到了兴哥的好消息后华绘心里面激动起来,“那…那真是太好了,兴哥,麻烦
你找到他后给我好好的招呼招呼他…”

  “那是当然,这人竟敢得罪绘姐你,真是不知死活…喔,等一下,手下的人给我
来电了…”说着,兴哥接起了他那边的电话,“啊?!什么?!那人刚往火车站走了?!
快!!给我把他拦下来,如果不行在火车站搞定他,他房东说他是光头瘦小的吧…好,
干完再给我回话,搞不定你们也别回来了,知道了吗?!”电话里兴哥严厉的对手下
的人吩咐说。

  “兴哥…那人跑了吗?不会找不到他了吧?!”华绘担心的问。

  “不会,绘姐,您放心,我手下做事很利落的,刚走没多久,一定能找到他…那
有消息我再给你来电吧…”兴哥说着。

  “好…那我等你的电话…”华绘挂断后再一次担心起来,因为如果这个阿山带着
她那不伦的证据去了别的地方,那他十有八九就是不打算还给她了,而且甚至将这些
丑事公开,华绘心里不断涌起不好的预感,万一那东西落入一些更恶心的人手中,那
她昨晚那个恶梦岂不是变成真的了,华绘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是发毛。

  “嘟噜噜噜噜…嘟噜噜噜噜…嘟噜噜噜噜…”这时家里的电话响起了,电话的铃
声打破了华绘的沉思。

  『这么早会是谁呢?!难道是阿山那个混蛋…他并没有去火车站,反而往我这里
来了?!那更好…让兴哥找人在这附近把他解决了…』华绘想了想接起了这个陌生的
电话。

  “喂…请问是哪位?”华绘沉着的说。

  “是华董吗?!俺是你这夜间巡逻员,老任,还记得俺不?俺还给你家扫过门口
呐…”电话里传来老任带着乡音的声音。

  “…是你啊,有什么事吗?”知道不是阿山后,华绘似乎松了一口气。

  “啊,是这样的,俺啊,昨晚在你家门口逮到一个小偷,好像偷了你点东西…是
一条女性内裤和一个电子产品之类的…”老任说。

  “那…那快点给我送过来,不!我过去值班室拿吧!”华绘一听,又是兴奋又是
焦急,她突然觉得所有事情都好像要雨过天晴了,只想马上就见到这个她过去讨厌的
老任。

  “啊,这样啊,因为在一个小时前俺已经下班了…俺现在在家里…”老任说。

  “那…那个我的东西呢?!还在值班室吗?”华绘着急的说。

  “华董啊,那东西特重要啊?那么着急想要回来,其实俺也知道那东西很…那个
重要…所以,俺啊,没敢把他留在值班室,现在就在俺手里呐…要不你一会过来俺着
拿?”老任听华绘越是着急,他越是不急不慢的说着。

  “…你…你凭什么要我上你那取啊?”华绘听对方好像故意刁难似的,生气的问。

  “呵呵…华董啊,俺也没别的意思,因为这东西俺相信华董你不愿让别人看见,
所以俺就暂时替你保管着,而且这个东西里面播放的影片特好看…俺都看了不下百边
了…你听听看是不是你的…”老任声音越说越不客气,说着他将电话贴到了MP4的
喇叭上,电话里立刻传来了一段令华绘似曾相识的声音。

  「…就像这样…喔…妈妈的里面也舒服啊…要…在用力…去顶…里面…」

  「哦…哦…哦…妈妈我…好这样可以吗?」

  「嗯…嗯…嗯…好…妈妈好…舒服啊…就…就是这样…不要…不要停啊…」

  「喔…哦…噢…妈妈…我好喜欢…好喜欢这样…」

  「啊…我的乖儿子…妈妈快…被你…被你弄得…升天了…」

  电话里的声音令华绘震惊了,她仿佛又再一次掉落到地狱般,她万万没想到阿山
那边的事刚刚才有了解决的眉目,这边又来了一个老任,顿时她感到不知所措。

  “华董啊,还在听吗?!你说为了这个东西,你该不该来俺家做做客啊?俺还正
准备好要招待你呐,呵呵…”老任说着淫笑了两声。

  “…你……你敢要挟我?!难道你就不怕我跟你上司讲,然后把你开除掉吗?!”
华绘生气的问。

  “华董,俺相信你不会,而且俺觉得俺上头那些人也想看看俺到底那啥玩艺儿要
挟你…呵呵,到时候你的丑事可就通天啦…哈哈哈”老任笑着说。

  『可恶,这老头怎么跟那个阿山一样,这种变态的家伙肯定又是贪得无厌的,不
行,不可以让他这样要挟我,得想个办法让兴哥帮我连同这家伙一起给搞定…』华绘
心里默默的想着。

  于是她故作顺从的说,“…那好,我就上你家来一趟…”

  “呵呵,华董爽快,这样才像话嘛,再说连那个光头的小偷都和你…呵呵…那个
了,你就当敬老,给俺也爽爽,俺保证,就那么一次,一定把这东西还你…呵呵”老
任一听华绘顺从了高兴的说。

  “…好,一言为定,给我你家地址…我马上过来…”华绘问道,然后老任还毫不
犹豫的给了她,华绘默默的抄下了地址后挂断了电话。

  然后她想了想,编好了理由后,用手机再次拨打了兴哥的电话。

  “喂,兴哥,我是华绘…”华绘故作镇定的说。

  “绘姐啊,刚想告诉你,我们已经搞定阿山了,那家伙让我的手下给推到火车轨
上然后,呵呵…血溅当场,明天早上一定见报,而且下面的人说,做得像失足掉下去
一样,没有首尾可跟,您放心吧…”兴哥说。

  “谢谢你了,兴哥,但是…但是,刚才一个老头自称是阿山的同党,又打过来了
而且他说他已经有完全的计划一定可以绑架我的孩子,如果我不想的话就到他家去…
而且他态度特别凶的说…”华绘可怜巴巴的说。

  “没事的,我让两个得力的手下和你一起去,把那老头也给做了…那就无后顾之
忧了”兴哥说。

  “那好…谢谢你,真是又要拜托了…”华绘又像松了一口气般说。

  ***  ***  ***  ***  ***

  “喂,兄弟,俺是老任,俺给华绘约好了,她待会上我家来…”老任在挂断华绘
的电话后拨给了朱荣。

  “任先生还挺快的嘛,这么一下子就把她弄上来了,那有什么事再联络我吧,祝
你玩得愉快…呵呵”朱荣说完后挂断了电话。

  “荣哥,老头那么快就差不多搞到手啦,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出发了?”田鸡问。

  “我估计老头有难了,华绘不会那么爽快的,肯定内有乾坤,不过我们先别管她,
现在我们可以准备去绑架她的儿子了…”朱荣回答说。

  “好的,你要的三轮车和纸皮箱子都准备好了,然后在华驼那拿了点迷魂药,应
该差不多了吧…但我们是上华绘家去还是…”田鸡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说。

  “上『福景幼儿园』!我估计华绘今天没空送那小胖子上课了,应该是那个佣人
送的…要在没到幼儿园门口时就下手。”朱荣狠狠的说。

  “好!走吧!”田鸡应声道。

  ***  ***  ***  ***  ***

  此刻,老任在家里着急的等着,平常刚下了夜班的他早已经是累得不行了,可是
今天特别的精神。

  老任的家是在一栋快要被迁拆的旧楼里,因为房租特别便宜所以离乡背井的他选
择了这里,这层的邻居都已经搬迁了,他可以说是独占了这一层。

  老任的老婆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在这了,家里只剩下他还有他那一个轻度弱智的儿
子,他大部分的薪水都是为了养活这个独生子。老任活到差不多六十岁,性欲可还是
如年轻人般旺盛,可是多年来因为生活困难只能靠打手枪过日子,今天他可是特别的
期待,他终于都可以一泄挤压多年的欲望了。

  寂静的楼层外的走廊,传来了几个人急促的脚步声,老任一想,『是华绘来了?
但回想一下,不对,她肯定找来了帮手…』于是老任从沙发上跳起来,由于旧楼的每
一间房都有一扇门接通的,老任矫健的飞快越过几间在他家前面的房子,绕到了上楼
的三人后面,然后从窗口往走廊外看了一下。

  走廊外一个褐色头发盘到脑后,穿着豹纹短身绒毛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波浪形
荷叶边连身短裙,脚踏着一双黑色绑腿细跟高跟鞋的女人后面还跟着两个黑色西装的
平头男子,男子手里还拿着铁棒般的武器,那个女人正是华绘,她正带着两个形同黑
社会人士的男子走向老任的房子。

  老任心想,这下不妙,可是眼白白看着华绘这块如此诱人的美肉放在那,总不可
以就这样逃走吧,凭着自己那一点武艺,老任壮起胆来,在空房间里抄起来一根木棍
飞快的打开了房门,往前面三人背后杀过去。

  『砰、砰』两下,老任凭着当年练过的棍法,在两个男子的平头上左一棒右一棒
在没到一秒的时间内,两个男子竟被老任打倒了。

  “呀啊!!!!!!!!!!”回头看着摆着架势的老任和地上躺着的两个黑衣
男子,华绘才刚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

  “喝─”老任用长棍往华绘脸上一伸,棍子都还没碰到她,她便晕了过去。



             4. 逼华


  朦朦胧胧地华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眼前的是一间陌生的房间,房间内都是一
些陈旧的家具,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霉味,她自己正处于这间房的一张单人铁架床上,
床上只垫着两张旧棉被,而且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嗯…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我的手…好麻啊…怎么了…』华绘朦胧的看了
一下周围试图活动了一下她那感到麻痹的手。

  “啊!!!救命啊!!”这时她才发现之所以手感到麻痹,是因为她的手被牢牢
的绑在了铁床头上,一条粗糙的麻绳正狠狠的勒住她那嫩滑的手腕,顿时清醒了的她
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挣扎的叫了出来。

  『…对了,我刚刚是和兴哥的两个手下来找…老任的…然后他们被打倒了之后,
啊!老任他…居然把我──!!』这时华绘才记起自己是怎么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个破旧的房间显然就是老任的,而她自己也被这个老任牢牢的绑在了这张床上,此
刻令她最欣慰的是她身上的衣服甚至连高跟鞋都完好无缺,这证明她没在昏迷的时候
被人侵犯过,可是再这样被绑在这里的后果,华绘自己是非常清楚的。

  『可恶!!我一定要挣脱这绳子逃出去…不然的话,我就会被…』华绘边想着便
开始用力的想挣脱手腕上的麻绳,双腿也用力的往前撑,整张不是很牢固的铁床发出
了吱吱的声音。

  华绘越是挣扎那麻绳却好像越紧的样子,她的手腕已经感到了无比的疼痛,就像
被火烧般,但是一想到如果不在老任出现前逃跑的话,后果将会是比这种皮肉上的痛
苦还要痛上好几倍,所以她已经故不得那么多了。

  『…可恶,这绳子怎么绑的啊!!再不解开的话就…』可是不管她再怎么用尽方
法去挣脱,绳子仍然丝毫无动,她的双手却已经疼痛得不行了。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无奈的华绘失声的大叫出来。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魁梧的老人目露凶光的站在门前,手中还提着一个
袋子,里面装满了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这个老人正是老任,他把袋子放到一边后,走到床边对华绘淫笑着说,“呵…唉
呀,华董啊,俺跟你说,你就别再叫了,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俺住的这周围也就俺
这一家,楼上楼下都搬走了,呵呵…省点力气吧,待会儿我们…呵呵…还得干点体力
活,呵呵呵呵…”  
  
  “你…你想干什么啊?!走开啊!!”华绘看着这个对着自己像露出本性般的老
淫虫,畏惧地想躲到一边去,可是自己的手根本就无法动弹。

  老任在床边坐了下来,伸出了一只如农民般的手抚摸着华绘的脸说,“哈,俺说
啊,你们这城里的姑娘皮肤就是嫩,乡下人根本无法比,呵呵,华董啊,你都有三十
了吧,俺乡下有个侄女,才二十出头,就成了老姑婆似的,你们这城里人可真会保养,
皮肤还能想小娃子一样,好像能捏出水来似的…呵呵…”

  “拿开你的脏手…别…别碰我…”老任粗糙的手指在华绘脸上不断地抚摸着,这
对她来说就像被砂纸摩擦的感觉般,她明知无法躲避但仍然努力的将脸往另一侧靠。

  一听华绘说他的手脏,老任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确实有不少尘土,于是他往手
心吐了一大口口水,双手搓了几下后对华绘说,“呵呵…这下不脏了吧…”然后那带
着臭口水味的手再次伸到华绘的脸上。

  “啊!!不要啊!!!滚开啊!!”老任口水恶心的味道向华绘狠狠的袭来,她
大声的叫了出来。

  “什么!!这是俺家,你在俺的床上,你叫俺滚!!妈的,给脸不要脸,让俺摸
摸咋的啦?!俺今天就得教教你这个城里的姑娘啥叫三从四德…”说着,老任从抽屉
里拿了一把水果刀出来,在华绘面前晃动着。

  “不!不要!!不要杀我啊!!我听你的,听你的…”华绘此刻又回想起了前一
晚被阿山这样对待的情景,一想到那时遭到得对待,她不由得浑身出了冷汗,她实在
不想再被暴力的对待,所以连忙应声说道。

  老任把脸贴着华绘,刀子架在她的脸上说,“华董啊,那时候你不是很威风的吗,
叫俺扫地扫得挺爽的嘛,妈的,也不看看俺都多大岁数了,这夜班下来还要给你家门
口打扫,那一个月可把俺给累坏了…”

  “别…别这样,老任…不,任伯…那时候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就是了…求求你,
别…别杀我…”刀子的冰冷直逼着华绘的心,她现在简直动都不敢动,生怕这锋利的
刀子在她美丽的脸庞上划上一道。

  “呵呵…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俺可从来不喜欢强迫人,不过你这样子像道歉的
吗?俺可是很久都没碰过姑娘了,如果你有心道歉的话,就陪俺玩玩吧…”老任用刀
子轻轻碰了碰华绘的脸说。

  『可恶…这回还真糟在这老头手里了,兴哥那两个手下可真没用,连个老头都打
不过…该死的,如今只好见步行步吧,反正…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希望这老头不会
像那个阿山那样出尔反尔就好了…这次就当是作了个恶梦吧…』华绘此刻在心里反复
着,对束手无策的她想来,面对如此逆境最好的方法便是暂时顺从了。

  “……嗯”华绘闭上双眼点了点头。

  “呵呵…那俺来咯…”说着,老任便抱着华绘的身体在她的脸上狂亲起来,双手
在她的背后不断地乱摸着。

  『好恶心啊…这死老鬼,嘴比阿山的还要臭…』华绘强忍着老任那张游走在自己
脸上的大嘴,被他亲吻过的地方留下了不少发臭的唾液,她实在不敢反抗,只好默默
去承受。

  此刻老任见华绘已经没有再怎么反抗,便毫无顾忌地揉捏起她包裹在黑色连衣裙
里的丰满胸部来。

  “哇,华董啊,你这奶子可真大啊,俺在电视上看到过你那个丰胸广告,俺那时
还觉得是电视上做假的没想到,居然还是真的呢,呵呵…你真的是在他们那个做的隆
胸手术才长那么大个的吗?”老任边抚摸着华绘的巨乳便色眯眯的问。

  “…不,不是…是天生的…”华绘难为情地回答。

  “俺倒要看看是否真的是天生的…人家说做的会看起来比较圆…让我来确认一下,
呵呵…”老任边说着,没等华绘回答便把低胸连身裙的圆领拉到胸部下面,华绘的一
双带着豹纹蕾丝胸罩的美乳完全被裸露在外面。

  “…不要…不要看啊…”华绘胸前感到一阵凉,她从来没想过自己那对引以自豪
的美乳会让这样一个糟老头观赏。

  “城里的娃子,真是大胆,这样奶罩都敢带上身,不过俺喜欢,你穿得挺好看…
不过俺现在要检测一下真伪,所以要把这个也脱下来…”老任说着一把扯下了华绘的
胸罩。

  “……啊,疼!”华绘突然叫了出来,原来胸罩被扯掉时,扣子一下子刮到了华
绘的背。

  一对木瓜形的美巨乳完全裸露在老任面前,老任他自出生以来就没看过那么大的,
此刻他两眼冒着熊熊的欲火,仿佛要吞噬掉眼前的美乳。

  老任手颤抖着托起眼前的美乳,细细抚摸上面细嫩的肌肤,目不转睛地仔细端详
着。   

  “…看来,还是真的天生长那么大的…这广告…可不就是骗人吗?!不过你这对
奶子美是挺美的,就是这乳头太小了,有点不太合适…”老任看着那对美乳尖端那对
小巧粉嫩的乳头时面露惋惜的说。

  “…不…不会…我觉得…很好…”华绘的胸形美是在模特界被公认的了,从来就
没有人批评过她,而且还是出自这个变态的糟老头,更是直指她从来不露于人前的胸
前两点,面对如此羞耻的问题,自尊心极高的她勉强的为自己辩护着。  

  “很好吗?你觉得很好吗?俺就喜欢大乳头…不过你拍广告骗人那可不行啊,这
个可要惩罚!!”老任说着,狠狠的掐了一下华绘那小巧的乳头。

  “啊…嗯…疼…别这样…”乳头上突然的刺痛令华绘想大叫了出来,但碍于对老
任那把刀子的恐惧,她忍住了,只是轻轻的柔声道。

  可是这个原本是用来表达痛楚的声线,听在充满欲火的老任耳中竟然令他觉得是
对这种掐乳头的处罚产生感觉的浪叫。

  “…呵呵,你这骚娃子…还有这兴趣,俺掐你的乳头,让你很爽吧…”老任兴奋
地说着,更用力的在华绘的乳头上捏了起来。

  “不要啊……痛啊!求求你…”华绘实在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唉呀,唉呀,很痛吗?!刚才还很舒服的嘛,是不是捏的方法不对,这样呢?
这样又怎样…”听着华绘无助的哀求,老任并有想要停下来的样子,反而更变态的用
尽各种手势去玩弄华绘那两颗乳头。

  “呵嗯…呵嗯…呵嗯…呵嗯…呵嗯…”华绘因为乳头不停地被强烈地攻击,呼吸
也开始变得沉重,但无法反抗的她只能默默地闭着眼睛,忍受着乳头上一下又一下的
痛楚,为了让老任尽快结束对她乳头的虐待,她不得不装出呻吟般的浪声。

  在乳头上玩弄了几轮后,老任停了下来,看着经过不停的揉捏而变得红肿的乳头,
他用手指轻轻弹了一弹对华绘说,“骚娃子你看,这乳头嘛,原本跟你这对大奶子比
起来,俺还觉得挺不配的,不过你看看现在,配多了…呵呵呵呵…”

  痛苦终于从乳头上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波又一波的麻痹感,华绘睁开眼睛看到
自己原本娇小色淡的乳头竟然变成了现在这般又红又肿,乳晕像增大了一圈,乳头更
是变得像有如哺乳时般胀大,她伤心得流出了眼泪。

  “求求你…真的…真的不要再这样了…我…我很疼…很疼啊…”华绘眼中带着泪
咬着嘴唇小声哽咽着。

  “…呵呵,俺的作品还可以吧,喜欢吗,不过华董好像很疼嘛,俺以前在乡下啊,
咱那的娃啊摔疼了怎么的,都吐点口水擦擦就没事了,来…俺给你吸吸,吸吸就好了”
说着老任整张大嘴一下子贴到华绘的乳头上,大口大口的吸起来,另一指手仍不忘了
搓弄另外一边的乳房。

  刚以为可以让乳头歇息一下的华绘又遭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这次是两边都是不
同的感觉,一边是湿润的连吸带着轻轻的牙咬,另一边却是粗糙的食指与拇指正不停
的搓着,老任久未修剪的指甲偶尔还刮得乳头的嫩肉,这种双重的刺激施加在红肿而
变得更敏感的乳头上,让华绘此刻感到了一丝快感,虽然她明知不可以有这样的感觉,
但此时她心底里却渴望着这一丝快感可以为她减少一点痛苦。

  “嗯…呵…嗯…呵嗯…喔…喔…喔…喔喔…”夹杂在痛苦与快感中的华绘,仿佛
适应了这种感觉一样开始哼出了轻轻的呻吟。

  “嘿嘿…骚娃子舒服了,呵呵…不疼了吧?,俺这方法挺管用不?”老任停下嘴
来坐到华绘身旁一手抱着她的肩膀,一手玩弄她的美乳说。

  华绘因为被对方发现了她起了快感后,羞愧地低下了头说,“…嗯…没有…没舒
服…” 

  “不舒服啊?!那咱还是来刚才那个吧!!”老任一把用力捏住华绘的一边大奶
仿佛要把她挤爆般说。

  “不不不不……我…我舒服的…别再来刚才那个了…”华绘一听老任又要虐待她
的乳头,她连忙拒绝说。

  “哼!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城里人哪句真哪句假…”老任说着,掂量起华绘的两颗
巨乳来。

  然后他看了看华绘那两颗稍有好转的乳头说,“唉,你看你这乳头,真不争气,
俺好不容易给它弄好看了,现在一会儿没弄它好像又变回去了,不过,华董你别担心,
俺有法宝,呵呵…”

  “…不要…不要…你…你想干什么啊…我觉得够好了…不要啊…”华绘看着露出
一丝变态笑容的老任,连忙摇头拒绝着。

  “…华董啊,别看俺是乡下人,俺要求老高啦,俺觉得你啊,这乳头再大点就真
的是完美了…别担心啊…”老任说着,便去翻弄起他拿进来的那一大袋东西来。

  “找到啦,俺就记得有这么个东西…呵呵…”老任回过头来对华绘笑着说,他手
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那东西有着两个像茶杯那么大的透明吸盘,还有一根橡胶管
连接两个吸盘和一个开关。
  
  “那…那是什么东西啊…不要,我不要…”华绘一看到那个东西便知道老任不怀
好意,吓得马上挣扎起来,拼命的想要撑开被绑住的双手。

  “唉呀…骚娃子,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再挣扎也没有用…就算让你挣开了,你
能逃出去吗?嘿嘿…乖乖,让老爹给你弄好玩的…弄完包你漂亮…”老任坐到华绘面
前,托起她的下巴说。

  老任拿着那两个吸盘在华绘眼前晃了晃说,“你想知道这是什么吧?俺告诉你,
其实俺也不大清楚,俺在楼下那层某个单位里面捡到的,俺觉得应该是用来挤奶的…
老早俺就想试一下了,今天正好用在你这骚娃子身上,你是不是很期待啊…?”

  “…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千万不要…要不然…要不然我们现在做…做那个
事吧”华绘苦苦哀求着,她为了不再让自己已经饱受摧残的乳头受苦,甚至不怕羞耻
的向老任要求性爱。

  “哈哈…骚娃子就是骚娃子,城里的女娃子咋那么骚呐,在俺乡下那可不行啊,
主动勾引男人,村长可要批斗你了…不过见你那么主动…俺没理由不满足你,不过俺
跟你说啊,俺特在意你这小乳头,俺要给你把它弄好看,俺才和你洞房…呵呵…”老
任说着在她的朱唇上来了个湿吻,然后再次用手指捏起玩弄着她的乳头来。

  “啊!!不要啊!!不要啊!!!”华绘挣扎着大叫起来。

  老任不管华绘的挣扎,一手捏起她的乳房,将两个吸盘紧紧的吸到她的两个乳头
上,“呵呵…骚娃子,俺保证你爱这感觉…很刺激的啊…来啦啊…”

  说着老任便兴奋地按下了开关。

  “呜─────────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华绘的绝叫,她的乳头在透明
的吸盘里被紧紧的吸住,里面的吸力将原本红肿的乳头拉得特别长,在强烈的吸力中
还带着微微的电子震动感,华绘此刻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仿佛快要被扯掉似的。

  “哈哈…华董啊,俺可是为你好啊,你就忍忍吧,等痛苦过后你就可以拥有俺心
目中完美的乳头了啊…”老任边说着手仍不断地玩弄着华绘的美乳。

  “啊呵…快…啊呵…快把它…把它关掉啊…我…我好辛苦啊…”华绘眼带泪光苦
苦地哀求着老任。

  老任看着全身冒着冷汗的华绘,亲了亲她的脸说,“哎哟…很辛苦啊,那…我给
你解解压吧…嘿嘿,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于是把手伸到了华绘的连身裙里面,隔着内裤在小穴的位置上揉弄起来,“呵呵,
你这骚娃子,都爽成这样了,你那条骚裤衩都被你弄得那么湿了…嘿,难怪你想让俺
操操你了…”

  “…嗯…不是的…嗯…我只是想…嗯…”华绘慌忙的想解释她只是不想再让乳头
受虐才要求性爱,但一想到对方可能会因为听到这个而不悦,然而更夸大的去凌辱的
她身体,所以说到一半就没说了。

  “想什么啊!?…骚娃子能想什么,想看爷爷的大棒子是不?”老任趴在华绘双
腿间,手指不停地上下搓着她湿润的小穴。

  “嗯喔……嗯喔…我…嗯不…是的…喔…”华绘边忍着乳头上的刺激边羞愧地回
答着。

  华绘刚刚说的不字可能太小声了,听在老任的耳朵里原本否定的意思,竟然成了
肯定,他此刻手指已经连带着华绘薄薄的丝质内裤搓进去小穴里面一点了,“想俺的
棒子啦,你放心,俺一定会给你的…不如先让俺看看你那骚穴吧…”

  老任说着将华绘的丝质内裤退到一边大腿上,眼前出现了他久违了的蜜穴,他眼
前突然像发现金子般一亮,老任过去看过的尽是些乡下女子毫不休整的脏穴,华绘那
经过精心修剪的阴毛和那粉嫩带着蜜汁的美穴对老任来讲实在是太吸引了,让他觉得
这仿佛就是仙女的蜜穴一般。

  “呵呼…呵呼…呵呼…呵呼…好…好香啊…”老任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华绘的蜜
穴简直就吸引着他不断地靠近,老任将整个脸都埋到了华绘的三角地带,一阵阵带着
玫瑰味的幽香吸引着他的鼻子,老任大口大口地吸起来,这个看似甘甜的蜜穴使得他
颤抖地生出了舌头,在满是蜜汁的穴上添了起来。

  “嗯…不要嗯啊…这样…嗯啊……不啊…”原本闭着眼睛的华绘感到了下体有异
样的酥痒感,睁开后看到了老任居然将头埋到她的腿间,更发出了如猪饮水般的声音。

  “呵呵…骚娃子好像挺喜欢这样…骚水越来越多了…俺的舌头还行吧…”老任抬
起布满了淫液的脸对华绘说着,然后继续的舔着她的蜜穴,更用舌尖挑动着微微突起
的阴蒂。

  “啊呵……啊呵……喔…喔呵…”华绘的身体在乳头上的吸盘和老任不断的挑逗
下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她也开始顾不得是否正被强迫着,开始呻吟起来。

  老任从一开始舌头的不纯熟到现在兴奋地大口大口地吸饮着蜜汁,整根肥大的舌
头更前后不断地在阴道内进出。

  “呵嗯…呵嗯…呵嗯…呵嗯…呵嗯…呵嗯…”华绘感受到穴内的嫩肉壁正被那粗
糙柔软的物体抽插着,这种感觉对于昨夜刚受过硬物凌辱的蜜穴来说,似乎是一种前
所未有的舒服,是一种被治愈的舒服,此刻让华绘感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更
是放声呻吟起来。

  老任的舌头开始在华绘突起的阴蒂上不停地打转,舌尖重重地一次又一次挑动着
她的敏感带,每次的动作都使华绘的身体发出兴奋的颤抖,老任也似乎发现了这一点
他开始不断的用舌头攻击此处。

  “嗯喔…嗯……这里…嗯嗯……舒服喔……嗯嗯嗯……”在老任的定点攻击下,
华绘此刻几乎都忘掉了乳头上被吸紧的痛苦,阴蒂上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她的身躯,蜜
穴里的汁液已经泛滥得不行了,可是每次差不多溢出来时,老任总会将其全部吸入嘴
里。

  “舒服了吧…骚娃子…俺也都快忍不住了,瞧你这骚样…快看,你期待的大棒子!”
喝足了蜜汁的老任站到华绘面前,刷的一下退下了他的裤子,一根如婴儿手臂般大的
肉棒,高举着黑黝黝的龟头出现在华绘眼前。

  一阵强烈的老人气味攻到华绘的鼻子里,原本对恶臭异味极其反感的她在被挑起
了性欲后,反而对此气味不但没有反抗,而且还有种想一闻再闻的欲望。

  “快!给俺吸一吸…”没等华绘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头,斑白的
阴毛迅速将她的鼻子掩盖,阳具已经到达了她的嘴边。

  『这个味道…好奇怪啊…我怎么会喜欢…不可能…我怎么会在这种环境下对这种
人…有感觉啊…』华绘心理在思索着的同时,她感到昨晚被阿山凌辱时的感觉又回来
了,那种令她深陷得无法自拔的感觉,她的嘴巴居然不自主地对前面的阳具亲吻起来。

  “哈…骚娃子还挺主动的嘛…再来再来…”老任看着胯下的华绘兴奋地说。

  “嗯……嗯……”在强烈的气味前,越呼吸就越性欲高涨的华绘继续不停的亲吻
着阳具。

  华绘的嘴上朱红的唇膏在老任的阳具上留下了几个印子后,她的舌头也慢慢地伸
出来用上了,细嫩的舌尖在那个黝黑的阳具底下不停地上下蠕动,在龟头上打了个圈
在摸索到那个带着白毛的卵蛋处,然后还将卵蛋含到嘴里,吸食着那恶臭的汗水。

  老任舒服得嘴里发出呜呼呜呼的声音,他从来就没有被女人这样伺候过,在乡下
根本找不到一个会这么做的女人,老任知道口交这回事也是到城里来了以后,在买回
来的黄片里得知的,他老早就想试试是什么的滋味,但苦于城里的妓女也不是他所能
负得起价钱的,所以他每日也只能靠看着黄片打手枪来发泄。今日他就连做梦也没想
到这个比那些黄片里面的女优还要漂亮的女人华绘竟然会如此激情地服侍着他的子孙
根。

  “娃儿,舒服死老爹了…快…快把老爹的棍儿含进去…”老任兴奋地说着。

  “啊嗯……”华绘毫不犹豫地用朱唇包裹起老任那红黑的大龟头,舌头在那带着
耻垢的冠状物上来回的舔着,气味浓烈的耻垢顺着她的舌头带着唾液被流到喉咙里。

  『好恶心啊…他那根东西上的污垢…我…我居然吞下去了…可是…好…好吃啊…』
华绘一边品尝着老任耻垢的恶心味道,一边兴奋地将其吞下,其实在此刻她似乎开始
发觉自己自从昨天晚上后身体在精神上已经起了一些可怕的变化。

  从前洁癖的她已经变得,对恶心的垢物与难闻的气味产生了有种悦虐的情结。

  老任享受着华绘温柔的小嘴不停地为他的阳具吸允,看着胯下这个平日高傲的女
人竟然在此变成淫娃荡妇般,老任心里想着,『搞不好这个自认清高的女人,私底下
就根本和黄片里的那些差不多,看到男人的下面就不行了,说不定那个给他打电话的
男人也搞过她,就连昨天那个小偷那样子的也都搞了,真是个淫荡的娃子,说不定还
有更多的男人和她来过呢,这种女人…连自己的儿子都和她有过一腿,不就跟猫狗似
的吗…』

  老任越想越在心里有种对她又爱又恨的感觉,爱的是她的美貌与身体,恨的是觉
得她淫荡不已,那股几乎被华绘温柔的嘴唇磨灭的怨恨,此刻又复燃了,他狠狠地一
把抓住华绘的头发,用力的按下她的头,将阳具深深地插入她的喉咙。

  “贱娃子,俺操爆你的嘴!操爆你的嘴!操爆你的嘴!”老任一下又一下地在华
绘的嘴巴里抽插着,几乎每下都顶到了她的喉咙。

  “呜…呜……呜呜……呜…呜……”华绘对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喉咙一下子被热
棍顶撞的感觉似乎已经没有昨晚那种让她快要吐出来痛苦了,换回来的是一种似乎能
将这根自己爱恨交集的东西吞并的快感,而且老任阳具上带着的老人味让她更加的兴
奋,再加上乳头上那种被极限的吸允到将近麻木的感觉,令她的下体不断地如溢出粘
稠的蜜汁,巨痒无比的感觉令她开始在老任的脏被子上磨擦起阴唇来,溢出来的蜜汁
也将那脏被子弄得一道湿黏的痕迹。

  老任看着胯下表情媚态的华绘正被自己的阳具征服般,乖巧地被抽插着嘴巴,心
里一阵爽,一阵强烈的占有欲从他心里萌生出来。

  『要是这娃儿永远都只能来伺候俺就好了,不能再让那些别的人再操她,俺必须
要她以后都留在俺这…』老任边想边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骚娃子,你下面那个嘴巴也很想要老爹的棒子了吧…你把老爹唯一的被子都弄
湿了…说!是不是下面想要热棒子啦?!”老任一把抓起华绘的头问。

  “呃呵……我…”阳具拔出来后,在华绘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虽然她的身体
已经被肉欲所占领,可是这种央求男人肉棒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来。

  “看你这骚样,就是想要了是不是?!”老任继续问着,用满带着口水的阳具在
华绘的脸上敲打了几下。

  “……不…是的…”华绘一边看着这肉体上渴望的东西,一边含糊地否定。

  “…既然你这么不想要,那俺就不给你了,你就慢慢的在这呆着吧…俺走了…”
老任一手推开华绘的头,故意地说着,提起裤子。

  “不!我……”华绘看着正要走下床的老任大声说着,但说到『我』字的时候这
『想要』两个字就变成特别小声了。

  “什么?!你说什么?!老爹老了,耳朵不大灵光,大声点告诉俺!”老任蹲下
来在华绘面前问。

  “任…任伯,我想…要…”华绘羞耻的回答着。

  “想要什么啊?!”老任大声问。

  “………我想要任伯的…棒子…”华绘说到棒子那两个字时简直就羞愧得想找个
地洞钻进去。

  “好!好娃子!任伯马上就给你…”老任说着,把刚提上去的裤子迅速地脱了下
来。

  “嗯…俺的骚娃子,俺给你松个绑吧…”老任看这华绘这个似乎无法插入的姿势
时想了一下说

  “嗨哟…俺的好娃儿,这手都麻了吧…”老任边说着边为她解开了绑住的双手。

  华绘被紧绑着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右手终于获得了自由,在不久之前她仍幻想着如
果这双手能活动,她肯定会找机会逃脱出去,此刻,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而且,她
刚才畏惧的那把刀子也刚刚好,从老任的裤兜里掉落再一个她眼前的位置上,只要她
一伸手,拿起那把东西然后在这个老家伙后背给一刀,那她便可逃脱了。

  就在老任正俯身到她背后,为她解开左手上麻绳的那段容不得她去考虑多一分的
时间里,华绘心里仅存的那一丝对逃脱的渴望催使着她那只颤抖的左手,在她意识到
的时候刀子已经在左手上紧紧的握住了,可是此刻上天就连她那一丝的希望也收回了,
因为在她的左手上瞬间出现了一只皮肤黝黑如树枝般粗糙的大手,老任正紧紧地按住
了她纤细的手,并狠狠地看着她,华绘的心已经凉了一半了。

  “你这贱娃子!一秒钟不把你绑起来你就想谋害俺了是吧…妈的,这样……俺看
你还能咋么动…”老任边说着边用刚才拆下来的麻绳将华绘从新绑了起来。不过,这
回的姿势变成了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右手与右脚也绑在一起,并固定到床上,华绘
的双腿还是被老任分开到差不多极限才绑起来的,这个姿势令华绘的蜜穴整个都暴露
在老任面前。

  “…对…对不起…我不是想要…谋害你的…我只是…我…”这个羞耻的姿势令华
绘感到极度不适,才刚放松了没多久的手又被这麻绳给缠上了,而且这次还加上了双
腿,大腿根部的那根筋被扯得极度不舒服,她看着恶狠狠的老任哀求说。

  “你少在那骗俺了,你们这些城里人最狡猾了,俺再也不会信你的了…呵呵,你
的骚洞很想要吧?!可是俺就偏不给你…”老任坐在华绘前面看着她那被暴露在空气
中布满淫水的私处说。

  “……我…快把我松开啊…我真的会…好好的和…和任伯你…做的”华绘一听,
觉得自己连解决下体那可恶的痕痒感的机会都没有了,她不断地哀求说。

  “……瞧你这骚样…总之俺是不会将你松绑的了,不过呢……其实俺也忍不住了
…呵呵…但是俺要操这个洞!!!”老任说着突然用手指一下的搓进了华绘的肛门里,
这肛交也是老任从黄片里面认识到的,在这之前他根本没想到他会想去试这个,因为
他总是觉得特别脏,再加上乡下人对肛门的看法比较保守,所以他更加不会想,可是
此刻他为了报复这个高傲的,由此之至不肯屈服的女人便要强行一试了,况且在他看
来这华绘粉嫩的肛门是无比的干净,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阳具也比那里肮脏多了。

  “啊!!那里…疼啊!!”昨晚刚被阿山开苞了的菊肛此刻正被一根粗糙的手指
一下搓进来,华绘疼得叫了出来,她心里已经开始绝望了,她似乎感觉到昨晚的肛交
恶梦又要降临了,但她的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地泛起了一丝的期待,因为昨夜肛门的初
潮实在令她难忘。

  “疼吗?!俺可不管了!俺要来了!!”老任举着那颗大龟头气冲冲地想要插进
华绘的肛门里。

  “呜嗯───────────疼!!!!!!!”肛门再度被撕裂的感觉是扯
着心的疼,华绘发出了绝望的哀嚎,这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只刚开苞的菊肛如何能挤
得进老任那根如婴儿拳头那么大的龟头呢。

  老任毫不理会华绘的痛苦哀声,继续奋力地往前推进,“哼呵…哼呵…哼呵…”
老任发出如老牛般的声音,可是无论他如何的用力,那颗大龟头都无门可入般,只能
顶着肛门在股沟中徘徊。

  “…嗯呵…要…嗯呵……要润滑啊……嗯呵…”华绘此刻肛门已经疼得不得了了
她迫不得已只好不知廉耻地对这个如蛮牛般的老任建议说。

  “……润滑吗?!……俺试试…”老任气喘吁吁的拔出他的阳具,狠狠的在上面
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抹均匀,“这下应该…可以了吧?!…”老任问华绘说。

  “……还…还不行……在我这也……弄点吧……”华绘真的再也不想自己的后庭
再受罪了,不得已只好再次羞耻的说。

  “咖────呸!!”老任突然从喉咙里咳出了一口浓痰,华绘便看着那股恶心
黏糊的东西流入她的菊肛里,老任还用手指将那股热腾腾的浓痰推了进去。

  “妈了个骚娃子!看俺这回不操爆你的囤眼!!!”没等华绘恶心完,老任的阳
具已经上来了,多亏那股痰,这下子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慢慢地挤进了华绘得肛门内。

  整个肛门顿时滚烫起来,毕竟是第二次了,虽然这老任的阳具比阿山的要大一点
但比起那初次进入的撕裂感,这回的痛苦虽然痛,但是身体习惯得比之前快多了,这
整根东西插入里面时,华绘只是感到带着便意的感觉。

  “嗯呼…嗯呼…嗯呼…嗯呼…”老任开始在肛门内慢慢抽插起来,始终他也是第
一次用这种方法来性交,尽管他也想加快速度,可是肛门直肠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
使其只能蠢蠢欲动着,“娃儿啊,俺看来你这囤眼儿,应该不是第一次被操了吧…你
还懂得润滑呢…不过俺还真喜欢这紧紧的感觉…”

  “嗯呵……不…嗯呵…嗯呵…我是…嗯呵…第一次…嗯呵…”华绘忍受着肛门内
如有一根大粪便正在蠕动的感觉,羞耻的回答。

  “不老实啊,娃儿…你这囤眼儿要是第一次…你这骚洞里咋流那么多水呐?!第
一次人家说挺疼的啊…”老任边插着边用手指摸了摸华绘那湿润的蜜穴说。

  “嗯呵…嗯呵…嗯呵…我…嗯呵…第二…嗯呵…次…嗯呵…”这又让华绘想到了
阿山那副变态的嘴脸,正色眯眯地夺去她的后庭,她羞怯地回答。

  “嗯?!哪个家伙是第一次啊?!哼─”老任边问着突然一下猛力地抽插。

  “啊!!是那个昨晚那个清洁工啊────”华绘被着突然的一下弄得前面小穴
里涌出了很大的一股蜜汁,她大声的回答。

  “妈的!那家伙居然把这么好的地方给干了…这地方以后是俺的…哼─哼─哼─”
老任一听这话,顿时生气得用力干起来。

  “啊…啊…啊……我这里啊…啊…以后啊…都是…啊…任伯你的…啊…”华绘的
肛门内早已感到了快感,她呻吟着说。

  “呵呵…骚娃子……那你任伯伯我操你囤眼儿舒服还是那小偷舒服啊?!哼?!”
老任问着又是深深的一下。

  “噢─────是任伯的舒服!!”华绘已经不知廉耻般回答着。

  “那你就以后都让任伯伯给你插囤眼儿吧…”老任听了华绘这话,心里暗爽起来
更是努力地抽插着。

  “嗯……啊呵…啊呵……啊呵…啊呵…啊呵…”华绘享受着这欲仙欲死的感觉,
继续沉醉在快感里。

  这时一段古典音乐的演奏将痛快中的二人吵醒了,『这个音乐好熟悉啊…』华绘
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是她手机的铃声,而发出铃声的地方正是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她
带来的香奈儿包包。

  “你的手机吧?!哪个王八膏子打过来的啊?!”说着老任伸手去把华绘的包包
拿了过来,然后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递给正被自己的阳具插着的华绘说,“给俺接起
来…你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吧?!”说着,那把水果刀又架到她的喉咙处了。

  华绘看到了那个来电,是一个原本可以救她出生天的男人──兴哥,可是她却清
楚的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向他求救,况且身体上的欲火正被撩起得旺盛着,她就更是觉
得自己已经没有被救赎的余地了。此刻老任已经为她接起了电话并开了扩音器。

  “绘姐啊,我是阿兴,那家伙已经被我的手下给摆平了,弄得像失足堕轨一样,
你放心不会有手尾跟的,您那边情况如何啊?那家伙也搞定了吧…”电话里传来兴哥
的声音。

  “……嗯,已经…搞…嗯…搞定了……”华绘强忍着股间的快感,与兴哥对话着
可是她面前的老任像故意的一样,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抽插着。

  “那就好,小义和大武那两个还真是的,叫他们做完了给我回个电话他们也不回,
真是的,您知道他们人去哪了吗?”兴哥继续说着。

  “呜嗯──”这时老任突然强力的插了一下,华绘差点忍不住就浪叫了出来,她
紧闭着嘴巴忍受着,老任此刻也正用刀子在她脸上磨蹭着,示意她得好好的骗过这个
电话里的男人。

  “嗯…我…我不知道…嗯嗯……他们应该…已经…嗯…在回去路上了吧…”华绘
继续含糊地回答着。

  “…那好吧,那两个家伙,回来我再教训他们…”兴哥不知是起疑了还是什么,
沉默了一下说,“……绘姐,怎么你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没事吧…”兴哥好奇地
问。

  老任听着这话时,还故意地用那刀尖去轻轻挑逗华绘那突起的阴蒂,手指还撩动
着她那红肿的阴核,受着这三重刺激的华绘此刻只想赶快挂掉这个电话,因为如果被
兴哥知道她居然被这个原本要除掉的老头正干得兴起,那是何等的后果,她先夫是这
个兴哥的救命恩人,要是让他知道她让先夫带了一顶那么大的绿帽子,而且还与亲生
儿子发生过了性行为,那这个义字当头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无论如何华绘都要强忍着,于是她回答说,“没…没什么…我只是……见不
惯杀人…有点…感到恶心…不舒服而已…”

  “那…您就休息一下吧,要不要我待会过去您那看您啊?”兴哥关心地问。

  『嗯呜─────』此刻老任将他三根手指一下指戳进华绘湿润的蜜穴内,还不
断地来回进出,刺激得华绘下体痕痒得淫水直流。

  华绘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叫出来,她强忍着咬住下嘴唇说“…不…不用了…
我…想和儿子去…去国外走走散散心…回来再…再请你吃饭吧……”

  “这样啊…嗯,那您自己小心啦,有什么事再给我来电话吧…再见─”华绘都还
没与兴哥说再见,老任便抢着把电话挂了。

  华绘看着仍插着她菊肛的老任正恶狠狠地看着她,“可恶的娃子!!你还想让你
那姘头把俺给做掉啊?!这姘头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啊,对不?骚娃子就是靠着
骚洞伺候那姘头的对不?看爷给你抠抠看能不能把姘头的子孙给抠出来…”老任说着
把水果刀放到一旁,两只手的手指在华绘的阴道内不停地抠起来,阳具也更加快速地
抽插着她的菊肛。 

  “呵喔──呵喔───呵喔喔喔喔喔喔───”电话挂了以后华绘似乎获得解放
般高声呻吟起来,老任那粗糙的手指还有那像鸡爪一样的手指甲给她的蜜穴带来痒痛
的刺激,再加上菊肛直肠内那根阳具膨胀而滚烫的感觉,使她高潮连连,蜜穴里的淫
液不断地顺着老任的手指流到外面来。

  “骚娃子!!给爷爷说!俺的手指弄得你爽还是你姘头那根东西爽?!”看着开
始肆无忌惮地发浪着的华绘,老任更是快活地玩弄着她的淫穴问。

  “嗯啊──任伯的─嗯喔──任伯的最好了──嗯嗯─”华绘忘我的说着,她完
全都不理会兴哥根本就不是她的姘头,更没有和她有过亲密的关系,此刻她只知道自
己被这个变态的老人玩弄得高潮不断。

  “呵呵…那可当然了,像你这样的贱娃子就爱被惩罚着玩!!俺干死你!!干死
你!!”老任抱住华绘的纤腰狠狠地操着她的菊肛,每一下都是整根到底地深插着,
华绘直肠内分泌的肠液经过不断的抽插变得越来越多,就好像淫穴内的蜜汁一样,起
来润滑的作用,使老任越干越舒服,越干越畅顺。

  “嗯喔…干我喔…干死我喔喔…任伯…干死我喔……”华绘已经如荡妇般不断地
叫着这个凌辱她的男人的名字。

  “呜─骚娃子,要射了──俺要射了!给你尝尝俺的精子吧!!”老任紧抱着华
绘的身体,在肛门内的阳具突然一下膨胀,一股猛烈的热流直冲到她体内。

  “嗯────────”华绘再次感受到了直肠被热精喷射的感觉,那股令她难
望的快感,她又再一次高潮了。

  老任终于快活地在女人的身体内射出了精子,他满足地拔出那根仍硬着的阳具,
将它放到华绘的嘴边说,“娃子,给俺清洁一下,上面都是你的大便味…”

  在高潮的余温下,华绘豪不犹豫地将带着一点褐色发出粪味的阳具含到嘴了,那
股精子,粪便和肠液,再加上老任那股浓痰的味道,简直就是巨恶心无比,可是却令
华绘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刚刚高潮过后的她,下体在着股味道地催促下,又分泌出
淫汁来,她像是添着冰棍般,一脸淫秽地为老任清理着阳具。

  “呵…真是个听话的贱娃子…”老任抚摸着华绘盘到后面的头发说。

  老任此刻虽然还想与她再来一炮,可是苦于年纪,连续两炮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
力不从心了,阳具在华绘的嘴里慢慢软了下来,可是华绘仍是不断地为他吸吮着。

  “好啦,娃子,老爹老了,要休息一会才能继续了…让我来看看你的奶子好了没
有…呵呵”老任示意让华绘停下来,然后看着仍被吸盘紧吸着的那对美乳,如今已经
在那两个玻璃吸盘内被吸得变形了,整个乳头连着一大片白皙的乳肉都被扯到了里面。

  “呵呵…看样子应该差不多了…娃子啊,你期待吗?”老任关掉了那个吸盘的开
关,然后对华绘说。

  “……嗯……”华绘只是羞愧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

  “那…我们来看看吧─”说着老任用手抓着那两个吸盘,把它们在吸得紧
紧的乳房上用力地扯着。

  “喔────────”吸盘仿佛像已经长在乳房上一般,华绘的乳头被老任拉
扯到好几倍长,这下疼得华绘叫了出来。

  终于啵的一声,吸盘与华绘的乳房分离了,可是华绘的乳头却变大了好几倍,乳
晕变得像孕妇一样又大又红肿,乳头更是长得有点垂了下来。

  “呵呵…这样的乳头才好看嘛…真是俺的好淫娃…”老任露出满意的眼神,用手
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乳尖,乳头便马上微微翘了。

  “……呜嗯…不要…我不要这样的乳头……”华绘看着自己原本美丽的乳房如今
变得跟脯乳期的母牛般,她忍不住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哭什么哭!…你都将要做俺家的人了,俺说这样好就是这样好!”老任抬起华
绘的脸用舌头舔着她流下的泪水说。
  
  “……什么啊……我是什么你家的人啊…你不是打算把那个MP4还我,然后放
我走吗?”其实华绘早就知道不论是老任还是那个已经被干掉的阿山,哪一个都是贪
得无厌的家伙,自己身处在这个老任的家了,他更本就不会让她有离去的一天,可是
她却又是多么的渴望眼前这个老人在给予自己高潮后,再老实地把她放走。

  “那可不成,在俺乡下那里,咱们男人看过女人的身体之后就必须取她了,况且
咱们还都…呵呵…”老任淫笑着说。

  “不要!我不要!!我…我还有个孩子呢,我不能嫁给你!”华绘挣扎着喊。

  “哈…你那个儿子不也是你的姘头吗?!俺可不管了那么多…不过你放心,你不
用嫁给俺这个糟老头儿,你要嫁给俺的儿子…呵呵…俺那儿子挺好的啊…应该和你挺
般配的…呵呵…”老任笑着对华绘说。

  “你儿子?!……我不要…谁我都不要…我只爱我老公和我儿子…放了我啊…”
华绘继续挣扎着说。

  此刻二人的争吵被一段古典音乐打破了,又是来自华绘那只华丽的手机。

  老任替华绘起了电话后,开了扩音器。

  “太太啊,少爷那的老师刚刚才给家里来过电话,说少爷没到学校来,可是今早
我明明有把他带到学校去的啊…还有啊,他们说找遍了整个学校都不见他,正问我们
要不要报警呢,”电话里佣人焦急的说。

  听到这个消息后,华绘只感到眼前一黑,仿佛躲入令一个深渊一样,她最爱的儿
子居然失踪了。可是再看看旁边老任那张诡异的脸,双眼仿佛命令着她什么似的,华
绘此刻开始怀疑这会不会也是这个老任的所为,如果是的话,那报警她儿子的命就危
在旦夕了,华绘沉着了一下对电话里的佣人说,“啊,不用当心…是我把他接走的,
你跟学校打个电话说说,还有我和少爷要到国外旅行一个月…期间你就来打扫一下就
好了…”

  说着电话挂断后,华绘马上对老任哀求说,“求求你…把儿子还给我…请不要伤
害我儿子…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老任看着华绘原本那百般不愿的样子,他也不忍心让他唯一的儿子嫁一个不愿嫁
给他的女人,既然她认为她的儿子是被自己绑架的,而且还说怎么都行,那便顺理成
章的对华绘说,“呵呵…那你愿不愿意当俺的儿媳妇啊?当了俺的儿媳妇后,按照俺
那的族例,一个月后俺便让你回家,到时你便能和你儿子团聚了,而且俺还会把你那
个MP4还给你,成不?”

  “……嗯,我答应你…”为了自己的儿子,华绘实在是没有办法,况且她的乳头
如今变得如此,也令她不敢去面对公司中,和模特界的众人,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只有
她的儿子。

  “那真是太好了!!!呵呵…来未来儿媳妇,俺给你松绑了…”说着老任便接开
了华绘的手脚。

  华绘的四肢终于可以活动了,她揉了揉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乳头变得如此,使她根本就无法再用上她带来的那个前扣式胸罩,她只好拉上连衣裙
的低领来挡住胸部,可是变得红肿的乳头在薄薄的丝质连身裙内更是被摩擦得敏感,
更将整个变了形的形状凸显在衣服上,显得格外性感。

  “对了,都快成一家人了,让我儿子来看看你吧…”老任对整理完了的华绘说着,
便走出了房门,然后还将门紧紧地关上。

  随后,房门又被打开了,出现的是老任还有后面跟着一个高大但型态猥琐的男子,
那名男子剪了一个像碗倒扣在头上一样的发型,一双痴呆的小眼不知在看何处,一副
爆出来的黄牙,下巴还是往内缩进去的,脖子上挂着一片布满口水痕迹的破布,男子
看样子约三十岁了,但仍穿着像儿童般衣服,男子一看到坐在床上的华绘便红着脸笑
了出来。

  “富儿啊,那就是爹给你找的媳妇…喜欢吗?”老任指着华绘对身旁的弱智男子
说。

  “呵呵…呵呵…喜…喜欢…真漂亮…呵呵…呵呵”富儿弱智地大声笑了,口水从
他那大爆牙边上流了出来。

  此刻华绘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耳朵里只剩下了那个听起来恐怖无比的弱智笑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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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真是不好意思,拖了很久才把这一章写完,原本预计会在五一前写好的可是
却写到五十才完成(汗),不知有没有兄弟在等着看小弟的这篇文,如果有的话,实
在是对不起了…让你久等了。

  另外我正构思着是否应采用多结局,因为实在有太多不同的下场可以写了,黑暗
度每个都大有不同,可是就是没有光明的,呵呵…

  下一章希望能在6月份发表…应该不会跳吧,现在才5月头而已…

  PS:文章未经检查捉虫,希望捉虫兄们努力吧…小弟在此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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